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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譚大娘子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嬌杏看著周圍人好奇的目光,再想譚雅這般官家小娘子都是好臉面的,她倒也沒什么別的意思,不過就是見到從前高高在上的嫡長女,如今穿得看起來比自己還落魄些,心里高興想諷刺幾句。

    譚雅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閑扯,一邊尋思自己早上一路走來,有哪些地方適合下手。

    那嬌杏還不知道譚玉起復的事情,想來她這樣的人也聽不到什么朝堂大事,只聽她嘰嘰喳喳地說什么譚府被抄以后,

    她這個通房被個商人看上買走,做了小妾,開始倒是也受寵,但大婦容不下她,找了個由頭又將她給賣了,輾轉這么買賣下來,最后被元洲一個小販買下了當作正頭娘子,如今成親不過幾個月而已。

    嬌杏又道:“前些日子朝廷軍隊在這里,硬攔著不讓出城,做生意的不能販貨哪里能有銀子掙?好容易換了這個好的太子軍守城了,結果那人一天早上出去就再沒回來?!?/br>
    譚雅正四處打量可有人注意,心不在焉地隨口問道:“哦,那他去哪里了?”

    嬌杏“呲”了一聲道:“誰知道?這家里都沒米下鍋了,總要到處看看別家可有?!?/br>
    譚雅點點頭,心道:哦,那就是去別家偷了。便又問:“難不成被人發(fā)現抓了送官,你就沒出去找人問問不成?”

    嬌杏緊皺眉頭嘆了口氣道:“問了,怎么沒問,這太子軍里當兵的倒是好說話,但都說是沒有,哎,算了,誰知道他死哪去了!如今只能靠我城里城外地來回跑了?!?/br>
    譚雅一聽,心想難道那天早上被阮小七殺的人是她男人?不由感嘆可真是冤孽了,自己現在又打算要了她的命,他們夫妻算是栽到了我們夫妻手里。

    但旋即她冷酷地想到:“既然已經到了這地步,那我也只能送她上路了。

    留下這個女人總是麻煩,便是這次沒耽擱我出城,要是以后走漏了風聲,惹這些河州叛軍將我家小七尋到豈不是更糟?算啦,如果他們夫妻有恨,自來找我算賬吧?!?/br>
    這時她似乎明白了阮小七殺人的想法,雖然只是懷疑,但關系到心上之人的安危,這一丁點的萬一也夠督促自己去下手了。

    走到了一個無人宅院的門口,嬌杏正講到她記得譚雅所嫁的人家好像是姓阮,聽說是開車行的,又問她郎君叫什么的時候,譚雅見四周無人,沖著嬌杏點點頭,微微一笑道:“哦,是嗎?”

    不待嬌杏再開口說話,按住袖箭開關,正射中她哽嗓咽喉,只見那嬌杏連吭都沒吭一聲,就“撲通”一聲仰面倒了下去,抽搐兩下蹬了腿,氣絕而亡。

    直至死時,那雙水杏大眼依舊直直地瞪著譚雅,好像在問她為何要殺了自己。

    譚雅嘴里喊著:“你怎么暈倒了,可是累到了?我們去那邊院子歇歇腳吧。”

    不放心往四周看了一會兒,才冷著臉探身過去仔細摸了她的脈搏,又看她瞳孔確實散了,確定人已經死的透了,一言不發(fā)給嬌杏合了雙眼。

    隨后譚雅挽起自己的裙角,拉住嬌杏的雙腿,倒拖著將她往那破院子里拽去。

    這宅子因連日下雨早已泥濘不堪,十分濕滑難走。

    譚雅人本就瘦弱,而這嬌杏生的有些圓潤,死人更加沉重,又要小心不能摔倒怕弄臟了衣服,真是費了好大勁才將人弄進了后面院子。

    往前拽的時候,嬌杏的頭不斷因為碰到東西而發(fā)出悶悶的碰撞聲,多虧傷口被箭頭堵著,血倒是沒噴出來,譚雅好容易才將她扔到了院角,累得呼呼直喘。

    站在那里等氣喘得勻了,又往前探身,她不想留下把柄,必須得將自己的箭枝取回去。

    為避免拔箭之時嬌杏那脖頸噴出血到自己身上,譚雅小心地俯□去,拉起嬌杏衣裳的一角蓋住,再緊緊握住箭桿,用力一拔,取回袖箭,又順手用她的衣服細細擦拭干凈,收入箭囊里。

    想了想,翻出她身上的銀子,弄出一副被人劫財的模樣,最后才推倒靠著那片早已搖搖欲墜的花墻蓋在她尸身上。

    一切都做完,又將鞋上的泥土弄干凈,規(guī)整好衣衫頭發(fā),抓了塊破板子后面拉著將腳印抹平,鎮(zhèn)定地轉身出門,提著籃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到了城門口,出城的隊伍排得越發(fā)長了。譚雅默不作聲,好容易等到了她自己,故意做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婦人模樣,縮頭含胸地跟那守門答話,那人一聽她說話,就知道是本地人,隨便看看就放她出了城。

    三娘子被禁閉,連著貼身侍女也被賣了,再沒人敢給她傳信,不由氣得將滿屋子能摔的東西都摔了個遍。

    哪知道譚玉聽了,只是不在意地淡淡回一句:“既然三娘子用不到,以后就不用再給她準備了?!?/br>
    從此這屋子弄得仿若雪洞一般,連細瓷茶碗也都沒有的用,只拿下人用的粗瓷,這回三娘子再也不敢摔了。

    崔氏哭哭啼啼地來到三娘子的閨房,也不管她聽還是不聽,只說三娘子若是再不聽話,這回誰也救不得她。

    譚玉可不是崔氏,第一回尚且能輕輕放過,待要再來一回,保不準真能把她送到廟里當姑子去。

    這姑子哪是個好人能當的,廟里清苦不說,再出不得門見不了人,還要做苦工養(yǎng)活自己,嚇得三娘子當即就消停下來。

    只是到底少女心思難耐,嫁不得心上人,眼看著日日憔悴下來。

    崔氏看到三娘子這樣又心疼起來,轉身去求譚玉。譚玉反問道:“你來求我,可是希望我怎樣?難不成讓她去給李五郎做妾去?”

    見崔氏期期艾艾地想答是,譚玉大手一揮,讓她憋了回去,沉聲道:“虎毒尚且不食子,我也不愿做那狠毒之人。

    但三娘子若是執(zhí)意要給人做妾,我只能當沒生過這個女兒。我譚家世代書香,決不能因她墮了名聲,也讓其他兒女沒臉見人。”

    崔氏聞言嚎啕大哭,卻也沒話可說,畢竟任是誰家也不能容下這般不名譽之事,譚玉現在只是這么把三娘子關起來,作為阿爹已算是好的了。

    崔氏轉身往三娘子屋里去,這一路也顧不得有人,抽抽搭搭見了三娘子,屏退四周下人,哭道:“你不愿理我,我也還是要說。三娘子啊,阿娘求求你,你就忘了那李瑾吧。

    你年紀小時我不好給你講,這女子的名聲可就是性命啊,鬧得不好,一個病死誰又知道?!?/br>
    三娘子起初不肯抬頭,聞崔氏所言才驚道:“阿爹不能!我是嫡女,大舅舅乃是尚書!”

    見她終于肯與自己說話,崔氏馬上擦干眼淚,柔聲道:“不要說你,便是崔八娘,要是敢做敗壞崔府名聲之事,你看家里會怎么罰她!

    那過去有人家里的小娘子突然病死了,你真以為都是得了急病去的嗎?

    孩子,你就聽話吧。我都打聽了,你阿爹給你找的人家雖在邊陲,但那家小郎實在不錯,是你阿爹選了好久的。又會讀書,家風還好,他是嫡次子,你嫁過去只有舒服的,一點兒也不比李五郎差啊?!?/br>
    三娘子倒在床上大哭起來:“便是再好又怎樣,他不是李五郎??!”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情節(jié)很早之前就寫在大綱了,終于到了,女主逐漸長大,呃,被男主黑化了

    ☆、第100章

    圣上終于定下后位之人,乃是李太傅的曾孫女,李瑾的meimei,排行也是行四的李四娘。

    李太傅高興地滿臉褶子都開了一半,剩下那一半未開的乃是因為擔心曾孫李瑾在前方的安危。

    崔和父子聽到消息以后極其失望,又不敢埋怨崔太后不盡力,但父子倆討論一番也覺得此事也不算壞,畢竟選的李家與自家是姻親,圣上還不算完全厭棄了他們崔家。

    要說對李四娘當皇后最失望的,除崔四娘莫屬了。

    她當初為了崔八娘很是得罪了婆家,結果小姑子成了皇后,那自己不是白白折騰一場,還得罪了人?

    可是崔四娘并不后悔,要再來這么一回,她還是會如此選擇,雖然結果不盡人意,但她的確盡了力。

    李四娘的消息傳來,如她預料的一樣,二房果真有些驕縱起來。不過崔四娘根本不在意,只要沒有孩子,二房什么的不在她眼里。

    有時候看二房那副裝腔作勢的姿態(tài),她冷眼瞧著,就覺得怪不得都說庶女上不了臺面,實在有道理。

    二房雖說是婆婆侄女,可一個庶出的,也就是因為婆婆要借她手拿捏自己才捧著她些,結果這位沒腦子的還真就張揚起來。

    崔四娘在心中冷笑道:“只要郎君不在,她就沒個孩兒傍身?,F在這個情形,一個妾要是敢不規(guī)矩,不用自己出手,自有人去處理她?!?/br>
    果然,二房張揚了沒幾天,請安的時候婆婆就說什么她不管教妾室導致家宅不寧。

    崔四娘面上喏喏,心里卻知道,不是李太傅那就是公公,反正有人不滿意了。

    婆婆也不是個糊涂的,自己女兒要當皇后了,現在怎肯去給個妾室撐腰,不是讓人笑掉大牙?甭說這二房只是娘家庶女,便是嫡女,婆婆現在也必是不肯的。

    崔四娘可從來不是個寬厚人,要不然也不會當初為了點口角就使壞弄斷了張數的腿。

    如今再沒婆婆撐腰,那妾室就算對她再是恭敬,崔四娘依舊要折騰她解恨。

    也不說打罵,那些個落了下乘也易被他人詬病,崔四娘就讓她日夜伺候,妾室服侍正室,任誰也說不出什么。

    白天崔四娘處理家事就讓那妾站在身邊伺候,等到了晚上,反正李瑾不在,地上打個鋪,半夜端茶送水,早起倒夜香,那妾室雖是庶女,也是嬌養(yǎng)著長大的,沒幾天就熬得眼睛扣進去,病了起來。

    李家也沒人肯替她說話,任由這崔四娘出氣。沒幾個月,這二房就病了。

    話說也是活該,她這小產以后,開始有李瑾阿娘撐腰,就為給崔四娘添堵,很是哭鬧了一陣。

    那小月子沒做好,后來又被崔四娘這么狠折騰一番,待這一病倒,大夫一查,給出個結論,產后失調,這身子再難有孕了。崔四娘終于等到這句話,此事才算完了。

    阮小七往回走的時候,腦里不?;匚秳偛趴匆姷囊荒?,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冷酷女人是我的小芽兒嗎?

    話說就算譚雅再三保證,他又怎能放心她一人出城?

    所以等譚雅揮手走了,他就一直遠遠地跟著,看她站在隊尾,自己就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只露出眼睛盯著,心想一旦前頭有事,他這里也能立刻瞧見。

    結果沒多大工夫就看譚雅與一個微胖的女娘說了幾句話,然后低著頭跟人往來時路上走了。

    阮小七藏在那里不由暗自搖頭,心道:哎,小芽兒還是涉世不深,為人太單純了些,她一人出門在外,哪里能隨便跟人就走的?

    他就打算讓譚雅吃個教訓,以后在外頭走動好知道個深淺,所以也就沒出面阻攔,依舊遠遠地跟著。

    隨著路越走越偏,阮小七不放心起來,自己離得太遠恐怕一旦出事要伸手救也來不及,才要過去阻攔,就看譚雅站定在一座破宅院前,緊張地往四周打量起來。

    阮小七心中一動,隱到墻角,繼續(xù)盯著看,結果正好瞧見譚雅殺人到最后掩蓋這一幕。

    待目送譚雅順利出了城,阮小七自回暗室,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如果是唐氏或者胡七郎那樣的江湖女子,阮小七自是覺得理所當然,沒什么好奇怪的。

    但那個面帶微笑的點了袖箭開關,殺人以后冷漠地處理尸體的譚雅,實在不是他所熟悉的,也不是他能想象得到的。

    在他眼里,他的小娘子是天真的,舉止斯文的,是書香人家精心教養(yǎng)出來的,有些讀書人的小傲氣,又有些瞎心軟的小傻氣,但這個殺氣騰騰、冷酷鎮(zhèn)定的譚雅,是他沒見過、極其陌生的。

    當時他一直沒出面,就想看她能做到哪個地步,結果看了個全套。

    那么完美地處理尸體,事后還知道消滅證據,偽造現場,便是他干慣這種事的個中好手,也不得不贊一聲這事體她做地真是干凈利落,事后處置也極為周全。

    阮小七靠在床上,越想越樂,后來竟哈哈笑了起來,抖得床都跟著動起來。

    他覺得譚雅每一個姿勢、每一個表情都美極了,仿佛有點兒理解了周老三,當時提到唐氏這只胭脂虎,周老三就說殺人那手段狠得讓人心癢癢。

    初聽周老三這樣說,他還覺得二哥被二嫂折磨地有了毛病,現在他能理解了,譚雅臉上露出的冷酷有著一種并不多見的魅力,散發(fā)著一種勾人的誘惑,不由感嘆真不愧是老天爺給我阮小七造出來的女人,太他娘的合心意了!

    出了城的譚雅按照阮小七告訴的路線,向北一直走,她一邊防備有人跟蹤,一邊尋找四處可有聯絡的標記,走了大半天才來到當初攻城時的那個小樹林。

    南方天氣雖也寒冷,但究竟與北方不大相同,那樹木整年都是枝葉茂密,只是林子里積水潮濕,地面尤其難走,譚雅想了想,在腳后綴了兩條樹枝,隨走隨抹掉腳印,往后看看,見不大露痕跡,這才放心往里頭走去。

    轉悠了一陣,譚雅心想自己一個女人,孤身待在這里,一來有人瞧見十分可疑,二來一旦出現個壞人自己也對付不了。

    轉來轉去她挑中一棵樹冠茂密的,吐口吐沫在手心,兩手合在一起搓搓,抱住樹干幾下子就爬上了樹,將人躲在厚厚的樹冠中,外面再看不出來。

    雖然日久不爬生疏了些,但小時的底子尚在,譚雅頗有些小得意,阮小七還擔心自己上不去,怎么會?當初自己和二娘子,幾乎掏遍了譚家老宅里的鳥窩,這爬樹是每日必來的項目。

    上去以后拿起阮小七給她的小哨子,低低地吹起來,才吹了幾下,就聽到腳步紛沓的聲音,譚雅不敢再吹,有人來了,口里喊著:“哎,兄弟,這附近好像有鳥!”

    另一人粗聲道:“娘的,現在還有活物?趕緊找找看,抓下來也好解個饞!”

    譚雅心一驚,這不是定下的接頭之語,便將自己隱在樹冠中不動,那兩人在下面嘀咕了半天才罵罵咧咧走了。

    剛松了口氣,又有人來此,口中叫道:“我家的鳥飛到這了?。 ?/br>
    另一人悶聲答道:“不急,等它自己再叫三聲短點兒的才知道是不是?!?/br>
    譚雅一喜,但沒立刻就動,果然那兩人又重復一遍剛才的對話,她這才敢肯定是自己人,忙拿起哨子吹起來,三短兩長。

    來人竟是王小乙!譚雅認識他,激動地差點直接從樹上跳下來。哪知道王小乙見她在樹上,竟呆在那里,四處打量半天才張口問道:“小七哥呢?”

    譚雅幾步爬了下來,拍拍身上灰土,笑著答道:“現在查的嚴,他不好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