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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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寧真兇起來還是挺嚇人的,兩兄妹頓時嚇得不敢出聲了,乖乖地躲進被窩里關(guān)燈睡覺。 第二天一早,在張子寧的獅子吼發(fā)功下,大王反抗無效、終于睡眼朦朧地從床上慢慢爬起來了,而妞妞還賴在床上一動不動地做著清秋大夢,怎么叫都叫不起來。 張子寧看她撅著一張軟乎乎的包子臉,實在心軟拿她沒辦法,只能放任她繼續(xù)睡。 大王見狀便也效仿,一頭倒進床里裝死,卻被眼尖的張子寧一下掀了被窩,厲聲道:“你必須去!” “嗚嗚嗚……”淚流滿面的張家長子。 洗漱完畢后,帶上事先準備好的乳豬和水果茶酒,母子倆便向墓地出發(fā)了。 大王雖然不樂意除草培土,但點香跪拜和燒紙放炮仗的時候倒是格外的積極,全程參與了。 大王出生的時候外公和外婆都早已過世,他對兩位長輩雖然沒什么深厚的感情,但也知道外公外婆是生了mama的人,沒有mama就沒有自己,他對兩位老人是很敬畏的,所以祭拜的時候態(tài)度一直很嚴肅虔誠,沒有給張子寧添亂。 在下午三點之前順利地結(jié)束了祭拜,離開墓園之前,張子寧又順路帶著大王繞到蘇玉恒的墳前去看看他。 大王對于這個“舅舅”并不算陌生,因為以前mama每次帶他來掃墓時,都不會忘記買一捧白菊花讓他上去獻花。 大王不太明白,舅舅是mama的哥哥,可是為什么舅舅姓蘇不姓張呢? 而且自己跟舅舅長得真的好像。 這個疑惑在mama那里也沒有得到解答,每次她都這樣搪塞他:“等你長大之后就知道了?!?/br> 看著大王那張跟年幼時的蘇玉恒完全吻合的稚嫩小臉,張子寧一時有些恍惚走神,再回憶起蘇玉恒臨終時說的那些話,一股酸澀止不住地從胸口往上沖。 當年那些恩怨情仇,五年后的她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覺得一切都煙消云散了,有些事情何必太過執(zhí)著于誰對誰錯,當年他和蘇玉恒的關(guān)系走進了一條死胡同里,一直到他死的那一刻才稍有化解,張子寧心有感慨卻也不知對誰來傾訴,不管怎么樣,至少他留了個兒子下來,也不算白來人間這一趟。 蘇玉恒是個可憐的人,但也是害死她父親的人,她不可能大張旗鼓地為他掃墓祭拜,但至少每年這個時候帶著他的兒子來墳前看看他,別讓他一個人那么孤獨清冷,也算是對他的一種安慰了。 本來想多呆一會兒,奈何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大雨來,張子寧只好帶著大王匆匆趕回。 再過幾天就要去接任易宸出獄了,是個重要的日子,她不想在這個關(guān)頭淋雨感冒。 * 這場雨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連下了好幾天沒間斷過,直到張子寧要去接任易宸出獄的那一天才出現(xiàn)轉(zhuǎn)晴的跡象。 趁著難得的好天氣,張子寧出門前特地將被子衣服都拿出來曬了,心里還念叨著希望這天不要變臉太快,別在她回來之前又開始下雨了。 不過顯然是她多慮了,外頭太陽越來越大,陽光正盛,曬得人暖洋洋的的,這要是能突然下起雨來的話,簡直要叫天有異象了。 張子寧比約定的時間提前了半個多小時來到g市監(jiān)獄所,沒想到還挺趕巧的,她剛從車上下來,就看見監(jiān)獄所的大門緩緩打開,一個高大熟悉的身影雙手插褲袋逆著光從里面走了出來。 雖然張子寧每隔幾天就能來探監(jiān)跟任易宸見個面聊聊天,倒不至于相思成災、思念成疾,但此刻看著他朝自己大步走來的心情還是截然不同的,就像是迎接一個去了遠方久違歸來的老朋友,她開始心跳加速,醞釀著等會兒第一句話應該說什么。 頭頂驕陽,越來越猛烈的陽光甚至對張子寧的視線產(chǎn)生了阻礙,她看不清遠處任易宸的五官,但卻能心靈福至般地感覺到他在對自己笑,是那種寧靜如恒的笑,卻好像深藏著千言萬語,這種無聲勝有聲的笑容最能勾起人心底里一切波濤洶涌的情緒。 張子寧覺得,過去五年里,自己孤身一人養(yǎng)護兩個孩子還要經(jīng)營公司所受的艱辛和委屈在這一刻都不值一提了,守得天開見月明,因為這一天終于到了,他回來了。 任易宸走到了她的面前,張子寧抬起頭盯著他的臉,嘴唇蠕動卻半天沒有出聲,等著他先說點什么。 她感覺到他的情緒也跟她一樣激動,以為他會對她說“好久不見”,或者直接給她一個深擁,結(jié)果他看了她幾眼后,竟然托起她的手,然后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你打算什么時候嫁給我?” …… “???” 本書由(熊貓沒眼圈)為您整理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