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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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崎楠高出她一頭還多,高高瘦瘦的,一身運動裝,年輕又有活力,道:“我來到辦公室交三方協(xié)議。我找到工作了?!?/br> “呦,恭喜啊,看見你們一個個兒的都有地方吃飯了,我也就欣慰了?!?/br> 高崎楠嗤的一聲笑了:“你一定又是來導(dǎo)辦哄老師的,咱們專業(yè)上上下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哪個老師不是被你哄得服服帖帖的,全專業(yè)逃課率最高就是你,卻年年拿獎學(xué)金。將來你要是嫁給了誰,還不把婆婆的家底兒都哄出來?” 他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她,眼中帶著些許欽慕。 梁肆聳聳肩,表示自己才沒他說得那么現(xiàn)實和圓滑。 兩人正在校園里散著步,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停在了綜合樓。車門打開,一個高挑纖瘦的氣質(zhì)女子從車上下來,隨手甩上車門,站在那里遠(yuǎn)遠(yuǎn)地叫了聲“梁肆”。 … 梁肆定睛一看,裴葉琪? 好久不見。 梁肆和裴葉琪久別重逢的場景就像是大多數(shù)女孩子之間的寒暄與親昵。裴葉琪站在車邊,臉上掛著笑,很優(yōu)雅的張開雙臂看著梁肆,梁肆也極其配合,又驚又喜的大步走上去,給了一個久違的擁抱。兩個女孩子將多年未見的激動與欣喜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高崎楠站在一旁看著,還以為是梁肆最要好的閨女回來了。便識趣的走開了。 有時候不得不感慨,男人天生就是觀眾,女人生來既是演員。 裴葉琪激動地握住她的手,瀑布般的長發(fā)向后甩了甩,憐愛的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尖:“oh my god,你居然留起了長頭發(fā)!害我差點認(rèn)不出!” 梁肆也親昵的捏了捏裴葉琪白嫩的臉頰:“真是不敢相信,從前的你黑成那樣,去了趟米國,居然白得跟什么似的,真是一白遮百丑!” 裴葉琪嘴角抽了抽,尷尬的笑了。 阿肆的嘴巴,還是這么毒。 原來裴葉琪剛剛回國,因為在a大念過一年書,對校園頗為懷念,便開著車來學(xué)校閑逛,沒想到遇到了梁肆。 這世上,有一種關(guān)系叫做前男友,有一種鬧心叫做前閨蜜。 梁肆一時間竟不知和她聊些什么了,裴葉琪也僵硬的笑著,然后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了,當(dāng)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的那一刻,她眼下的臥蠶明顯隆起,化成兩道溫柔的小丘,繼而躲閃的看了梁肆一眼,微微轉(zhuǎn)身低下頭去,輕柔的接起了電話。 “喂?嗯,嗯…好…” 她并沒說什么,只是一味的答應(yīng)著,但含笑用鞋尖磨蹭地面的樣子讓梁肆大致猜到了打來電話的是誰。 陳勵深。 梁肆面無表情的將手□□牛仔褲的口袋里,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阿肆!”裴葉琪掛斷電話急急地叫住她。 “怎么?”梁肆問。 裴女神莞爾一笑:“勵深哥叫我去家里做客,他家換了住址,我可能找不到,阿肆,你方不方便…帶我去一趟?” 梁肆手插著口袋踮了踮腳,抬頭看看毒辣辣的太陽,漫不經(jīng)心的點頭,又點了點頭:“好,方便…” 怎么能不方便呢? 陳勵深穿著拖鞋打開別墅的門,見到裴葉琪的身影目光還溫暖,卻在抬眼迎上她身后的梁肆?xí)r,驟然降溫。 “hi~”裴葉琪像個靦腆的小女孩一樣,聲音軟軟的和堵在門口的陳勵深打了聲招呼。 陳勵深微笑,讓身,請裴葉琪進(jìn)來。 梁肆經(jīng)過陳勵深身側(cè)的時候,悄悄地用食指曖昧的戳了戳他的胸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陳勵深的眸色更陰了幾分,像是在生氣。 “阿姨!”裴葉琪看到一樓客廳沙發(fā)上看書的陳母,甜甜的叫了一聲。 “是小琪???你不是在國外嗎?怎么一聲不響的就回來了?”陳母優(yōu)雅的在沙發(fā)上讓了個位置,請裴葉琪坐。 梁肆經(jīng)常來,就像是自己家一樣,陳母見她就像看到自己的女兒回來一樣,用不著說話,只一心接待客人。梁肆自顧自的換上拖鞋,也沒管他們的寒暄,徑自走向吧臺處的冰箱,倒了杯水喝。 陳母一邊與裴葉琪寒暄一邊吩咐保姆去做飯菜,陳勵深則斜倚在沙發(fā)上,單手支撐著頭,看著裴葉琪。裴葉琪每每聊到有趣處,冷淡如他,陳勵深也很配合的淺淺笑著,畫面十分溫馨。 嘖嘖嘖,梁肆一邊吸著可樂一邊心中暗暗感慨:什么時候見過陳勵深對誰這么上心。她一直以為陳勵深的一雙桃花眼長在他臉上真是可惜了,總是冷冰冰的,算計著,陰沉著,但現(xiàn)在看來,也許是到了,開花的時候。 想著想著,一口冰塊吞下去,竟涼得咳嗽起來! 梁肆按著胸口劇烈的咳著,嗆得眼淚差點沒出來。陳母被她這邊的動靜嚇到了,連忙過來拍她的后背。 “怎么了怎么了這是,好端端的怎么咳嗽上了,啊?”陳母問道。 梁肆掐了掐自己紅著的脖子,剛要說“嗆著了”,正好看見陳勵深遞給裴葉琪一支精美的鋼筆。 裴葉琪靦腆一笑,將筆窩在手中把玩,打開筆帽,對著那銀色的筆尖喜歡得不得了,陳勵深將自己白皙的手掌伸過去,示意她在自己手上寫幾個字試試,裴葉琪驚訝的看著他,隨即甜蜜的低頭笑,用剛筆尖在他手心寫了一個字。 陳勵深寵溺的看著她,大有傾盡一世溫柔的意味。 不得不承認(rèn),他淺淺的笑著的時候,真的很好看。 梁肆話到嘴邊憋住了,收回目光看著一臉擔(dān)心的陳母,道:“我也不知道??赡苁沁@幾天公寓冷,感冒了。” 陳母立刻責(zé)怪的看著她:“我說什么來著!一個月幾百塊錢的插間公寓不能??!不安全不說!條件也不好,冷了病了的,誰來照顧你?” 梁肆撒嬌小貓似的趴到陳母身上去,哄道:“好啦好啦,你又說我,我都畢業(yè)了,也該過幾天苦日子鍛煉鍛煉嘛!也不能總讓您寵著我慣著我不是?” 梁肆說罷,又劇烈的咳嗽起來,一邊咳嗽便用眼睛瞄著陳勵深。 陳母越琢磨越覺得不妥,回身對沙發(fā)上的陳勵深說道:“勵深,你明天就把阿肆的行李給我搬過來,她要是不讓你搬,你就把她的行李都給我丟到護(hù)城河里去!” 陳母話音落定,方才還一臉甜蜜的裴葉琪立刻呆住了。 梁肆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陳勵深,盡管他依舊面無表情,卻還是危險的瞇起了眼睛,在陳母看不到的地方,用警告的眼神斥責(zé)著她的卑鄙。 梁肆偷偷的對著他吐了吐舌頭,再看看裴葉琪,對陳母說:“阿姨,我頭疼,想上樓躺一會兒…”她扶著額,蹙著眉頭說。 陳勵深忽然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似乎有前車之鑒,一貫有潔癖的他警覺的看著正要上樓休息的梁肆: “不許睡我的床。”他堅持。 梁肆面無表情的拍了拍陳母的肩膀,忽略某人蒼白的掙扎:“阿姨,我先休息一下,實在是不舒服,晚上記得叫我?!?/br> 陳母道:“快去吧,想睡到什么時候睡到什么時候。” 梁肆轉(zhuǎn)身上了樓,趁陳母走的時候回頭瞥了眼陳勵深,看著他不甘心卻又奈何不了她的憋悶樣子。 呵,不許睡你的床?別說睡你的床,我就是睡你的人又怎樣? 梁肆想象著裴葉琪和陳勵深的表情,腳步頓覺輕快起來。 ☆、第5章 【你嗑藥了么?】 當(dāng)大四的學(xué)子們急于向智聯(lián)和58投遞簡歷,趕往一場場菜市場一般的招聘會的時候,梁肆同學(xué)還在陳勵深的床上享受著太陽曬屁股的自然醒spa。 陳勵深一夜未歸,大概是去他的酒店住了.素雅豪華的大臥室光線正好,梁肆抱著陳勵深的被子打了個滾,鼻息間盡是他身上的味道。 若是換做裴女神,定能優(yōu)雅的猜出這香氣是哪個牌子的哪款香水,可*絲如她,聞了一晚上,也沒聞出個所以然來,只覺得一個大男人竟然把自己伺候的比女人還香,真是夠矯情的。 記得大一的時候她來陳家做客,陳母親手燒了她最愛吃的蒜香排骨。那天陳勵深只吃了一點便去書房準(zhǔn)備畢業(yè)論文了,梁肆問陳母緣由,陳母告知陳勵深不喜蔥蒜的味道,潔癖很嚴(yán)重。 梁肆那時比現(xiàn)在還要氣人得甚,趁陳母去教會禱告,偷偷地跑到陳勵深的床上去打滾。 陳勵深震怒,離開了陳母的視線便對她不再忍讓,用力的攥住她的胳膊將她從床上扯到了地上! 梁肆本就纖瘦,身軀撞在大理石地面上的鈍痛使她整個臉都扭曲。 “梁肆,”那時的陳勵深還并未如現(xiàn)在般習(xí)慣梁肆的作,一雙狹長的眼睛居高臨下的怒視著她, “我警告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后來有一天梁肆看《鹿鼎記》,突然想起如果當(dāng)時陳勵深手里也有一瓶化骨散,那么他一定毫不猶豫的撒在梁肆身上,讓她從此于這世上徹底消失。 趴在地板上的梁肆過了痛勁兒,踉蹌的撐著身子站起來,她一抬頭,就對上他氣紅了的眼。那個時候他也正年輕氣盛,大概是已經(jīng)忍了很久,才讓一貫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爆發(fā)出來。 梁肆忽然覺得不疼了,一股強(qiáng)烈的快感襲遍全身。她忽然勾起唇角笑了,釁十足的迎著陳勵深冰冷的眼神,張開雙臂,大字型的向后仰去…她在他柔軟的床上彈了彈,像個叛逆的孩子,張狂的看著眼睛都?xì)饧t了的陳勵深。 你不能想象那個時候他的眼神都多么恐怖,梁肆甚至以為下一秒他就會沖上來狠狠地揍她一頓。 可是他沒有。 陳勵深僅僅沉默了幾秒后,深吸一口氣,眼睛緩緩地閉上,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氣息再吐出來,然后睜開眼,目光仿若被海嘯席卷過后的寧靜海灘。 “好,”他微微的點了幾下頭,手氣的不知道放在哪兒,最后只好□□口袋,握著拳頭隱在黑暗里,語氣輕的似是遠(yuǎn)山的薄雪: “隨便你?!?/br> 梁肆忽然變?yōu)閤iele氣的皮球。 有時候她竟會有些希望他會和她撕破臉,這樣的沉積在血液中多年的毒液興許會釋放出來,就算會疼,就算會筋疲力盡,也好過附送折磨,彼此不得安寧。 而這次她又睡了陳勵深的床,他卻并沒過來發(fā)火,只是默默的去住了酒店,這讓梁肆覺得,挺沒勁的。 她披頭散發(fā)的從床上坐起來,扯了一根長頭發(fā)放在陳勵深潔白的枕套上面,皺著眉頭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忽然覺得不過癮似的,就又扯了一根放上去。 嗯,這還成。她對自己的“杰作”點了點頭。 梁肆忽然心情大好,赤著腳迎著陽光下床去,站在大大的落地窗邊抻懶腰,舒服的悶哼一聲。 陳勵深的哈士奇aaron正在院子里曬太陽,梁肆沖aaron揮揮手,aaron就抖了抖身上的毛跑了過來。 aaron是陳勵深除了他mama唯一喜歡的生物,腿長毛亮,十分英俊,但梁肆總是當(dāng)著陳勵深的面叫它旺財,這讓陳勵深很是不爽。 “旺財,過來過來?!彼牧伺氖?,將aaron抱在懷里樓樓親親。 “旺財你說,陳勵深他昨晚一晚上沒回家,會不會和裴女神去開房了呢?” “不行不行,旺財,我太齷齪了,陳勵深總是一張性冷感的臉,一定不行。” aaron 吐著舌頭,眨眨眼,似乎對梁肆在陳勵深背后說壞話的行為頗為不滿。 梁肆摸了摸aaron的頭,忽然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去自己的包里翻出一支口紅。 “旺財你過來,別躲,我給你化個妝?!?/br> 哈哈,如果陳勵深發(fā)現(xiàn)他的愛犬被畫了兩撇小胡子,會不會氣炸了肺?aaron脾氣特別溫順,任憑梁肆用口紅在自己的臉上涂來涂去。 這時,手機(jī)突然響起。梁肆接起來,對方竟說自己是深港酒店人事部。 深港酒店?陳勵深的那個深港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