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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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地上爬了起來。此刻,我已經(jīng)完全弄明白了姜嘯天剛才的舉動。原來,他早就發(fā)現(xiàn)這里除了那六個人以外,還隱藏著兩名士兵。他在殺完前6個人之后,便利用了我和姚娜,既消滅了對方兩名士兵,又套取到了對方的口令。 他的做法的確是出其不意,成果斐然。但是,我卻覺得,他是不是事先跟我和姚娜知會一聲更好呢?很明顯,他剛才的舉動,已經(jīng)引起了我和姚娜的誤解。若是剛才姚娜并沒有完全被姜嘯天制住的話,那我們豈不會自相殘殺? 顯然,姜嘯天的此舉叫姚娜極為光火,她有心發(fā)作,但顯然不合時宜。最后,她彎下腰,在翻動了一下死尸之后,將對方的沖鋒槍拾在了手里。而且,她還持著槍,特異從姜嘯天面前比劃了一下,那意思,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可就要用它說話了。 姜嘯天眨了一下眼睛,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我一見如此,便也想將另一把沖鋒槍撿起來備用。然而,姜嘯天卻告訴我說,另一把已經(jīng)被他打壞了。“你要樂意拿著一把20斤重的廢鐵長途奔襲,那我也沒辦法,自便?!?/br> 聞聽此言,郁悶的我只好扔掉沉重的沖鋒槍,重新?lián)炱鹆穗[身人的彎刀。 臨走前,我又看了一眼那些上身穿著背心的尸體,這些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士兵,倒更是像干苦力的東南亞民工。見到他們慘死,我不禁感到有種負(fù)罪感,如果這些人真的都是無辜的,那么姜嘯天豈不是在亂殺無辜? 不過,情況緊急,顯然現(xiàn)實(shí)中容不得我多想。我和姚娜當(dāng)即再度跟著姜嘯天鉆進(jìn)了林子。 有了剛才這一事件,我們?nèi)酥g的氣氛就更顯得有些不協(xié)調(diào)。一路上,再也無話。 其實(shí),我有兩個問題很想問問姜嘯天,一個是那兩個高麗棒子,算不算得上是特級隊(duì)員?二來,我還想問問,他嘴里所說的那個“軍師”又是個什么人物? 可惜氣氛鬧僵,我不能發(fā)問,只得暗自揣測。我估摸著,這兩個高麗棒子應(yīng)該不是什么特級隊(duì)員,否則也不會被姜嘯天如此輕松地干掉。而從姜嘯天的口氣來看,那個他所謂的“軍師”顯然是酸石榴里的某位高級貨色。 越往前走,我就發(fā)現(xiàn)四周圍似乎越加光亮,而且,在我們右側(cè)的森林里,還時不時地傳來了某種類似于重型機(jī)器叫囂的聲響。 可惜,我們所過的林子樹木太過高大,并不能看清,遠(yuǎn)處到底是什么情況? 由于林木高大,我們身邊逐漸顯得空曠,這對于一直想躲在暗處的我們,顯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且,隨著道路區(qū)域開闊,我驟然發(fā)現(xiàn),我們所過之處的地表,居然完全是傾斜的。跑起來,右腳高,左腳低,使得身體的重心很是不穩(wěn)。 在這之前,姜嘯天曾經(jīng)提及過,這里乃是一個東高西低的峽谷。只不過,我沒有想到,這坡度會如此之大。 這里的地表還有著一層薄薄的沙土,若是走得快了些,腳底下就會出現(xiàn)打滑的現(xiàn)象。然而,打滑并不要緊,我們最擔(dān)心的卻是,這打滑之后弄出的聲響,會否驚動隱藏在附近的敵人。 好在,這種驚險(xiǎn)的狀況并沒有持續(xù)多久,我們就已經(jīng)聽到了潺潺的水流聲。這無疑又使我們被暴露的危險(xiǎn),減小了幾分。 直到此時,我才驚喜地發(fā)現(xiàn),綠瑤的訊號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 45、委屈的小姑娘 高大的林木中,赫然冒出了一道深約三米的水溝。水溝并不寬綽,從地面上看不太明顯,若不是溝里有著潺潺的水聲,冒然跑過這里的人,很可能會像落入陷阱一樣栽到里面。 而從聲音就可以判斷出,溝底的水流還是非常湍急的。 我仔細(xì)體會了一下綠瑤的訊號所在。叫我感到不妙的是,綠瑤的訊號,很明顯就位于這道水溝之下。 這條溝呈東西走向阻隔在眼前,由它的走向就足可以判斷出來,這溝底下的溪水,應(yīng)該都是雪山上融下來的雪水。 早在聽到水流聲時,我就默默祈禱,但愿叫我不再踏足到那冰冷刺骨的水中。而現(xiàn)在,我的祈禱顯然無濟(jì)于事。 姜嘯天在詢問清楚之后,即刻尋了個可以攀援的地方,率先跳了下去。姚娜緊隨其后,我也只能皺著眉頭跟了下去。 溝底的水流同樣沒膝,但水流卻異常迅猛,下去之后,我們必須緊緊攀附住兩側(cè)的巖石,才能在水中站穩(wěn)腳跟。 一進(jìn)入水中,我的兩條腿立刻就想掉入冰窖一般,使我冷得一個勁兒地打哆嗦。 我不禁憂心忡忡,可想而知,如此惡劣的環(huán)境,綠瑤的情況顯然更加不妙。 那時候,腦中的訊號已經(jīng)非常接近,我們沒有走上幾步,我就很明顯地感覺到綠瑤已經(jīng)近在咫尺。然而,由于溝底一片漆黑,我卻沒有從目標(biāo)處瞅到任何東西,那里黑洞洞的,似是有個山洞所在。 就在我想出聲,喊一下綠瑤名字的時候。從那片黑暗中卻猛然傳來了“哇呀”的一聲吼叫,繼而一個高大的人影便從里面竄了出來,直沖著走在隊(duì)伍最前方的姜嘯天撲去。 姜嘯天是何等的高手,恐怕早在那哇呀一聲之前,他就已經(jīng)判斷出了對手的位置。見人影驟至,姜嘯天身形稍稍一動,來人就撲了一個空,手里的可能是把斧頭的東西當(dāng)啷一聲砸在了對面的崖壁上。 盡管此人動作不太專業(yè),但顯然力氣很足,這一砸之下,堅(jiān)硬的巖石登時蹦出了不少碎片。 此人一擊不中,登時又是“哇呀”一聲,再次朝姜嘯天錘去。但這一次,他還未來得及揚(yáng)起手臂,就被姜嘯天凌厲的一腳踹飛。 溝里狹窄,此人被踹飛之后,直直朝我砸來。我趕忙伸開手臂,一把就將此人攬?jiān)诹藨牙铩?/br> 我趕緊將他按住,沖這位緊張得滿身顫抖的人叫了一聲:“別打了,自己人!茨若!” 早在此人沖出來之后,我就已經(jīng)從他身上的打扮認(rèn)了出來,這個人正是我們進(jìn)山時的向?qū)е唬{西族小伙子——茨若。 茨若一見是我,這才逐漸冷靜了下來。但胸口仍是不住地起伏,仿佛剛才那次攻擊,他已經(jīng)豁出了性命一般。 “怎么樣?”我沒有對茨若說話,而是扭過頭,小聲對姚娜道,“打人之前大喊大叫的,不止我一個吧?” 姚娜撇我一眼,說,只要接下來你不大喊大叫就行! 我起初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誰知下一秒,我的腦袋里突的就是一陣刺痛,疼得我差點(diǎn)就沒忍住喊出聲來。 我這才意識到,原來在我剛才抱住茨若的時候,已經(jīng)接觸到了他的肌膚。 我趕緊將茨若推開。 “#¥%…………”茨若一見是我,趕緊急急巴巴地對我說了一通我聽不懂的話,我和姚娜聽了直撓頭。 繼而,茨若又神經(jīng)質(zhì)地用斧頭對著姜嘯天比劃,那意思顯然是在說,姜嘯天這身打扮都和敵人一樣。 我趕緊沖他解釋,說,別的是壞人,但這個不是! “¥…………”茨若焦急地又說了一通,居然擠出了眼淚都。 “小點(diǎn)聲吧!不想活了?”姜嘯天低聲喝了一句。 “怎么了?茨若?別著急,你慢點(diǎn)兒說先!”我小聲地勸慰著,但我的腦袋也明顯銹掉了,茨若不會說漢語,快點(diǎn)兒說和慢點(diǎn)兒,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是在說,多吉被人用刀子釘在了樹樁上!”這時候,黑洞中,一個孱弱的女聲忽然傳到我們的耳中。 “綠瑤!”姚娜即刻認(rèn)了出來,趕緊鉆了進(jìn)去。 那時候,我同樣見到了臉色蒼白,額頭帶血的綠瑤。 這水溝的一側(cè)石壁上果然有一個小洞,洞里狹隘潮濕,石壁上滿是滴下的冰冷水滴。 綠瑤一見我和姚娜再也控制不住,頓時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般失聲痛哭起來。我和姚娜趕緊上前勸慰。 叫人有些尷尬的是,綠瑤此時別人不找,竟然繞過姚娜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而后將頭埋在了我的胸前,和我抱了個滿懷。 雖然經(jīng)歷過大別山天坑之役的非人經(jīng)歷,但綠瑤畢竟還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她和茨若顯然是遭受到了極其殘酷的事情。 綠瑤撲在我懷里,撒嬌般地抽泣著說:“周老板,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找我的!嗚……” 看到懷里的小姑娘如此,我自然免不了一陣心疼。然而,腦袋里傳來的刺痛,卻叫我不得不清醒過來。 我只好將綠瑤的雙手朝我肩膀兩側(cè)的衣服上挪了挪,好叫她不會直接觸碰到我,從而引起我的副作用。 黑暗里,我頓時感受到了來自姚娜眼中射來的冷光。 不過,我的這一舉動,顯然也叫綠瑤意識到了我的為難。她便趕緊離開我的身體,嘴里還喃喃地說了句“不好意思”。 接下來,綠瑤簡短地跟我們介紹了一下她的遭遇。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在我們將隊(duì)伍一分為二后不久,他們就遭受到了突然襲擊。 我們的人毫無防備,當(dāng)時就死了大半,若不是多吉舍命相救,她和茨若也絕不可能從亂軍中突圍出來。 他倆沒命地跑啊跑,結(jié)果,綠瑤沒有看到腳下這道水溝,整個人便摔了下來。若不是茨若及時趕到,恐怕她早就被水淹死了。 綠瑤當(dāng)時摔得幾乎失去了知覺,茨若便拖著她找到了這個狹小而潮濕的山洞躲避,這才幸運(yùn)地躲過了敵人的追殺。 眼見著身上滿是磕傷擦傷的小姑娘,我的心更是疼惜不止。我問她,摔得嚴(yán)不嚴(yán)重? 綠瑤搖頭,說除了右腿走路很疼以外,還算沒有大礙。 我抬頭看了一眼姜嘯天,那意思是,既然人已經(jīng)找到,那我們就即刻啟程吧? 誰知姜嘯天卻立刻給我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同時將警覺的眼神望向了水溝的上方。 我的心跟著就是一緊,看姜嘯天的樣子,上面很可能又出現(xiàn)了新的情況。 46、洞里香膩 溝內(nèi)水流不息,嘩嘩作響,跟下雨似的。 我不明白,這么嘈雜的環(huán)境中,姜嘯天到底能聽到什么動靜? 可是,他的能耐我早已見識過,此刻見他神情不對,自然不敢造作。我還替他跟綠瑤和茨若做了噤聲的手勢。 然而,叫我想不到的是,姜嘯天這種側(cè)耳傾聽的姿勢,居然一下子就維持了十多分鐘,搞得我身體都快僵住了。 這里說是山洞,不過是巖石壁上的一個狹小的縫隙罷了,綠瑤的個頭剛剛好,而我和姚娜則必須矮著身子才行。那時候,茨若正半個身子在外,姜嘯天則完全沒有進(jìn)來。 剎那間,姜嘯天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便用手拍了茨若一下,那意思叫他快點(diǎn)兒鉆到洞里面來。茨若盡管臉上露著疑惑,但還是聽話地鉆了進(jìn)來。 是如此,狹小的洞內(nèi),幾乎再沒有一點(diǎn)兒多余的空間。然而當(dāng)茨若擠進(jìn)來之后,姜嘯天卻又緊跟著擠了進(jìn)來。 我們可是一共有5個成年大活人。這一下,頓時將整個洞xue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而我也一下子被擠成了柿餅子一般,和綠瑤還有姚娜緊緊擠在了一起。 我的后背緊緊頂在了姚娜的前胸上,使得她胸前那柔軟的起伏處,嚴(yán)絲合縫地被我擠住。雖然我和姚娜多次親密接觸過,雖然還隔著厚厚的衣服,但這一下卻叫我禁不住心旌蕩漾。 我心里還埋怨自己,這都什么時候了?怎么還想著吃豆腐?而且還是自己正牌女友的豆腐? 茨若的身體實(shí)在健壯,他進(jìn)來之后,幾乎沒有了姜嘯天的地方。 恰在此時,就見水溝外忽然傳來幾聲異動,繼而有一束火光沿著溝底映射過來。 我心里頓時緊張,沒想到姜嘯天并不是草木皆兵,他果真是聽到了敵人的動靜。 那時候,姜嘯天的大半個身子還依然暴露在洞外,若是火光萬一掃到了他,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如此緊要關(guān)頭,姜嘯天狠狠推了茨若一把,終于是將自己的整個身體擠進(jìn)了山洞。 但隨著茨若緊壓過來,我不得不再度擠在了兩位美女的身上。我的臉,甚至都緊緊地貼到了綠瑤的小臉蛋上。 不光是被擠得透不過氣,隨著溝外火光大盛,我哪里還敢使勁兒呼吸? 綠瑤臉上的肌膚細(xì)膩滑潤,貼上去之后,禁不住叫我想起了當(dāng)初在大別山天坑里,我們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那一段迷亂的孽情。那一夜的瘋狂,我至今記憶尤深,雖然很多細(xì)節(jié)模糊,但綠瑤那水一般的胴體,火一般的激情,卻像烙印一般深深刻在了我的腦海。 此時的肌膚相親,不知是不是又蕩起了某種漣漪,叫我禁不住心猿意馬。 而更叫我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我挨到綠瑤臉上的時候,小姑娘竟然翹起櫻桃小嘴,閃電一般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這一下看上去似是非是的樣子,但我心里清楚,這絕對是綠瑤的有意為之。 我頓時滿面緋紅,心懷激蕩,甚至當(dāng)下一秒的刺痛鉆進(jìn)腦袋的時候,我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時候,我似乎更在意的,是被我擠在身后的姚娜有沒有看到這一幕? 然而,更叫我始料不及的是,姚娜看沒看見我和綠瑤的動靜我不知道,但姚娜卻在和我如此隔衣相近的時候,竟然伸出手臂,將我攔腰攬?jiān)诹怂彳浀膽牙?。使我倆的身體,接觸得更加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