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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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 綠瑤早先遇到了危險,危在旦夕。 現(xiàn)在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想到此,我趕緊去腦中尋找她的訊號所在。 萬幸,綠瑤的生命訊號還在,而且比早先的狀況似乎好了一些,訊號比先前清晰了不少,看來她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 但是,她的情況卻仍舊不容樂觀。我發(fā)現(xiàn),綠瑤的訊號始終沒有移動過位置,不知是她藏了起來,還是已經(jīng)被敵人捉住。 不管怎么說,我都必須盡快找到她。 我這邊兒擔憂,姚娜卻已經(jīng)猜透了我心中所想。她小聲向我詢問情況,我便如實說給了她。姚娜亦是認為,我們最好得馬上趕過去救人。 “你是說,梁子不止派了你們兩個來?” 我倆的小聲交談,還是被姜嘯天注意到了。 可是,他的話卻多少有些明知故問的嫌疑。這不明擺著嗎?梁子怎么可能會只派我和姚娜兩個人來?于是,我便沒好氣地回答他:“是啊,梁子一共派了20多個二八八來救你!” “嘛玩意兒?”姜嘯天頓時露出一副慍怒的表情,“真塔瑪扯淡!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呢?快跟我說說,你們到底都遇到了嘛事?” 我心說話,早點兒?早點兒我是想告訴你來著,可是你哪里容得下我說話? 見我臉上帶出了抵觸,姜嘯天立即板起臉來說:“你必須得把詳細的經(jīng)過告訴我,一點兒細節(jié)都不能落下!要不然,咱們很可能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被他們給包圍了!” 一見姜嘯天嚴肅的樣子,我這才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便趕緊把我們從組織計劃,到具體的遭遇,全都告訴給了他。 聽完后,姜嘯天立即陷入沉思。這家伙別看平時說話吊兒郎當?shù)模稍谌绱怂尖獾臅r候,卻完全是另一番模樣。那冷峻的神情,不怒自威,叫任何人看了,都不覺心里發(fā)怵。 “介么說,你們一進來,就已經(jīng)暴露了!”姜嘯天分析道,“酸石榴的哨兵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你們,但他們同時察覺到,你們介些人也是全副武裝,有備而來。因此,他們并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趁你們疲憊的時候,抓去了一個落單的活口!” 姜嘯天緊皺著眉頭,又說:“捉活口的目的,主要就是為了摸清你們的底細。真塔瑪郁悶!那個時候,酸石榴就塔瑪已經(jīng)知道我也在介兒了!看來,我之前的所有計劃,全都報廢了!小梁子啊,你介哪里是救我,豈不是害了你老哥嘛!” 到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評價這件事了。起初,我以為梁子重情重義,很感動;可現(xiàn)在,顯然是他幫了倒忙。 “也怪我大意!”姜嘯天自責,“介事兒來得突然,我連我meimei也沒來得及通知,更沒尋思到介山溝兒里頭沒有訊號,也沒法和他們聯(lián)系!這才叫我兄弟擔心了。我cao!” 姜嘯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十萬火急地問我:“快說,我老meimei!她可沒有跟過來吧?” 看到姜嘯天一副吃人的模樣,估計這次他是真的著了急。我便搖搖頭說,人里頭只有兩個女的,一個你已經(jīng)看見,另一個則是我的朋友,也就是那個急需救援的人。 聞聽此言,姜嘯天這才恢復常態(tài)。 他連連咂嘴,之后才緩緩說:“酸石榴發(fā)現(xiàn)你們之后,并不敢一下子將你們圍殲。這說明,他們對小梁子派來的人,同樣有所忌憚。于是,他們只是一面監(jiān)視,一面向上級請示。” “他們本來是計劃弄個陷阱,叫你們?nèi)笺@進去。然而,他們卻想不到,你們里頭,還有你介么個神人。居然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被抓去的活口!介才打了一場被動的仗。所以,介一次,他們必定也是有所損失的!” 通過姜嘯天這么一分析,我居然感到一下子就明朗了許多。但同時,我也更加意識到了這個酸石榴的可怕,這場仗他們雖然打得準備不足,但還是輕而易舉地取得了勝利。可見,若是他們事先擺好了陷阱,那我們必然會死得更加難堪。 “網(wǎng)子既然沒有收緊,那就必然有漏網(wǎng)之魚!所以,梁子的人,肯定還有不少活著的!換句話說,今兒晚上,酸石榴注定會很忙!”姜嘯天說著,眼中閃出一絲瘆人的寒光,似乎心里頭已經(jīng)醞釀出了什么絕妙的主意似的。 “既然有你的特異功能在,那就再好不過!”姜嘯天又問我,“你應(yīng)該知道,和你一起進山的人,還有多少個活著的,他們的位置都在哪里吧?” 我被問愣了,搖頭回答說,我只知道一個,而且還不是小梁子的人! 嘖嘖,姜嘯天咂嘴的功夫確實了得,都能趕上養(yǎng)雞場工人喂雞時發(fā)出的聲音了?!袄咸鞝?,我真不敢相信,你們有你介么逆天的資源放著不用,真塔瑪浪費!” 我聽不慣姜嘯天的口氣,但我卻覺得他說得很在理。若是我一早就收集到我們所有人的生命訊號的話,那么我會在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有人離隊,從而做出對應(yīng),也不至于現(xiàn)在落到這種田地。 看來,今后再遇到如此情況,我必須更加謹慎才行。 接下來,姜嘯天擺出一副死馬當活馬醫(yī)的表情,問我這唯一的訊號,到底在哪個方位?因為,只憑我的訊號來判斷,并不能確定我們剩下的那一隊人就一定遭受到了襲擊,或者全軍覆沒。因此,找到綠瑤,也很有可能找到其他隊員。 綠瑤的訊號一直在我腦中,我很快就給他指出了方向,以及說出了大概的距離。 姜嘯天則用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幅草圖出來。 畫完后,姜嘯天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從這表情來看,我估摸著,綠瑤那邊的情況很可能已經(jīng)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 果然,姜嘯天搖著腦袋說:“別看只有1千多米的距離,但我們就介樣找過去,就跟用裝滿子彈的左輪手槍,來開自己的腦袋差不多。用你們的文言詞來講,那就叫——十死無生!” 見我和姚娜不解,他便這樣解釋道: “你說的這個地方,位于峽谷中央靠左一點的地帶。從這里過去,只有三條路可走: ‘第一,原路返回。這條路距離適中,而且道路平坦。但是,由于我們在這條路上殺了隱身人,因此,現(xiàn)在這條路上絕對已經(jīng)布滿了敵人。就算我們肯繞遠趟過小河,也必定充滿了兇險?!?/br> ‘第二,從右面沿著山崖繞過去。這條路上絕對沒有敵人。因為,這條路根本就不是人能待的地方。山崖上滿是碎石亂坑,懸崖峭壁,一不小心就會摔個體無完膚。就算老天開眼,我們真的安全繞了過去,那么到達的時候,也得是明天上午9點10點的了。而且,最后下山的時候,還要經(jīng)過一片跟墓地一樣的石頭林子,這片石頭林子就連酸石榴的人都很少接近。我老怕,那個地方很可能會有輻射之類的危險?!?/br> ‘至于第三條路嘛……那就更不能考慮了!’” 見姜嘯天賣關(guān)子,我和姚娜同時問:“為什么?” “咳!”姜嘯天嘆一口氣,“第三條路,就是從這里直線行進,一直穿過峽谷中央地帶過去。別看天黑,慢著走,連塔瑪一個鐘頭都用不了!但是……” 姜嘯天拉了長聲,我卻一下把話茬搶了過來:“但是,酸石榴的大本營,就在這條路上?” 我接茬后,姜嘯天明顯有些意外。他沉了一下,才點頭說:“你小子,比我想象得要聰明點兒!” 其實,根本不是我聰明,而是姜嘯天前面說話時曾經(jīng)提到過,說峽谷中央地帶可能有大玩意兒,那么酸石榴的大本營也自然會建造在那里。 “等等!”姚娜忽然插話,“既然這樣,那會不會綠瑤已經(jīng)被他們俘虜了,他們只不過是又擺了一個陷阱?” 姚娜的擔心不無道理,我當即點頭承認。 但姜嘯天卻嘿嘿笑了兩聲,搖頭說:“不可能!你們還是不了解酸石榴的作風。起初,他們抓活口,那是為了情報。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掌握了情報,那就再也沒有必要留下活口了!” “再者,你們的人已經(jīng)戰(zhàn)敗,此時,正是他們最喜歡的獵殺時間。你想一下吧,一旦他們逮著獵物,那會是什么結(jié)果?哦,對了……”姜嘯天撅起嘴唇說,“你們的朋友,是女的吧?那她要是被捉住的話,倒是可以多活一會兒。但可惜的是,多活介一會兒的話,還不如早點兒——死了得好!” 42、特級隊員 姜嘯天的話再明顯不過,在酸石榴這幫人眼中,根本就沒有什么道德法律可言。一旦綠瑤被這些沒有人性,餓狼一般的人捉住,那么她將遭遇的事情,必將是極其悲慘的。 是如此,我和姚娜不禁更加為她的安危擔憂。盡管我們事前曾經(jīng)預料到過這次尋人會比較棘手,卻還是沒有預料到,此行會危險到如此的程度。 我對姜嘯天說,不管走哪條路,人是必須得救的。 “你們……可能還沒弄明白!”姜嘯天若有所思地捋著自己的山羊胡,說,“是不是,你們還以為,你們是來戶外野營來了?雖然,酸石榴介個名字聽上去不太敞亮,但是行內(nèi)的人卻都將它視為神一般的存在,有的人,甚至都不敢輕易提起介個名字來?!?/br> “行了老姜,你就別嚇唬我們了,既然你曾經(jīng)也是他們里頭的一員,那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對付他們的,對不對?”我見苗頭不對,趕緊再度施展高帽子大法。 “你呀,別來介套!”姜嘯天一眼就看透了我的意圖,“你們想死,可別拉我當墊背的!介就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屎)啊!” 我和姚娜頓時沒了話說。就目前情況來看,如果沒有姜嘯天的幫助,恐怕我和姚娜在這里寸步難行都,更不要說去營救綠瑤。 我正在琢磨著,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說動眼前這位大佬,幫助我們一起營救綠瑤。卻不知,這一次,姜嘯天再度做出了叫我意想不到的舉動。 “不過嘛!危險歸危險!但救人,自然塔瑪還是要救的!”姜嘯天居然毫無征兆地給自己來了一個大轉(zhuǎn)折,“反正,我也已經(jīng)被你們暴露了,要是現(xiàn)在再不主動一點,就只能等著挨雷了!況且,今晚,有了你們介么一攪合,倒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你的意思……”我琢磨著問。 姜嘯天點頭:“就走中間那條路,咱們給他們來個——直搗黃龍,哦,不對,是——出其不意!” “可是……”我直撓腦袋,不明白,既然這條路會通過敵人大本營,那么自然非常危險,他到底有什么法子能帶著我們安全通過?而且,他的態(tài)度,變化得也有點太快了吧? “唉!不管怎么說,梁子派你們來,也是出于好意!”姜嘯天鄭重言道,“再說,程寧,的確是個好孩子!介一次為了我,真是可惜料兒了!所以,就算為介孩子報仇也好吧!” 見我和姚娜仍舊看著他發(fā)愣。 姜嘯天又不自然地跟了一句:“其實,介才是我最喜歡的那一部分!絕地反擊,垂死逆襲,壓力越大,我塔瑪就越興奮!” 見到姜嘯天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我心里反而沒底了! 這家伙剛才說得那么十死無生,可忽然又同意了冒險,一般情況下,我會認為此人乃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冷酷,內(nèi)心火熱;亦或者,他之前故意夸大其詞,是為了叫我們知他個情。 但是,不知為什么,我卻從姜嘯天前后判若兩人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異樣的味道來。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似乎,這個姜嘯天是在拿我和姚娜的性命,來作為他冒險的砝碼!不難想象,一旦姜嘯天失敗,那我和姚娜也就徹底報銷了! 這……是不是有點太過——魯莽? 不過,他既然能同意幫我們?nèi)ゾ染G瑤,這畢竟是件好事。于是,我們便開始商量著,下一步棋,究竟怎樣走,才更加穩(wěn)妥。 姜嘯天卻先沒有說話,而是在他的臨時住所中摸索出了許多不起眼的雜物出來。其中有廢煙盒,煙頭,破手套,生銹的彈夾甚至還有口香糖包裝紙。 他一面說“幸好自己保留了不少好東西”,一面找來一條帶子,把這些雜物全都裹到了里面。而后,他竟挽起了我的袖子,居然要把這些東西纏在我的胳膊上。 我心里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我卻擔心他的手會碰觸到我,便趕緊抽胳膊躲避。 姜嘯天以為我沒鬧明白,便趕緊解釋,說,這些東西看上去磕磣,但都是酸石榴的人用過的東西,關(guān)鍵時刻,全都能救命的。 我點頭示意我明白,同時將東西搶過手來,說,還是我自己來綁吧! 當這些雜物接觸到我的皮膚之后,腦中頓時冒出海一般的訊號來。我趕緊利用往日的經(jīng)驗,將這些訊號分揀。最后,竟然找出了二十多個離我位置較近的訊號來,當然,其中也包括姜嘯天本人的。 我知道,姜嘯天給我的物品是不可能涵蓋到所有的敵人的,也就是說,敵人的數(shù)量,要遠遠超過這個數(shù)字! 雜物綁好后,我又把隱身人的彎刀握在手中,想查看一下,這些隱身人的位置和我目前掌握的訊號,有沒有重疊。 姜嘯天見到后,說:“這些隱身人視刀如命,除了自己的師兄弟,一般是不會輕易給別人摸到的?!毖粤T,他又嘆一口氣道,“其實,隱身人并不是我所擔心的!他們雖然難纏,但在酸石榴內(nèi)部,他們不過是最末等的隊員而已。我真正忌憚的,是那幾個——特級隊員!” 我不禁一陣感嘆,心說話,那些隱身人就夠厲害的了,沒想到還有更厲害的。 我便問姜嘯天,那個曾經(jīng)襲擊過我們,跟狗熊一樣強壯的老外,他算不算是特級隊員? 姜嘯天聞言并未點頭,而是這樣告訴我:“你說的那個老外,我們都管他叫做懦夫!他可能是俄羅斯那邊來的,本名叫什么什么諾夫!這個人在隊伍里有些年頭了,現(xiàn)在或許有所長進,但頭幾年,他確實一直是給我們打下手來著!” 我暈!一想起那個力大無窮的家伙來,我就滿心顫抖,可姜嘯天卻把他說的跟個店小二似的! “我問你,”姜嘯天問,“梁子的人,開槍打沒打中他的腦袋?” 我搖頭。 “那樣的話,這個懦夫根本就沒死!”姜嘯天肯定。 “什么?”我自然不肯不相信。因為我親眼看到那狗熊一般大的家伙被我們的人用槍擊中,倒在了地上。 “就因為,介孫子一直把防彈衣跟親娘似的穿在身上,我們幾個才給他起了懦夫這個外號!”姜嘯天不屑地說。 “可是,他要是沒死的話,那他為什么躺在地上不動了?”我想起我們那個同伴在射倒他后,用腳踢他的情形,“如果他當時就偷襲我們的話,那我們不……” 哦,我忽然想了起來,在這家伙被射倒后沒有多久,我們的同伴就被狙擊手射中,我和姚娜也因為躲避狙擊,而逃離了現(xiàn)場。這樣說的話,如果不是因為狙擊手忽然出現(xiàn),那么我們?nèi)齻€很可能會被這個裝死的懦夫給暗算掉??浚@家伙,還真是夠狡猾的。 “老姜!”我禁不住問,“那么,這個酸石榴里頭,像你這樣的特級隊員,到底有多少個呢?” “哼哼!”姜嘯天冷哼一聲,道,“介就是我所擔心的問題,我塔瑪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到底有多少個特級隊員!因為在這之前,這些人從來就沒有湊齊過!” 聽到這話,我不禁一屁股坐到干草上。誰知屁股上頓時被一個yingying的東西給隔了一下,還挺疼。 我便伸手到屁股底下將此物抄到了手中,借著微弱的燈光一看,我滴個親娘,那竟然是一顆——手榴彈! 我沒想到,這干草底下,居然還藏著真家伙,連忙將手榴彈遞給姜嘯天,姜嘯天卻擺了擺手,叫我自己留著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