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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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了?”她問。 好在這次接觸的時間不長,刺痛來得迅猛,卻恢復(fù)得也很快。我蹲在那里喘息了一會兒之后,終于緩了過來。 隨著刺痛消失,我也是漸漸冷靜下來。我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果然有些冒失了,試想一下,如果王山是在耍我,那么我原先從手電上感受到的那個訊號,又怎么解釋呢? 難道,這一次真的是我的特異功能出了什么問題? 王山雖然被我揪得滿臉通紅,卻是沒有再說話。但其他驢友卻是不依不饒,還在對我大放厥詞,還有人奚落我說:“哼!什么尋人高手這是?幸好我們沒有給他40萬,呵呵……” 我頹然地退到一邊,感覺甚為無力。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好像自打被大水沖到這個不知名的鬼地方之后,我就開始變得焦躁不安。 這時候,眾人都去招呼隔澗相望的隊友去了,再沒人關(guān)注于我。 曲建芳和郝衛(wèi)國二人所在的地方,距我們有30米之遠(yuǎn)。他倆人的旁邊都是陡峭的懸崖,唯有那塊大石頭可以落腳,自然是動不了地方。 而我們這邊的地形卻要好上很多,于是,眾驢友趕緊沿著岸邊朝上而去,尋找著離那兩個人更近一些的地方。 曲建芳自然是非常激動,一直在大聲地詢問著我們這邊的情況,問我們有沒有人受傷,有沒有人離隊?而那個郝衛(wèi)國則要比曲建芳安靜得多,他拄著一根棍子,艱難地立住身形。臉上盡管也是露著笑容,但明顯有氣無力??磥?,他的確是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 “喂,你們是怎么那么快跑到對岸去的?”領(lǐng)隊楊齊風(fēng)邊走便問,“你們還有沒有見過別人?” 那邊曲建芳聽到詢問后,大聲地回答我們,說他倆被大水沖走之后,從一道很大的瀑布上掉了下來,而后就被沖到了瀑布下的一個深潭之中。從潭中游出來之后,他們又進了林子,而后他們就到了那里。 曲建芳還說,郝衛(wèi)國的胳膊撞在石頭上折了,還流了很多血,剛才差點昏死過去。 果然是從瀑布上掉下去的,我們先前猜的還真是沒錯。這倆人的命可真大,從瀑布上掉下去竟然都生還了! 就在我們到達(dá)離他倆最近的地方之后,曲建芳像想起什么似的,大聲對我們說道:“對了!你們從這里一直往上游走吧!再有個三四百米,那里有座小橋,可以過來!咱們就在那里碰頭吧!” 什么……橋? 12、羊 曲建芳所說的橋,是一座破爛的軟橋。固定橋體用的四條繩索,如今只剩下了三條,整個橋面都朝一邊傾斜而下。 軟橋長約十米,橋下是七八米深的山澗,兇猛的流水看上去叫人心驚rou跳。 早些時候,當(dāng)曲建芳二人從水潭那邊過來之后,曾經(jīng)見到過這座軟橋,可是他倆人擔(dān)心這小橋不太牢靠,便沒有從上面通過。 山澗兩岸,光滑而高低起伏的巖石并不好走,我們到達(dá)這座小橋的時候,已是20分鐘之后。我們和曲建芳二人約好了,要從這橋邊見面。 可是,當(dāng)我們已經(jīng)開始試探著過橋的時候,曲建芳二人卻并沒有按時趕到。起初,我們并沒有太過擔(dān)心,一來對面的地勢險惡,他們夫妻二人需要繞上好一段路才行;二來,郝衛(wèi)國受傷在身,行動不便,自然會花上更長的時間。 最后,大家決定,不如先試探著看看這座小橋還能不能用?能用的話,我們就先過了橋再去等他們。 領(lǐng)隊和幾位有力氣的男士在岸邊使勁地拉了拉那軟橋的繩索,還好,盡管年深日久,但那剩下的三道繩索還是足夠結(jié)實的。 軟橋的橋板都是由一塊塊木板組成的,木板黑黑的,殘缺不全,有的上面還生著苔蘚和蘑菇。 領(lǐng)隊楊齊風(fēng)一馬當(dāng)先,慢慢地朝上邊踩了上去,古老的木板發(fā)出吱呀的聲響,卻是完全禁住了他的重量。楊齊風(fēng)沖我們點了點頭,而后便小心翼翼地扶著繩索往前走去。 由于整座小橋是傾斜的,領(lǐng)隊的身子也一直歪著,從我們這邊看上去,很是為他捏一把汗。 橋下的流水比方才那里還要兇猛,奔騰的水流聲幾乎掩蓋了周圍的一切聲音。直到楊齊風(fēng)一腳踏到對岸的巖石上,我們這才為他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驢友們也陸陸續(xù)續(xù)地過了軟橋,盡管每個人都過得心驚膽戰(zhàn)的,但由于小橋堅固牢靠,基本上還算有驚無險。 最后,只剩下了我、老廖以及袁斌三個人。由于袁斌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后,如果不松開手銬,他根本無法過橋。 可是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始終都是一個一個的過橋,不敢兩個人同時上橋。也就是說,老廖不可能跟著袁斌一起過橋。他要么是等袁斌先過,要么就是拿著槍在對岸等著。 這樣一來,我們就產(chǎn)生了一個麻煩。如果叫袁斌先過橋的話,那么由于他的雙手釋放,他很有可能對對岸的驢友產(chǎn)生威脅;而如果老廖在對岸等的話,那么又怕袁斌會對斷后的我不利。 權(quán)衡之下,老廖不得不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把袁斌的手銬銬在前面,這樣,他既能過橋,又受到了制約;另外,老廖叫我先過河,還叫驢友們協(xié)助我在對岸形成一個包圍圈,而老廖則拿著手槍留守在后,這樣一來,除非那袁斌不想活了從橋上跳下去,否則他絕無逃脫可能。 我們是如臨大敵,可那袁斌卻并沒有任何抵觸,甚至連句矯情的話都沒說,就乖乖地過了橋。 他剛一過橋,老廖則趕緊再次將他雙手反銬身后。 是如此,所有人都安全過了橋,我們這才如釋重負(fù)。 可是,這過橋幾乎又耗去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而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曲建芳和郝衛(wèi)國兩口子,居然還是沒有出現(xiàn)。 驢友們終于著急了,沒有道理,短短三百來米的距離,就算繞遠(yuǎn),這個時間也早就應(yīng)該到了,可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見不到人呢? 驢友們朝山澗附近的林子里觀望著,有的人還在高呼著曲建芳二人的名字??墒牵覀儏s始終不見那里有什么動靜。 不知道,他倆人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見不到曲建芳二人到來,大家的臉上漸漸露出不安。領(lǐng)隊則不住地安慰大家,說這座小橋雖然破舊,但最起碼都是人工修建的,這足以說明附近應(yīng)該有人居住才對。 聽到領(lǐng)隊的話,我卻深深地皺起眉頭。那是因為,我剛才過軟橋的時候,手可是接觸到了繩索的,可那繩索上卻基本沒有什么明顯的生命訊號傳來??梢?,這橋真的是已經(jīng)很久沒人走過了。 這時候,有人耐不住了,說不如咱們迎著曲建芳他們的路線去找找吧?要萬一是他們遇到了什么麻煩呢? 大家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想那郝衛(wèi)國身受重傷,要萬一剛才出了什么問題呢? 可是,也有人反對,說如果咱們走開之后,曲建芳二人又到了,怎么辦? 最后,領(lǐng)隊只好這樣決定,先叫幾個男士跟他一起進林子尋找,其他人則留守在原地休息等候。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于是乎,我和老廖、袁斌還有幾位女士留了下來。 那袁斌在坐下來之后,眼睛一直在冷冷地注視著遠(yuǎn)處那片林子。那林子里的樹木非但高大,而且十分密集。我對植物本身就不在行,只覺得那些樹不是楊樹就是樺樹。 大概其過了5分鐘,袁斌轉(zhuǎn)回頭來跟我說:“有水嗎?” 我還未說話,老廖先開口:“我們都沒得喝,你還是忍忍吧!” 袁斌哼了一聲,轉(zhuǎn)而又問老廖:“那,有煙嗎?” 老廖冷哼一聲,說就算是有,也早就泡成煙水了。 “老廖!”袁斌瞥了他一眼,竟然不見外地對老廖說,“怎么樣,覺沒覺出問題來?” 老廖不解地看了看他,我也是有點納悶,不知道袁斌為何這樣說。 “你在山里混不少年頭了吧?”袁斌補充道,“發(fā)現(xiàn)沒有?從一開始,咱們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袁斌的話使我心里咯噔一下。 老廖卻罵了他一句,叫他不要亂說。 袁斌冷笑一聲,對我說:“知道我被你抓住時,為什么不走大道而是走林子嗎?那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在跟著我,我試圖甩開他們,所以才鉆進林子的!” 袁斌的話,使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圪塔,聽他的口氣,好像真的煞有其事似的。 “那東西是什么?”我忍不住問。 老廖大喝一聲,叫我別相信他。 袁斌則淡淡地?fù)u頭,說:“我也不清楚,那東西很隱秘,我甚至不確定,他們是不是人?就是這樣,越是你不了解的東西,才越是覺得可怕!老廖,我沒有瞎說,我相信你也感覺到了,只是不愿承認(rèn)罷了!” “還有!”袁斌拿眼掃了一下四周,“他們——現(xiàn)在就在我們的身邊!我勸你們,最好把那些男的都叫出來,否則……” 誰知,袁斌剛說到“否則”倆字,遠(yuǎn)處的林子里卻忽然就傳來了有人驚叫的聲音! 女士們登時坐不住了。老廖則一甩胳膊,罵了一句“媽的”,繼而押著袁斌就沖進了樹林。 我和幾位女士也是趕緊跟上。 誰知,等我們真的跑進林子,見到那些男人之后,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鬧了半天,他們幾人并沒有出事,而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驚奇的東西。 那些驚奇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羊! 13、鬼放羊? 林間的草地上,稀稀拉拉地立著幾只山羊。這些羊基本上都是不多大的羊羔,它們見到我們并沒有躲開,依然還在悠閑地吃著草。 “怎么回事?”楊紅等女士們問。 領(lǐng)隊楊齊風(fēng)說,他們進了林子沒多久就見到了這些羊。這些羊并不怕人,應(yīng)該不是什么野山羊,應(yīng)該都是有人放養(yǎng)的,所以,那放羊的人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才對。 “瞧!”綠瑤從一邊的樹下?lián)斓搅艘桓虮拮?,拿給大家看。 那鞭子是用獸皮編制而成的,把柄那里膩著一層黑油,上面滿是羊屎的味道。 眾驢友見到這些,立刻變得興奮。這足以說明,附近有人居住,只要找到這些羊羔的主人,我們自然就可以脫險了? 大家伙兒在四周圍轉(zhuǎn)悠了一圈,還有人高聲喊叫著,一邊是在呼喚曲建芳二人,一邊則是看看周圍有沒有人? 可是他們喊了半天,也不見有什么動靜。 我心里卻在納悶,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這些羊羔的主人,似乎是在故意躲著我們似的。這時候,我又想起剛才袁斌的話,難道,真的有人在暗中監(jiān)視著我們不成?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我正想著,忽然有人在背后捅了捅我,我回頭一看,居然是綠瑤。 綠瑤將羊鞭遞到我的眼前,小聲對我說:“你不是可以找人嗎?那你倒是看看,這上面有沒有什么氣味兒?” 我登時差點雷翻在地,真是郁悶,竟然把我當(dāng)成小狗兒了,還帶聞味兒的? 不過,綠瑤倒是提醒了我,不管那羊羔的主人愿不愿意見我們,只要我從上面找到了他們的訊號,那么我們自然有辦法將他們找出來? 于是,盡管不情愿,但我還是將那鞭子接了過來??墒牵形覙O為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那羊鞭上竟然只有一個綠色訊號,而這個訊號卻顯然是剛剛摸過鞭子的綠瑤的。 怎么可能? 我登時如墜五里霧中,感覺更加得不可思議。羊羔們就在地上吃草,很明顯是有人把它們趕到這里的;羊鞭子上那么多油漬,不可能沒有活人碰觸過。可是,我居然連一個訊號都沒有感受到,這……這怎么可能? 難道,他娘的,放羊的都是鬼不成? 見我搖頭,綠瑤自然失望。旁邊的一個女的立刻把綠瑤拉了過去,還沖她小聲說著什么??此难凵?,一定是在說我的壞話,估計在說我不過是個騙子之類的話吧? 其實,那個時候,我甚至自己都在懷疑自己。難道,我的特異功能真的出問題了? “老廖!”袁斌全神貫注地盯著林子,神秘兮兮地對廖隊長說,“這里——有點邪門兒!我看,你們還是快點離開為妙!” “住嘴!老廖是你叫的嗎?”廖隊雖然不理這茬兒,但是我卻見到老廖的手一直在摸著槍套里的手槍。 誰知,袁斌的話登時被驢友們聽到了耳里。唱歌的那個瘦子趕緊大聲質(zhì)問:“什么,你說什么,什么邪門兒?你把話說清楚!” 老廖趕緊攔下,說,別聽他胡說,他是個逃犯,一心想著攪合咱們不得安寧,他好趁亂逃走。 “去你丫的,死條子!”袁斌吐了口唾沫說,“我好心好意提醒你們,你倒不識好歹!這不很明顯嗎?剛才山那邊那倆人,肯定是被這些放羊的給抓走了!你是山里長大的,難道你真看不出地上那些壓斷的樹枝?你看不出這里曾經(jīng)有搏斗的痕跡?” “閉嘴!”老廖一拳頭捶在袁斌后背上,“再亂說話,老子斃了你!” 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