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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應(yīng)了是。 周炎宗眉頭擰著。 “你先下去吧,繼續(xù)盯著各國送來的人,太后那邊也盯緊些。” ...... 夜色迷蒙。 偏殿的浴池內(nèi),飄著裊裊的水汽,屋內(nèi)幽香浮動。 周炎宗張開雙臂立在那兒,御前伺候更衣的小太監(jiān)低著頭就要上前替他寬衣,誰知剛抬起腳步,背上就挨了一記抽打。 “沒眼色的東西?!?/br> 汪壽恨的咬牙切齒,周炎宗向來就不愛讓人伺候,尤其是在沐浴的時候,且現(xiàn)在又多了個美艷動人的大美人在側(cè)侍奉,寬衣這樣貼身侍奉的活兒哪兒還輪得到他們這些太監(jiān)???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太監(jiān),一甩拂塵便退了出去。 殿中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周炎宗等的有些不耐煩,“還在磨蹭什么?” 殿中很暖,韓清漾一進(jìn)來就打起了瞌睡,被周炎宗這一喝,睡意全無,四下一看屋中哪里還有旁人,于是認(rèn)命似的上前替他寬衣。 反正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韓清漾走了過去,伸手便環(huán)住了周炎宗的腰。 男人的腰勁瘦。 腰帶也不知使的是什么系法,韓清漾折騰了許久都沒解開,末了只能擼起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他似乎是跟腰帶卯上勁了,半蹲在周炎宗的身前。 偶爾因?yàn)槭沽^猛,會帶著他的頭輕輕的撞向了周炎宗的下半身。 似有若無的觸碰,勾的周炎宗的額上沁出了汗。 他垂下手臂,整個人僵在那兒,身體燥熱的厲害。 “摸夠了沒有?” 韓清漾手上動作一頓,抬頭的時候,卡在了一個無比尷尬的位置,意識到不妥后,整張臉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陛下的身材真好,臣女一時忘情了?!?/br> 周炎宗:“?????” 這就是他可以肆無忌憚摸他的理由嗎? 簡直是豈有此理。 韓清漾見他神色陰晴不定,試探著道:“臣女愚笨,著實(shí)沒伺候過人,要不還是讓外頭的人進(jìn)來伺候吧?” 周炎宗自顧的解開腰帶,“沒用的東西!既不會,那就從今日開始學(xué)?!?/br> 外衣落地,白色的褻衣勾出了他健碩的身體,他朝著里頭走去。 韓清漾咽了下口水。 他在大晉這些年,見過的男人倒是不少,可在他面前穿著褻衣的,便只有弟弟,多子和多福,外加他自己,只可惜他們的身形都偏瘦,遠(yuǎn)沒有周炎宗這般強(qiáng)健的身材。 周炎宗入了浴池內(nèi)。溫?zé)岬乃讣∧w,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道舒爽的悶哼聲。 “你還在等什么?” 難道特特的跟了來,為的不就是要跟他共浴嗎? 韓清漾捂著領(lǐng)口走到了浴池邊上,水汽氤氳的白玉池子內(nèi),池水蕩漾,若隱若現(xiàn),一時叫人移不開目光。 “臣女午后才將洗過澡了。” 周炎宗閉口不言。 韓清漾垂著眸子,目光落在男人古銅色的肌膚上。男人的肩背寬而厚,上面布滿了傷痕,像是一條條交錯扭曲在一起的爬蟲。 “一定很疼吧?” 他喃喃念了一句。 “什么?” 周炎宗沒聽清,余光掃過他的面上,知道他所指的是他身上的傷后,又道:“不過是些皮外傷罷了?!?/br> 韓清漾蹲了下去,拿起一旁的巾帕。 “臣女替陛下搓背吧?” 周炎宗低低的“嗯”了一聲,心道果然是小國來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況且他還沒穿衣裳,他不光不害羞,卻還主動的要給他搓背? 美人的手很軟,撫在肩背上,帶起了無數(shù)細(xì)小的戰(zhàn)栗。 周炎宗的呼吸粗重了起來。 “美人既然這般熱情主動,為何不愿與孤一同沐???” 身后的力道適中,周炎宗享受的閉起了眼睛。 韓清漾輕聲道:“這于禮不合?!?/br> 忽的手腕上傳來一道巨力,池水隨著周炎宗轉(zhuǎn)身的動作,而攪起了一灘水花,“在這里,孤便是禮法,孤便是規(guī)矩?!?/br> 韓清漾生怕這個變態(tài)會一怒之下就把他給扯到池子里,只紅著眼圈道:“陛下,你弄疼我了。” 聲音又軟又媚。 而且格外的大聲。 昏黃的燭光之下,美人含淚,嬌羞連連。 周炎宗松了手,“繼續(xù)!” 韓清漾揉了揉被捏的青紫的手腕。 狗皇帝。 “臣女聽聞陛下登基兩年,卻從未寵幸過任何人,不知陛下為何獨(dú)獨(dú)對臣女這般?” 他羞紅了臉問道,心里頭卻暗搓搓的笑開了,那方面的能力可是天下男人的死xue。 韓清漾自然知道周炎宗不會明說之所以不寵幸任何人是那里出了問題,只是一想到能刺一刺他的心,那也是好的。 周炎宗哪里知道韓清漾此刻的小心思,只勾了勾唇角。 “你不光貌美,還很有意思。” 韓清漾:“?????” 第7章 這個澡足足洗了有一個時辰。 夜里起了風(fēng),貼著地面卷至廊下的時候,小太監(jiān)攏了攏袖子,縮了縮脖子,愈發(fā)顯得拱肩縮背。 “師傅,您說陛下在里頭干什么呢?” 小禮子是汪壽的徒弟,這會子正睜圓了眼睛望向他的師傅,他是自小凈身入的宮,加上年歲尚輕,于男女之事上還未完全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