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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庶女難為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莫蕓溪搖了搖頭說:“沒有,就囑咐我進(jìn)京后要表現(xiàn)得識大體些,不能讓京城里的貴婦們看我笑話?!?/br>
    景皓宇聞言斂眉默不作聲。

    莫蕓溪挑了挑眉:“你是否也覺得我這樣的人去了京城會被人取笑?”

    “胡說什么?”景皓宇不高興地白了莫蕓溪一眼,“我豈會那般想!就你這樣的,我只怕你取笑別人,哪里會擔(dān)心別人取笑你。”

    “這還差不多?!?/br>
    “對了,那只貓也要帶上京?”景皓宇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指著正趴在軟榻上呼呼大睡的貓。

    “當(dāng)然要帶!我上哪大寶就要跟著我上哪。少借這個機(jī)會將我的大寶送人?!蹦|溪警告地瞪了景皓宇一眼。

    大寶快三歲了,早已長成了一只大貓。身上的毛又長又亮,走路威風(fēng)凜凜的,一雙藍(lán)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它怕水,從來不讓人給它洗澡,可是它很愛干凈,每天要舔好幾次身上的毛,用爪子洗好幾次臉。喜歡在榻上睡覺,跳上榻前都會認(rèn)真地將自己身上的毛還有爪子舔得干干凈凈。

    就算它再愛干凈,景皓宇也嫌棄,好在大寶習(xí)慣好,那便是睡覺只在一個榻上,從來不沾其它榻也不跳上床去。此時它睡著的榻有個名字,叫大寶專用榻,上面的墊子經(jīng)常換,保管它無論什么時候睡都是又軟又干凈的。

    “這么遠(yuǎn),怎么帶?”景皓宇皺眉。

    “要不然還用籠子關(guān)著?”莫蕓溪不確定地說。

    話音剛落,沉睡中的大寶突然大聲喵了一下,一雙藍(lán)眼控訴地瞄了下莫蕓溪。

    “大寶?”莫蕓溪放下手中的衣物,微笑著走上前低喚起來。

    “喵?!?/br>
    “大寶、大寶。”

    “喵喵?!?/br>
    “大寶、大寶、大寶?!?/br>
    “喵喵喵?!?/br>
    “大寶真乖,呵呵?!蹦|溪走到榻前蹲下,伸手撫摸起大寶身上的毛,手感甚好。

    景皓宇不停地翻白眼,這種人與貓幼稚的“對話”每天都要上演好幾回,每回莫蕓溪都樂個不停直夸它聰明。不就喵了幾下嘛,哪里體現(xiàn)出聰明來了。

    “大寶呀,過幾天我們就要搬家了,要走好遠(yuǎn)的路?!?/br>
    “喵?”

    “你想跟我一起去京城嗎?”

    “喵?!?/br>
    “你也想去啊,可是路上不方便,到時將你放籠子里可好?”

    “喵?!”

    “呃,你不想關(guān)籠子里啊,那怎么辦?”

    “喵……”大寶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用頭使勁兒往莫蕓溪手上蹭著撒嬌。

    “哎,要不到時你老實些,你答應(yīng)不亂跑的話就不將你裝籠子里?!?/br>
    “喵喵?!贝髮殰仨樀囟住踝樱d奮地向莫蕓溪搖晃著它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

    “好,就這么辦,大寶真聰明?!蹦|溪與貓交流完便站起身接著收拾衣服去。

    “一只貓它哪里聽得懂人話?虧得你自說自話了半天。”

    “切,我家大寶聰明得很,我說的話它都聽得懂?!?/br>
    “聽你在吹牛?!?/br>
    “不信你看著,到時路上它肯定不亂跑。”

    “呵呵,呵呵?!本梆┯钚Φ妙H為不屑。

    “喵??!”大寶突然大喵一聲,回頭不悅地瞪了眼景皓宇。

    “死貓敢瞪我!”

    “瞧瞧,大寶聽得懂人話的,你少看不起貓了?!蹦|溪得意壞了,覺得大寶是她兩世以來見過的最聰明的貓。

    去京城要走遠(yuǎn)路,路上不便帶很多人,是以家仆們大多都領(lǐng)了遣散費(fèi)走人了,有些在這里有家人有孩子的就只能留下,帶上的都是未成家的并且很衷心之人。

    最近兩日府中一直在遣散人,有些想跟著一起走的下人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都沒能如愿,很多人都在著急,怕自己不能跟著上京,這些人中就有靜香。

    最近兩年靜香在院子中的地位日益漸小,而香茹與倩雪的地位則高了起來,很多事都是香茹她們說了算。

    這個改變自然跟景皓宇的態(tài)度有關(guān),他對靜香越來越冷淡,很多事情都交給香茹去做,于是靜香的“權(quán)力”便一點(diǎn)點(diǎn)地被“架空”了。

    靜香比景皓宇年長兩歲,早過了嫁人的年齡,一心想被收房,無奈景皓宇就是不正眼看她。時間過去越久她越是著急,有時忍不住了便在言行上暗示景皓宇。

    這種行為對于不想再有其他女人的景皓宇來說無疑是招煩的,因此他越來越不喜靜香,有好幾次暗示靜香選個府上得力的適婚男子嫁了,可是靜香不聽,于是一拖就拖到了十九歲。

    明日最后一批被遣散下人的名單便出來了,靜香知道自己就在其中,因為前兩日她在門口聽到了景皓宇與莫蕓溪的對話,她很害怕,整日惶恐不安的,人被逼急了往往會做出不理智的行為來,靜香沒能免俗。

    最近一年每天晚上景皓宇洗澡時,莫蕓溪都會出去。這日晚上她又出去了,在外面轉(zhuǎn)悠了好一會兒,估算著時間,覺得景皓宇已經(jīng)洗完了時便往回走,誰知路上被一名丫頭纏住了,那丫頭是范姨娘院中的人,跪在莫蕓溪面前哭著說自己想跟著去京城,不論莫蕓溪說什么,丫頭都不聽,又跪又磕頭的一個勁兒地求。

    莫明其妙地,莫蕓溪被這名大哭大鬧的丫環(huán)給纏住了。

    屋內(nèi)。

    靜香與王嬤嬤伺候完景皓宇洗澡后便各自離開了,沒多會兒靜香披著一件披風(fēng)偷偷進(jìn)了房,隨手將門插上,而后又將幾個打開的窗戶一并關(guān)上了。

    景皓宇正坐在床上看書,見靜香行為鬼祟,心頭起了不好的預(yù)感,眉頭一擰:“你在做什么?”

    靜香聞言心頭一哆嗦,強(qiáng)忍鎮(zhèn)靜地轉(zhuǎn)過身微笑:“少爺,靜香伺候您好幾年了,收下我可好?”

    景皓宇眼底閃過一抹厭惡,強(qiáng)耐著性子說:“出去,我當(dāng)你沒來過?!?/br>
    靜香受傷地低下頭,咬了咬唇后心一橫,一把將披風(fēng)解開扔在地上,將自己只著一身薄薄透明紗衣的身體暴/露在景皓宇面前。

    玲瓏有致,像水蜜桃般誘人的成熟女性身軀展露在景皓宇面前,因為羞澀,身軀微微顫抖著,我見猶憐的模樣別有一番動人的韻味。

    第一次做這種大膽的事,靜香又羞又怕,不敢抬頭看景皓宇的臉,低頭慢慢往床邊走,越接近床邊身子抖得越是厲害,想退卻的欲望極濃,可是為了不被遣散,她愣是強(qiáng)迫自己不退縮。

    “少爺,您已經(jīng)十七了,而姑娘還沒到年齡,所以、所以您還不能、不能……,您很難受吧?讓靜香來幫您吧?!膘o香停在了床頭,邊說邊哆嗦著雙手將紗衣也解了,少女的胴體就這么毫無遮掩地在展露出來。

    “出去!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本梆┯顒e過眼,壓抑地喝道。

    事情已經(jīng)做到了這個份兒上,再退縮還有什么意義?靜香此時已經(jīng)抱著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決心,就算臉丟到家了也不會停了。

    “少爺,奴婢從剛伺候您開始,心里就只有你一個人?!膘o香強(qiáng)忍著臉紅說完后便閉上眼往床上撲去,以為會撲進(jìn)一個溫暖的胸膛,誰知竟撲了空,于是詫異地睜開眼,只見景皓宇已經(jīng)移向了床的內(nèi)側(cè)。

    景皓宇瞪著靜香,臉發(fā)紅,汗珠子開始往外冒,渾身僵硬得厲害。眼看著靜香打算故技重施,再一次往自己這方撲過來時,他眼明手快地抄起一個瓷枕向靜香扔了過去。

    第二次投懷送抱的靜香再次失敗,被枕頭強(qiáng)大的沖力撞得摔倒在地,胸口被枕頭撞得生疼,捂住胸痛呼起來,一時間沒顧著站起身。

    “穿好衣服滾出去!明日去領(lǐng)遣散費(fèi)!”景皓宇喘著粗氣怒道,眼睛看向墻不去看光溜溜的靜香。

    就在靜香咬著牙撫住床檐爬起來時,門被輕輕推了一下,隱約傳來一聲咦,而后大力的敲門聲便響起。

    “喂,插門干什么?快來給我開門。”莫蕓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做賊心虛的靜香聞言驚得沒站穩(wěn)再一次跌坐在地,不過這一次她沒遲疑多久,忍著疼痛迅速爬起身,雙眼如狼似的盯著床上的景皓宇。

    “怎么還不開門?”

    景皓宇眼角余光掃到了靜香的動作,突然大喊道:“你相公正被人用強(qiáng)呢,再不進(jìn)來的話,我的貞cao就要?dú)г陟o香手里了!”

    “什么?!靜香在里面?”莫蕓溪在外面聽得眉毛倒豎。

    景皓宇見靜香又要撲上來,于是拿起床上另外一個枕頭扔過去,罵道:“你怎能如此不知廉恥!如此下/賤的行為比之窯子里的姑娘又能好到哪里去?若不想將事情鬧大令所有人不恥,你現(xiàn)在 就穿好衣服滾出去!”

    景皓宇大罵靜香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來,門外的莫蕓溪聽得心頭火起,不再懷疑,大聲道:“景皓宇你千萬要守住貞cao,我去去就來?!?/br>
    莫蕓溪說完便向幾十米遠(yuǎn)處放工具的庫房跑去,沖進(jìn)去后眼睛一掃,最后拾起一把大斧頭就往外沖,一路快跑,不顧院中下人們驚愕的目光,奔到房門前連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掄起斧頭就往緊插著的門砍去,“哐當(dāng)”一聲大響,兩扇門晃了晃但沒開。

    “這破門怎么這么結(jié)實!”莫蕓溪惱火地抱怨著,再一次掄起斧頭使勁兒砸下去,這一次成功了,斧頭一下去門就開了。

    進(jìn)房后,莫蕓溪正好見到靜香正光著身子往床上爬,而景皓宇為了不碰到靜香的身子在拼命往床內(nèi)側(cè)縮。

    怒火一下子就飆至三尺高,高舉著斧頭怒喝:“靜香,你若敢碰他一下,我手中的斧頭下一個要劈的地方就是你的腿!看你以后還拿什么來爬我丈夫的床!”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俺來更新了,哎,今天貓參加同學(xué)的婚禮去了,于是更新晚了,哎,啥時候我碼字速度能快起來啊,好煩好煩呀,摸摸等文的親們,乃們是可愛的,貓是愛你們的,抱~~

    哎,外聯(lián)相冊又欺負(fù)人了,打不開,不放圖片了先。俺利用平時放圖片的位置撒下嬌打下滾那啥啥啥吧,乃們知道俺打滾是為了干啥哦,嘎嘎。

    35

    35、領(lǐng)盒飯 ...

    莫蕓溪提著斧子進(jìn)來了,靜香哪里還敢再爬床,見莫蕓溪提著斧子氣勢洶洶地奔自己來,嚇得她連滾帶爬地將拋在地上的衣服抓起胡亂往身上套,本來因為羞澀而紅得滴血的俏臉兒在門破了時就嚇得毫無血色了。

    “害怕了?你插上門脫光了要爬我夫君的床時怎么不覺得怕?”莫蕓溪進(jìn)房后見景皓宇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知道他并沒被靜香占了便宜去,心下略微一松,看到靜香手忙腳亂地套衣服的慌亂樣后怒氣蹭蹭蹭地往上冒。

    靜香自知今日已經(jīng)丟臉到家,心頭沮喪至極,被莫蕓溪罵后一句話也不說,強(qiáng)忍著恥辱總算將薄紗還有披風(fēng)都穿好了,剛一穿好抬腳就要往外走。

    “站?。」匆怀删拖肱呐钠ü勺呷??哪有那么便宜!”莫蕓溪瞪著靜香就像在瞪一只飛進(jìn)自己碗里的蒼蠅,惡心得恨不能將其鞭尸。

    丟人到了極點(diǎn)之后整個人反到平靜了,靜香突然間不再慌張,神色平靜地望著莫蕓溪:“奴婢既已失敗,也沒什么好說的了,要打要罵隨便。”

    “喝!當(dāng)賊的反到比抓賊的還狂妄了呀?!蹦|溪將斧頭往地上一扔,然后撫著下巴由上至下重新打量起靜香來。

    “姑娘就別再笑話奴婢了,奴婢今晚算是丟盡了臉面,再笑話又有何用?!膘o香“自暴自棄”地說。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丟人現(xiàn)眼啊,我還以為像你這么臉皮厚的人是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呢?!蹦|溪瞇著眼睛說。

    靜香冷著一張臉,一副要?dú)⒁獎幭⒙犠癖愕哪印?/br>
    莫蕓溪提著斧頭砸門一事好幾個人都看到了,看到之后均嚇得夠嗆,以為景皓宇在屋內(nèi)出了什么大事,甚至都有人離譜地懷疑景皓宇關(guān)起門玩自殺呢。

    有人察覺事情不妙早早便去稟報景老爺夫婦了,報信之人怕耽擱了要事,沒來得及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便去了,將莫蕓溪提斧頭砸門的行為一說,景老爺夫婦連衣服都沒多披一件便趕了出來,他們也想左了,以為是景皓宇舊疾發(fā)作暈倒在屋中了。

    夫妻二人急匆匆地趕來,院中沒被遣散的四五名下人正圍在房門前捂嘴偷笑。

    “你們在干什么?”景老爺不悅地喝道。

    “老爺、夫人。”幾人趕忙站好行禮,再不敢笑了。

    現(xiàn)在沒功夫理會他們,景老爺夫婦腳步?jīng)]停直接進(jìn)了房,路上以為發(fā)生了天大的事,誰想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屋內(nèi)一切正常,除了地上有兩個瓷枕外,其它均與平時無異,若非屋內(nèi)三人的表情怪異,景老爺夫婦甚至都要懷疑自己被耍了。

    “發(fā)生了何事?蕓溪為何要拿斧頭砍門?”景夫人掃了眼地上的斧頭厲聲喝問。

    景皓宇與莫蕓溪趕忙向他們問好,靜香只是身子微微一屈,沒出聲。

    “娘,是靜香這丫頭趁蕓溪不在想、想做下齷齪之事,將門窗均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蕓溪聽孩兒在屋內(nèi)怒喝,情急之下便拿斧頭砍門了?!本梆┯铋_口解釋起來,表情到現(xiàn)在還沒平靜,今日之事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碰到,由于太過突然,是以情緒起伏過大,短時間內(nèi)無法做到心平氣和。

    景老爺夫婦都是過來人,景皓宇不甚連貫的話一說完,再看靜香怪異的穿著及散開的長發(fā),便知事情的大體經(jīng)過如何了。

    景夫人瞪了莫蕓溪一眼,而后望向靜香:“你可是心急了?想作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