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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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能一樣!”景夫人臉色很難看,緩和了一下情緒,強(qiáng)迫自己以著和藹的語氣說,“你回答我,若是沒有發(fā)生當(dāng)時的事,你會不會就會選擇嫁給皓宇?” 紀(jì)夢潔聞言低下頭,過了很久才落寞地說:“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何用?事情畢竟已經(jīng)發(fā)生了呀?!?/br> 景夫人聞言臉沉了下來,冷聲說:“果然還是因?yàn)槟鞘?,算了,你?zhí)意要嫁給皓軒就嫁吧?!?/br> 紀(jì)夢潔猛地抬頭拉住景夫人的胳膊急急地說:“舅母莫要生夢潔的氣,夢潔做這個決定也是被逼無奈啊。” 景夫人安撫地拍了拍紀(jì)夢潔的手說:“舅母知道,我還有事要做,先回去了?!?/br> “舅母真的沒生夢潔的氣?”紀(jì)夢潔眼圈紅了,一臉的恐懼不安。 “這事并不怪你,我為何要生氣?!本胺蛉嗣銖?qiáng)自己對紀(jì)夢潔笑了笑。 紀(jì)夢潔見景夫人真的沒有生她的氣,不由得松了口氣,擠出一抹笑道:“夢潔多謝舅母體諒?!?/br> “哎?!本胺蛉送锵У乜戳思o(jì)夢潔一眼便離開了。 不多時,吳氏走了進(jìn)來,將門關(guān)好后來到紀(jì)夢潔面前問:“怎么樣?夫人可有生氣?” “舅母是生氣了,不過生的不是我的氣?!奔o(jì)夢潔一反方才要哭的樣子,笑得頗為愉快。 吳氏表情一松,也笑了起來:“那就好。這次還多虧了巧蓮那丫頭,若非她犯下那等事,我們也不好順?biāo)浦圩鱿逻@個決定?!?/br> “就是,若沒有巧蓮,我要選擇二表哥還不容易呢。這樣多好,選了二表哥舅母也不會太生我的氣,她只會氣表哥和表嫂?!奔o(jì)夢潔越說越開心,最后喜悅地對吳氏說,“這事多虧奶娘提醒,否則夢潔就錯過這么好的機(jī)會了。” 吳氏瞇起眼睛笑了,眼角的魚尾紋若隱若現(xiàn):“小姐還小呢,我自然要為小姐拿主意,等到你大些了,說不定就會事事想到我前頭了?!?/br> 紀(jì)夢潔嘴角揚(yáng)著笑,瞇起眼解恨地說:“這下表嫂怕是不會那么逍遙了,等著挨罵吧,呵呵。” 第二日一早,景老爺開口說要為紀(jì)夢潔與景皓軒定親,等三年后景皓軒與紀(jì)夢潔都十七歲時再成親。 消息一下來,可把何姨娘美壞了,一整天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看得景夫人眼角直抽,恨不能將何姨娘的臉給劃花了。 紀(jì)夢潔要與景皓軒定親,心頭大石一除,莫蕓溪與景皓宇都松了口氣,不過一想到景夫人,二人又相對無奈起來,以著景夫人的脾氣,這事絕不會善罷甘休。 果然,景老爺將消息散發(fā)出去的第二天,景夫人便來了,臉色不可能好看到哪里去,看向莫蕓溪時眼神更是冷淡得可以。 “娘?!蹦|溪知道自己目前很招人嫌,于是打過招呼后便規(guī)矩地往旁邊一站不再出聲。 景夫人掃了莫蕓溪一眼,而后看向景皓宇:“你表妹要嫁給皓軒,你們應(yīng)該知道是為什么吧?” 景皓宇神色坦然地望向景夫人,無一絲的愧疚和忐忑:“夢潔要嫁給二弟自是因?yàn)樗膬x二弟?!?/br> “胡說!”景夫人怒道,厲眸瞪向景皓宇,“少推卸責(zé)任,若是當(dāng)日巧蓮那事你與蕓溪不對夢潔那般不依不嬈,她也不會迫不得已要嫁給皓軒。” 莫蕓溪在一邊聽得直想翻白眼,早就料到以景夫人的性子不會善罷甘休,看看,現(xiàn)在就胡攪蠻纏來了。 “娘,您何以要這般想呢?”景皓宇眉頭微皺,隱忍著說,“就算沒有當(dāng)日的事夢潔也一定會選擇皓軒。這兩年她與皓軒之間的來往難道您真的不清楚?她要喜歡誰不是我們能左右的,娘啊,您別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 “放肆!”景夫人一手拍在桌子上,大聲道,“你居然敢對娘說‘自欺欺人’?真是越來越不知所謂!以往你多聽話懂事,自從成親之后就變得越來越不聽娘的話?!?/br> 被牽扯到的莫蕓溪聞言眼皮跳了跳,雖然不高興但卻沒出聲,她知道景皓宇會為她說話的。 景皓宇沒有令莫蕓溪失望:“孩兒不敢頂撞娘,也沒有不聽娘的話,只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強(qiáng),夢潔早就喜歡上二弟了,若是她的感情一如往昔,一個多月前就答應(yīng)嫁給我了,豈會考慮這么久?” 景夫人很明顯聽不進(jìn)兒子的話,臉色依然陰沉著:“你說這些無用,夢潔就算移情也是被你們逼的?!?/br> 景皓宇聞言氣得一口氣差點(diǎn)沒上來,猛咳了兩聲才開口說:“娘這般說想表明什么?夢潔兩年前便變心了,我讓小新查過,有一晚夢潔孤身與皓軒見面,兩人相處得頗為、頗為……親密,若是她心中只有我一個,又怎會與皓軒手握著手?也許娘不信孩兒所說,您若執(zhí)意如此我也沒辦法?!?/br> “這事也不能怪蕓溪,這一個月來她的表現(xiàn)如何全府的人都看到了,若非她心意太誠,巧蓮那丫頭也不敢那般肆意妄為!娘怪我們不該那般計較,可是香茹當(dāng)著蕓溪的面被打,我想換成誰都忍受不了自己的丫環(huán)被下人那般打罵!何況這事還關(guān)系到了我們長房的威嚴(yán),難道娘要我們息事寧人,然后任憑長房被人笑話?若當(dāng)時真的息事寧人了,蕓溪才是真的做錯了?!?/br> 景夫人被景皓宇的一番話說得又惱又怒,固執(zhí)的人一旦認(rèn)定了某件事就很難改變初衷,景夫人便是如此,就算景皓宇說得再條條是道,聽在她耳中都刺耳得緊。 “好、好、好,宇兒真是長大了?。《冀逃鹉飦砹?!” “娘別生氣,孩兒只是……” “只是什么?夢潔選擇了皓軒是事實(shí),這下好了,何氏得意了!有了夢潔這個受寵又財產(chǎn)豐厚的妻子,皓軒作家主的可能性更大了,若是以后你爹選擇了他,你要娘怎么辦?若你的腿還像以前那樣好好的,十個夢潔都給了皓軒我也不當(dāng)回事,可是今日不同往日,你的腿壞了!”景夫人氣極了,哪里還顧及到這話會不會傷害了景皓宇,紀(jì)夢潔的事已經(jīng)讓她心煩意亂,此時再被景皓宇一頂撞,惱怒交加,于是刺耳的話就脫口出口了。 莫蕓溪聞言倏地抬頭望向景夫人,責(zé)怪在眼中一閃而過。景皓宇好容易才從自憐自艾中走出來, 結(jié)果她卻在氣惱之下又舊事重提,作為一名母親,景夫人可稱得上是最不合格的那一類了。 景皓宇聞言眼神一黯,低下頭不再言語,若仔細(xì)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睫毛在微微顫抖著。 景夫人見莫蕓溪正瞪大眼睛盯著自己看,被不喜歡的人以如此的眼神望著,心頭大為火光,喝道:“你這般看著我做甚?我還沒跟你這丫頭算賬呢!自嫁進(jìn)門來就開始裝傻賣乖,連我都騙!小小年紀(jì)就不學(xué)好?,F(xiàn)在夢潔選擇了皓軒,你這下開心得意了吧?” 莫蕓溪收回視線,低下頭淡淡地說:“夢潔選擇了心中所愛,蕓溪作為表嫂當(dāng)然是打心里為她高興。” “你!”景夫人被莫蕓溪?dú)獾搅?,狠狠地瞪著她,“有你在皓宇學(xué)不出好來?!?/br> “爹最近一直夸夫君呢,說他學(xué)東西快,才兩年的功夫,教習(xí)師傅就已經(jīng)沒有新的知識可教了,爹對此很滿意,連連夸夫君說他學(xué)得比以前還要快?!?/br> “哼。”景夫人鐵青著臉沒再開口,若是還就著這個話題抱怨,那就等于將景老爺也一起抱怨進(jìn)去了。 三人僵持了一會兒,景夫人最后板著臉離開了,走時臉色比來時還要難看。 景皓宇望著自己的腿發(fā)呆,神情落寞。 莫蕓溪不忍景皓宇如此,上前安慰起他來:“腿不好又怎么了?既沒影響到你英俊的臉,也沒有影響到你好用的腦子,時間過去那么久了,還有何想不開的?” 被莫蕓溪夸“英俊”還有“腦子好用”,景皓宇臉色好看了一些,只是看起來還很郁悶:“腿不能站起來有很大影響,參加不了科舉當(dāng)不了官,連家主之位都不好繼承?!?/br> “當(dāng)官有何好的?被抄家還有斬頭的官員還少了?景家有爹當(dāng)官就行了,你想這些何用?再說我不明白家主之位有何好的,就算繼承不了又如何?如果在府中過不下去我們可以出去單過,又不是離了這里就吃不上喝不上。娘總怕二叔當(dāng)了家主會失了地位,到時我們將娘一起接走不就行了?” 景皓宇搖了搖頭說:“哪有你說得那么樂觀,以娘的性子,就算在府中受了委屈,也只會想方設(shè)法地將權(quán)奪回,不會選擇‘逃跑’?!?/br> “呃?!蹦|溪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啦,爹現(xiàn)在還年輕,離放權(quán)還有很久,我們現(xiàn)在cao心這事未免過早。別難過了,可還在想著剛剛娘所說的話?” “娘總是這樣,一涉及到利益相關(guān)之事,就不將我當(dāng)回事。” “放寬心啦,娘不將你當(dāng)回事,我來將你當(dāng)回事!”莫蕓溪慷慨地說。 景皓宇雙眼一亮,回過頭望向莫蕓溪:“你所言當(dāng)真?” “真!只要你以后不沾花惹草,不再有別的女人,我就會將你當(dāng)回事。” 被景夫人影響到的心情因?yàn)槟|溪的話突然大好,景皓宇雙眼亮晶晶的:“你可要說話算話。” “我人品很好很好,說話一向算話,只要你不犯錯,我就不會改變初衷?!?/br> 景皓宇將輪椅轉(zhuǎn)個圈正面對著莫蕓溪,一把摟住她的腰將頭靠在她的“小饅頭”上笑道:“娘與何姨娘的明爭暗斗,皓軒與我的暗中較勁兒等等,使我不再認(rèn)為妻妾成群、兒孫滿堂是好事。你放心,我有你一個人就夠了,不過你要快點(diǎn)長大?!?/br> “快些長大做什么?” 景皓宇將頭使勁在“小饅頭”上蹭了蹭,抱怨道:“太小了,趕緊長大,我好舒服些。” “啪”的一下,莫蕓溪的巴掌對著景皓宇的頭拍下去:“你敢說我這里小!不知女人是聽不得這種污辱的嗎?” 景皓宇撫著被拍痛的頭直瞪眼:“本來就小,難道還要我睜眼說瞎話夸你真大?” 莫蕓溪低頭掃了眼自己胸前那小小的起伏,而后瞪向景皓宇說:“小你也不能嫌棄!敢找‘大的’我就休了你?!?/br> 景皓宇低頭悶笑起來,肩膀因?yàn)槿讨σ欢兑欢兜?,陰郁的心情立時一掃而空,只覺得有妻如此實(shí)乃天大的幸事。 幾日后,景皓軒與紀(jì)夢潔合完了八字,結(jié)果顯示兩人八字匹配,在景老爺夫婦的忙碌下過完了彩禮等一系列事宜之后,親事就此定下。 接下來的日子,景夫人對莫蕓溪的不滿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減少,對景皓宇越來越嚴(yán)厲了,時間過去得越久,她越害怕愈加顯山露水的景皓軒受到景老爺?shù)那嗖A。 春去秋來,兩年半的時間轉(zhuǎn)眼間過去了,這時景皓宇已經(jīng)十七歲半,莫蕓溪還差四個月滿十五,而景皓軒與紀(jì)夢潔則還有半年的時間便成親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連著六天日更,貓累死了,周五休息一天,周六再來,撫摸大家。 上章沒貼成圖,今天貼倆,親們喜歡哪一張呢? 34 34、爬床 ... 最近景府出了件大喜事,那便是景老爺馬上就要舉家南遷去京城等著升官了。 景老爺幾年前便巴結(jié)上了七王爺,雖然相隔兩地,兩人不能時常見面,但他卻算是七王爺?shù)牡昧θ?,這些年沒少為七王爺效力。 當(dāng)初景老爺巴上七王爺時是不被眾人看好的,因?yàn)槠咄鯛斣诋?dāng)今幾位王爺之中能力不突出,而且還無實(shí)權(quán),尤其他還與太后的親生兒子———眾王爺中最有權(quán)利的三王爺不對頭,是以同僚們都暗示景老爺早抽身為妙。 可景老爺在這事上是固執(zhí)的,不管別人如何說,他該怎么辦還怎么辦,七王爺交待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讓他做什么就不做,總之這棵看起來一點(diǎn)兒都不牢固且還極具風(fēng)險的大樹他一傍就是好多年。 也好在景老爺只是一名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的知州,并且還離京城頗遠(yuǎn),七王爺?shù)恼硞儧]功夫去搭理他這個“小兵小將”,于是這些年來景老爺?shù)绞沁^得還算安穩(wěn)。 當(dāng)今皇帝并非太后所出,太后生的長子剛繼任太子之位僅一年便一命嗚呼了,另外一個兒子三王爺才智不及二皇子,是以最后皇位沒爭到,二皇子繼承了皇位。 二皇子的生母在先皇在世時是皇貴妃,身份僅次于皇后。先皇還在位時,皇后與皇貴妃兩人便斗得極狠,后來皇后當(dāng)上了太后,貴妃當(dāng)上太妃后,兩人依然還在斗。 三皇子雖然沒能繼承皇位,但在朝威望頗高,加上太后手中的人脈,就說他權(quán)傾朝野也不為過,剛繼承皇位,根基未穩(wěn)的皇帝對三王爺一直忌憚著。 七王爺乃太妃撫養(yǎng)長大,當(dāng)初七王爺出生時沒多久生母便因難產(chǎn)而亡,于是剛出生沒兩天的他便被抱給了皇帝的母親——太妃撫養(yǎng),那時太妃還是個貴人,七王爺?shù)纳甘青嵸F人的親meimei。 七王爺自幼便與太妃所出的皇帝關(guān)系甚好,長大后宮中分成了兩派,他理所當(dāng)然地站到了皇帝這一方。 太后與三王爺張狂了十幾年,最后被皇帝還有七王爺聯(lián)手拉下了馬,三皇子因?yàn)橐鈭D謀反證據(jù)確鑿而被抄家,而太后因?yàn)榘?、與三皇子里應(yīng)外合等罪名亦受了懲罰,雖然保下了性命,但卻自此不能再過問朝堂之事,過起了每日吃齋念佛不問俗事的悠閑生活。 自此皇帝還有太妃可謂是真真正正地挺起胸膛作人,再不被人壓制。三王爺黨滅的滅貶的貶,京中一下子空出來不少職缺,其中不乏有肥差。 在打倒三王爺黨一案中,七王爺功不可沒,金銀珠寶美女什么的賞賜了不少,搖身一躍成了幾位王爺之中最有權(quán)勢地位的一位,同時也是最受太妃及皇帝器重的。 三王爺被滅后,七王爺也不再整日演戲,將自己精明的一面顯露了出來。以往那些不屑與七王爺這位“爛泥”走得近的人,此時基本全像蜜蜂見了鮮花兒似的拼命地巴結(jié)討好。 七王爺一得勢,以往那些個為他出過力的“大兵小將”們的春天便來了,這次七王爺挑了幾個有能力且對他夠衷心的幾個人來京城,景老爺便是其中之一。 知州一職景老爺作了七年,如今終于有了晉升的機(jī)會,新職位想都不用想,絕對會是令無數(shù)人眼紅嫉妒的肥差! 景老爺辭去知州一職,變賣家當(dāng)準(zhǔn)備去上京這些日子,來景府慶賀的,請景老爺去坐席的大官大財主們數(shù)不勝數(shù)。 “京城乃天子腳下,正所謂伴君如伴虎,我們?nèi)ゾ┏巧钫娴臅呛檬聠幔俊蹦|溪整理著不舍得棄打算帶上京的衣物,忍不住將疑問問出了口。 景皓宇坐輪椅上悠閑地閉著眼睛回答:“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br> “說了等于沒有說?!蹦|溪鄙視地撇撇嘴,手上動作沒停。 “怎么,你不喜歡去京城?”景皓宇睜開一只眼望了莫蕓溪一下后又閉上。 “那到?jīng)]有,只是覺得去了京城后會經(jīng)常見一些達(dá)官貴人什么的,整天都要穿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不會很自在。不過京城牛人多,也許那里有能治好你腿的大夫也說不定?!?/br> “你居然還沒放棄這事,真是樂觀?。∠氘?dāng)初爹拖七王爺?shù)年P(guān)系請了太醫(yī)院中醫(yī)術(shù)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太醫(yī)來,結(jié)果呢?還不是束手無策!” “太醫(yī)又不是全天下醫(yī)術(shù)最好的人,不能因?yàn)檫@個原因就放棄。等著吧,到了京城后指不定哪天我們就能遇上個會治你腿的神醫(yī)呢。” 景皓宇不接話了,任由莫蕓溪自己做白日夢去。 “別不將我的話當(dāng)回事,我有預(yù)感你的腿一定會好。”莫蕓溪說完后便哼起歌來了,她就是能篤定,這是女人的直覺。再說既然老天爺讓她穿越了,應(yīng)該不會吝嗇到塞給她一個殘廢的丈夫。 “這首歌你唱了好幾年,還不膩啊?”景皓宇抗議道。 “這歌可是專門唱給你聽的,等我什么時候膩了你這個人,就會膩這首歌了。”莫蕓溪說完又接著唱,這首樣樣紅成了給景皓宇的專曲,開始唱它純粹是為了激勵他,現(xiàn)在唱就單單只是習(xí)慣使然罷了。 “娘上午找你可有訓(xùn)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