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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庶女歸來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可那羅網(wǎng)突然破了個大洞,她從那個洞中墜落,一直落啊落,不覺又落到了方才那一片幻夢的白霧之中??煽煽蓯喊?,都撞破頭了,為什么還不能死?難道她真的點(diǎn)兒背的連死都死不成嗎?

    這一次,夢中的她有了衣物遮蔽,總算敢站直身子走路了,可是她的雙腿在發(fā)抖,走了兩步就欲跌倒,卻被一雙手臂接住了。還是方才那個面上罩著一層霧氣的男子,這次他二話沒說,打橫抱起她就往前走去,邊走口中邊說:“嗯?怎么一會兒工夫不見,你穿上衣服了?”

    何當(dāng)歸驚慌地告訴他:“我是被一個邪惡的道士鎖在這個夢里的,我不想來這個地方,卻被迫一直在這里徘徊,公子你想必也是一位被他拘禁的‘少年豪俠’,不如你我想想辦法,合力突破了這個邪惡道士的夢境,不讓他的詭計(jì)得逞!”

    那男子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只是抱著她往前走去,一路穿花拂柳,走到了一個與方才的王府中華美屋宇完全不同的地方。這是一片場地開闊的荒郊野地,卻在空曠處矗立著一座孤零零的三層翠綠竹樓,樓高幾十丈。等走進(jìn)去之后,何當(dāng)歸才驚覺,那“竹樓”并非全部由竹子制成,事實(shí)上,竹樓的欄桿和許多細(xì)節(jié)裝飾,皆是由綠汪汪的玉石鑲嵌而成的。

    雖然此時(shí)的何當(dāng)歸對玉石還欠缺了解,不知道那些玉石的成色算是幾等,不過一整座竹樓半數(shù)材質(zhì)由美玉組成,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她勉力睜大眼睛,只顧看這座美輪美奐的玉樓,不知不覺中已被男子抱著走進(jìn)了玉樓的二層臥房,又徑直走進(jìn)了內(nèi)室……

    男子把她放在寬大的帶有厚厚帳幔的床榻上,邊脫袍服邊說:“雖然我一向不喜歡強(qiáng)人所難,不過我看著你有點(diǎn)眼熟,你父親好像是吏部尚書古舫,對吧?要是你死在王府里,我實(shí)難對他交代,所以……”

    何當(dāng)歸昏昏沉沉地看著這張寬大得不可思議的床,最奇特的就是這床的上方還鑲嵌著一面水鏡,而那鏡中的女子是……古嬪!

    呀!她嚇得驚呼一聲,沒錯,床頂?shù)乃R中那個滿面春意雙頰赤紅的女子,真的就是住在她的隔壁院落上首房的古嬪!她這么呆呆地望著那面水鏡的時(shí)候,鏡中的女子也是呆呆地盯著她看,滿臉的不可置信,仿佛不能接受自己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事實(shí)。

    最不可置信的是,她好像只有臉跟古嬪是一樣的容長臉型,只有五官跟古嬪長得幾乎分毫不差,可是她的身體還是自己的身體,沒有古嬪那么長的腿,也沒有她那么豐滿的胸脯。

    何當(dāng)歸又哭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臉,為什么我掉在這個怪夢里出不去了?為什么這個夢境如此逼真?”

    床邊正脫著衣袍的男子并不在意她的哭泣,只匆匆道:“喂,我忙得很,在趕時(shí)間,你配合一點(diǎn),救完了你我還有緊要公務(wù)在身……你是第一次嗎?我對你印象不大深刻,你我以前沒在一起過,是吧?”見少女哆哆嗦嗦,手足并用地鉆進(jìn)被中,擁著錦繡鴛鴦的緋紅被頭瑟瑟發(fā)抖,他不由得皺眉道,“你放松點(diǎn),否則待會兒弄傷了你,我是概不負(fù)責(zé)的。此事也沒有這般嚇人,你只需放松身體,潛心享受就好?!?/br>
    何當(dāng)歸的腦子混亂得有如一鍋粥,在火上越煮越沸,越熬越濃稠。不要!她不要變成古嬪,她不要用這樣的方式把自己托付給一個連臉都沒有的男人,她不要用這“第三種方法”來解毒,本質(zhì)上說,這和“第二種方法”也沒什么兩樣!就算得救了,她也不會開心的!

    于是,她大哭并尖叫道:“神仙老伯伯!我求你了,你不要再戲耍我了,快快恢復(fù)我的本相,快讓我從這個怪夢里醒過來吧!”

    往日里求神問卜都只能對著一座泥塑雕像,得不到半句回應(yīng),不過今日撞見的那位口中自稱“老夫”的中年大俠,卻是個另類的古道熱腸的神仙,原來,他還同剛才一樣,在遙遠(yuǎn)的虛冥之外望著這邊呢。此刻何當(dāng)歸一喚,他立刻就應(yīng)聲了:“誒~~丫頭~~你莫怕~~待我來助你~~”

    何當(dāng)歸見求神收到回應(yīng),松一口氣對那個脫光了上半身,赤裸著胸膛,只著一件象牙色細(xì)綾褲,一腳踢飛靴子爬上床來的男子說:“你聽,那個把你我一同拐來此處的老騙……神仙,他就在不遠(yuǎn)的地方觀望這里呢,我們一起求他好不好?讓他把我們拉出這場怪夢!”眼見著男子蓄滿力道的手臂向她探來,她緊擁著被子,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我不要!你走開!老神仙,快救我!”

    男子不悅道:“你是怎么回事,從剛才開始就嘀嘀咕咕地說著些沒頭沒腦的怪話,行周公之禮前不用喊神仙,只要喊夫君就行了!”語中除了怒火,不自覺間還摻雜了yuhuo,對于少女的不配合和無視他的蓄勢待發(fā)而碎碎念的表現(xiàn),他的心頭涌上了一種征服欲。

    何當(dāng)歸的淚水在錦被上開出兩朵水花,低呼道:“上面有個老神仙,他一直在跟我們說話呢,你沒聽見嗎?他一定在什么地方偷看呢!”說著這話時(shí),男子已成功掀走了她的被子,一拽她纖巧的腳踝,把她的身子放平,整個人欺身上來,覆在了她的身子上,那具與女子的柔美完全不同的男子的陽剛身體緊貼上她。大概是怕壓壞了她,所以他用手肘撐在她的肩頭兩側(cè),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

    男子冷哼道:“哪兒來的神仙?你被春藥燒壞了腦子吧!還是你覺得緊張,所以講笑話來活躍氣氛?這笑話還蠻冷的,一點(diǎn)都不覺得好笑。”他右肘撐著床頭,左手開始迅速地剝她的衣物,口中交代說,“你放輕松點(diǎn),否則我不容易進(jìn)去,腿,我在說你的腿——你要把雙腿打開,辦此事前?!?/br>
    何當(dāng)歸只覺得肩頭一涼,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扒得只剩一個貼身肚兜,一個及膝長的小綢褲了。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是涼的,而一團(tuán)火在她的小腹和心間燃燒,驅(qū)散了她的寒冷,與此同時(shí),還有大量的熱意從男子的身上輻射過來,昭示著對方驚人的體溫。

    聽得男子如此要求,她不止不照辦,反把腿兒夾得更緊了,腦中一片空白,也不再具備說話的能力,只好繼續(xù)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老神仙在哪里,他不是說,要來助她的嗎?

    而男子還是首次遇到這種女方不配合的情況,略感新鮮有趣,于是攢起一些耐心,把往日里只用在正妃身上的銷魂手段拿出來。用掌覆在她纖腰后方,順次從上至下捋過,把熱燙的真氣流灼過她光滑的背脊,帶起她的陣陣戰(zhàn)栗。見她雙目緊閉,滿含春意地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可雙腿還是不打開,于是又帶著這道酥麻的氣流輾轉(zhuǎn)至她的纖腿,重點(diǎn)照顧了幾下她雙膝內(nèi)側(cè)的血海,而后擠著狹小的縫隙,漸次往上移去。

    何當(dāng)歸只覺得自己如墜魔窟,周身的那般歡愉感覺太過強(qiáng)烈,不似人間所能遇到的所有一切。在歡愉的火花和廉恥的涼水之間反復(fù)拉鋸,最后她卯足力氣沖著虛空大喊道:“老神仙快救我,你再不救我我就咬舌自盡了!”

    “別介??!”老神仙的聲音從咫尺間的床頭響起,樂呵呵地說,“他不是正在‘救’你么,你對這小子都不滿意,那你還想要什么樣的男人?他已經(jīng)夠盡職盡責(zé)的了,丫頭,你就從了吧?!闭Z調(diào)悠閑自在的仿佛在嗑瓜子看戲,而后,床頭邊真的傳來了嗑瓜子的聲音。

    何當(dāng)歸眼角蘊(yùn)著兩汪淚,厲聲控訴道:“死老頭你說話不算數(shù),你不是說來助我嗎?那你快把這個人拉走,他是一個惡鬼,我好怕!”

    此時(shí),那男子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神之音”充耳不聞,只是專心致志地埋頭忙活著手下的開墾工作,不斷地攻城掠地,下了一城又一城。眼見少女淪陷于自己的掌下,他滿意地笑問:“呵,你說我是鬼?那你是怕鬼,還是喜歡鬼呢?還有你在同誰說話,‘死老頭’是誰?”

    何當(dāng)歸不明白男子為什么完全聽不見那死老頭的聲音,也不能再忍受他的觸碰,于是在殘存的理智中,她一頭撞上枕邊的一柄玉如意,只覺得腦門有一股熱流灑下,她就再次陷入無邊無際的死亡羅網(wǎng)之中。

    墜落,墜落,一直無所憑依地向下方墜落,直到落回客棧的硬板床上,一睜眼就看見那陳舊的房梁和梁上的蛛網(wǎng),與方才眼中的最后一幕,那滿屋潤澤生輝的綠玉和床頂?shù)拇笏R形成鮮明的對比,簡直是對“黃粱一夢”的最好詮釋。這一場春夢太過真實(shí),真實(shí)得讓她感覺到周身還有流水般的歡愉流過之后,殘存的那點(diǎn)點(diǎn)水痕,可低頭去瞧時(shí),她的衣物仍完好齊整的穿在身上,不似夢中那般裸著。

    最不可思議的是,夢中那段可怕的經(jīng)歷過去后,她被金風(fēng)玉露散折磨的昏漲頭腦忽而清醒起來,只覺得藥力退散了不少。

    柏?zé)厥置δ_亂地給她包扎著額頭上的傷口,抱怨道:“方才的傷才止了血包扎好,你又撞出一片紅,你下次能不能換個地方撞?或者咬咬舌頭什么的,喂,你剛不是說要咬舌自盡嗎,怎么又改撞頭了?”見少女淚水漣漣的凄然模樣,他又嘆著氣,連聲問她,“丫頭你感覺怎么樣,身體有沒有輕快點(diǎn)?我的幻夢療法是不是很管用,還要不要再來一次?唔,剛才那只能算半次,半次是解不了毒的,至少得來一次完整的全套?!?/br>
    ☆、第244章 幻夢初試云雨

    更新時(shí)間:20131018

    何當(dāng)歸流淚控訴:“你不是好人,你比太善還壞,你這為老不尊的死老頭!”

    柏?zé)睾吆哌筮蟮貫樗脗?,語帶嘲笑道:“你的腦門兒可真硬,撞了兩次還這么精神,可見你口中嚷嚷著想死,心中卻還存著生念,你不是要咬舌自盡嗎丫頭,你說話嗓門這般大,想來不怕沒力氣咬下舌頭,你怎么不一咬以明心志呢?方才你也很享受吧,要不要再來一次,我給你換一個人。“””

    何當(dāng)歸沒想到夢里夢外全都是惡魔,一時(shí)尚氣,再加上對夢中發(fā)生的事感到羞慚,一狠心就真的張口咬下去,用了比兩次撞頭時(shí)都更大的力道。士可殺不可辱!

    柏?zé)匾徽?,只來得及在她合口之前一手擋住,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他只覺得手指劇烈一痛,抽回一根滴著血的食指的同時(shí),他心中動了點(diǎn)真火,厲聲斥道:“死丫頭你要作死么,一個人只有一條命,沒人有第二條命,你就只為了跟我一個陌生人賭氣,竟然咬舌自盡?命在你眼里這么不值錢?!”

    何當(dāng)歸用被子蒙上頭,悶悶道:“我不咬舌,是因?yàn)闆]了舌頭就不能跟閻王爺告狀,說出害我的人的名字,不過告了狀又如何,我的命就是格外不值錢,我死了也沒人在乎。”這些話原本都是埋藏于心底的自傷之語,不過此刻在藥散的作用下,她突然就把從未跟人講過的話全講給一個陌生人聽。

    柏?zé)仵久伎此骸邦櫽白詰z有什么用,自憐只能博得自己一個人的同情,別人對你不好,你自己為什么不對自己好點(diǎn)?”撕了點(diǎn)布條纏上滴血的手指,他輕嘆一聲,“好倔的一個丫頭,一副白羽鵲的外表,內(nèi)里卻是一只老鴰。呵,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貧道管了你的閑事,就要一氣管到底,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吃一回‘解藥’!”

    這樣說著,他上來扯何當(dāng)歸的被子,何當(dāng)歸死死壓著被角不撒手,他靈機(jī)一動,繞到床尾撓她的腳心,覷得機(jī)會之后剝走她的被子,然后面上掛著陰險(xiǎn)的笑繞回床頭點(diǎn)她的睡xue,要第三次送她入幻夢。

    看著何當(dāng)歸的清眸露出點(diǎn)驚恐的神色,他略有不忍,詳細(xì)地為她解釋道:“我的這種幻夢又名‘一夢成讖’,凡夫俗子一輩子的最大愿望就是做一個這樣的夢,在夢里他們能得到他們想要的一切,而且夢境所示也不是亂來的,更不是我憑空捏造的,而是你心有所念,眼前才會形成相應(yīng)的景物……換句話說,那些都是你心底最深的欲念幻化而成的東西,只有你一個人能瞧得見,我去瞧時(shí),你的夢境只不過是一片茫茫白霧。而且在夢里你會變成你最羨慕嫉妒的人,并以她的姿態(tài)出現(xiàn),當(dāng)然了,假如你的心底沒有自卑,對你的現(xiàn)狀非常滿意,那么你的夢境中你就還是你?!?/br>
    何當(dāng)歸默默聽著,變成“最羨慕嫉妒”的人?原來如此。她當(dāng)然羨慕和嫉妒住在隔壁的古嬪,那一個被上天眷顧的美麗驕傲的女子,古嬪的錦繡繁華進(jìn)進(jìn)出出時(shí)都經(jīng)過她黯淡無光的門庭,她怎么能不艷羨,怎么能不比較。

    何當(dāng)歸想起夢中那個用魔掌帶給她可怕感覺的男子,遲疑地問:“那個……男人他是誰?為何我瞧不見他的臉,為何他只能聽見我說話,卻聽不見你說話?”他為什么會認(rèn)識古嬪,還那樣對待有著古嬪面容的自己,言止之間又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口吻,莫非那個人是……怎么可能?他怎可能是王爺,王爺那般大人物,怎可能跑到她的夢里來?

    柏?zé)匦Φ溃骸拔夷芾斫饽阆胝J(rèn)識他的心情,不過卻不能對你透露他的身份,我手中的這些魂引都是赫赫有名的一代少年英雄,讓他們來辦這種夜半無人私語事,當(dāng)然要遮住他們的臉,否則xiele他們荒yin好色的底,我豈不罪過。至于他聽不見我說話,那是因?yàn)椤?,可能因?yàn)樗讲攀窃谀愕膲衾锇桑灾荒苈犚娔阋粋€人的聲音,以前我召他入我的夢里時(shí),都能跟他正常交談。”

    何當(dāng)歸張了兩次口想問些什么,卻被第二波侵襲的藥性控制,只因方自經(jīng)歷過玉樓中的那些事,所以她這一次清楚地知道自己希求的是什么,一聲悶哼后,她又蘊(yùn)出了兩汪淚,語帶沉痛問死老頭:“真的沒有別的解法么,我不想這樣?!焙粑鼌s急促迫切,身體中有一團(tuán)火在叫囂。

    “不想這樣?”柏?zé)負(fù)蠐舷掳?,自言自語道,“難道是那個小子技術(shù)不好,沒開始做呢就被嫌棄了,還是他技術(shù)太好,嚇壞了小meimei?嗯讓我想想,像你這樣的綽約處子,都有心靈上的潔癖是吧,不喜歡閱女無數(shù)的花叢老手,只能接受跟你一樣的處男是吧。處男,讓我想想……這種人只能在聞不見一絲女人味兒的軍營里找,還要找個俊俏的給你……啊哈,想到了!貧道今天就大出血浪費(fèi)一回法力,從山海關(guān)急調(diào)他入夢來救你,絕對不會辱沒了你,他長得比你還俊哪!”

    “哈,貧道今日又撮合一段良緣,你和那小子真挺般配的!”他自覺有趣地說著,卻沒注意到床上人已然陷入囈語昏迷狀態(tài),“剛才被朱小權(quán)圈圈叉叉的事你就一干二凈忘了吧,我給你找一個更適合你的男人!說到剛才的事,要怪就怪你不配合我燒符紙念魂引,自顧自就一頭磕昏入夢了,害得我來不及給你挑個好男人,你以為好男人這么容易召喚啊,大家都很忙的。不過這次你不必?fù)?dān)心了,我一定……”他一低頭,終于注意到了床上少女的異常,“喂,丫頭!喂,你再堅(jiān)持一下!丫頭,你對我提議的人選滿不滿意呀?你沒異議么?那我可燒符紙召他過來了!”

    ……

    何當(dāng)歸先從碧玉妝成一樓高的玉樓中醒過來,動了兩下只覺得骨架仿佛被拆散一般,睜眼只瞧了一回床頂?shù)乃R,她就放聲大哭起來,鏡中那個長著古嬪的臉的女子……正一絲不掛地躺在那里,滿臉的不可置信,滿身密布著大大小小的紅痕,及膝的長發(fā)如一匹黑緞被單一樣鋪散在大床上。下體傳來的酸軟感覺和鏡中映出的一床狼藉,片片殷紅,讓她立刻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哇——”地一聲哭得徹天響。

    然后,她大哭著從幻夢中醒來,天色已黑透了,她仍睡在那一家小客棧的破舊房間中,房中點(diǎn)著如豆的油燈,只有她一個人。

    她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金風(fēng)玉露散的藥性褪去后,她變得前所未有的清醒,檢查過自己整齊無損的里外衣物,又掀開小衣細(xì)細(xì)瞧了自己那瑩白如玉,沒有半點(diǎn)紅痕的肌膚,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是夢,那真的只是一場夢。唯一留下的痕跡,是她在第一次撞傷的額頭傷口旁,又添了一道撞向玉如意后的深長劃痕。多么怪異的幻夢,她在夢中撞出的傷痕依樣地出現(xiàn)在她的頭上,可是她醒之前見到的那個被凌辱的古嬪,卻沒有復(fù)制到她的身上。

    她吃力地滑下床鋪,私密處的酸軟感覺又令她的心頭掠過一陣驚疑,那些事……真的沒有復(fù)制到她的身上嗎?

    正想再細(xì)細(xì)檢查一回,房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了,披風(fēng)大豪俠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jìn)來,朗聲笑道:“你醒了丫頭,怎么樣,春風(fēng)一度之后,什么后患都沒留下吧?以后跟你相公洞房時(shí),照樣還是處子之身,什么都不影響!”

    她呆呆地看著他不說話,他自顧自地打開一個細(xì)長紙包,取出幾根油黃的蠟燭點(diǎn)上,頓時(shí)滿室都有了搖曳的燭影和明亮的暖意。他又打開一個油紙包,笑著招呼道:“丫頭,來吃燒雞吧,你元?dú)獯髠?,吃點(diǎn)好的來補(bǔ)一補(bǔ)!你說沒有人待你好因此你不愿活下去,那為了幫你樹立活下去的信心,我就做那第一個對你好的人吧!這燒雞可是用我原本打算去賭坊一把翻身的珍貴銀子買的,我現(xiàn)在可是兩袖清風(fēng)了!”說著滌了手,扭下一個雞翅膀遞給她,“來吃吧,可香呢!”

    腿間私處的異樣感覺是那樣清晰,何當(dāng)歸直勾勾地盯著那張燦爛的笑臉,一把揮掉他手中的雞翅膀,一躍而起,揪住他的衣領(lǐng)大叫道:“你這個死騙子,臭騙子,老騙子!我說了不讓你救我,你非要救我,你怎么不讓我死!你找了什么男人給我解毒?我可是大寧寧王府寧王朱權(quán)的侍妾,你怎能壞我名節(jié),讓我無顏面對王爺!”

    柏?zé)乇凰ブ骂I(lǐng)一通搖晃,驚奇地張大了嘴巴:“你……是……我家……阿權(quán)的……侍妾!你怎么不早說?剛剛給你找來的第一個男人,就是我家阿權(quán),你怎么沒認(rèn)出他來,他不是你的夫君嗎?哦,你從來沒跟他圓過房對吧,也難怪,他府里的美女太多了,你胸這么小排不上號!”

    “給我找來的‘第一個’男人?”何當(dāng)歸咬牙切齒地重復(fù),“你是說,你又給我找了‘別的’男人來?”她伸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想要跟他同歸于盡,可那溫?zé)岬牟鳖i在她的手中突然變成了冰涼的樹皮,嚇得她哇地一聲松開,退后兩步問,“你……你是人是鬼?!”

    柏?zé)氐靡獾剞D(zhuǎn)動一下脖子,笑道:“不好意思嚇到你了,貧道身懷百技,唬一唬你這樣的小meimei不在話下?!闭f著他收了笑容,苦惱地?fù)弦粨舷掳停频狼赣炙谱哉Z般地說,“啊噢,糟了,瞧這事兒弄的,居然吧阿權(quán)的小妾配給別人了!原本我還打算給你和那小子牽條紅線呢,一夢定情,一睡定情,緣定三生,多美的一段佳話!沒想到你的夫君居然是阿權(quán),這就不好辦了,雖然他至今沒發(fā)掘到你,不過,你入了王府就是他的所有物了,他絕對不容別人染指他名下的女人,對于那些膽敢給他戴綠帽的女人,他可是一向心狠手辣不留余地的,什么軍妓哪,官妓哪,歌妓哪,輪換著當(dāng)!”

    何當(dāng)歸呆若木雞,訥訥開口道:“老妖怪你不要胡說,王爺他才沒有那么壞!你……你怎么會認(rèn)得王爺?”

    ☆、第245章 夢郎夢姑卜緣

    更新時(shí)間:20131018

    柏?zé)靥ь^挺胸,炫耀道:“我是你夫君的老師,算起來也是你的長輩,以后你看見我要客氣點(diǎn),那些‘死老頭’‘老妖怪’之類的話可不能張口就來!”

    “老師?”何當(dāng)歸訥訥重復(fù)一遍,然后悔不當(dāng)初地掩面哭泣,“怎么會這樣?我……我已是不潔之人,再也配不上高貴的寧王殿下了,我……死老頭你為什么要救我,被別的男人凌辱后,我又有何面目活在這個世上?”

    柏?zé)刈呓?,拍頭安慰她:“你別這樣,我說過無數(shù)次了,那真的就只是場夢,夢里那個男人也只是在千里之外做了一場跟你一樣的春夢,夢醒了無痕跡,什么都沒妨礙,也沒有任何男人動過你一根手指頭?!啊边@樣不算喪失名節(jié),你就豁達(dá)一點(diǎn),把這件事忘個一干二凈吧!”

    何當(dāng)歸也想當(dāng)成一場夢忘掉,可一閉上眼,她就能看見水鏡中那一床不堪入目的情景,而且如今身體的疲軟感覺也昭示著那絕不是一場簡單的夢。更何況,這世間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跟她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夢,這不算出軌算什么?

    柏?zé)責(zé)o奈地看著默默垂淚的少女,歪頭道:“你何必這么較真?什么配不上阿權(quán)?我瞧你挺好的,比他經(jīng)常睡的那幾個女人都好!什么不潔之人?你從頭到腳都干干凈凈,我為你穿衣時(shí)也沒看走你一星半點(diǎn)兒,你干凈著哪,而我家阿權(quán)從十五歲就開始抱女人,如今五年過去了,他抱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都不嫌棄他,他又有什么資格嫌棄你呢?”

    何當(dāng)歸飲泣:“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是男子,我微如螻蟻,是女子,兩者豈能相提并論?”

    柏?zé)剡B連搖頭:“這是誰教你的論調(diào)?真是屁話!以后別再說這樣的話了,你自己都輕賤你自己,那別人又會如何看待你?唉,你我雖然萍水相逢,不過我對你這丫頭又憐惜又有點(diǎn)喜歡,你的犟脾氣有幾分老夫年輕時(shí)的影子。這么著吧,此事是我惹下的禍端,倘若你真的不能接受夢里發(fā)生的事,我就張個口把你從阿權(quán)手里討過來,別人要他的小妾他不給,我要他卻不會不給。我讓他給你一封休書,你就成了自由身,我再領(lǐng)著你去山海關(guān)找你的‘夢郎’,可好?”

    “休……休書?”何當(dāng)歸停止哭泣,呆呆地重復(fù)著,“休書……”跟當(dāng)年母親拿到的和離書,是差不多的東西嗎?

    柏?zé)匾詾樗齽恿诵?,于是進(jìn)一步介紹道:“只要你愿意,老夫就扮一回月老,給你牽一回紅線——在夢里占了你便宜的那個小子實(shí)在不錯,大概是才干僅次于我家阿權(quán)的男人了,而且他不像阿權(quán)那么花心,怎么樣,丫頭?”得不到對方的回答,他局促地搓一搓手說,“那個……我絕對沒有偷窺你們的意思,我只是怕你們兩個都是處,不懂得怎么辦事,所以我就悄悄把頭探進(jìn)你的夢里,隨便瞄了兩眼……好吧,他的確是粗暴了一點(diǎn),不過你要體諒他十六年來第一次碰女人嘛,何況他也吃了春藥……”

    “你說什么?你是說,他也吃了……”何當(dāng)歸掛著淚珠抬眼看向表情猥瑣的大俠……

    “對啊,”柏?zé)厣酚薪槭碌匕涯槣惤忉尩?,“我用千里搜魂大法辛苦搜到了他,又跟他溝通了半天,讓他解救一位飽受春藥之苦的少女,反正這種事男的也不吃虧??墒撬阑畈煌?,說他不通男女之事,而且他很忙,讓我去找他的幾個哥哥幫忙。碰了一鼻子灰,等我的神識回來之后,再看床上扭動的你,端的是千嬌百媚,嬌喘細(xì)細(xì),看得貧道我口干舌燥,心癢難耐,差一點(diǎn)就破功……呃,扯遠(yuǎn)了,所以,一看你實(shí)在等不了了,我就二話不說,一燒符紙,一彈魂引,把那個純潔的小哥給召到你的夢里去了,可他入了夢也堅(jiān)決不肯充當(dāng)你的解藥?!?/br>
    何當(dāng)歸憤憤地看著他,質(zhì)問道:“既然對方不愿意,你為什么要用春藥脅迫他?你不是說,他只是夢中的一道幻影嗎,為什么你可以對他下春藥?其實(shí)他根本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對不對?其實(shí)夢中發(fā)生的那一切全都是真的,對不對?”

    柏?zé)匾埠軞鈶?,瞪著她的胸口說:“還不是因?yàn)槟愕男靥?,引不起男人的興趣,你因羨慕而變成的那長臉女人又比你丑那么多,一張丑臉,再配上一副干巴巴的小丫頭身板,當(dāng)然勾不起他那種少男的悸動了!我見他上了玉樓,見了床上剛剛被阿權(quán)脫得只剩肚兜的你,卻二話不說轉(zhuǎn)頭就走,我就急了,沖著他大聲嚷嚷,可他什么都聽不見,一溜煙跑出了玉樓。我一咬牙,一狠心,把從太善衣服里翻出來的一整包金風(fēng)玉露散全灌進(jìn)了他的嘴里,當(dāng)然了,做成此事耗費(fèi)了我大量的法力,吃十只雞都補(bǔ)不回來!而且,夢里灌的藥只在夢里有用,若是他在千里之外醒了,那春藥就沒效用了?!?/br>
    何當(dāng)歸垂眸咬唇問:“他……是什么人?”

    柏?zé)夭淮鹚膯栴},繼續(xù)描述當(dāng)時(shí)的驚險(xiǎn)情形:“當(dāng)時(shí)我非常忐忑,生怕他學(xué)你一樣,一頭撞倒半座玉樓,然后強(qiáng)行從幻夢中抽身。不過沒想到那金風(fēng)玉露散的藥效那么強(qiáng)悍,一下子就奪走了他的神智,像一頭發(fā)情的公牛一樣,狂奔回樓上找你解決去了,而且無師自通,做得比阿權(quán)還好呢。所以,你覺得怎么樣?假如你同意的話,我就讓阿權(quán)休了你,帶你去東邊兒找這個人——你要點(diǎn)了頭,我才能把他的名字告訴你,畢竟此事我有點(diǎn)對他不住,要是再擅自泄露他的姓名破壞他的形象,那就太不仗義了?!?/br>
    何當(dāng)歸搓著衣角垂眸自思,可是頭腦也如手中的衣角一般被絞得一團(tuán)亂,不知該怎么看待這件事。

    柏?zé)鼗厣碛终巯铝硪恢浑u翅膀遞給她,笑道:“邊吃邊想吧,空著肚子想問題是最煎熬的,你瘦得像一陣風(fēng)就能吹走似的,來吃點(diǎn)rou,吃rou能長rou?!边@一次,雞翅膀順利地遞到對方的手上,見她小口小口很文秀地吃著那雞翅膀,柏?zé)厥嬉豢跉獾溃斑@樣才對嘛,什么貞cao什么男人,全都是屁大的小事兒,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性命重要?為了一個根本不知道你存在的夫君,你就尋死覓活,你爹娘怎么把你教成這樣的?”

    何當(dāng)歸啃雞翅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又繼續(xù)默默啃雞翅,柏?zé)貐s恍而憶起,聽這丫頭話里的意思,她好像是無父無母的,于是忙扯向別的話題,略過了這一節(jié)。

    一只烤雞和幾只燒餅被二人分食完,柏?zé)叵裥⊙诀咭粯铀藕蚝萎?dāng)歸漱口、洗手和喝茶,看她還一副怏怏不樂的樣子,眼神中滿是迷惘,他一拍大腿,咬牙道:“好吧,貧道今天大出血,再掏出一樣壓箱底的本事來,且看——天下間獨(dú)一無二的三世姻緣盤!”

    柏?zé)貜膽牙锾统鰝€豁了兩個口的粗瓷盤,亮在何當(dāng)歸眼前,雖然這盤子的名號響亮,可是賣相實(shí)在不佳,所以何當(dāng)歸連眼皮兒都沒抬起來,只用余光掃了半眼,就繼續(xù)發(fā)她的呆。她在夢里被一個陌生男人奪去了清白,還跟她陌生的夫君寧王朱權(quán)發(fā)生了一段綺麗故事,現(xiàn)在,老妖道提議讓她接了王爺?shù)男輹缓蟆扒Ю飳し颉?,去找那個“夢郎”,她該如何抉擇?

    柏?zé)匾膊唤橐馑睦涞瓚B(tài)度,把桌掃凈,騰出一塊地方端端正正地放上那只“三世姻緣盤”,莊嚴(yán)肅穆地口中念念有詞了大半天。

    何當(dāng)歸幼年在水商觀見慣了道姑裝神弄鬼的那一套,才不把他的這些動作瞧在眼里,就算這老道是個異人,可他是人而不是仙,怎么能算出她的姻緣歸屬呢。這大俠打扮的中年男子,初見時(shí)還有兩分英姿勃勃的俠氣,斬太善的一劍也寒氣逼人,可是現(xiàn)在,橫瞧豎瞧都覺得他表情猥瑣,是個十足的神棍。

    忽而,窗外一陣狂風(fēng)呼嘯,吹開了插著窗栓的窗戶,吹熄了一室的蠟燭,只余一盞如豆的油燈。而神奇的事情突然發(fā)生了,那盞其貌不揚(yáng)的“三世姻緣盤”突然自己轉(zhuǎn)動起來,邊動邊跳,還開口講話了:“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想占卜什么呢?你是要向本盤詢問你的姻緣和桃花嗎?”語間是一種悶悶的沙啞嗓音。

    何當(dāng)歸詫異地看著那只說話的盤子,琢磨了一下,她瞪柏?zé)兀骸皠偛耪f話的是你對吧?換了一種語聲,裝成盤子說話唬我?!蹦欠N油滑的腔調(diào),分明就是這中年老道的專利。

    柏?zé)亻]著嘴巴,無辜地眨巴著眼睛看她,而后,在他閉口的狀態(tài)下,室內(nèi)又響起了方才那個沙啞聲音:“小meimei你不用懷疑,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有一只說話的盤子有甚奇怪的?何況我還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三世姻緣盤’,那么,美麗的小姐,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我可以幫你解答心中的疑惑喲~~免費(fèi)的喲~~”

    何當(dāng)歸目瞪口呆,看看柏?zé)匾粍游磩拥淖彀秃秃斫Y(jié),再看看那個在桌上跳來跳去的盤子,張大嘴巴問:“老頭你……是神仙嗎?這盤子是一件仙物吧?”

    柏?zé)卣0蛢上卵郏T嘴道:“雖然俺自稱‘老夫’,但那只是俺的個人愛好,俺本人只比小meimei你大二十歲,是一位風(fēng)流倜儻的美大叔,丫頭你以后能不能別張口閉口的喊俺老頭、老頭的?就算你青春無敵,你也不能這么歧視俺吧!要不你以后管俺叫‘好叔叔’吧,怎么樣,小meimei?”

    何當(dāng)歸仍然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遇上神仙,更沒想到,這所謂的神仙毫無仙風(fēng)道骨,卻是一根痞里痞氣的老油條!

    得不到回應(yīng),柏?zé)責(zé)o趣地抓兩下臉,然后,那盤子又邊跳邊說話了:“小meimei,只要透露一下你的生辰八字,立刻就能幫你算出你前世、今生和來世的三世姻緣喲~~本來算一次要十兩銀子的,看你這么漂亮,銀子就不收你的了,等算完了卦你親我一下就行了,你知道的,作為一只盤子,我很少能收到來自美女的香吻,怎么樣,小meimei?”

    ☆、第246章 彩衣取悅繼父

    更新時(shí)間:20131018

    被一只盤子調(diào)戲了!她呆呆揪緊衣角,這只盤子真的能幫她測出她的姻緣歸屬嗎?她要去領(lǐng)王爺?shù)哪且环庑輹鴨幔?/br>
    得不到回應(yīng),那盤子原地滾動了兩圈才停下來,甕聲甕氣地說:“我知道讓你親吻一個冰涼的盤子是有點(diǎn)不合情理啦,何況我也很久沒洗澡了,要不你就去親親我主人的臉蛋吧,他天天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