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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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謙陽說完嘆了一口氣,“誰也沒有想到長姐會堅持到這地步,二十幾年過去了,還依舊不能釋懷,所以這一次,老娘娘親自前去把她勸回來?!?/br> 作者有話要說:涼子會告訴你們,昨晚和今早都忙著修改前幾本書的內(nèi)容,本來嫡女那幾本,有關于洞房的一丟丟內(nèi)容的,全刪了,o(╯□╰)o,差點要被鎖文了,涼子覺得,一本書中有關于成親洞房的情節(jié),是合理出現(xiàn)的啊,我寫的又不是rou文,唉~回頭再去仔細檢查 茵茵表示,那鑒真和尚一定長的很帥,o(╯□╰)o ☆、第102章 .平寧會演戲 蔣茹茵聽著他這說話的口氣,忍不住道,“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長公主如此,豈不是辜負了姜家?!?/br> 皇家出來的公主,給予了她所有該享受的榮華富貴,等到她負她該負責任時卻這樣,難道不是因為皇家對公主們無限的縱容么,太子要以最嚴厲正規(guī)的方式教導,皇子次之,公主么,喜歡怎么養(yǎng),那就怎么養(yǎng),反正嫁出去了也不會受欺負。 蘇謙陽沒有錯過她臉上的不贊同,搖了搖頭,“長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否則,老娘娘也不會勸她回來?!?/br> 鑒真和姜家這件事,算是長公主這輩子最大的污點,“長姐是朕這一輩中最聰明的,深得父皇喜愛,又是第一個孩子,所以傾注的許多,朕小時候很多東西都還是長姐教的?!遍L公主比蘇謙陽年長兩歲多,小的時候,就是jiejie帶著他玩,帶著他學東西,雖說后來因為鑒真的事長公主變的不可理喻,但這并不能磨滅蘇謙陽心中當初那個聰明的jiejie。 蘇謙陽看著她說的肯定,“長姐和別人不一樣。”… 蘇謙陽口中不一樣的長公主,回宮之后第二天去皇陵祭拜了先皇,回宮之后,在壽和宮中呆了一晚上,而后幾天見了姐妹,等蔣茹茵再看到她的時候,已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換上宮裝的長公主,和當日那個山中寺中那個心如止水的出塵大師完全是兩個人,裝束之下逼人的氣勢,源自皇族的天家威嚴,尚未成親生子的長公主,面容瞧上去比幾個meimei還要年輕。 長公主所住的又春苑內(nèi),二十幾年來第一次這么熱鬧。 蔣茹茵和德妃站在一塊,看到不遠處長公主身邊圍著的平寧她們,德妃笑言,“怎么覺得長公主回來了,這些孩子又都有玩伴了?!?/br> 蔣茹茵看平寧幾個聽得專注的樣子,也笑了,她記得皇上說起過,他小的時候,長公主就喜歡給他講故事,如今哄哄這一些小的,自然是手到擒來的事。 “還是覺得不敢相信啊?!笨戳艘粫?,德妃嘆了一口氣,“長公主這年紀,不是比皇上還大么,怎么瞧上去?!钡洛鷽]有接著往下說,這瞧上去,更像是皇上的meimei。 蔣茹茵明白她的意思,笑而不語,沒多久,亭子那邊傳來了平寧幾個的驚訝的聲音,繼而是長公主的笑聲,合著周圍的春色,尤顯生氣… 長公主回來了,出嫁回宮的公主也多了,和長公主一母同胞的靜姝公主回來的最頻繁,對這個親jiejie,盡管很多年未見,還是親近的很。 靜姝公主來得多了,她的孩子自然也是頻繁的出入后宮。 往又春苑里跑的也不止他們幾個,宮中平寧也常常拉著三公主儷彤往長公主那,去做什么,聽故事唄,大皇姑講的故事比母妃講的還要有趣。 不過這人一多,就容易起矛盾。 這天平寧帶著儷彤過去,讓她留在亭子里,平寧離開一會,等她回來就看到儷彤受欺負的畫面。 不知什么時候到的蓉月郡主看儷彤哭了,笑得很開心,還伸手去捏她的臉,平寧喊了一聲跑過去,即刻把儷彤拉到了身后,回頭看她臉頰上那好幾塊的紅痕,呵斥蓉月郡主,“你怎么欺負人啊!” 蓉月比平寧大了有三歲,不過太學院中,平寧就是個不好欺負的,見她回來,蓉月收回手,卻是梗著脖子,“看她可愛才摸她的,至于么,我哪里欺負她了?!?/br> “就是啊,不就摸了幾下?!比卦屡赃呉粋€五六歲的小姑娘看平寧維護,臉上露出一抹不滿,嘟著嘴俏聲道,“再說了,明明是她自己嬌氣,有什么好哭的?!?/br> 睜著眼睛說瞎話,平寧指著蓉月的臉,“那本公主也捏你幾下,捏這樣紅了,看你哭不哭!” “你!”蓉月紅了臉,瞪了一眼躲在平寧身后的儷彤,“有什么了不起的,別以為人家不知道,有個殺人犯的母妃,將來肯定也不是好人!” “蓉月jiejie,我知道她是誰了,她是那個壞人葉淑容的女兒。”蓉月說完,一旁的小姑娘便接上了她的話,說完不屑的看了儷彤幾眼,“難怪呢,長的這模樣,剛才你怎么敢摸她,不怕她咬你呢?!?/br> “住口!”平寧呵斥她們,“你們在胡說八道什么,是誰讓你們在這里胡言亂語的!”儷彤直接給氣哭了,平寧緊緊握著她的手。 “我就不住口,我哪有胡說八道,本郡主說的句句屬實,她娘就是個惡婦,害死了江婕妤,她將來也一定會害人,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 “我讓你誣賴我母妃!”蓉月話還沒說完呢,儷彤即刻掙脫了平寧的手,撲上去打她。 躲閃不及,蓉月臉上就被她打了一巴掌,亭子里當即傳出一聲尖叫,一個是十一歲的姑娘,一個才七歲,蓉月一還手儷彤就打不過了,平寧一看不對,沖上前就幫meimei,蓉月急忙喊旁邊的姑娘一起幫忙,這還是又春苑的后園子呢,下午的時候沒幾個人,轉眼間,四個人就扭打在一塊了… 等蔣茹茵知道消息趕過去,這架已經(jīng)打完了,又春苑里靜姝公主趕到的比她早,正在那仔細檢查自己閨女的傷勢,小姑娘縮在靜姝懷里委屈的啜泣著,長公主正在檢查蓉月的傷勢,一旁的平寧也掛彩了,衣服磕破了不說,手上還蹭起了皮,還不忘記拉著meimei,見到蔣茹茵過來,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哇一聲大哭了起來。 剛才長公主她們勸架的時候平寧那護犢的架勢不知道多強,如今一看到蔣茹茵,哭的卻比誰都委屈,一面委屈,一面還沖到了蔣茹茵的懷里,拉著她的衣服,哭的那個響亮。 平寧哭鬧這有一個特色,她不止哭,她還說話,但是邊哭邊說那就聽不清楚了,可她一面還想說,眼淚一抹鼻涕一擦,那副樣子,別提多可憐了。 沒多久,德妃和皇上前后腳過來了,平寧還在哭,這才剛聽到皇上的聲音的,即刻脫離蔣茹茵的懷抱,直接扎頭沖向皇上那,抱著他的大腿開始大哭。 哭著還不斷拿受傷的手去抓他的袍子,白皙的手背上,那傷格外顯眼。 蔣茹茵心情頓時很微妙,剛剛如果還覺得女兒是委屈了,此刻看她扒著皇上不放的架勢,就知道她這是在演戲了。 可女兒演戲,做娘的能不配合呢,于是蔣茹茵拉過了一旁已經(jīng)看呆了的儷彤,攬在懷里柔聲問,“傷哪了,疼不疼。” 德妃即刻過來看,她的脾氣就是如此,一看孩子傷成這樣,第一句話就是,“誰欺負你了!” 那邊的平寧銜接的不要太好,德妃剛說完呢,平寧啜泣的拉著蘇謙陽開始告狀,“父皇,蓉月郡主說三meimei的母妃是壞人,還害了江婕妤沒孩子,還說三meimei將來也不是好人,會害人,父皇,三meimei不是這樣的人,葉淑容明明是生病的,為什么蓉月郡主要這樣說,父皇,她們還捏三meimei的臉?!?/br> 平寧這會不啜泣了,一口氣把話說完,氣都不喘一下,末了拿起自己的小手給蘇謙陽看,委屈,“父皇,好痛?!?/br> 屋子里的人神情都很微妙,長公主看在皇上懷里告完狀就開始撒嬌的平寧公主,朝著靜姝公主那看了一眼,開口道,“皇上,幾個孩子都有些小傷,女孩子最忌諱留疤痕了,還是先帶她們?nèi)グ褌谇謇砹讼?。?/br> 蘇謙陽聽完平寧說的話臉色就不對了,拿起她的手看手背上的傷,點點頭,對平寧和聲道,“先跟你大皇姑去涂藥?!?/br> 先聲奪人過了,平寧沒賴在他懷里,幾個孩子都跟著長公主過去了,靜姝不放心女兒,想跟著一塊去廂房,讓長公主攔了下來,“你留在這。”轉頭進了廂房內(nèi),幾個嬤嬤正在給她們擦藥。 平寧伸手讓嬤嬤擦藥,一面不忘記安慰meimei,“別怕,不疼的,涂了就好了。”剛說完呢,嬤嬤那藥一涂,平寧就疼的咧牙,還得裝著一副‘你看真的不疼’的神情,在儷彤眼里,jiejie的形象頓時光輝燦爛了起來。 蓉月傷的最重,臉都弄破了,此時也是不吭聲,她也沒想過要打架啊,誰知道這怯懦的三公主會這么兇。 長公主把這一切看在眼里,等著嬤嬤們都涂好藥了,領她們出屋子,靜嫻公主也趕到了。 一看到走在后面臉上都掛彩的女兒,靜嫻也沒管其他的,上前就把她抱在懷里,摸了摸她的臉,“怎么回事,誰把你傷成這樣的?!?/br> 蓉月躲在靜嫻懷里哭著,直接指向了平寧,臉上那傷,是拜平寧和儷彤所賜。 靜嫻當即臉色就不好了,也不管皇上在不在,對著蔣茹茵就開口,“孩子小打小鬧的,有什么大仇要往臉上抓?!比f一留了疤,要怎么嫁。 平寧往蔣茹茵懷里一躲,蔣茹茵摸了摸她的頭,看著靜姝公主平靜道,“是意外吧,平寧比蓉月矮這么多,也不會專挑她的臉?!?/br> 靜嫻此刻還不知道這打架的緣由是什么,見蔣茹茵這么說,氣不打一處,看躲在靜姝懷里的含璐郡主,直接向皇上告狀,“皇兄,即便是平寧身份高貴,我們?nèi)卦律矸莸?,那也不能這么受人欺負啊,難道我在公主府過的不如意,到了皇宮里,我的女兒也要被人看低了不成?!闭f著,靜嫻抱著蓉月也跟著落淚。 蔣茹茵懷里的平寧剛想出聲反駁呢,蔣茹茵輕輕摸著她的臉順帶捂了她的嘴,搖搖頭示意她別出生,抬頭看坐在上面臉色越發(fā)沉下去的皇上,靜嫻公主,不就是當初的四公主么,說起來,她們這還是有點舊恩怨在里頭。 半響,皇上開口,“朕也沒想到,靜嫻你能養(yǎng)出這么好的女兒來。” 靜嫻哭聲頓住,長公主在一旁提醒,“四妹,蓉月說的關于葉淑容和江婕妤之事,到底是誰告訴她的?!?/br> 聽罷,靜嫻臉色一變,否認道,“我也不知道,大約是她在太學院里在宮中聽人說起的?!?/br> 蘇謙陽看向她懷里的蓉月,“蓉月,葉淑容的事,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蓉月跟著自己母親說,不敢看皇上,有些懼怕,“我…我在宮中聽到的,聽誰說的,我忘了?!?/br> 在場的人心里都清楚,所謂的宮中聽說,那肯定是假的,如今的宮中對葉淑容和江婕妤一事,沒有人敢說,提都不敢提一下,葉淑容怎么死的,口徑一致,那是病死的,蓉月那一番話,明顯就不是在宮里聽到的。 蓉月不肯說哪里聽到的,該警告的卻不能不說,皇上把話也撩的挺狠,以后再有聽到這樣的言辭,今后蓉月再也不能進宮了,包括這郡主的頭銜都要給摘了,不能進宮的處罰,看似是說給蓉月聽的,不如說是在警告靜嫻公主。 “一個郡主的身份,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是對公主的不敬,蓉月,你可知錯!” 蓉月眼淚汪汪的點頭,皇上同時看向了靜姝懷里的含璐,“你聽明白了沒?!?/br> 含璐郡主輕哼了一聲,“是她們先動手的?!?/br> “含璐?!膘o姝低聲警告她,“還不快和皇上認錯?!?/br> “我就不!”含璐往靜姝懷里一扭頭躲著,悶聲哼道,“我沒有錯,她就不是好人,娘您也說過的,葉淑容不是好人,她害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靜嫻,就是當初四公主,記得那個給七公主出餿主意要弄垮顧吟歡,又弄死駙馬數(shù)個侍妾的彪悍公主么,木有錯,揍是她 靜姝:就是當初的七公主 平寧,就是咱們演技一流,霸氣外露的皇家貴公主~ ☆、第103章 .公主的教養(yǎng) 十一歲的蓉月還知道在靜嫻公主說的時候跟隨她的話,護著自己的娘,五六歲的含璐卻還不懂,靜殊讓她和皇上認錯,她自認為沒有錯,也不會想到這時候不應該把自己母親說過的話說出來。 含璐那一句向靜殊公主求證的話說完,屋子里安靜了下來,各人臉上神情都精彩著,靜殊尷尬的看向皇上,“皇兄,含璐年紀小,她不懂事?!?/br> “她年紀小不懂事,你也年紀小不懂事么。”皇上冷冷呵斥她,“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難道你會不清楚!” 被皇上這么訓斥,還當著眾人的面,靜殊有些拉不下臉,從小寵著自己從沒和自己重口說過話的皇兄,如今對自己這般口氣,靜殊濕了眼,“皇兄?!?/br> “她能這么順直的說出來,當著三公主的面直言這些,你在她面前提起的還少么,你作為皇家公主,難道這點自恃都沒有了,在公主府中,成天都在說三道四?!被噬侠渲樣柍猓]有因為她這要哭了的神情柔和半句,含璐瞧自己母親這么難過,轉頭就瞪皇上,“舅舅欺負人,我去告訴外祖母?!?/br> 說著要從靜殊懷里下來去太后那告狀。 靜殊趕緊拉住了她,這時候就算是再覺得難堪,也不能讓孩子真去了太后那,面前的是她大哥也是皇上。 “為皇家,更應該謹言慎行,你們已經(jīng)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還需要教的么,這樣的話,朕將來不想聽到第二回?!碧K謙陽站了起來,凜著臉直接朝著屋外走去,離開又春苑。 這孩子打架也打了,該訓斥的也訓斥了,真要做點什么處罰出來,也是兩個公主自己回家關起門來的事,這大概就是作為自家人的好處,換做別人家里的孩子和公主打起來,這還不得兜著賠禮道歉,嚴重的話,這烏紗帽都不保。 皇上走了,蔣茹茵的和德妃也沒有多留,長公主此刻也希望她們快點走,這屋子里就剩下姐妹幾個,有什么話也好說開來。 看著她們出去,長公主回頭看還在那委屈的靜殊和靜嫻兩個人,語氣里一些責備,“你們也真是的,什么話都拿出來說,還當著孩子的面,葉淑容再多的不是,三公主也是皇上的孩子,是皇家的公主,蓉月和含璐怎么能這么說她?!?/br> 回宮的這些日子,長公主對宮里發(fā)生的一些大事也有了大概的了解,葉淑容死的再活該,那也輪不到別人到處說這件事,太后都吩咐過了要體面,這件事就此揭過,再有人說,不就是駁太后的顏面。 當著jiejie的面,靜殊的話直接了些,她還覺得委屈呢,“那大哥也不應該這樣當面說我的不是,三公主身份是高,可她還有個這樣的母妃,這就是個污點,蓉月和含璐也就是實話實說而已,大哥至于么!” 看著meimei這樣顛倒是非著說話,長公主先是一愣,繼而嘆氣,“靜殊,你可知道這話傳到皇上耳朵里,就是親meimei,也不會多給你幾分面子,三公主如今是養(yǎng)在德妃那的,就是德妃的孩子了。” 當年那個只會在自己身邊喃喃喊jiejie的靜殊,如今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 “難道我還親不過他一個厭惡妃嬪的孩子?!膘o姝抱著女兒不能接受啊,不過說了幾句而已。 長公主錯愕的看著她臉上那甚為不滿的神情,再看靜嫻那也是一臉的不樂意,這樣教養(yǎng)出來的女兒,到底誰才是禍害,想著,長公主的臉色微沉,“難道親生女兒還親不過侄女!” “jiejie!”聽完皇兄的教訓,還要聽長姐的教訓,靜姝這心里已經(jīng)夠多的不快了,“你到底站在誰那邊?!?/br> 都兩個孩子的娘了,這性子也早就養(yǎng)成了,想改,別開玩笑了。 長公主意識到這點,就不想再說她們兩個,靜嫻是個什么樣的人,回來的這些天她耳朵中聽到的豐功偉績也夠多,而自己的meimei就是被寵壞了的,什么都得依著,這種的,也唯有吃了虧才知道哪里錯了。 “誰對,就站在誰那邊,你錯了,我照樣得說你,好了,我累了,你們走吧?!遍L公主站起來,臉上一抹疲倦,靜姝和靜嫻兩個人帶著女兒出去了。 過了一會,送她們的嬤嬤回來,長公主坐在內(nèi)屋的鏡子前,看著銅鏡中自己的樣子,問身后的嬤嬤,“二十幾年過去了,怎么可能還是本宮想象中的那樣,這些年,母后應該很寵著靜姝吧。” “公主您走了之后,太后娘娘就把對您的想念也都傾注在了靜姝公主身上?!毕然侍蟮粘?,如今還有個做皇帝的哥哥,這么多年來養(yǎng)成的驕縱性子,如今都體現(xiàn)在女兒的教養(yǎng)上面了。 長公主苦笑了聲,說她們不是在說自己么,當年她的驕縱,可比她們過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