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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姑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咸福微笑道:“末兒,雖然我和你相處不過數(shù)日,卻深有一見如故之感,只道相見恨晚?!?/br>
    “你一定和很多姑娘相見恨晚過?!?/br>
    他神色不變,只是目光沉沉地盯著她:“這倒是頭一回?!?/br>
    ☆、第三章 點絳唇2

    楊末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如,故意岔開道:“說我和其他姑娘不同的,你可不是頭一個。我也有個外甥,也是個身邊有很多女孩兒搶著要嫁給他的臭小子,他老說像我這樣的姑娘以后肯定沒人要嫁不出去,我猜他的意思和你差不多?!?/br>
    “確實與眾不同,心志比男人還要堅忍,發(fā)起脾氣來,又像小孩子似的刁蠻?!彼p笑道,“但我覺得你外甥和我不是一個意思。還有,為什么有很多姑娘想嫁就成了臭小子?這又未必是我們想的?!?/br>
    “沒事撩撥那么多姑娘動芳心,可不就是臭小子?居然還說‘不是我想的’,是想撇清責任嗎?聽著就是個放浪的花花公子腔調(diào)。此非良人,勸那些姑娘趁早擦亮眼睛的好!”

    咸福被她逗笑:“你才十五歲,你懂男女之事的玄妙么?有些事可不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假如你喜歡的人偏偏不喜歡你,或者你們兩個互相有意,但因為一些別的原因就是不能在一起,你怎么辦?”

    楊末抬眼看了看他:“那我就……忍著?!?/br>
    “這種事忍不了的?!?/br>
    “沒有什么事忍不了的,會比剜rou刮骨更疼么?”她抿起唇,“男女情愛要兩情相悅才和美,一廂情愿長久不了。倘若因為其他原因不能廝守,必有其為難之處,人生在世又不是只有情情愛愛,還有許多其他的艱辛,那些也許比斬斷情絲更痛苦?!?/br>
    咸福也和她抬起杠來:“這些你還做得了主,那假如有個你不喜歡的人癡戀你呢?你能拿他怎么辦?”

    “哪有平白無故的情意?我又不是你,聲名在外、家世顯赫、長得好看,招來那么多無端的癡心。連我外甥都說我要嫁不出去,你也說我心志像男人、脾氣像小孩,就是沒有姑娘家的可愛,我中意的人都未必會看上我,何況是單相思?”說著她瞥了他一眼,自己也覺得沮喪。

    “也許……”他坐在床沿居高臨下盯著她瞧,目光幽深,“就是有人看到你的好,偏偏喜歡你這樣的?!?/br>
    楊末心中忐忑,轉(zhuǎn)開去看屋頂?shù)拿┎莘苛骸?/br>
    過了片刻,咸福又放緩語氣閑聊問道:“你那外甥長得俊俏么,家境是不是很好?”

    她腦中浮現(xiàn)出兆言的面容,一直和他胡鬧玩耍,對他的印象就是個頑劣的皮猴,倒忽視了他也是個英俊漂亮的少年?!八赣H很美,他是也挺好看的。家境么……比我家強多了。”

    “所以啊,有很多姑娘想嫁給他,是沖著他的家世和相貌去的,其實并不了解他的脾性為人,是不是?”

    沈兆言那個臭脾氣,了解后還想嫁給他的姑娘,一定是眼瞎了吧?她想著就覺得好笑,嘴角揚起。

    “我也一樣。你不是說了么?聲名、家世、長相,因為這些招來的癡心,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還要被按個招蜂引蝶的浪名?!?/br>
    楊末撇撇嘴:“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我是放浪的花花公子,著實冤枉?!毕谈8┫律韥恚浇沁€帶著笑意,湊近了更見他雙瞳如漆,深如幽潭,“那些無謂的癡心不敢領(lǐng)受,但是我自己喜歡的姑娘,決計不會辜負?!?/br>
    她閃爍地避開他的目光,抬杠道:“說不定你喜歡的姑娘偏不喜歡你?!?/br>
    “是嗎,”他笑了笑,眼中似有光華流轉(zhuǎn),“這倒還沒遇見過。我只有再加把勁,讓她也喜歡上我了。”

    這一笑起來如旭日破曉、繁花初綻,直令她頭暈目眩。她索性閉起眼,把被子拉到頭上:“我有些倦,我要睡了?!?/br>
    咸福把她蒙臉的被子拉下來掖在頸邊,柔聲道:“你放心睡吧,有我在旁邊看著?!?/br>
    楊末閉著眼,仍感覺到他的目光仿佛膠著在自己臉上,也或許是溫暖跳動的火光,讓她產(chǎn)生了旖旎的錯覺。她心里嘆息:他這樣的人,喜歡哪個姑娘,哪還用得著去努力。

    夜里楊末又有點發(fā)燒,咸福反復用布巾蘸了涼水蓋在她額頭上祛熱降溫,一直熬到凌晨,體熱終于降下去了。

    發(fā)熱疼痛時她又開始囈語,說各種撒嬌的話,也就這時才顯出幾分小兒女的嬌憨。他聽她軟軟地喊著“爹爹抱”“末兒痛要揉揉”,想起她之前強忍劇痛不吭聲的模樣,心中又痛又憐,在她身側(cè)躺下,隔著被子將她擁入懷中。她又往里鉆了鉆,尋著個舒服的姿勢,終于覺得安心了,鼻息加深逐漸睡熟。

    夢囈時她叫了好多人,時而喊爹爹、娘親,時而喊大哥、七哥、靖平。其余皆是她的親屬,只有靖平不知是何人,聽得他皺起眉頭。等她睡熟了,他才悄悄放開她下床,身子一動,她立刻從被下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嘴里模糊地喊了一聲:“慕容……”

    他湊近去聽,她卻又不吱聲了。又等了片刻,他輕輕地掰開她的手指,正要放回被中,又聽到她清晰地吐出兩個字:“咸福?!?/br>
    他蹲在床邊握著她的手,覺得怎么也放不開了。

    這回楊末徹底除了病根,好得很快,過了兩夜便恢復自如。天氣也逐漸晴好,雨停過兩日,山上泥濘漸漸吹干,屋后水潭也淺了下去,可以涉水入內(nèi)。

    早上楊末醒過來,屋里彌漫著一股奇異的味道,有點香又有點腥氣。她轉(zhuǎn)頭看到咸福正在火堆邊忙活,鍋里咕嘟咕嘟不知煮的什么湯水,熱氣騰騰。

    “你在忙什么?”

    咸?;仡^對她展開笑顏:“你醒了?我從水塘里捉了兩條魚,想給你燉點湯補補身,可是怎么煮腥氣都煮不散,這怎么喝?”

    楊末探頭看鍋里,兩條魚還不小,有一掌多長,已經(jīng)煮得骨rou分離快碎了?!棒~鱗刮了嗎?魚腹內(nèi)的肚腸也都要去掉?!?/br>
    咸福笑道:“末兒,我雖然沒有烹制過魚,但好歹吃過,這兩樣當然知道要清理干凈?!?/br>
    “魚鰓呢?”

    “魚鰓?那是什么?”

    她拍拍自己臉頰:“就是腮幫子里面的,紅紅的像梳子一樣的東西。那個最腥了,一定要去掉?!?/br>
    他用勺子挑開一點魚頭,果然看到里面整整齊齊的兩排魚鰓。“我不愛吃魚頭,所以不知道這個,還以為洗干凈就行?!彼剡^頭來,笑容靦腆,“我很多事都不會,你別笑話我?!?/br>
    楊末忍不住笑:“你一大早起來就煮出這么一鍋東西,我們早飯吃什么?”

    那鍋湯腥氣太重,病人肯定吃不下去。咸福丟下勺子道:“后面池子里很多魚,我再去捉兩條來,這次一定煮出好魚湯。你稍等片刻,馬上就好?!?/br>
    他原本外面就穿著獵人的粗布袍,把袖子褲腿挽起來,手里拿一根魚叉,真就成了農(nóng)家漁夫,只那張臉和全身打扮十分不搭調(diào)。魚叉也是他自制的,在竹竿頂端綁上三支箭矢,還挺像那么回事。

    上樹下河是楊末最喜歡的游戲,這幾日一直臥床,她渾身骨頭都要生銹了,不由伸長脖子頻頻向窗外張望。咸??闯鏊男乃?,問:“你要不要也出來?一直在屋里悶著,現(xiàn)在天氣好了,出來透透氣?!?/br>
    楊末連連點頭。咸福給她穿好衣服,讓她坐在屋后檐下的柵欄邊。屋子周圍鋪起一圈木板,被雨水洗刷得干干凈凈,正好讓她靠墻而坐。又怕她身子弱著了風寒,把被子也拿出來讓她披在身上,舒舒服服地靠著。

    天高云淡,日頭半隱在云層中,讓人覺得溫暖舒爽又不會太過刺眼。楊末搭手為檐向天上看去,一灰一白兩只鷂鷹在高空盤旋,鳴聲幽遠,徘徊不去。她問咸福:“這兩只鷹也是你們馴養(yǎng)的信鷹么?”

    “是吧,昨天就來了。”

    楊末抬頭看他:“是來找你的?那你為什么不引它們下來?都回頭找到這里來了,想必你的人也在不遠處?!?/br>
    他把被子攏到她肩上,盯著她低聲道:“我現(xiàn)在走了,你怎么辦?”

    楊末低下頭:“我已經(jīng)不要緊了……最多再過個一兩天,我也能自己爬山走路……”

    “那就等你好了再說吧。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今天的飯食還沒有著落呢,先抓了魚填飽肚子要緊。”他展顏一笑,拾起魚叉轉(zhuǎn)身下河。

    咸福赤足走入河中捕魚,這是楊末的強項,不時在岸上指點他:“那邊!那邊有一條大的!對著魚頭前下方下叉!哎呀慢了!要是我來肯定不會讓它跑掉!”

    咸福抹去臉上濺到的水花,問道:“叉魚前方是因為魚會動,下方又是什么道理?”

    楊末得意道:“一看你就沒有經(jīng)驗,難道花池里的金魚錦鯉都沒捉過?水下光線與地上不同,實際比看著要更深。不信你把竹竿伸到水里,是不是好像變短了?”

    咸福試了一下,果然如此:“你的經(jīng)驗倒是足得很,一定沒少下過河。”

    那是當然,御花園池塘里的魚只要長到半尺以上,就會被她和兆言撈上來烤著吃掉??偣芴O(jiān)還納悶,那么多魚苗投下去,怎么不見幾條長大?莫非某某宮的妃嬪在這里投水而死怨氣不散的傳聞竟是真的?鬧鬼傳言的結(jié)果就是池邊少有人來,兩個搗蛋鬼捉魚更加肆無忌憚。

    咸福照著楊末指點的訣竅,不多時就抓到好幾條魚。其中一條長有尺余,活蹦亂跳,從魚叉上拿下來還不停地彈跳扭動。魚身滑溜,咸福一只手抓不牢,楊末在岸上大叫:“扔過來!扔過來!別讓它回水里跑了!”

    咸福揚手一扔,正好把魚扔在她懷里。那魚好似感知到處境愈發(fā)危險,跳得更歡。她也只有一只左手能使力,抓了半天也沒能按住那條魚,反倒被它彈了一臉的水珠和魚鱗,最后還叫它掙脫了,一直跳到旁邊石頭上。

    咸??此仟N的模樣哈哈大笑,楊末氣惱地拾起身邊的石子丟他。他避開那些石子走上岸來:“你不是捕魚能手么?怎么被一條魚欺負得如此狼狽?”

    楊末胡亂用袖子擦去臉上水珠,總覺得面部哪里還粘著魚鱗癢癢的,仰起臉問他:“擦干凈了沒有?”

    咸福盯著她的臉一直笑:“沒有?!?/br>
    她把發(fā)癢的地方又擦了一遍:“現(xiàn)在呢?”

    “還是沒有?!?/br>
    她氣得撓臉:“到底哪里還有?你倒是幫我一下呀!”

    咸福蹲在她面前按住她的手,白皙細嫩的臉上已經(jīng)被她撓出兩道紅痕。她原本是健康活潑的少女,受傷后失血導致臉色蒼白,這兩天恢復了元氣,兩頰又透出年輕蓬勃的朝氣來。這么胡擦了兩把臉,腮邊還是留下一滴水珠,晨光下晶瑩透亮,襯著少女粉嫩玉雪的肌膚,如含苞帶露的蓓蕾,分外可愛。他心中一動,一瞬間情思洶涌難抑,低頭吻在那滴水珠上。

    楊末霎時身體僵硬,兩眼發(fā)直舌頭打結(jié),先前的伶牙俐齒早不知跑到何處:“你、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咸福捧著她的臉,目光迷離:“你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她呆滯地搖搖頭;繼而覺得不對,他這么做的意思很明顯,不就是男子輕薄姑娘,又點點頭;但是他為什么這么做,他到底怎么想,她琢磨不透,繼而又咬住下唇搖頭。

    咸福看她一張小臉在自己雙掌之間又搖又點,皺著眉頭神情迷惑,目光隨著她的動作移到她的嘴唇上。兩點細白的編貝玉齒,扣住少女嫣紅飽滿的下唇,咬出兩道泛白的壓痕,松開后嫣紅立刻回攏圍聚,更顯得唇色盈盈欲滴。他像著魔般地復又傾身下去,將那點嫣紅整個含住。

    楊末驚得往后退,他立刻寸步不離地追上來,把她抵在背后的木屋墻壁上。他的手還捧著她的臉,順著面頰滑到她頸后托住,讓她無法低頭無法逃避,只能全盤接受。

    她還是個未涉情愛的少女,只知道男女之間有親嘴這么回事,想象中無非是雙唇相觸啾一下,就像她小時候親爹爹的面頰。卻不知是如此纏綿旖旎,唇舌相交、津液相融、氣息交纏。她生澀而毫無抵抗之力,輕易就被他挑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她好像吞進了一團火,霸道、熱烈、放肆;卻又溫柔似水,漩渦似的在她口中一點點席卷過去,將她全部吸進去,就連胸腔中亂了陣腳的心,也仿佛被他吸引提起,要從喉嚨里蹦出去。

    她幾乎就要坐不住了,身子軟綿綿地向下滑,情不自禁地伸手攀住他的肩,以此支撐。這個動作換來他更深的侵略,他咬住了她的下唇,微微的疼,卻也更火熱、更激越。

    那條頑強的魚還在不屈不撓地掙扎蹦跳,一步步離水池越來越近,但是現(xiàn)在哪還有人去管它。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已氣息不穩(wěn),他才終于放開,只隔開寸許的距離,呼吸仍難分難舍地糾纏在一起。他的聲音低沉微啞,似從胸腔里逸出:“現(xiàn)在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么?”

    ☆、第三章 點絳唇3

    楊末雙頰酡紅如醉,腦子里還渾渾噩噩轉(zhuǎn)不過來,喃喃道:“你怎么能對我做這種事……”

    咸福抵著她的額頭問:“末兒,你許了人家沒有?”

    她呆滯地搖頭。

    他看得歡喜,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男未婚女未嫁,我為什么不能對你做這種事?”

    “因為……”

    因為你是慕容籌,而我是楊氏女。

    她倏然間就清醒了,滿心的綺思盡去。舌尖上還留著他溫柔纏綿的觸感,在嘴里繞了幾繞,終究沒有把那句話說出去,只道:“因為你是鮮卑人,我是漢人?!?/br>
    “鮮卑人、漢人又如何?文帝主張胡漢一家,鼓勵鮮卑人和羌人、漢人通婚,我的舅母就是漢人,朝中漢官人數(shù)過半。我納一個漢人女子,絕不會有人反對,那些漢官還會鼎力支持。反倒是你們吳國人視鮮卑為洪水猛獸,不肯接納?!?/br>
    吳國境內(nèi)只有少數(shù)的鮮卑行商,哪個漢女要是嫁給魏國的鮮卑人,只怕要被當做叛國的逆賊讓人戳脊梁骨。何況她的父親還是楊令猷,吳國主張對魏用兵的主戰(zhàn)派之首,他怎么可能把女兒嫁給慕容籌?雖然爹爹出發(fā)前還開玩笑說要把慕容籌活捉回來給她做倒插門女婿,但那只是玩笑而已。

    正是因為完全不可能,所以才拿來當玩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