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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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江辰遇擱在桌邊的手機突然震動著響起鈴聲。 當他還要談工作,江老太太頓時又垮下臉來。 “就坐這接!” 奶奶是天。 江辰遇只能默嘆,拿過手機。 眸光定格到屏幕。 【小哭包邀請你進行視頻通話】 他一瞬凝滯。 眼底深深淺淺的情緒逐漸意味不明起來。 這小孩是……又砸著自己了? 秦戈一下聽出響鈴是什么。 除了奶奶,他猜不到還有誰能邀請江大總裁視頻。 短暫一思索,秦戈耐人尋味地笑:“人小meimei找你視頻呢?” 乍一聽小meimei,老太太的目光瞬間聚焦過去:“誰?” 秦戈故意拿喬:“啊,沒誰奶奶,就一小姑娘,辰遇可能是欣賞黑馬吧,我瞧著他們聊挺好,哈哈?!?/br> 赤條條的報復(fù)。 江辰遇瞥去一道寡淡而危險的精光。 而秦戈目光一收,低咳掩飾自己隔岸觀火的無恥。 有如往日重現(xiàn)。 只片刻,視頻邀請突然中斷,對方已取消。 常規(guī)cao作,不足為奇。 江辰遇不露聲色想放下手機。 轉(zhuǎn)瞬卻聽老太太語氣不滿:“哎,怎么不響了?” 預(yù)感不祥,江辰遇微頓,可有可無地應(yīng)了句:“她掛了。” 到嘴的孫媳婦飛了? 代入感太強,老太太已經(jīng)開始生氣了。 “那你也不快些接,叫人家女孩子等這么久,能高興嗎!作風(fēng)優(yōu)柔寡斷怎么成事!” 江辰遇:“……” 這算是雙標么? 老太太牢sao完,瞪他一眼:“還不趕緊撥回去!” 江辰遇罕見地?zé)o言以對片刻,答:“不用?!?/br> 老年人歲數(shù)大了,就容易一根筋。 對他這種倔強式單身的行為,江老太太怒其不爭,直接上手奪走他手機。 一不留神,手機就到了她手里。 江辰遇怔了一秒,欲阻止:“奶奶……” “你坐好!”老太太威嚴一眼加以警告。 隨后她瞇眼透過老花鏡,在屏幕上觸點了幾下,些微遲鈍但十分精準地回撥。 視頻邀請一發(fā)出。 只見老太太連連撫弄頭發(fā)整擺衣襟,清了聲嗓,笑容慈祥地將鏡頭對準自己。 江辰遇深吸口氣保持冷靜。 沒辦法動手跟老人家搶手機,他只能有商有量:“奶奶,您會嚇到她?!?/br> “你別說話!” “……” 第9章 你很重要。 江辰遇只覺得眼前的情況比任何工作都棘手透了。 見此情景,秦戈手握虛拳抵在唇邊,竭力壓下就要溢出的笑。 但他只幸災(zāi)樂禍了短短兩秒。 隨即就撞上某人斜斜剜來的一眼。 那眼神如刀片,鋒利地刻著“下周五講座免談”的威脅。 秦戈一激靈,雙唇一抿投降。 免受牽連,他揆情審勢開口:“咳,奶奶,不然我們換個方式……” “小姑娘怎么不接?” 老太太根本不在聽,視頻遲遲沒通,她開始著急。 終于響起一聲“?!钡锰崾疽?。 所有人都跟著一怔。 下一秒,視頻斷開,微信顯示無人接聽。 江辰遇緩緩收回隨時準備伸出的手。 捏了捏鼻梁,不再說什么。 江老太太蹙眉:“你看看,惹人家生氣了,你必須得把人給我哄好嘍!” …… 春江華庭。 這邊,兩人已經(jīng)鬧到了沙發(fā)上。 喻涵居高臨下,將沈暮擠在沙發(fā)角落。 “我都給你撥出去了,怎么還中途掛斷呢?” 沈暮半坐半仰著,顯得略微嬌小。 她虛驚的神情還未退散:“還是別了……” 方才爭搶中她慌亂關(guān)了機,但還是下意識往背后藏了藏手機。 喻涵用眼神鎖定她:“你趕快給我迷途知返,社會上的壞男人可不是你招架得住的,要繼續(xù)聊天,首先得確定他不是摳腳漢吧?” 道理她都懂。 沈暮眸底凝著顧慮:“可萬一他是……那簡直是一種精神的摧毀。” 喻涵想撬她腦袋了,“你還知道?。俊?/br> 沈暮不敢往后想。 聲音低微下來:“我是覺得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 “好什么?” 沈暮突然沉默了。 睫毛垂斂些,輕輕說:“他像一個長輩,但不會讓我感到疏遠?!?/br> 他能讓她記得,自己也還是個可以任性的孩子。 沈暮的回答太過平靜,平靜到喻涵心疼。 喻涵眼底一陣動容,不忍再剝奪她最后一點微薄的希冀。 “而且……” 沈暮一聲泄露患得患失的低嘆:“是我沒做好見他的準備?!?/br> 她習(xí)慣逃避,也知道這樣很不好。 但倘若刻意去改變,結(jié)果卻不盡人意的話,那她寧愿維持現(xiàn)狀,至少這是她目前的精神寄托。 喻涵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太過逼她。 或許對別人可以,但那絕非教她認識世界的正確方式。 失神片刻,喻涵坦然一笑:“好了好了,別被我嚇到,都瞎說的,指不準對方一出來還真是英俊多金的大帥哥呢!” 她反手就推翻了自己堆砌起來的高樓。 沈暮一時拐不過彎,投去懵惑的目光。 喻涵轉(zhuǎn)而挑眉,故意逗她:“你看我們江大佬,符不符合你的網(wǎng)戀對象?” 沈暮腦中頓時浮現(xiàn)出那張英氣逼人的臉。 摘掉金絲框眼鏡后,他的攻擊性完全暴露,神情再淡漠,也如冰錐,能輕易擊碎你賴以生存的面具。 何況彼此的初印象,除了后兩次的意外尷尬,就是她重金求他當裸模的饑渴。 畫面感太強烈,她要有陰影了。 沈暮倏地回神,連搖腦袋把這可怖的想法晃了出去。 “如果是他,我大概會……” “怎樣?” 這個玩笑和假設(shè)讓她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