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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很有畫面感,十分誘人。 血瞬間往上涌來,簡繹的臉頰guntang,快要燒起來了。 她的確不認識這個小帥哥,但是,她的原身卻認識。 書里的簡繹是個腳踏三條船的綠茶女,想著嫁入豪門做闊太太的同時,她還撩撥了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小鮮rou。 現(xiàn)世報來了! 第17章 [1更]不親白不親…… 雖然原書上對俞熾海的著墨沒多少, 但簡繹穿過來后有部分原身的記憶,串聯(lián)起來一回想,只覺得手心冒汗, 恨不得立刻在地上刨個洞鉆進去。 五年前,原書中簡繹即將大學畢業(yè), 費盡心思接近韓修遠, 但韓修遠對她若即若離, 她不想竹籃打水一場空,中間和兩個男人搞了曖昧, 俞熾海就是其中的一個。 當時俞熾海是隔壁財經(jīng)學院的新生, 不僅有一把好歌喉, 還會彈吉他、打籃球,參加完幾場比賽后名聲大噪,不僅被評為學院校草,還在論壇上被高校論壇的女生們瘋狂追捧。 原身在一場籃球賽上見了俞熾海后,心癢難耐, 找了機會接近俞熾海。她長得漂亮,情感經(jīng)驗豐富,對付俞熾海這樣一個剛剛成年的大男孩簡直易如反掌, 幾次欲擒故縱之后, 俞熾海就被撩撥得神魂顛倒,在原身嫁入豪門后傷心欲絕, 原本意氣風發(fā)的大學生就此一蹶不振,差點毀了人生。 簡繹穿過來的時候兵荒馬亂,隨后又費盡心思帶球跑,早就把這個曖昧對象忘得一干二凈了。 “你……你怎么在這里……我……我就過來看看,對了, 還沒吃飯呢,先走……走了!”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戳了戳秦菲兒想趕緊離開。 秦菲兒剛和那個高個調(diào)酒師搭上話,不想走:“你剛不是吃了好多嘛?休息一下才能繼續(xù)戰(zhàn)斗……咦,這位帥哥不錯啊,長得好像一個明星……瞧我這記性,想不起來是誰了,來來,先來給你們合個影吧!” 她興沖沖地拿出手機,熱心地指揮:“來,小帥哥麻煩你靠過來點,天哪,真是俊男靚女,少了點什么搭配……小帥哥,來杯莫吉托放在前面!” “稍等?!庇釤牒5淖旖撬菩Ψ切Γ揲L的手指在酒架上忙碌了片刻,幾分鐘后,一杯漂亮的雞尾酒遞到了簡繹面前。 簡繹被他笑得頭皮發(fā)麻,飛快地接過了酒杯。 “咔嚓”一聲,秦菲兒按了快門。 簡繹一仰脖,雞尾酒一飲而盡,她把空杯放在吧臺上,不敢去看俞熾海的笑容,急匆匆地道:“謝謝。菲兒,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了,你慢慢吃?!?/br> 簡繹出了餐廳,給秦菲兒發(fā)了條解釋賠禮的微信,這才松了一口氣。 五星級酒店的大堂金碧輝煌,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從她的身旁經(jīng)過,她停下腳步出神了片刻,莫名有點心虛了起來。 雖然渣了俞熾海的不是她,但她既然繼承了原主的身體,也應(yīng)該為原主承擔一點責任。 當時要是考慮得再周全點就好了,給俞熾海留一封信或者打個電話,把這段別有用心的感情徹底了斷一下,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現(xiàn)在堂堂金融專業(yè)名校大學生成了一名調(diào)酒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陷入她的情網(wǎng)給禍害的。 身后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簡繹往旁邊讓了讓。 手臂被抓住了,她打了個趔趄,連著后退了幾步,后背被抵在了轉(zhuǎn)角的墻面上。 “姐,你也太無情了吧?”俞熾海單手撐在墻面上,逼視著簡繹,臉色陰沉,“四年前你一句話沒有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今天一見面,就好像躲瘟神一樣地想逃,你不覺得你應(yīng)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簡繹賠笑道:“沒有想逃……這不是有事嘛……你先讓一讓,有話好好說,別壁咚行不行?” 俞熾海嗤笑了一聲,非但沒退反倒又往前了幾分:“別裝了,你說要教我做男人的時候,可不是這種表情。” 兩個人近在咫尺,小鮮rou的五官清晰地呈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英挺的鼻梁、多情的雙眼……近距離的沖擊讓人愈發(fā)心神蕩漾。 這樣介乎于青澀和成熟、男孩和男人之間的面孔,的確很容易就讓人陷入情網(wǎng)。 然而簡繹卻在這一瞬間鎮(zhèn)定了下來。 畢竟,她直面過宋寒山的壁咚,相比宋寒山那掌控一切的威懾力,俞熾海還是嫩了點。 “小海,你這就不對了,”她伸出了一根食指,輕輕地在俞熾海的肩膀上推了一下,曖昧地wink了一下,“我都快把你忘得一干二凈了,你怎么還惦記著我?要是有點志氣,不應(yīng)該見了我就當成陌路嗎?” 俞熾海的眼神變了變,好半天才冷冷地道:“我可不像你這么無情,知道你不見了以后還找了你很久,深怕你有了什么意外,后來才知道我就是你的消遣而已,你的目標是嫁入豪門,對不對?” 簡繹剛興起的調(diào)戲心思一下子就熄火了,心中五味陳雜:“你還去找我了?” 俞熾海沒說話,收手后退了兩步,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漠然道:“我早就對你沒感覺了,今天只不過想要你一個說法而已。不過也是,你這種勢利的女人,不值得我花時間要說法?!?/br> “等一下?!焙喞[脫口而出。 俞熾海的腳步頓住了。 簡繹想了想,把人害成這樣,還是道歉吧。雖然不是她做的,但在別人眼里,那就是她,沒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