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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楚留大喊:“我認輸!” 付遙夜手中海鏡劍身一滯,帶著寒光的劍尖懸在靈獸的眼前。 “長華峰,付遙夜勝!” 付遙夜盯著面前的靈獸出了神,等晉楚留喚它回去時,付遙夜才動了動手,將海鏡合回劍鞘。 底下觀戰(zhàn)的弟子早已經(jīng)討論了起來: “付師弟竟然已經(jīng)筑基三層了?!” “他歷練回來時還未筑基,竟這么快!” “怕是滄瀾派的莊含也沒這樣的速度!” “……” 臺下一片雜亂聲,晉楚留摸了摸巖白虎的耳朵,剛準備帶著它下臺,忽然聽見那眉目疏寒的少年低聲說道:“若你讓它擋下一劍,也有可能勝我?!?/br> 晉楚留笑得灑脫,眉目極其張揚,一點也不似輸了對決的人:“勝你?” “你是劍修,而我才剛筑基,自然勝不了你的?!?/br> 巖白虎有些焦躁地用爪子踩了踩地,晉楚留安撫地摸了摸它,說:“而且我不會讓阿白替我擋劍的?!?/br> 持劍的少年就如同手中的劍一樣冰冷,站的筆直。 晉楚留輕輕地搖了搖頭,低聲說道:“算了,你沒有自己的靈獸,不會懂的。” 晉楚留之前曾在書上看見過,滄瀾派的前人曾有一劍修求證無情道,一劍忘情;只覺得可笑不已。 現(xiàn)如今他與這青衡山的年輕劍修對上一戰(zhàn),無端想起來這段記載。 巖白虎身上還有一道傷口,晉楚留往它嘴里塞了什么,它就好像忘了傷痛,歡歡喜喜地蹭著晉楚留的腿,像只大貓一樣。 付遙夜看著一人一獸下了臺,才轉(zhuǎn)回了身。 有風吹起額間的黑發(fā),露出少年如畫的眉眼。 他怎么沒有自己的靈獸? 有血色漫上了付遙夜的眼眸,他倏爾站定,用力閉了閉眼,才緩步下了臺階。 . 蕭見遠看著少年在臺上站了一會才下臺,有些疑惑。 他站起身來,張望著付遙夜離開的方向,便要離開觀戰(zhàn)。 “欸,等等,”蘇百慕拉住了他,問道:“馬上就開始下一場抽簽了,你要去哪?” 蕭見遠就這一遲疑,付遙夜的身影便淹沒在眾弟子里消失不見。 他嘆了口氣,跟著蘇百慕去抽選下一場比試的對手。 “最后六十人了,打完名單啊就出來了,”蘇百慕一遍碎碎念著,一邊抽簽:“今年我可不想再抽到你了……” 蘇百慕看清楚簽上名字大喜:“嚯,長碧峰莫如是!” 長碧峰都是女修,莫如是便是鐘玉容長老的大弟子。 蕭見遠自抽了簽后,便站在那一動不動。 蘇百慕好奇地探頭看去:“誰呀這是?” 看清楚名字后,蘇百慕也愣住了:“呃……” 簽上寫了三個字:付遙夜。 ———————— 《以魔入神》: “…… ‘長華峰付遙夜,對戰(zhàn)長華峰盛朗?!?/br> 底下觀戰(zhàn)的弟子嘩然。 付遙夜冷靜地上臺,盛朗已經(jīng)站在臺上等他了。 ‘小師弟,’盛朗眨眨眼,‘昨日教給你的劍訣背下來了嗎?’ 付遙夜握著海鏡點了點頭。 ‘好吧,’盛朗正色起來,拔劍出銷,‘那這次……’ ‘我可不會手軟了!’ 話音剛落,盛朗已掠身逼至他身前。 ……” 第16章 因為付遙夜是他的任務對…… 付遙夜面沉如水,海鏡負在身后,一身雪衣不染纖塵。 身后青衣劍修不住的喚他: “哎!師弟!” “師弟!” 付遙夜恍若未聞,只一味悶頭前行。 蕭見遠嘆了口氣,繼續(xù)喊他:“付遙夜!” 雪衣少年身形略一停頓,蕭見遠連忙跑幾步追了過去:“師弟……” 付遙夜站定,抬頭看著他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要認輸?” 蕭見遠以為他會在少年眼里看見疑惑和不解,卻見付遙夜通紅的雙眼里凈是失望,還有怒火。 他呆愣了一下,猶豫著開口說道:“我……” 蕭見遠解釋著說道:“今日你已經(jīng)參加了三場比試,體力應該消耗不少了,我卻還未參加一場……你這時再和我比試,自然是不公平的?!?/br> 蕭見遠躲開付遙夜的眼睛,望著他額間那道紅痕,聲音不自覺地低下來:“而且我們是師出一門的師兄弟……” “師兄弟……”付遙夜笑了一下,接著冷冷地反問他道:“你是師兄,便覺得我贏不了你了嗎?” 蕭見遠啞然。 付遙夜垂下眼簾,避開道:“師兄,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br> 他不等蕭見遠回話,徑自朝長華峰走去。 山間樹木蒼翠如洗,層層疊疊的綠色深淺不一。 目之所及,殘陽如血,為翻涌的云海鍍上一層耀眼的金邊,瑰麗無比。付遙夜走在林間,衣袖翻飛間真若飛升云上的謫仙。 蕭見遠恍然發(fā)現(xiàn),付遙夜的身量似乎已經(jīng)長高了不少。 漪漪君子,身如修竹,如切如磨。 . “唉?!?/br> 蕭見遠嘆了口氣,找了塊平整的石頭坐下來。 系統(tǒng)“刺啦刺啦”地問:“我也想問,你為什么要認輸?” 蕭見遠托著下巴,往向腳下的深谷,幽幽地說道:“可能是我一時沖動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