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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變態(tài)難防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寧如欣有些焦急:清卓這次搶水戰(zhàn),怎么這么慢?卻遠遠見著了一個熟悉的青年男子行了過來。

    寧如欣見了他,收了臉上那些焦急之色,淡然立在門口。待他走近了,這才微微點頭,禮貌而疏離道:“清卓不在,哥哥若是有事,煩請稍后再來。”

    寧修平風度翩翩一笑:“如欣,何必這般見外?我到底也是寧家的一員,你就不讓我進去坐坐?”

    寧如欣思量片刻,覺著將這人堵在寧家大院門口實在難看,遂讓了路:“清卓也快回來了,你便在大堂等吧?!弊约簞t轉身回了屋。

    她回到閨房坐下,不過片刻,竟然見著寧修平也跟了過來,心中不快:“我讓你在大堂等,你怎么來這了?”

    寧修平輕佻一笑,緩緩踱步行進了寧如欣的房間,反手關上了門:“好meimei,清卓她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

    ☆、第4章 寧家的事

    寧如欣心中警鈴大作,站起身:“你說什么?你將清卓怎樣了?!”

    寧修平扯出一抹笑容:“好meimei,你提那個瘋女人作甚,哥哥好久沒和你好好說話了。”

    寧如欣見他的神色齷蹉,也明白了七八,左右四望,卻沒看到什么能用來自衛(wèi)的東西,心中驚慌,面上卻努力鎮(zhèn)定道:“寧修平,你這是何意?我不想和你說話,麻煩你出去!”

    寧修平哈哈一笑:“別這么冷漠嘛!哥哥我難得撇開寧清卓,和你單獨相處,你卻讓我出去?”

    他步步逼近,撕了那副君子如玉的偽裝,神情萬分yin蕩猥瑣:“好meimei,哥哥想死你了,快讓哥哥疼疼你……”就沖著寧如欣撲了上去!

    寧如欣慌忙閃躲,朝著房門跑去,一面大喊:“來人??!來人……”卻被寧修平抓住,扯了她袖中的手絹,塞住了嘴。

    寧修平看了看房門,按住掙動的寧如欣,仔細聽了片刻,沒有聽到響動,這才嘿嘿一笑,將她倒扛在肩上,進了里屋,摔去床上!

    寧如欣腦袋重重磕在墻壁,眼冒金星。寧修平卻不憐香惜玉,手下不停,撕碎了她的外衫。寧如欣搏命掙扎,卻是不敵。寧修平還嫌她掙扎礙事,用那破衣衫將她手捆了起來,這才喘著氣笑道:“嘖嘖,就是嘛,女人的掙扎就該像你這樣,添個樂子得了。像清卓那種,實在是剽悍過頭了?!?/br>
    房間光線昏暗,寧修平燃著*的臉有些猙獰。他將寧如欣的身子看了個遍,這才在女子肚兜上一抓,笑道:“胸不如清卓大,”又狠狠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但是屁股卻夠rou!”

    疼痛伴著“啪”的悶響傳來,寧如欣紅了眼。她用盡全力掙動起來,雙腳亂蹬,嘴里也嗚嗚咽咽發(fā)出聲響。寧修平不備間,被她的腿撞到了命根子,痛得臉都扭曲了。大怒之下,狠狠扇了寧如欣一個耳光。寧如欣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寧修平見了也不擔心,只是心中暗嘆: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是我堂妹呢?

    這么一想,他又憶起了水塘邊看到的景象。寧清卓一身濕衣,身姿妖嬈表情凌厲的模樣太勾人。只可惜,他沒那個膽子動她,好在這寧如欣有九分像她……

    若是能將寧清卓和寧如欣都納了,房里來個三人行……兩張一樣的臉,卻一個火辣一個柔順,嘖嘖,那可真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美事?。?/br>
    寧修平爬起身,將寧如欣翻了個身,面朝下背朝上。又解了褲帶,將自己那物事塞在女子腿間,吭哧吭哧磨蹭起來。

    就算這是寧如欣,他也不敢破她的身。這兩個meimei標志得很,又是孿生,珍貴著哪!他嘗個味道就行了,身子還是留著,往后賣個好價錢吧。

    卻說,寧清卓一身濕衣,三月的風一吹,凍得哆哆嗦嗦。她小步跑回家,卻沒見著寧如欣在門口等她,小小失落了下。遂拉長著嗓子,一路從大堂嚎進去:“姐——我回來啦!”

    沒人應聲。寧清卓心中奇怪,又喚了幾聲,家里的老婆子才出來,去幫她燒洗澡水。寧清卓便去了寧如欣的房間。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寧如欣房間有男人喘粗氣的聲音。寧清卓一愣,細細聽去,心便是一緊:里面明顯是在做那檔子事!可寧如欣從來沒說過,她有中意的男人!

    寧清卓暗罵一聲,抬腳便踹!房門哐當大開!她沖入里間,正巧見到寧修平揉著寧如欣的屁股,那不堪入目的物事在寧如欣腿間進出。

    寧修平見她進來,很是震驚:燕捕頭怎么辦的事!居然沒把這人抓走?!

    寧清卓一看之下,眼睛立時紅了,反手拔了里間抵門用的短木栓,沖著寧修平?jīng)_去!

    寧修平光著身子跳下床,連忙閃躲!寧清卓一擊不中,一聲不吭面無表情又朝著他一腳踹出!那些新仇舊恨齊齊涌了上來,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廢了他!廢了他!

    ——就是這個男人!上一世將她和寧如欣推入了火坑!

    寧清卓重生后,曾經(jīng)頭腦發(fā)熱,周密地策劃過謀殺寧修平。后來好容易清醒過來,她的新生可以復仇,但不是為了復仇。再次得來的生命太珍貴,她要活得不愧對自己,才有意義。謀殺太低等,萬一因此背上了罪名,那才虧大了!這才轉變了策略,蟄伏等待時機的同時,仔細防備寧修平,又盡力打壓他。

    這半年來,她與寧修平明爭暗斗,阻撓了他許多,前世的怨氣好容易消了些許。卻不料,這個男人不知死活,竟然欺負到了寧如欣頭上!

    寧清卓又是一棍打去,正中寧修平左肋。她怒火中燒,神智卻愈發(fā)清明,進攻更見章法,出了幾招,竟直接朝著寧修平的物事招呼!寧修平躲得狼狽,又被她打中了幾處要害,心知她真的生了殺心,萬分畏懼,也不顧自己沒穿衣服,連滾帶爬朝著房門奔去!

    他到底是男子,雖然打不過寧清卓,但跑得夠快。他跑到大堂,一聲大喝:“別過來!你想鬧得人盡皆知嗎?”

    寧清卓腳步不停,手卻忽然一抬,撕破了自己的衣衫,冷冷笑道:“便是我被你非禮了,你說出去??!”

    寧修平大呼不妙!這寧清卓竟是替寧如欣擔下了不好的名聲??蓱浧疬@女人光天化日,在那么多人面前玩濕身,名聲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個屁,寧修平只得忍著一身的傷痛,轉身往院外跑去。

    正巧是中午時分,寧家族人耕種回來,便見到寧修平光著身子捂住下體,一身青紫傷痕從他們門口跑過,寧清卓拎著木棍在后面追,一個個都傻了眼。隨后反應過來,呼啦啦齊齊追著寧清卓跑。

    寧修平狼狽逃竄,總算跑到一間宅院前,推開大門沖進去,朝著院里吸煙斗的老人直直跪下!磕頭道:“爺爺救我!爺爺救我!”

    寧爺爺被這赤條條的男人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男人是他自小疼愛的孫子寧修平。又見寧清卓一身濕衣追到門口,一敲煙斗,斥道:“胡鬧!清卓,你一個女兒家,穿成這樣招搖過市,還知不知道廉恥!盡給寧家丟臉!”

    兩人這副模樣,任誰看了都能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分明是寧修平見色起意,妄圖調戲寧清卓,反被寧清卓一頓好打。寧爺爺卻一開口就斥責寧清卓,偏袒之心可見一斑。

    寧清卓對此習以為常,停步恨聲道:“爺爺,難道寧修平這么光著身子,便是知廉恥懂禮儀了?”

    寧爺爺被她一噎,看寧修平一眼,很是無奈揮揮手道:“你也是,怎么光著身子!快進去穿件衣服!”

    寧修平求之不得,立刻幾步躲進了屋中。族人此時也跟了上來,圍在院中。寧爺爺四下掃視眾人一圈,斥道:“好了好了,沒多大事,你們都圍在這干嗎?散了散了!”又朝寧清卓道:“清卓啊,我會教訓修平的,你也回吧?!?/br>
    他說得含含糊糊,竟是對寧修平非禮寧清卓之事絲毫不提,就想大事化小,一筆帶過。可這回受欺負的人是寧如欣,寧清卓豈會輕易罷休!她上前幾步,也在小石凳上坐下了:“不,大家都別走!”又朝寧爺爺?shù)溃骸盃敔敚覀兙驮谶@,等他穿好衣服出來?!?/br>
    寧爺爺一瞪眼:“你等他干嗎?”

    寧清卓沉了臉,咬牙道了三個字:“行家法!”她盯著寧爺爺,一字一句道:“族規(guī)第三十八條,調戲婦女,杖責二十!”

    寧爺爺驚了一驚,張嘴半響,好容易一聲輕咳,放軟了語調:“清卓啊,這族規(guī)……它是針對外人的!寧家子弟在外調戲了婦女,丟了寧家的顏面,這才杖責二十。你看你和修平自小一起長大,也沒少打打鬧鬧,又何必這么較真呢?”

    他還想著混淆視聽,將寧修平非禮寧清卓的事件定性為兄妹打鬧。寧清卓心中清明,便是呵呵一聲笑:“爺爺,你可記清楚,寧修平是光著身子進你屋的。你倒是說說,哪家的堂兄妹打鬧,會脫得赤條條?”她將自己撕破的半截衣裳搭回肩上,語調異常和緩:“還是爺爺覺得,外面的女子便精貴,該被尊重,你的親孫女我卻低人一等,活該被人羞辱?”

    寧爺爺被她用話堵得死死的,眼見說不通,只得拿出了殺手锏。他手拿著煙槍指著寧清卓,急促喘息的聲音就像漏氣的風箱:“你、你怎能這么說!我就你們幾個孫兒,又怎會輕視你!你這是鐵了心,要在我一個老頭子面前同根相殘嗎!你就是想把我氣死吧?!你個不孝女!”

    寧清卓冷冷看著大發(fā)脾氣的寧爺爺,心知他又要用“不孝”這個罪名壓她了。這個朝代重孝道,不孝是重罪,若是寧爺爺來個“被孫女氣暈”,寧清卓可是要下牢獄的!是以,從前寧爺爺拿出這一招來,寧清卓總得讓他幾分。但是今日,寧修平觸到了她的底線,她決計不會再忍!

    ☆、第5章 法杖行刑

    寧清卓一聲長嘆:“罷了,罷了,爺爺說得對,在你面前教訓寧修平,實在不近人情。”

    寧爺爺聽言,喘氣聲立時小了。他覺得目的達成了,便打算隨便哄寧清卓一兩句,卻聽她又道:“我便直接去告官吧?!?/br>
    她站起身,朝著寧爺爺一勾嘴角:“爺爺你千萬不要跟去!眼不見心不煩,自然也就不會生氣了?!庇殖葜欣世实溃骸八医袢詹皇邱T同知坐堂,否則哥哥的岳父若是偏心,不為我主持公道,可怎生是好……”

    寧修平早就穿好了衣服,一直躲在屋中,就指望寧爺爺能將寧清卓打發(fā)走。聽到這里,終是忍不住了:也怪他貪色,好好的直接辦正事便是,他卻還想偷偷先爽上一把,卻不料,被寧清卓抓個正著!又一路光著身子跑來,被那么多族人看見,正是人證確鑿?,F(xiàn)下寧清卓擺明了要計較到底,就算爺爺能在族規(guī)下護住他,卻定是攔不住寧清卓去官府鬧。

    寧修平深知,馮同知早就對他這個女婿多有不滿,若是再因為他,被寧清卓扇上一耳光,在同僚中顏面盡失,還不得惱羞成怒!

    ——他這些年能順風順水,很大程度就是靠他這同知岳父,可不能得罪了去!

    思及此,寧修平也不躲了,匆匆打開房門行出來,低頭朝寧爺爺?shù)溃骸盃敔?,這事是我的錯,我……”他看寧清卓一眼,心中叫苦,卻還是繼續(xù)道:“我愿意領罰?!?/br>
    寧修平都開口表態(tài)了,寧爺爺自然不好再糾纏,只得一聲嘆息允了。寧清卓這才叫了幾個族人:“去敲鐘,一刻鐘后在祠堂集中,我要行家法!”她則拎著門栓,急急出了院。

    寧清卓趕回家,就見到家里的婆子站在門口,顯然是聽到了響動。她也顧不得解釋,只問道:“jiejie呢?”

    婆子答話:“剛剛她來和我說她要洗澡,我便給她送了水去?!?/br>
    寧清卓風一般掠去了寧如欣房間,敲門,卻沒有聽見響動,心中焦急,破門而入。

    就見里間擺著沐浴用的兩個大桶,卻沒有見到人影。再細細看去:其中一個桶里,赫然飄著海藻一般的秀發(fā)。

    前世的場景突然重現(xiàn),寧清卓只覺血液凝固!她沖到木桶前去拖寧如欣,口中凄厲喚道:“姐!姐!!你不能死啊!”

    寧如欣被寧清卓從水中拖起來,抬手抹了把臉:“清卓……你回來了?!钡共幌褚獙に赖哪印?/br>
    寧清卓呆呆看她,半響才道出了句:“姐……你不是要自殺吧?”

    寧如欣淡淡一笑:“傻,jiejie怎么會自殺。”她沉默片刻,復又嘆道:“你一個人撐這個家族,里里外外辛苦,jiejie雖然幫不上忙,但卻會在你身邊,一直陪著你。”

    寧清卓舒了口氣。她偷偷打量寧如欣,見那人表情淡淡的,試探道了句:“姐,你別難過,我來得及時,他沒把你怎樣?!?/br>
    寧如欣大腿內側火辣辣地疼,點點頭道:“我知道。”她低頭看向胳膊上那粒守宮砂,嘲諷一笑:“他還沒膽破我的身。我就是有點惡心。”

    寧清卓的心總算回落。這個jiejie從小被她灌輸些女兒當自強的理念,倒不似這個時代其他女性一般,那么看重貞潔名聲。她長長呼出口氣,恨恨道:“他倒是敢!如果他真動了你,就算背上命案,我也要殺了他!”

    想了想,又道:“不行,家里的那個婆子太老了,我得找?guī)讉€年輕些的仆役,過來照顧你。”

    寧如欣搖搖頭:“家里哪有那個閑錢請人,你別cao這個心。這事也怨我,沒有防著他,放他進了屋。往后注意些便不怕?!?/br>
    寧清卓也知她說得是實情,只得又對她一番叮囑。寧如欣則扒拉了下她的頭發(fā):“你怎么這么臟?我聽說你要洗澡,便也給你準備了一桶水??烊ハ聪础!?/br>
    寧清卓點頭,便在旁脫了衣裳,爬去了桶里。

    寧如欣在旁看著,見著她一身都是青紫,顯然是傷著了,趴在桶邊皺眉問:“你怎么受傷了?今天是誰和你打?”

    寧清卓也低頭看去,果然見著了那些傷痕:“別提了。也不知吳家開了什么價碼,高元緯竟然替他們出場了!我就只有挨揍的份……”

    寧清卓一邊洗頭洗澡,一邊說了今天搶水戰(zhàn)的始末。寧如欣在旁安靜聽完,正想開口,卻忽然聽見了一聲清晰的鐘聲,隨后又是兩聲,臉色便是一變:“是祠堂的鐘聲!清卓,是不是爺爺又來找你麻煩了?”

    寧家每逢大事,都會鳴鐘召集族人前往祠堂,以作公允決斷。本來,祠堂鑰匙向來只掌握在寧家族長一人手中,只有寧家族長有權力召集族人??蓪幥遄孔隽俗彘L后,寧爺爺帶著一些寧家老人生事,只道不放心她做事,強要了那鑰匙去,之后便時不時鳴鐘召集族人,找寧清卓的茬。

    寧清卓從水桶中跳出,拽了一旁的浴巾遞給寧如欣,又自己拿了一塊擦頭發(fā):“你莫要緊張,這回不是爺爺,是我讓人敲的。”她瞇眼咬牙道:“寧修平敢欺負你,我不可能放過他!這回召集族人,是要當眾行家法?!?/br>
    寧如欣也站起擦身,驚訝道:“他居然肯領罰?!”

    寧清卓嘴角微翹:“他自然不肯,是我逼他的?!彼脕砹藘扇说囊律?,卻又猶豫道:“jiejie,你若不愿見他,只管在這歇著便是,我一個人去?!?/br>
    寧如欣扔了那浴巾,從她手上接過衣裳:“我和你一起去。明明錯的是他,為何要我躲躲藏藏?你不是一直這么教我么,我都記著呢。”她深深吸氣,穿衣的手還有些抖,卻朝寧清卓一笑:“我偏偏要站去他面前,看看他受罰的狼狽模樣!”

    寧清卓聽她這么說,總算徹底放下了擔憂,也笑了出來。她就似兒時一般,在寧如欣面前晃了晃拳頭:“好!jiejie,看我怎么替你揍他!”

    姐妹倆穿好衣服,攜手奔著祠堂而去。寧清卓還是一身粗布男裝。祠堂中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寧爺爺?shù)鹬鵁煻纷谥魑?,周圍坐著幾位旁支的寧家老人,寧修平苦著臉站在一旁?/br>
    寧清卓進了祠堂,也不著急,慢悠悠燃了三炷香,在先祖牌位面前跪下,行了個正式的叩首禮。她肅穆恭敬,族人自然也安安靜靜,寧修平被這場面嚇得臉色發(fā)白,顫音發(fā)問:“清卓,你、你燃香干嗎?”

    寧清卓只是認真跪拜,又起身將那三炷香插好,這才肅容開口道:“沐浴焚香,請寧家法杖!”

    寧修平腿一軟,差點摔去地上!他也做過族長,知曉那寧家法杖是烏木所制,質地堅實厚重,打起人來,那真叫一個事半功倍!寧清卓當族長后,也曾經(jīng)對族人行刑,卻不曾用過這法杖,現(xiàn)下竟是要用在他身上!急急阻攔道:“清卓清卓,好meimei,一點小事,何必驚動法杖。就用這祠堂中的普通木杖便是?!?/br>
    寧清卓搖頭,斷然拒絕道:“不可。哥哥是前族長,何等身份,怎么能用那種粗糙東西!自然得由我告明先祖,請出法杖,親自行刑?!睆阶猿籼煤笮腥?。

    寧修平連忙求助看向寧爺爺。可他已經(jīng)答應了領罰,寧爺爺便是再偏袒,此時也沒法幫忙。眼見寧清卓拿著一根烏黑粗長的木棍從祠堂后行出,寧爺爺只能一聲干咳,提醒道:“清卓啊,清卓,修平是我的寶貝孫子,你下手可得輕些啊。”

    寧清卓看寧爺爺一眼,緩緩勾起了嘴角:“我自然曉得,爺爺務必放心?!?/br>
    寧修平被人按住趴在地上,嘴里塞上了一團布。他對寧清卓這句應答不抱絲毫希望,卻想著他也不是沒挨過板子,不過是二十棍,咬牙抗住,痛一痛便過去了。

    可第一棍砸在他的屁股上時,他便再沒法這么想了。寧修平痛得只恨沒法咬舌自盡!又嗷嗷大叫,想說他后悔了!他寧愿去見官也不愿挨打!可惜被塞住了嘴,那聲音含混,根本聽不清。

    寧清卓手上用了暗力。前世她在孫劍鋒身邊,曾經(jīng)聽他說過廷杖的把戲。打板子有學問,若是讓孫劍鋒行刑,他可以一杖疊著一杖打,不見血,但rou都爛在皮下,只需十杖便能致癱,二十杖便能取人性命。她力道不夠,卻也知曉些竅門,寧修平挨上這一遭,定是得養(yǎng)上幾個月!

    寧修平嚎了幾嗓子,便再沒了力氣。一時間,祠堂中只剩皮rou悶響和男人的嗚咽聲。二十杖打完,寧清卓長呼出口氣,只覺神清氣爽!寧修平卻恨意噬心:這個女人奪了他族長之位,處處與他作對不說,今日還打了他二十杖!他活了二十六年,何曾受過這種苦!這仇,他定是要報!

    這么一想,寧修平竟然扯了扯嘴角:所幸他今日是有備而來,早有設計!挨了板子又如何?他照樣能叫寧清卓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