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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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甫生仰頭飲了杯酒,在美人臉上捏了一把,“你有?去拿來我瞧瞧?” 玉琴扭著腰將寫好的方子來了來,遞與王甫生,王甫生疑惑地抬頭,“居然是敷用的?” 玉琴跑了個(gè)媚眼兒道,“自然是敷用的,這些方子奴家都試過,用了之后皮膚像剝了殼兒的雞蛋一般滑呢。” 王甫生將方子收入袖中,伸手捏了美人的細(xì)腰一把,“美人兒,若是真有用,爺我可是大大有賞?!?/br> 玉琴嬌嗔地喚了一句倒入王甫生懷中,水蔥般的指尖指著王甫生的心道,“奴家也不要爺?shù)馁p賜,爺只要多想著奴家,心里頭念著奴家,奴家就心滿意足了?!?/br> 話說回來,繡心近日發(fā)了春困,整日里懨懨地沒精神,連食欲都減退了,整個(gè)人都清減了不少,腰間的少許軟rou都退得一干二凈,急得蘭香變著法子得讓廚房端來繡心喜愛的吃食,奈何繡心仍然食欲不佳。 其實(shí)繡心自己知道,她是郁結(jié)于心了,哪里能吃得下飯。這王家前幾日已經(jīng)派人上門提親了,崔正凱雖還未給予回復(fù),但看這樣子是不得不答應(yīng)了。自己要么索性去做了姑子,恐怕真是沒法子了。 哎,母親還想要趕在王家提親之前給我定下親事呢,殊不知全京城上下哪個(gè)不曉得崔家三姑娘即將是王家王甫生的人了?誰還敢在這時(shí)候蹚這趟渾水? 事到如今也只能認(rèn)命了。 “姑娘,你瞧這是什么?”蘭香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來,推了推趴在桌上懨懨欲睡的繡心。 繡心睜開眼睛,瞧見蘭香手里拿著的鐵叉子還有鐵絲網(wǎng),登時(shí)眼睛就亮了,“烤rou?蘭香,咱們今日吃烤rou么?母親不是一向不讓的,今日怎的松了口?”蘭香笑道,“夫人見你食欲不振,特特吩咐了我的,說你愛吃,著人從倉庫里頭把一應(yīng)用具搬了出來?!?/br> 繡心道,“既是吃烤rou,得多些人才有意思……”怡心雨心兩個(gè)是不能叫的了,“不如去前院瞧瞧我兩個(gè)哥哥回來沒有,把他們叫上,咱們把爐子設(shè)在花園里頭,豈不是更好?” 蘭香點(diǎn)頭應(yīng)是,派了個(gè)小丫頭去前院去喚崔靖鴻,崔祺鴻兩個(gè)。也是巧了,崔靖鴻崔祺鴻兩人皆下了職回來,錦心恰好又回了娘家來玩正陪著江氏在房里說話兒,遂兄弟姐妹四個(gè)竟是聚齊了,一齊在園子里擺上了家伙,烤起rou來。 “繡心最是喜歡吃鹿rou了,多烤些鹿rou?!卞\心笑道,“哎呀,二弟,你且看著火,仔細(xì)燒了衣裳?!?/br> 崔祺鴻今年才剛十八,正是年少之時(shí),遂笑道,“大姐,你跟母親可真是一樣一樣的?!?/br> 錦心笑罵道,“就你牙尖嘴利的,你也快到弱冠之年了,趕明兒娶了媳婦也是這般?” 崔祺鴻蹭到崔靖鴻身后,“大哥可還沒娶上媳婦呢,我還早著呢,趁著現(xiàn)在多玩幾年,女人多麻煩啊,寵著她罷,她反了天,冷著她罷,她又哭哭啼啼的。” 繡心叉腰道,“二哥,你說話注意著點(diǎn)兒,小心閃了舌頭去,我和大姐可都是女人呢,你幾時(shí)見我們兩個(gè)哭哭啼啼的了?” 崔祺鴻扮了個(gè)鬼臉道,“三妹,你幾時(shí)就成了女人了?明明就是個(gè)黃毛丫頭!” 崔靖鴻沉穩(wěn)些,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凈愛胡說!” 錦心道,“咱們?nèi)靡彩强於ㄓH的人了,前幾年可還是總角的小丫頭呢,一轉(zhuǎn)眼都要嫁人了。” 一說到這事兒,繡心的笑容就收了回去,悶悶不樂地坐了下來,用鉗子翻動(dòng)著鹿rou,“我寧可去做姑子,也不愿意嫁給那個(gè)人去?!?/br> ☆、第23章 八字不合 第二十三章 八字不合 錦心最是知道繡心的心思的,遂勸道,“繡心,世間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哪有那般合心合意十全十美的事兒呢?就比如我,雖嫁得如意郎君,可是卻……”一面說一面眼眶就紅了,“繡心,王甫生其人我倒是有所耳聞,你和他表面上看著雖不合適,可日子一天天挨著過,一輩子也就過去了,你若真出家去做姑子,先不說崔家承受的壓力,那等清淡孤寂的日子你忍得了嗎?” 繡心想了良久之后,默默地?fù)u了搖頭,做姑子去,眼前這些rou就全沒了。 錦心道,“這不就是了,這好日子還是要靠著自己爭取的,也許你嫁過去之后,其實(shí)沒有你想得那么糟也說不定呢?!?/br> 怎么會不糟呢?她嫁過去之后,一則要應(yīng)付風(fēng)流成性,表里不一的夫君,二則要應(yīng)付刁鉆的婆婆,復(fù)雜的宅事,還有一個(gè)和自己一般大的繼子,三則,王甫生還有好幾房姨娘,這名動(dòng)天下的禇藍(lán)鳶便是其一,有了這樣光彩奪人的妾室,自己還能有好日子過么? 崔靖鴻道,“好了,今日難得咱們四個(gè)聚在一處,說些高興的事兒好了,二弟,把那辣椒粉給我些,rou都快烤焦了你還不知翻個(gè)面兒呢?!?/br> 繡心張口咬了一大塊鹿rou,鹿rou肥嫩,咬一口鮮香四溢,著實(shí)讓人食指大動(dòng),不由得沖崔靖鴻笑道,“大哥做的烤rou真真是最好吃的。” 崔靖鴻寵溺地捏了一把繡心的鼻子,“好吃就多吃些,瞧你最近都瘦了,讓人看著心疼?!?/br> “嗯?!崩C心點(diǎn)頭,用小刀將鹿rou切成小塊塞入口中,心內(nèi)已暗暗下了決定,有些事既然無力改變還不如坦然接受,自己傷心也是無用啊。 又過了幾日,崔正凱回應(yīng)了王家,答應(yīng)了提親,王家遂派人來取了繡心的八字送往欽天監(jiān)合對。欽天監(jiān)的監(jiān)正趙大人將繡心和王甫生的八字合完之后,特特親自跑了一趟王府向端懿長公主和王老夫人稟告:“從八字上看,崔家三姑娘乃是大富大貴,鳳凰在天的命格,只是……” 端懿忙問,“只是什么?” “只是崔三姑娘和王大人的八字相沖,若是強(qiáng)行相配,輕則妨害王大人的命格,重則可能會影響整個(gè)王家的氣運(yùn)?!睔J天監(jiān)監(jiān)正躬身道。 端懿大吃一驚,“如何會這樣?” 王老夫人一聽心里暗自高興,原本她便看不中崔氏繡心,如今他們的八字不合,正好給了她將這樁婚事推了的理由,“母親,既這樣,我家甫生和崔氏繡心的婚事是否要重新考慮一下?” 端懿亦是失望,疲憊地?fù)]了揮手道,“此事容后再議罷,我亦乏了,今日就這樣罷?!?/br> 八字不合,氣運(yùn)不順乃夫妻相配的大忌,假如在議親時(shí)發(fā)現(xiàn)兩人八字不合,這門親事八成會被取消。故而王家老夫人的心思便活泛開了,尋思著另尋貴女給王甫生做填房。 同時(shí),崔府。 江氏在繡心耳邊耳語一番,繡心驚得眼睛瞪得溜圓,“什么?你竟然改了我的八字?” 江氏得意道,“咱們四大家族合婚最重八字,我可是特意請了人算過,這呈上去的八字跟王甫生的水火不容,這門親事一定是說不成了?!?/br> 繡心心內(nèi)一喜,“果真如此?” 江氏點(diǎn)頭,“自然是,若是王家主動(dòng)取消這門婚事,咱們崔家也能得以保全,你亦不用嫁過去,豈不是兩全其美?” 繡心激動(dòng)得在房內(nèi)蹦跳了幾步,只覺著連日來壓下胸中的郁悶之情登時(shí)煙消云散,眉眼都重新綻放出光彩,“母親,還是你有法子?!?/br> “那當(dāng)然?!苯蠐ё±C心道,“等王家這事兒過了之后,我馬上替你尋一門清清白白的人家嫁過去,到時(shí)候一切都好了?!苯洗虻靡皇趾盟惚P,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王甫生這邊可也沒那樣好糊弄。 端懿長公主思前想后,還是覺著這事兒要問問王甫生的意見,故而著人將他喚到了正堂,“甫生,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事關(guān)王家大事,還是慎重一些為好,你如何看?” 王甫生思量了一會兒,心內(nèi)通透得和明鏡兒似的,彎了彎嘴角道,“祖母,孫兒覺得這八字不合無甚要緊的。民間嫁娶八字不合者任行婚配的甚多,也未曾聽說因八字相克而惹出禍患的。退一步說,我與崔氏繡心八字雖不和,亦可以請欽天監(jiān)的人來,瞧瞧是否有化解之法?” 端懿點(diǎn)頭,“還是你思慮周全,明兒個(gè)把欽天監(jiān)的監(jiān)正請來,再把崔氏繡心一并請來,讓他瞧瞧可有什么法子化解再論罷?!?/br> “是?!蓖醺ι淼?。 次日一早,早有王家的車馬候在崔府門口,江氏帶著崔繡心一齊上了王家的馬車。一路上繡心心內(nèi)忐忑不安,悄聲道,“母親,你說情況會不會有變?”江氏心中亦沒底,“且看罷,也不知王家到底意欲如何……” 到了王府之后,亦是早有仆婦在門口迎接,馬車一停,就有人迎上來,“崔二夫人,崔三姑娘,請隨老奴來。” 江氏及繡心跟在那仆婦后頭,走了一刻鐘之久才進(jìn)了正堂,正席之上坐著滿頭銀絲,雍容華貴的端懿長公主,側(cè)首第一位坐著的便是王老夫人。而侍立在側(cè)的王甫生,見著繡心走進(jìn)來,唇角微勾,對她露出一個(gè)志在必得的笑容。他這一笑,看得繡心的心咯噔跳了一下。 該死,這登徒子在打什么算盤? 繡心轉(zhuǎn)念一想,反正自己咬定了生辰八字,他也奈何不了,這門親事一定成不了! “參見端懿長公主?!崩C心隨著江氏一齊行了一禮,又沖著王老夫人略略福了福,“王老夫人?!?/br> 端懿笑道,“崔二夫人,崔三姑娘,今日煩擾你們走這一趟了。這位就是欽天監(jiān)的監(jiān)正趙大人,趙大人你且瞧瞧崔三姑娘的面相還有我孫兒的面相,兩人之間可有化解之法?” 那欽天監(jiān)的監(jiān)正先是抬頭瞧了上首的王甫生一眼,然后便開始替繡心相面,瞧了一會子之后,趙大人漸漸地面露喜色。 端懿忙問,“如何?” 趙大人喜道,“長公主,崔氏繡心的八字雖與王大人的八字相克,水火不容,但化解之法也是極易。兩人只需帶上檀香木所制的手串,增添木氣,調(diào)和水火之后,夫妻二人非但不會相克,而且是相得益彰,如虎添翼啊?!?/br> 端懿聞言頓時(shí)喜上眉梢,連道了三個(gè)好字,招了繡心上去,握住她的手道,“你瞧,你命里合該是我孫媳婦。正好,我手腕上正好有兩串檀香木所制的佛珠串兒,你和甫生一人一串,正好合適。”一面說一面將手上的佛珠串子退了下來,不由分說地給繡心戴在手腕上。 繡心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又瞧了瞧王甫生那志得意滿的臉,心內(nèi)晦暗一片,身子搖搖欲墜,簡直想要暈倒。王甫生倒是沒臉沒皮地朝端懿伸出手去,“祖母,孫兒的呢?” 端懿將另外一串給退了下來擱到了王甫生的手上,“這兩串佛珠我可是貼著身帶了幾十年,你二人可得好生保管,知道么?” “孫兒知道?!蓖醺ι嵵氐貙⒅榇髟谧约菏滞笊稀?/br> 端懿對江氏道,“既如此,事情也了了,崔二夫人,咱們以后也是親家了,還得多多來往才是。今兒也別忙著回了,不如就留下來一齊用膳罷?!?/br> 江氏勉強(qiáng)笑道,“公主既如此說,妾身恭敬不如從命?!?/br> 繡心心內(nèi)曉得這大概是王甫生一手安排的好戲,原本命理這種事兒玄之又玄,一會兒一個(gè)變化,只要說得通即可,他如此做可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簡直陰險(xiǎn)至極。繡心悲哀地想,過些日子王家的婚書恐怕就要呈過來了,到時(shí)候婚書一簽,可真是鐵板釘釘,一點(diǎn)兒變都沒了。 王甫生在人前可謂是正人君子,文臣表率,一舉一動(dòng)皆進(jìn)退有禮。在江氏面前更是以小輩自居,極盡恭敬。假如他沒有趁著無人注意之時(shí),故意蹭了繡心大腿一下的話,繡心差點(diǎn)也被他正經(jīng)的外表所迷惑去了。 繡心的腿被他的手一碰,全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瞪著他,臉頰也悄悄地紅了,“你!” 王甫生低低一笑,神態(tài)活像市井賴皮,“我?我如何?” 繡心如今身處王家,來來往往的都是人,繡心礙于眾人,將“你摸我大腿”這五個(gè)字生生地咽了下去,恨恨地壓低聲音罵道,“無恥之徒?!?/br> 王甫生絲毫沒有自己是無賴的意識,反問道,“無恥,我哪里無恥了?” 繡心氣得臉漲得通紅,氣呼呼地走了。 王甫生看著她的背影,心頭有些發(fā)癢。最近,她似乎瘦了些,兩頰的軟rou都消了下去,臉尖了不少,顯得那雙大眼睛越發(fā)有神,還有她生起氣來那紅潤潤的臉蛋,真真讓他想要伸手去捏一把。王甫生想著想著,自己便先笑了出來,小東西,我忽然有些期待將你娶進(jìn)門的那天呢。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定親 又過了幾日,王家正式的婚書送到了崔家,上面書寫了完整的聘禮清單。王家清單上所寫聘禮之繁多,之貴重,迅速傳遍了整個(gè)京城。除了江氏和崔繡心面有郁色之外,整個(gè)崔府莫不是喜氣洋洋,恭賀之聲連綿不絕。就連崔正凱都忍不住滿面喜色,畢竟把繡心嫁入王家,于他,于整個(gè)崔家都是件大好事。 與此相比,怡心的嫁期越來越近,府內(nèi)卻是無人問津,畢竟嫁給人家做妾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兒。再則,因了怡心是給人做妾,原本該分到她頭上的陪嫁都少了不少,只有馮氏偷偷地從自己的嫁妝里勻了一部分給她。事到如今,馮氏也只能偷偷地抹一把眼淚,哀嘆自己女兒命苦罷了。 “姑娘,姑娘真是大喜了?!崩C心的乳母趙婆子喜笑顏開地踏進(jìn)繡心的閨房,“聽說王家的婚書已送過來了,老婆子我這先跟姑娘道喜了!”這趙婆子慣不是什么會察言觀色的人物,也沒見著繡心臉色不好,還以為這會子進(jìn)來能有什么打賞呢,見著繡心低著頭不做聲也不知住嘴,仍舊笑道,“王家家大業(yè)大,姑娘嫁進(jìn)去那就是掌事的夫人,夫君又是當(dāng)朝的右丞相,真是再好也沒有的,我們?nèi)媚锞褪呛酶??!?/br> 繡心心煩地將手中的荷包扔在桌上,“趙嬤嬤,你若沒事去別處說嘴去,在我跟前說這些個(gè)做什么?” 蘭香連忙沖趙婆子使了個(gè)眼色,“趙嬤嬤,我們姑娘正忙著做荷包呢,沒工夫跟你閑扯,后院不是還有事呢,你還不快出去忙著去?!?/br> 趙婆子這會兒才會過意來,自己訕訕地說了幾句,掀簾子出去了。她原本還以為能討著什么好來,沒想到又落了一通埋怨,故而嘴里嘀嘀咕咕地一路說一路至了外頭回廊。恰好遇著敏心過來,忙行了個(gè)禮道,“四姑娘。” 敏心笑道,“趙嬤嬤哪里去?” 趙婆子冷笑道,“還能哪里去?人家姑娘攀上高枝兒了,還能把我這乳母瞧在眼里?我也是自作多情,還打量人家姑娘能顧及著我這老婆子奶過她的情分呢?!?/br> 敏心哦了一聲,“嬤嬤也是這府里的老人了,三姐最近又大喜了,竟沒有打賞嬤嬤么?” 趙婆子道,“哎呦,我的姑奶奶,哪里打賞呦,她自己個(gè)兒在那兒悶悶不樂的模樣,嫁給丞相還不滿意,難不成想要嫁給皇帝去?” 敏心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笑道,“嬤嬤莫?dú)?,你可能遇著她心情不暢的時(shí)候了,改明兒個(gè)再去說不定就好了。” 趙婆子啐了一聲,“我可不去討那個(gè)閑氣?!?/br> 敏心一路沿著回廊,進(jìn)了繡心的小院,透過窗紗見繡心以及蘭香、琴香三個(gè)聚在一處做荷包,上前輕輕敲了敲門,“三姐,我是敏心?!?/br> “敏心啊,進(jìn)來罷?!崩C心道。 “三姐,這可是給二姐繡的荷包?”敏心推門進(jìn)去,將繡心的荷包拿起來細(xì)看一番,“這圖案可真好看,三姐不如把這繡樣給我瞧瞧,我照著這繡樣繡一模一樣的給她好了?!比A朝一向有長姐出嫁,其他待字閨中的姐妹給jiejie繡荷包作為陪嫁的風(fēng)俗,故而繡心雖與怡心并不交好,但這荷包卻是必須要繡的。 繡心自被人暗算之后,凡事都略長了個(gè)心眼,略想了想便轉(zhuǎn)身拿了繡樣出來給了敏心,“喏,就是這個(gè)了,還虧得蘭香的巧手呢?!?/br> 蘭香笑道,“姑娘可莫取笑我了,要說這畫,我只是個(gè)門外漢,我們大姑娘才是其中翹楚呢?!?/br> 敏心道,“正是呢,大jiejie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是不可多得的才女。不過三姐你也很好啊,嫁給當(dāng)朝文臣之首,多少姑娘羨慕三姐你呢。” 繡心略勾了勾唇,“敏心也羨慕?你替我嫁了去倒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