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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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我遠(yuǎn)點兒。”沈妍兩手擋住臉,縮了縮身體,試圖用胳膊推開他。 她的潛意識里并不排斥沐元澈,甚至與他相處時,心里還有一點點欣喜和悸動。但她深知自己的情況,她是有婚約的人,不能再與其他男人親密。即使活了兩輩子,思想不保守,能與男人正常接觸,但她有為人的原則與根本。 “妍兒,嘴對嘴吹氣真能救昏倒的人,水蕭藤說的,他說這叫人工呼吸,花朝國的大夫都知道,你是醫(yī)者,這救人的妙法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沈妍的嘴唇哆嗦了幾下,強忍笑容,鄭重其事點了點頭,說:“這人工呼吸果然是妙法,我記住了,以后有人昏倒,我就給他嘴對嘴吹氣,我……” “不許――”沐元澈的身體朝她壓近,扯開她的手,一本正經(jīng)說:“你還要記住,人工呼吸不是跟誰都能用的,比如你跟我能用,跟別人就不能。” “那可不行,醫(yī)者父母心,有救人的妙法當(dāng)然跟誰都要用,不能藏私?!鄙蝈^續(xù)裝傻充愣,不時緊咬嘴唇,只怕自己一時忍不住,笑出聲。 沐元澈深深注視沈妍,知道她在裝傻,輕哼一聲,說:“你以后要跟別人用也行,可你現(xiàn)在還不會,我要教會你,跟別人用的時候不要忘記我?!?/br> “你……”沈妍剛說出一個字,嘴就被兩片火熱的唇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了。 就在霎那間,沈妍很想告訴他,你這不是人工呼吸,你這是熱吻。 反映過來,沈妍又羞又急,想推開他,身體卻被他緊緊箍住,絲毫也掙脫不開。她身上現(xiàn)在唯一能反抗的部位就是牙齒,除非咬住他的舌頭,就再無它法了。 此法在她腦海剛生成,還沒附諸實施,她的牙齒也被牙齒固定了,悲哀呀! “妍兒、妍兒,你在哪呀?”蕭水葳急切的喊聲傳來。 “姑娘、姑娘,有誰看到了,我們姑娘是該摔到這里嗎?” 驚慌失措的喊叫聲交織著輕聲抽咽和哀嘆,急促雜亂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來。 沐元澈剛嘗到一點滋味,聽到聲音,好象一只xiele氣的皮球,身體騰得一下躍起來,又重重摔在地上,張開四肢,僵化身體,準(zhǔn)備裝昏。沈妍舔著嘴唇緩了一口氣,理了理頭發(fā),趕緊坐起來,捂著自己的手腕,臉上神情故作痛楚慌亂。 從她被人推下來到現(xiàn)在大概有一柱香的時間了,這才有人來找她。這說明那人對她行兇時,周圍根本沒人,可見那個人計劃安排得很周到。 觀景臺地勢高,上面風(fēng)也大,欄桿斷裂聲和她的喊叫聲也沒人注意。估計是白芷黃芪到觀景臺上找她,沒見到人,這才發(fā)現(xiàn)欄桿斷裂,可能有人摔下去了。 對她下毒手的人是誰,此時她不想勞神思慮,先把這件事應(yīng)付過去再說。只要她還活著,陰謀就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愁此仇不能報。 沈妍咬牙暗哼一聲,聲音故作微弱,“來人、快來人,我在這里,在……” 白芷黃芪和蕭水葳走在前面,后面跟著項云珠、福陽郡主和興陽縣主等幾位名門閨秀。她們剛到,桂嬤嬤和兩個太監(jiān)也帶幾個婆子朝這邊趕來了。 “姑娘、姑娘,您哪里受傷了?快告訴奴婢。” 沈妍沖眾人晃了晃手,又搖了搖頭,“我、我沒事,沈伯爺救了我,他……” “伯爺、伯爺……”桂嬤嬤等人見沐元澈昏倒了,都慌了神。 中年太監(jiān)吩咐小太監(jiān)和婆子,“趕緊去叫大夫,再讓人抬一頂小轎來?!?/br> 白芷黃芪把沈妍扶起來,蕭水葳挽住她的手,詢問受傷的情況。沈妍裝出腿拐的樣子,咧了咧嘴,掙扎著活動了幾下,表示自己的身體無大礙。 桂嬤嬤讓兩個婆子把沈妍抬到假山角下的涼亭里,囑咐蕭水葳等人先不要往外說,免得驚擾了客人。轎子抬來,她又讓人把沐元澈抬到角房里,找大夫救治。 “澈哥哥、澈哥哥,他……”福陽郡主見沐元澈昏倒了,又著急又擔(dān)心,只是有桂嬤嬤在場,她不敢表現(xiàn)出來。桂嬤嬤讓她們離開,她實在忍不住,才出聲。 “郡主快別這樣,老身粗通醫(yī)術(shù),知道伯爺并沒有受重傷?!惫饗邒呓o婆子使了眼色,立刻有幾個婆子擁簇著沈妍主仆、蕭水葳等人離開。 坐到?jīng)鐾だ铮蝈陨孕菹⒘艘幌?,就想上觀景臺。她想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被推下來的,查看了現(xiàn)場,才能推斷出誰是謀害她的真兇。 蕭水葳等人找來,她就裝成半死不活的樣子,就想看看某些人的表情。是蕭水葳讓她來觀景臺,但蕭水葳的表情自然真切,決不可能是對她下毒手的人。 項云珠問了沈妍幾句,也沒多說,臉上的表情很淡,就象她在項家對沈妍態(tài)度一樣。興陽郡主一直低著頭,囑咐了沈妍幾句,就到人群里說話了。 從一見到沈妍,福陽郡主對她怒目而視,也不哼聲,好象跟她有很大的仇怨一樣。沈妍知道福陽郡主暗戀沐元澈,怨恨她也是因沐元澈而起,對她下毒手也在情理之中。但沈妍不敢確定是福陽郡主要害她,有時候不能只信表面所見。 福陽郡主身份高貴,也很嬌縱,極有可能恣意妄為。但杜家是書香名門,對她也有一定的教養(yǎng),做為嬌小姐,又在承恩伯府,她也不敢做得太過份。 來承恩伯府赴宴的名門閨秀也有十幾人,除了蕭水葳、項云珠、福陽郡主和興陽縣主,其他人跟她不過是見面點頭微笑的交情,根本沒說幾句話。 但她不敢肯定與她沒有交集的人就不害她,人心一直隔了肚皮,誰能看得透?再說,這些人的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誰敢說她不認(rèn)識的人就不會生出害她之心。 沈妍向眾人道了謝,又說:“我沒事了,去換件衣服,你們?nèi)ネ姘?!?/br> …… 水榭中,殘羹剩菜已經(jīng)撤下,換成了果品茶飲,貴婦貴女們圍坐說笑。 中間最大的亭臺里,四面垂下輕紗布幔,給人一種請勿打擾的提示?;蹖幑骱突燮焦髯谕づ_正中,里面沒有下人,二人都親手斟茶剝果。 “皇姐,我們家福陽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她的才情樣貌無須說,品性你也很清楚?!被燮焦餍α诵Γ终f:“就讓她給你做兒媳婦,就跟在我身邊一樣?!?/br> “福陽也十六了,確實該說親了?!被蹖幑髀嬒丬?,就沒有下文了。 “皇姐該不是看不上我們福陽吧?” 慧寧公主沒出聲,剝了一粒葡萄塞進(jìn)嘴里,一臉“你說對了”的神情。其實慧寧公主不是看不上福陽,而是想起以前的事就堵心,不能輕易答應(yīng)這門婚事。 兩年前,慧寧公主就有意給沐元澈求聘福陽,還請皇后做中人保媒??赡菚r沐元澈只是沈承榮的養(yǎng)子,世子之位都名不正、言不順,也沒有體面的差事?;燮焦骶鸵愿j柲昙o(jì)小為由婉拒了,反過來又積極為福陽打聽其他名門公子。 沐元澈毫不在意,他本來就不喜歡福陽,可慧寧公主卻耿耿于懷。去年,沐元澈立下大功,得了厚賞,慧平公主又想促成這門親事,可慧寧公主卻變了態(tài)度。 “我們家福陽哪不好?”慧平公主臉?biāo)崃耍鄣组W過不憤之色。 “不是福陽不好,兒女姻親不光看他們自己,還要考慮許多問題?!被蹖幑鬏p嘆一聲,說:“當(dāng)年,澈兒的父親為救我而死,我就發(fā)過誓要把他好好養(yǎng)大成人,讓他建功立業(yè)、光宗耀祖。現(xiàn)在天下太平,也不需要他再去征戰(zhàn)沙場,我就想讓他娶妻生子。他父親就留下他這一脈單傳,我就想讓他子孫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