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玉玲瓏不明白,他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并沒有要她回答,玉傾歌又松開手,冷冷道:“天下英杰齊聚西成西京都,若是你選不出,那便讓本王替你選!總歸不過只是棋子罷了,自然是要選取最有利的人選了。玲瓏,本王看在你是本王的meimei的情分上,這是給你的一次機會,若是不成的話,那可就別怪本王不念情分。” “情分嗎?”玉玲瓏臉上劃過苦澀的笑意,但很快又是滿臉的如常得體的笑容,道:“鳳王哥哥放心,若是他當真不識好歹的話,玲瓏又豈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玲瓏當然是一切以鳳王哥哥的大業(yè)為主,鳳王哥哥請放心?!?/br> “如此那就最好不過!” 待到玉玲瓏離開之后,玉傾歌又重新的仰躺在軟榻上,修長的手輕輕的卷著落在胸前的發(fā)梢,臉上是冰冷嘲諷的笑容。 雖是如此說著,可是玉清歌卻非常的清楚,鳳墨絕對不會愿意娶了玉玲瓏。即便是她想娶,那也得看他們是否能行那周公之禮??! 鳳墨也好,鳳鸞也罷,這一次,他將讓她知道,他玉傾歌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翟清宇!”玉傾歌喚道。 “是,殿下有何吩咐?”翟清宇垂眸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低眉順目的模樣,哪里還看得到一個多月之前在南衡與鳳墨打斗之時的狠辣。 玉傾歌并未看向他,只是淡淡的吩咐道:“鳳墨的事情,本王可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你明白?” “是,清宇明白!” 滿意的點點頭,他又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說鳳墨重傷?本王可不記得那段時間有陪人去殺她,按照道理來說,就算是當真派人去殺她,也不至于傷了她,本王不知道!這中間,難道還有第三方?” 玉傾歌在沉思,翟清宇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垂首斂眸的靜立在一旁。 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如此。 翟清宇當初被師父逐出山門之后,并未像是外界所傳言的那般出去學了什么旁門左道,而是一直都追隨在玉清歌的身邊,為他辦事! 所以,只要是翟清宇知道的事情,就絕對會分毫不差的全部都傳遞給玉清歌,從不藏私。這也是玉清歌為何那般的相信他的原因! 玉傾歌望著屋頂,臉上浮上愉悅的笑容,女奴,就該是女奴的樣子,讓主人親手的去抓的話,那就別怪主人心狠手辣…… 十月初八,正午時分,一直備著卻空著到現(xiàn)在的北流驛館,終于迎來了它的主人。 “勞煩容相與鳳大人千里迢迢前來,本王有失遠迎,還請莫要見怪才是?!?/br> 北流驛館前,玉傾歌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在看到領頭的人的時候,眼瞳猛地一陣收縮,笑容也停頓了一下,然后卻又若無其事的轉過頭,看向一席玄色繡金邊錦袍的容洛,最后的微微有些灼熱的視線定在隨后從后面下來的遮著半張臉的鳳墨的身上。 以玉清歌的眼力,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他卻還是看得出來,鳳墨的唇色有些泛白,身形也比上一次見到的時候,瘦了一大圈,看樣子,翟清宇所說的消息,是真的??! “讓鳳王殿下親自來接容洛等人,真真是讓容洛受寵若驚呢!”容洛不著痕跡的擋在鳳墨的面前,隔開了玉傾歌的視線。 鳳墨冷冷的看著他,然后拱手道:“鳳王殿下有禮!” 玉傾歌大笑:“哈哈哈,哪里哪里,本王也是期盼了許久,總算是盼來了。快請,快請——” “應當是鳳王殿下先請才是,請——” 容洛也回一淡淡的笑,然后示意林楓,想讓他帶鳳墨下去休息。 但玉傾歌如何會給他們這個機會?他沒有當面的阻攔,而是看向站在一旁擔憂的看著鳳墨的溫子軒道:“軒公子,許久不見,那藥可好用?” 一聽這話,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溫子軒,就連鳳墨也微微的側目。鳳墨和容洛下意識的相視一眼,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的心中都知道,玉傾歌在這個時候忽然的提出這樣的話,本意恐怕是不簡單! “本王記得,當時你說要去救你最重要的人,看這個樣子,應當是得救了吧?否則的話,本王心都難安了呢。” “承蒙鳳王殿下記掛,一切安好?!睖刈榆幍幕氐?。 “如此倒也好,否則的話,本王恐怕得寢食難安,心中愧疚?。 ?/br> “鳳王殿下仁德,她現(xiàn)在很好,若是知道鳳王殿下記掛著的話,定然是會異常高興的?!?/br> “哦?當真?高興啊,那敢情好,本王想著,若是哪一日能讓本王瞧瞧她的話,本王才是真正的放心下來,軒公子意下如何?”說這話的時候,玉傾歌有意無意的看向鳳墨的方向,這一動作,讓溫子軒的臉色微微一變。 玉傾歌望著鳳墨,卻在下一瞬不悅的挑起眉,因為鳳墨根本就沒有看向他,而是在不知和溫子柔說著什么話,壓根就沒有關注他們。 “鳳王殿下,不知我們是否能進去了?這驛館外圍了越來越多的人,你我站在此地,是否是有些不妥?” 容洛慢條斯理的將話題轉移,眼睛掃向周圍的圍觀百姓,臉上的笑容微冷。 玉傾歌在北流驛館待了好一會兒,才噙著肆意的笑容滿意的離開。 等到他離開之后,無論是容洛還是溫子軒,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今日他們可都看出來了,玉傾歌在這里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nongnong的試探。他的眼睛有意無意的在鳳墨的身上打轉,似乎是在探視著什么! 鳳墨自始至終都不曾出過聲,冷冷靜靜的,似乎是置身事外一般,一點也看不出來絲毫的緊張的意思在里面。 “卿兒你說,那奇怪的鳳王,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陰謀?我總覺得他盯著你的眼睛很古怪,你得小心點?!睖刈尤岚欀每吹牧?,不安的提醒道。 “該來的,總是會來,就算是小心了,一樣的還是不知道到時候該要面對的事情!子柔和子軒還是先顧著自己比較的好?!逼v的摘下面具,露出蒼白的臉頰,鳳墨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即便是經過了一個多月的調理,但這長期的趕路,她這身體多少的哈市胡有些吃不消。 鳳墨也是固執(zhí),即便是如此,她也不準許百里清揚跟在她的身邊。當時百里清揚為此在雨中跪了一夜,可是她卻一點也沒有松口的意思,硬是強硬的將他留在鎩羽騎的軍營中! 本來,無論是林楓也好,還是公良策,都是支持著百里清揚跟在鳳墨的身邊的,畢竟百里清揚的醫(yī)術確實是令人放心。但他們也知道,他們的鳳主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百里清揚到最后還是沒有能跟過來,但為此開了一大堆的方子和藥膳,讓他們一路上給鳳主調理身子。若非百里清揚的那些藥方和藥膳的話,恐怕現(xiàn)在鳳主的身體狀況會更差。 說到這個,公良策不免有些埋怨,鳳主也真真是讓人不省心,明明是自己的身子,卻一點也不知道照顧。早就說了半年之內不準許動用內力,可是偏偏她卻還是犯了,這犯了就不說了,高手對決,若不是他擔心鳳主,將林楓召回來的及時,現(xiàn)在……一想到林楓和他說的當時的驚險,他到現(xiàn)在想起來都是心中一陣陣的后怕,收腳都發(fā)涼! 最讓公良策記憶深刻的是,當他們的鳳主身子虛弱的回到北流的時候,當迎接而來的容洛看到那般虛弱的鳳主的時候,那模樣簡直是宛若惡鬼一般,嚇得他這見識廣博的軍師,到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最后的時候,林楓也告訴他,容洛的那樣子,他看了都怕,更別說公良策只是一個軍師,真正動手殺人也沒幾個。 容洛皺著眉陰沉著臉走上前,倒也直接,什么話都不說的將人就打橫抱起來,“我們現(xiàn)在去休息,趕路這么長的時間,你一路上說時間緊,現(xiàn)在到了,總不至于再緊了吧?” “你……” “墨兒,你應該記得一個月之前我說的話吧?在你大好之前,你給我安安分分的待著,我也不會再容許你亂來,我是個男人,不是放著擺設好看的。” 容洛等著她的眼睛很冷,冷到了極致之中,卻又帶著點點的心疼憐惜。天知道他看到他離開之前還好好的人,卻在再次的見到之后,變成了那副模樣,差點沒失控殺人。 那個時候,容洛就知道,和鳳墨,該溫柔的時候,他絕對是溫柔的??墒窍袷乾F(xiàn)在這種狀況,尤其是需要休息和喝藥的時候,他是絕度不能溫柔。這個女人,有的時候,讓人恨不得狠狠的將她摁在腿上打一頓。 鳳墨現(xiàn)在已經是習慣了,從第一次的怒喝沒有反應的情況下,這一路上,這種姿勢,這種態(tài)度,她從最開始的不適應反抗,到現(xiàn)在的習以為常。就連身邊的人,也都是笑嘻嘻的模樣,一點也不覺得容洛做出這番舉動之后,到底是有什么不妥當?shù)牡胤剑?/br> “藥已經煎好了,待會兒屬下端去給鳳主!”林楓一本正經的說道,但那眼角的笑意卻怎么也掩不住。鳳主啊,終于是有了那么一個人能制得住她了,總是那般的胡鬧,他們這些人是作為屬下,自然是說不得,但現(xiàn)在有了容洛,他們也就少cao一份心了。 鳳墨雖說是習慣了,可并不是代表她就能夠心安理得的被這般的抱著而沒反應。相反,習慣是習慣那么一回事,可每次只要是容洛在人前做出了大動作的話,鳳墨絕對會臉紅很長時間。現(xiàn)在已經好很多了,只是耳尖紅紅的,像是被開水煮過了一般,臉上只是淡淡的粉色。 這樣一來,所有人的心中已然的得出結論,果然,有的時候,強勢一點,無賴一點,皮厚一點,是有好處的! “藥盡快端來!” 臨末了,容洛還不忘交代一聲。 林楓頷首,一直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就在這時,林楓覺得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微微側頭,有些不解的看著公良策,道:“怎么了?” 公良策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你現(xiàn)在膽子大了不少,鳳主的笑話也敢看!” “我沒看笑話!”林楓狡辯道,“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不是也覺得鳳主應當好好的喝藥?況且鳳主在我們面前根本就不聽我們的話,就連清揚那家伙,鳳主也是說翻臉就翻臉,可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留啊?!?/br> 說到百里清揚,林楓皺著一雙劍眉,嘆息的搖頭。 鳳主實在是過于的嚴謹,明明可以是極為簡單的事情,卻偏偏將此事看的過于的嚴重。這個世上哪里來的那么多的蓮公子?鳳主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 公良策哪里不知道林楓在想些什么,但這感情的事情,即便是林楓看不出來,他也不想多說什么。鳳主的確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可誰又能否定鳳主這份擔心?他是看的極為的明白,若是百里清揚再這般下去的話,難保不會再成為第二個蓮。鳳主那是將一切的可能性直接的掐死在搖籃之中! 微微的閉上眼睛,鳳墨眼底帶著深深的疲憊。 將臉頰深深的埋在容洛的懷中,聽著他胸腔中有力的心跳,眼眸空靈,思緒早不知跑哪去了。 一直到房間之中,容洛都將她放在床上了,她還是一副神游的樣子! 容洛垂頭看著她,溫熱的手撫上她蒼白的臉頰,從眉毛到眼睛,再到鼻梁,最后停在她總是不見紅潤的雙唇上。大概是常年的習武的關系,他的手指上有著薄薄的老繭,擦在細嫩的臉上唇上,竟有一種刺痛的感覺。 “怎么了?”緩過神來的鳳墨,伸手握住在她臉上作怪的手,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微微挑眉問道。 他并未抽出手,卻用另外的一只手為她的后面墊了一個軟枕。他喜歡這般的感受著她,這好像是給他的心里面一種安全感,告訴他,她還好好的在這里,她還在他的身邊! 她的問話,他也不言不語,靜靜的坐在床頭,手反握住她的手,眼睛從上至下的打量著,一會兒松口氣,一會兒卻又緊蹙眉峰,這讓坐在一旁的鳳墨看的一頭霧水,實在是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而就在鳳墨張口欲說的時候,容洛卻手一緊,然后將她整個人拉到了他的懷中緊緊的抱住。 “容洛?” “是,我在!” “容洛,你……” “我在,我一直都在,我會永遠都在,只要你叫我的時候,我都在?!?/br> “我……我知道你在,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一直也都這般的相信著?!?/br> 鳳墨說完這句話之后,覺得腰上的手愈發(fā)的緊了。但她并未再出聲,而是抬起手輕輕的搭在他的后腰上,回應著他的這個擁抱! 一直到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容洛才緩緩的將她放開,之前冰冷了許多天的臉色,終于是有了和緩的趨勢。 “應該是林將軍將端藥過來了,我去看看!”說完,他也不管她瞬間就苦下來的臉,鳳眸帶笑的起身。 林楓將手中的托盤遞給他的時候,不再是之前的笑瞇瞇的樣子,而是嚴肅的交代道:“容洛,我們鎩羽騎就暫時的將鳳主交給你,若是你有絲毫的傷害鳳主的事情,那么鎩羽騎將會拼盡一切,即便是同歸于盡,也不會與你善了!” 容洛看著他半晌都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打量他話中的可能性,但是在最后,他卻緩緩的笑起來,道:“我發(fā)誓,若是當真?zhèn)α怂退闶悄銈儾粊碚椅?,我也不會放過自己!”他視若生命所珍愛的人,他如何能愿意傷害她?甚至還是自己親手的去傷害她! “希望你永遠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林楓說完向后退了兩步,并未下跪,卻是舉起手放在心口。這是屬于鎩羽騎的半個宣誓姿勢。下跪加上這個姿勢的話,只屬于鳳主一人。對于鳳主承認的人,他們愿意給予一半的信任,自然也就是這個姿勢?!叭菹啵袢斩嘤械米?,還望見諒!” 想要的答案已經得到,林楓又再次的將語氣用上了敬語。 鎩羽騎再次的給他一個全新的認識,容洛的眼睛微微的睜大,而后臉上揚起真誠的笑容,道:“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林將軍放心,我今日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出自內心,絕無絲毫欺瞞!” 容洛端著冒著熱氣的藥進了里屋的時候,鳳墨已經疲累的靠在床頭,歪著頭睡著了。 望著手中好不容易熬好的藥,再看她緊蹙眉頭的睡顏,最終,容洛還是將藥放在一旁,轉身彎腰輕柔的抱著她,讓她舒服的躺在床上,為她捏好了被角,深深的看了眼,然后在她蒼白的唇角印下淺淺的一吻,最后端著菜端進來沒一會兒的藥悄悄的走了出去! 一出門就碰上在門口守著的烈風,容洛將托盤遞給他,吩咐他去將藥熱著,等鳳墨一醒來,他再端進去。而他則是去了前廳,之前的事情還沒有商量出來一個結果,想來他們應該都還在前廳等著他了。 果然,等到容洛進去的時候,一個人也沒少,就連之前送藥給他的林楓,此時也靠在前廳的窗戶邊上,瞧見他這么快就進來,頓時有些好奇的問道:“容相,鳳主將藥喝了?這倒真是奇了,鳳主何時喝藥如此迅速了?” “她累了,藥并未來得及喝,已經睡著了?!?/br> 溫子軒在他進來的時候,淡淡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眼簾不再言語。對于玉傾歌的話,他果然是非常的在意。玉傾歌為人陰險,若不是有了十足十的把握和證據(jù),如何會來試探?現(xiàn)在他不免有些后悔,早知道的話,就該阻止卿兒來這狼窩。 “很在意?”容洛看著他道,“即便是在意,那也沒有辦法,這天下本就沒有那么多的后悔藥,既然已經被察覺到,那就想辦法去補救,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 “可是……哪有什么辦法,這里是西成,玉傾歌真的要做什么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擊。若是西成帝有點作用的話,倒是還說的過去,但這天下誰不知道,西成真正的地下皇帝,西成真正的統(tǒng)治者,乃是鳳王玉傾歌?若是他真的想要對付卿兒的話,恐怕就不是那么簡單了?!?/br> “為今之計,以不變應萬變,若是擅自妄動的話,恐怕會給敵人抓到把柄。”公良策不愧是軍師,一轉眼就想到了其中的情況??粗鴾刈尤?,他接著道:“但溫姑娘所說倒也不錯,現(xiàn)下此地是西成帝都,是玉傾歌的爪下,只要是玉傾歌想的話,那么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當真對我們動手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所以,在不變之時,相對而言,也需要稍稍的做出部署,防止意外的發(fā)生。若是玉傾歌當真不按照常理的對鳳主,對容相,對我等出手的話,屆時也省得被殺了個措手不及才是!” “策,你的說法雖然不錯,但你得考慮到,是否,玉傾歌已經猜到了我們有這樣的部署,如果猜到了的話,那么我們接下來所做的一切,就等于是在他的眼睛之下,也就是等于踩進了他布置好了的陷阱之中?!眲倓偯髅鬟€是站著的人,此時卻已經跳到了窗戶上面,斜著身子靠在窗沿上,慢條斯理的說道。林楓他畢竟是在戰(zhàn)場上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廝殺,他也不是那種什么都不懂的莽夫,該有的腦筋,他一樣不少。“如果說,先聲明,我是說如果,如果玉傾歌就是為了透露這個訊息,就是為了引起我們的警惕,那么我們做出了的部署,就正好的稱了他的心。一旦一個【心懷不軌,意欲挑起戰(zhàn)爭】的高帽扣在我們的頭上,到時候我們可就不知道該怎么死的了?!?/br> 若是玉傾歌當真如此的話,那么這一招殺人不見血的手段,恐怕整個天下的人也不會說什么。玉傾歌即使是將他們全部的殺了,也不過是純屬自衛(wèi),敵人都到了家里面了,難道還得考慮對方的身份?屆時,不只是玉傾歌成功的除掉了他們,更甚者是連天下什么都不知道的百姓,也會覺得一切都是他們的錯。 玉傾歌本身就不是魯莽之人,以玉傾歌的心思,他每走一步,絕對都將下面的十步都想好了,一旦被他牽了鼻子走的話,也就只能是死在他的手中。玉傾歌的狡詐陰狠,一點也不是造假,林楓所率領的鎩羽騎的第一軍,曾經因為在鳳鸞的帶領之下,攻打雪域城的時候,與玉傾歌進行了正面的較量,雖然是最后勝了,但也只是因為鳳鸞當時出動了玄音戰(zhàn)術,否則的話,恐怕這雪域城沒有攻下來,他們兩軍反而是死傷大半! 從玉傾歌當時果斷的下令全軍退下的時候,就不難猜得出來,他也是個敢于冒險,敢于放棄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人,那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