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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嫡妃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葉璃當(dāng)然明白徐清塵其實并沒有為難墨修堯的意思,不過是說笑罷了。取過手帕輕拭了唇角,葉璃淺笑道:“大哥,你什么時候也在乎起稱呼來了?若是王爺真的隨著我叫,豈不是把京城

    第一美男子叫老了么?”

    徐清塵淡淡的掃過墨修堯和葉璃,將剛才墨修堯一臉自然的遞湯給葉璃的動作看在眼里,眼中多了一點滿意。聽葉璃這么說,佯作不悅的橫了她一眼,輕嘆道:“果然是出了嫁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父親和二叔一定很后悔這么早同意把你嫁出去?!毙旒疫@一代唯一的女孩兒啊,就這么變成別人家的了。葉璃清麗的嬌顏飛起一抹淡淡的紅霞,道:“大哥,你就是專程來擠兌我的么?”

    徐清塵搖了搖頭,斂去了臉上的笑意正色看著墨修堯。墨修堯沉思片刻道:“徐兄是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什么不對么?”

    “剛才…雷騰風(fēng)帶著凌云公主離開了京城?!毙烨鍓m道,“連給皇上辭行都沒有直接就走了?!?/br>
    墨修堯左手無意識的摸索著腰間的暖玉,皺眉道:“今天的事肯定是有人暗中cao縱,但是…不會是雷騰風(fēng)。和大楚結(jié)盟是早在他來到大楚之前就定下的事情,不可能突然放棄。除非…發(fā)生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葉璃皺了皺眉,問道:“雷騰風(fēng)的權(quán)利已經(jīng)到了對于這種事情也能便宜行事的地步了么?”兩國聯(lián)姻絕對不是小事,即使兩國都居心不良。但是雷騰風(fēng)說毀約就毀約,就算是墨景黎有錯在先,現(xiàn)在說出去也是西陵不占理了。徐清塵淡笑道:“不是雷騰風(fēng)有這個權(quán)利,而是他父親鎮(zhèn)南王有這個權(quán)利。西陵皇體弱多病,而且膝下只有幾位公主和一位年方七歲的皇子。鎮(zhèn)南王在西陵雖無攝政王之名,卻又攝政之實。”

    “那么…和大楚聯(lián)姻到底是西陵皇的意思還是鎮(zhèn)南王的意思?”墨修堯問道。

    徐清塵搖頭,西陵和大楚乃是夙敵。而徐家的消息還沒有利害到能夠滲透西陵皇宮的地步。墨修堯點頭道:“我會派人去查?!?/br>
    葉璃覺得這兩個男人想的太遠了一點,抬眼問,“到底是誰把棲霞公主放進黎王府的?”就算棲霞公主跟黎王再怎么熟悉,再怎么進出黎王府如尋常。那她也是一個公主吧?一個公主在黎

    王大婚之日到了黎王府,下人居然沒有想過要去稟告主人一聲,這本身就非常的不合常理。

    徐清塵和墨修堯都是一怔,若有所思的凝眸,然后交換了一個眼神。徐清塵突然低低的笑出聲來,輕聲嘆道:“看來有許多事情都被我們給忽略了。這些年在外面逍遙慣了果然還是有些不

    習(xí)慣京城了……”墨修堯淡淡皺眉,“徐兄說的不錯,這幾年閉門不出看起來京城確實起了許多我們不知道的變化。這事兒我會讓人去查的。”

    徐清塵點點頭,道:“交給王爺我自然放心。正好過幾日我便要離京了京城這些事大概也插不上手了。”

    葉璃一愣,“大哥你要離開京城?回云州么?”

    徐清塵搖頭笑道:“不,我打算去南詔走走?!?/br>
    “南詔?”葉璃不解,“我記得聽五弟說過,大哥前兩年剛?cè)ミ^南詔。”

    墨修堯握著酒杯,凝眉道:“你覺得南詔會出事?”

    徐清塵嘆息,看著墨修堯道:“我不信你們看出來,現(xiàn)在哪兒都可能會出事?!敝灰鹊蕉▏醺畯氐讻]落,近百年來,被定國王府鎮(zhèn)壓的各方勢力就會乘勢而起吞并大楚。無論是南詔還是西陵或者北戎,甚至是海外的島國。誰不看著大楚這邊大陸上最美麗富饒的土地流口水?偏偏當(dāng)權(quán)者只看到了定國王府的危害,一方面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打壓定國王府,另一方面又害怕出現(xiàn)第二個定國王府一般不愿意扶持培養(yǎng)新的統(tǒng)帥之才。難道他們就從來沒想過失去定國王府的同時又沒有了足以替代他們的帥才,大楚要怎么辦?還是高踞龍椅上的那位以為他可以憑著他玩弄權(quán)勢的手段在戰(zhàn)場上也所向披靡?

    “大哥覺得…南詔會先動手?”葉璃問道。雖然南詔民風(fēng)彪悍,但是畢竟不及北戎或西陵人能征善戰(zhàn)。何況當(dāng)年被墨修堯橫掃南疆之后,現(xiàn)在的南詔只怕未必還能與大楚一戰(zhàn)。

    徐清塵道:“本來應(yīng)該不會,但是現(xiàn)在…我怕咱們那位會先對南詔動手?!?/br>
    “咦?”葉璃挑眉,側(cè)首看了看墨修堯。從墨修堯平靜的眼眸中看到了贊同,“那位…瘋了么?”本來與北戎西陵就糾紛不斷,如果再挑起和南詔的戰(zhàn)火。就不怕三國聯(lián)手圍攻?到時候別說現(xiàn)在大楚沒什么拿得出手的名將,只怕就是墨攬云墨流芳再世大楚也玄了。

    徐清塵嘆息道:“咱們先帝繼位的時候雖然年紀尚有但是攝政王確實是用心教導(dǎo)過的。但是…咱們現(xiàn)在那位先帝大概來不及教導(dǎo),似乎是太后教出來的?!毕鹊垴{崩的時候也不過四十歲,原本大概以為自己還能再活上二三十年,根本沒打算那么早培養(yǎng)一個繼承人來給自己添堵。誰知道會突然撒手人寰?而太后雖然人稱一代女杰,到底也只是后宮女眷,真正能教皇帝的是勾心斗角陰謀算計。當(dāng)然也正是太后的手段才讓墨景祁在先皇駕崩后順利的坐穩(wěn)了皇位。但是,勾心斗角的算計可以用來搶江山,卻無法拿來治江山。墨景祁雖然以成為一代圣君為自己的目標,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治理江山的能力甚至可能還比不上他的父皇。所以,他對自己的皇位也就更加看重和小心。只要有可能威脅到他帝位的人物,一律毫不留情的給予鏟除。

    葉璃皺眉道:“但是大哥過去也做不了什么啊,萬一遇到危險怎么辦?”

    看著眼前這兩個憂心忡忡的男人,葉璃不禁感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的人在殫精竭慮憂國憂民,有的人在陰暗算計勾心斗角。有人在清醒中痛苦萬分,有人在懵懂中歌舞升平。

    徐清塵笑道:“我與南詔王太女有些交情,去看看她罷了。”

    王太女?葉璃為徐清塵的交游廣闊感嘆。

    墨修堯舉杯看著他,道:“多謝?!?/br>
    徐清塵跟著舉杯回敬,淡然道:“不必,這是父親的意思,并不是為了定國王府。”徐家不會背叛大楚,但是徐家也不是救世主沒有回天之力。他們只能做自己能做的事。

    送走了徐清塵,葉璃明白徐清塵原來是特意來跟他們告別的。就連墨修堯也曾經(jīng)稱贊過大舅舅可能是這世上最聰明的人之一,大概從凌云公主聯(lián)姻失敗的消息一傳出大舅舅就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大楚未來的走向。并且在所有人甚至包括宮里的那位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qū)⒋蟾缗扇チ四辖?,“如果未來大楚有什么事,徐家也無法逃脫對么?”

    墨修堯目光柔和的看著她,輕聲道:“如果你是指隱世的話,那么大概是不行的?!币孕旒业娘L(fēng)骨,他們不會為皇帝盡忠,但是必然會為了大楚效死,“阿璃可知道為什么徐家身為前朝舊臣依然能在大楚享譽百年而不衰?”葉璃挑眉,墨修堯道:“前朝末年,天下大亂。其實…前朝的那位末代君王并不是個暴君也不是昏君。幾乎沒有什么缺點他只是不適合做皇帝而已。徐家先祖于危難中一直堅持扶持末帝,雖然是書香世家但是徐家至少有七位成員是死在戰(zhàn)場上的。直到最后,先祖墨攬云率兵圍困京城。徐家當(dāng)時的家主以文弱之身親自上城督戰(zhàn),大軍連戰(zhàn)七天七夜久攻不下,太祖皇帝的長子貪軍功輕率冒進,死在了亂軍之中。太祖皇帝雷霆大怒,命士兵綁虜京城附近的百姓每日在城外斬殺。只要末帝一日不降,每日斬殺百姓五千。并且城破之日滿必將滿城屠盡。第二日,徐家家主親自殺了末帝開城投降,唯一的條件就是不得在傷害京城和附近的百姓。楚軍入城的當(dāng)日,徐家家主留下一封信給先祖,隨后便自盡而死。而在同一天,徐氏夫人率領(lǐng)徐家滿門上下七十三人全數(shù)自盡殉國。只留下了一個年方十三當(dāng)時還遠在云州的徐家幼子。也就是后來大楚的少年丞相徐厭離?!?/br>
    葉璃為這從未聽說過的秘聞而震驚,一股說不出的難過噎在心頭。她為當(dāng)初對大舅舅說出那樣輕狂的話感到后悔和懊惱。她或許不明白什么是讀書人的傲骨但是身為軍人,她明白并且深刻的懂得軍人鐵骨和忠誠。她不敢想象當(dāng)她問出那樣的話是大舅舅心里的失望和難過。那簡直是對徐家的先祖和那七十三名自盡殉國而是的死者的褻瀆和最大的侮辱。

    “那么…為什么會……”葉璃低眉問道。

    墨修堯道:“你想問為什么和史書記載的不一樣?也沒什么不一樣,徐厭離的確盡心輔佐了大楚皇帝,大楚第三位皇帝甚至是他親自教導(dǎo)出來的。開國之后,太祖皇帝也給徐家所有的死者賜予了封號和令人羨慕的爵位。”看著葉璃驚訝的模樣,墨修堯平靜的笑道:“太祖皇帝征戰(zhàn)天下殺傷太過,需要一個仁慈的名聲讓他坐穩(wěn)天下?!?/br>
    “徐家的先祖給定王留了什么信?”葉璃有些遲疑的問道。事情當(dāng)然不會如墨修堯說的那么簡單,太祖也不可能會放心重用一個滿門為前朝盡忠而死的丞相。墨修堯搖頭笑道:“這個已經(jīng)不得而知。先祖似乎最后將信給了太祖皇帝。而那封信顯然救了徐厭離一命。事后…徐家滿門為了京城百姓殉國而死的事不知怎么的傳了出去,加上徐家本就是幾百年名門望族一時間自然是聲名無兩。雖然太祖朝開國的史書多有忌諱模糊不詳之處,但是很多事情在百姓的心中還是漸漸地根深蒂固了下來?!焙芏嗍虑榧词挂呀?jīng)漸漸被人遺忘,但是許多人依然從父輩們的言語中繼承下來了一些東西,比如對徐家的敬重。

    葉璃終于有些明白了徐家為什么帶帶不與皇室聯(lián)姻,即使是真的不恨了。但是依然不能否認,徐家曾經(jīng)因為大楚皇室而滅族這件事情。這也大概可以解釋為什么即使徐家一直表現(xiàn)的如此淡泊名利不喜權(quán)勢,皇家也還是不曾放棄打壓徐家的想法。只怕當(dāng)初墨攬云所做的也不止墨修堯說的那樣輕描淡寫了。

    葉璃有些苦惱的揉了揉眉心,幾乎有些絕望的問道:“肯定會發(fā)生戰(zhàn)爭么?”

    “早晚而已。”墨修堯輕聲嘆道:“大楚壓制著各國太久了,幾乎所有人都在亟不可待的等著大楚沒落。而我們…似乎也習(xí)慣了覺得自己是最強的。”其實若不是七年前的那一敗,幾乎連他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當(dāng)他拖著殘破的身子帶著兄長的骨灰和幾乎折損了大半精英的墨家軍離開戰(zhàn)場的時候他才明白自己從前驕傲的實在有些可笑。無論是西陵還是北戎,也許真的比不上大楚,但是也未必就真的比他們差多少。曾經(jīng)橫掃天下的墨家軍和黑云騎用他們十幾萬的尸骨證明了這一點,“阿璃…是定國王府毀了大楚…”許久,墨修堯終于低聲吐出一句話。如果不是定國王府一直表現(xiàn)的太過強盛,大楚或許會出現(xiàn)更多的名將和精銳的士兵。如果沒有墨家軍上百年的時間威懾邊疆,大楚在危急中或許能夠走的更遠。

    葉璃沉默不語,她不知道是誰對誰錯。定國王府忠心守護大楚上百年歷朝歷代有幾人能做到?他們錯了么?肯定沒錯。那么是被他們保護的人錯了嗎?也不是,他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許久,葉璃才低聲道:“你們沒錯,錯的是人心?!辈皇敲恳淮弁醵加泻<{百川的胸襟和勇氣,也不是每一代帝王都有讓四海來歸的能力和氣度。當(dāng)?shù)弁跹壑械某甲硬辉偈亲约旱墓呻疟郯?,而是自己的威脅的時候。臣子的優(yōu)秀和功績在帝王的眼里更像是挑戰(zhàn)和威嚇。

    聽了葉璃的話,墨修堯望著葉璃出神了許久,才淡淡笑道:“抱歉阿璃,說這些嚇到你了?”

    葉璃淡定的掃了他一眼,她是那么容易被嚇到的人么?墨修堯搖搖頭,“現(xiàn)在就琢磨這些也沒有用,阿璃不如猜猜黎王府的事情會怎么解決?”

    葉璃無聊的聳肩道:“還能怎么解決?皇上怒極殺了棲霞公主貶了黎王?皇上被老王爺們勸好了,關(guān)了棲霞公主定王略加小懲。再不然…棲霞公主換個身份嫁給黎王。”葉璃總覺得太后身為一個母親接受棲霞公主接受的太快了。她長子未來的妃子和次子發(fā)生了關(guān)系。她卻只是淡淡的罵了幾句就開始計劃將人娶回去了。似乎完全沒有考慮過皇帝可能會有的反應(yīng)。要是這個時代的一般的母親,要做的只怕就是先弄死了那個可能害自己兒子兄弟鬩墻的女人再說。

    “阿璃覺得哪一種更有可能?”墨修堯問道。

    葉璃想了想,“第三種?!卑櫫税櫭迹敲唇裉焖l(fā)生的事情到底是被別人算計了還是算計了別人?看來…對墨景黎的腦子需要重新評估一番了,或者是對他身后的人的腦子?

    “阿璃,以后離墨景黎遠一點。”墨修堯提醒道。葉璃漫不經(jīng)心的點頭,腦子里還在想剛才的問題,“南詔公主對墨景黎有什么用?”

    墨修堯似乎有些驚訝,看了葉璃一眼,淡笑道:“她是南詔王太女的親meimei,比凌云公主有用得多。”

    葉璃眉頭皺得更緊,“如果墨景黎真的有那個腦子,難道我會比葉瑩差很多么?”

    墨修堯似乎笑得更加愉快了,“相信我,如果墨景黎真的有腦子。他寧愿娶凌云公主也不會娶你的?!?/br>
    葉璃一臉黑線,她這是被嫌棄成這樣了么?

    “不過…他們的如意算盤也許打錯了。墨景祁這個人…似乎從來不按理出牌?!彪m然這個皇帝并沒有他自己認為的那么雄才大略,但是偶爾斜刺里殺出一招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夠消受得了的。

    于是,等到他們回到府中的時候,宮里已經(jīng)傳出消息了——棲霞公主病逝。當(dāng)然,這個消息還要過些日子才會傳出來。畢竟即使達官貴人們早就知道心照不宣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也得想辦法騙騙廣大普通百姓嘛。今天黎王府出了事,當(dāng)天棲霞公主就暴斃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把兩件事聯(lián)系起來然后幻想出一二三。至于黎王的婚事和凌云公主?既然宮里沒有任何表示,那么大家就樂得當(dāng)做這件事根本沒有發(fā)生過,皇上根本沒有指過婚,他們當(dāng)然也沒有去黎王府送過禮。反正黎王再娶棲霞公主的時候他們也是不用送禮的,就當(dāng)提前送了吧。

    皇宮里,布置幽雅的有些冷清的宮殿里,墨景祁正肆意發(fā)泄著自己的怒火。宮人們早就嚇得躲了出去,實在躲不掉的也只能縮在一角簌簌發(fā)抖。各種名貴的古董字畫被摔碎撕碎了一地,桌子桌子繡凳,擺放物件的架子也被人踢得東倒西歪。柳貴妃冷眼坐在旁邊的雕花坐榻上,神色冷淡的看著眼前正在發(fā)瘋的男人。一個七八歲衣飾華麗的小女孩兒睜著驚恐的水眸被她摟在懷里,似乎被嚇呆了就連哭也不敢哭出聲來。

    柳貴妃抬起一只手遮住女孩兒的眼睛,看向殿中癲狂的男人,“皇上鬧夠了么?”

    墨景祁一愣,慢慢的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柳貴妃冰冷如雪的容顏,滿是陰霾的眼中閃過一絲戾氣。

    “來人,將公主帶下去?!绷F妃吩咐道。跪在角落里的宮人們?nèi)绔@大赦,連忙爬起身來從柳貴妃手里接過已經(jīng)被嚇呆了女孩兒顫抖著走了出去。

    “愛妃,你不想說點什么嗎?”墨景祁的聲音完全沒有平常在朝堂上的宏亮大氣,反而充滿了陰冷和怨毒。

    柳貴妃抬眼看著他,“皇上想要臣妾說什么?”

    “你也在心里嘲笑朕對不對?”墨景祁一手捏住柳貴妃精致的下巴,伏在她耳邊低語。幽冷的呼吸仿佛是毒蛇在吐著信子一般,“朕知道,你跟他們一樣!不…你比她們更看不起朕對不對?看到每個人都跟朕作對,你心里很高興對不對?”

    “皇上說是就是吧。”柳貴妃淡淡道。

    “啪!”墨景祁一揮手一個耳光打在柳貴妃如玉一般的容顏上,頓時泛起了幾道紅印。柳貴妃抬起頭,眼神平靜的與他對視。墨景祁一愣,“裳兒……”愣愣的看著柳貴妃臉上的紅印,墨景祁憐惜的伸出手去想要觸碰,“裳兒…是朕不好,朕不該打你……疼不疼?你為什么不聽話…沒什么總是要跟朕作對!為什么老是要管這管那,為什么要威脅朕,朕討厭被人威脅!”越說墨景祁似乎越激動,很快的將剛才的憐惜忘到了腦后,雙手用力的抓住柳貴妃的肩頭搖晃吼叫著。

    “皇上!皇上!你冤枉娘娘了!”旁邊的偏殿里突然跑出來一個小宮女,焦急的對著墨景祁叫道:“皇上,求你放開娘娘…真的不關(guān)娘娘的事啊…”

    見墨景祁根本不理會自己的話,小宮女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一個得以幸免沒有被摔碎的古董花瓶。咬了咬牙她走過去抱起花瓶想要往墨景祁的背上砸墻。柳貴妃面色一動,飛快的抬手扯下頭上的一朵珠花往那小宮女?dāng)S去。呯啪一聲,花瓶在地上砸出清脆的碎裂聲。

    原本瘋狂的墨景祁突然仿佛被驚醒了一般愣住了。那小宮女也嚇得臉色發(fā)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她剛剛拿起花瓶的時候腦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來不及多想什么?,F(xiàn)在清醒過來才想起來如果那一下真的砸了下去會是什么下場。

    墨景祁顯然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掃了一眼身后不遠處的小宮女,慢慢放開了柳貴妃站起身來。

    他一起身柳貴妃就重新坐了起來,依然端凝而冷漠,如果不是臉上的紅印幾乎要讓人以為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裳兒你先休息,一會兒朕讓人過來給你把東西都換了?!蹦捌钪豢戳肆F妃一眼,便飛快的轉(zhuǎn)身一腳踢開跪在前面的小宮女飛快的轉(zhuǎn)身而去。

    柳貴妃盯著那飛一把的離開的身影,清冷的眸中閃過一絲怨恨和嘲諷。

    66.野心和權(quán)力

    66。野心和權(quán)力

    “娘娘?”凌亂的宮殿里一片寂靜,過了許久跪在地上的小宮女才小心的叫道。

    柳貴妃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般淡然道:“你起來吧。今天黎王府發(fā)生的什么事?”墨景祁不會無緣無故的發(fā)瘋,今天除了是黎王娶平妃的日子并沒有什么大事。雖然最近定王的婚后復(fù)出讓他有些焦躁但還不至于突然爆發(fā),所以一定是今天發(fā)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小宮女謝恩起身,走到柳貴妃身邊低聲道:“太后娘娘之前匆匆去了黎王府,然后皇上將黎王黎王妃已經(jīng)賢昭太妃都招進了宮中。等到黎王離開之后皇上就立刻來見娘娘。奴婢也來不及稟

    告這些事情?!绷F妃皺眉,“召黎王進宮?黎王的婚禮呢?”小宮女道:“這正是奴婢要稟告娘娘的,婚禮已經(jīng)取消了。據(jù)說西陵的鎮(zhèn)南王世子當(dāng)場拉著西陵公主大怒而去。好像是黎王府…女眷休息的地方出了什么事……”

    柳貴妃皺著眉揮揮手道:“傳信回去請母親最近盡快進宮來一趟?!奔词乖谑軐?,身在宮中對宮外的消息掌控永遠都要慢一些。

    “奴婢遵命。娘娘…皇上那里……”

    柳貴妃菱唇微勾,笑容清冷,“沒什么,大約是在皇太后那里受了氣吧?;仡^想辦法給他出出氣就成了。”小宮女抿唇笑道:“還是娘娘最了解皇上。不過…老爺讓人傳話給娘娘,還請娘娘…小心太后娘娘才是。畢竟……”畢竟太后是從先皇那一群出身尊貴的后妃中殺出來的女人,不僅生了兩個兒子還能擊敗了那些女人和皇子們最后扶自己的兒子當(dāng)上皇帝。太后絕對不是一個能夠簡單應(yīng)付的女人。柳貴妃淡淡道:“本宮知道。太后確實厲害,不過…本宮也不是吃素的!”太后的確聰明厲害,但是她最大的失誤就是從來都沒有弄明白自己的兒子在想些什么。

    她真的以為只有墨景祁才忍受不了她想要掌控一切的欲望嗎?只要有野心的男人誰都忍不了,只不過有的人不愿忍,有的人卻不能不忍罷了。

    定國王府

    依然是定國王府最深處隱蔽的練武場上,葉璃難得的臉色陰沉的盯著用輕功在自己面前飛來飛去的青鸞和阿謹。輕功同樣不好的清霜躲在一邊偷笑,就連坐在旁邊的墨修堯臉色的唇角也忍

    不住悄悄地想上掀起一個弧度。葉璃實在不明白,以她身體的協(xié)調(diào)能力,平衡能力各種素質(zhì),還有據(jù)墨修堯所說的練武的好體質(zhì),她為什么會學(xué)不會輕功!梅花樁還是什么樁的她運用自如,

    如履平地。就連內(nèi)力這種在現(xiàn)代人看來玄而又玄的東西她都搞定了,她為什么就飛不起來?虧得墨修堯還不知從哪兒專門找來了一套據(jù)說適合女子練習(xí)的輕功,現(xiàn)在就連清霜都學(xué)得有模有樣

    了,但是她就是…沒感覺!

    其實,如果在實戰(zhàn)中葉璃覺得會不會輕功真的沒什么太大差別,反正一丈多高的墻沒輕功她上下也毫無壓力,反正潛伏什么的她也不認為輕功高的人會做的比她更好,真的貼身近戰(zhàn)輕功更

    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但是…高來高去的輕功是每一個有著武俠夢的中國人的夢想不是嗎?既然真的存在,本著技多不壓身的原則,她為什么不學(xué)?

    “阿璃,你在想什么?”看到葉璃難得的暴躁了,墨修堯很有風(fēng)度的沒有笑話她,但是只看他眼中的光彩就知道他不是不想笑只是忍著沒笑而已。

    葉璃怨恨的望了一眼在練武場上滿場竄的三個人,道:“我大概沒有學(xué)輕功的天分。”

    “學(xué)輕功不需要太多天分。”只有非常好的輕功才需要天分,那不是輕功秘籍能決定的事,就像風(fēng)月公子韓明晰。武功平平內(nèi)功一半,若不是那一身比許多絕頂高手還高明的輕功他不知道

    死了多少次了。

    這不科學(xué)!葉璃只覺得額頭上青筋亂跳。這根本就超出了人類身體極限范疇,怎么可能不用天分,不用非常高的內(nèi)力?最重要的是…人根本不可能會飛!

    “阿璃施展輕功的時候在想什么?”墨修堯耐性的問道。

    葉璃有些沮喪,不過還是仔細的將自己的想法說給墨修堯聽。墨修堯聽完之后有些哭笑不得,“阿璃,你若是一直這樣想,你永遠都學(xué)不會輕功。你一邊施展輕功一邊卻告訴自己人是不可

    能飛起來?”葉璃當(dāng)然知道,這幾乎等于自我催眠。這個時代的普通人當(dāng)然不會有這種困擾。但是葉璃不同,即使她曾經(jīng)是最優(yōu)秀的戰(zhàn)士,即使人們可以坐著飛機在天上飛,甚至進入太空。

    但是至少那個時代的人們心中始終有一個根深蒂固不可磨滅的想法。那就是人是不可能靠自己的身體飛翔的。所以葉璃總是下意識的想要踩著什么東西借力,一旦找不到那個東西而身體離開

    地面的距離又達到了她意識中人體的極限距離時,身體就會下意識的進入自我保護狀態(tài)然后落下來。

    “阿璃,輕功也并不是讓你可以憑空飛起來的。也是需要借力的,只不過比不會輕功的人所需要的要少而且小得多。也許是一個樹梢,或者是別的什么小東西,只要你能控制的足夠好?!?/br>
    葉璃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墨修堯無奈的一笑,右手在輪椅扶手上一拍,整個身體突然飛躍而起向著不遠處的練武場而去。葉璃一瞬間的驚訝之后便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的聲音,只見他的手以極

    快的速度在練武場上的一根木樁上點了一下,然后轉(zhuǎn)向另一處。然后是練武場邊的樹梢,葉璃布置在場面的網(wǎng)繩,最后重新落回了輪椅中,“看清楚了么?”墨修堯笑問,伸手將一枝從樹梢

    頭折下的鵝黃色的花兒遞給她。

    “這根本不科學(xué)!”葉璃咬牙,盯著墨修堯狠狠道。這是一個不良于行的人么?是么是么?其實她才是不良于行的那一個吧?

    “嗯?”墨修堯不解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