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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何為賢妻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她艱難的扶著丫鬟的手站起身,就看到一座琉璃燈摔在了地上,原本嵌在上面的一顆小小夜明珠滾在了一邊,各個角上垂著的寶石珠子也亂七八糟的散落著,至于燈璧摔裂了沒有,就不得而知了。

    “天啊,這可是王爺專門找匠人給王妃做的八寶琉璃燈!”韓清荷輕呼,隨即掩住嘴,滿臉慌張。

    這會兒馮子矜就算再沒腦子,也知道大事不妙了,全身一涼,噗通一身跪下了,“王妃,奴不是有意的,求王妃明鑒?!?/br>
    眾人小心打量王妃的臉色,發(fā)現(xiàn)她神色怔忪,似乎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時間諸人心里也開始七上八下。府里人都知道王妃極喜愛這盞燈,連帶著王爺也高興,如今燈壞了,不知王妃會氣成何等模樣。王妃不高興,王爺自然也會動怒了。

    “王妃……”馮子矜手心開始冒汗,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這般沉不住氣,怎么就摔到這盞燈上了?

    “都回去吧,”曲輕裾站起身,疲倦的看了眼馮子矜,“我早知道你處處對我不滿,往日只當(dāng)你性子驕縱但心性不壞,不曾想你竟是抱著這種心思?!?/br>
    是啊,哪有那么巧的事,別的沒撞上,偏偏撞上王爺送給王妃的心愛之物?無非是嫉妒罷了,一個小小側(cè)妃處處驕橫便罷了,偏偏還不把王妃放在眼里,這般作為實在是太過放肆,不就是仗著王妃不曾責(zé)罰她么?

    屋里的人眼瞧著王妃怔怔的回了內(nèi)屋,一時間都愣住了,半晌才小心收起八寶琉璃燈,發(fā)現(xiàn)燈璧已經(jīng)壞掉了。

    “這般精致的物什,可惜了,”江詠絮嘆息一聲,“我們先回吧,王妃這會兒只怕心情不好,我們不要吵鬧著她?!闭f完,帶著兩個侍妾走了。

    馮子矜怔怔的站起身,暈乎乎的扶著丫鬟的手回了自己院子,心里的恐慌卻越來越大,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所有人看著她撞在了燈上,她連解釋的余地也沒有。

    另一個院子里,江詠絮聽到馮子矜已經(jīng)回了自己院子,頓時冷笑道:“果真是個蠢貨!”有腦子的,這會兒就該好好跪在正院里請罪,這樣至少能讓王爺知曉此事后減輕怒意。如今她偏偏縮回自己院子里,不是惹得王爺更加動怒么?

    坐在她對面的韓清荷聞言笑道,“她往日仗著在后院出身最高,又得幾分王爺寵愛,處處刁難苛待人,就連身份與她相同的您也不放在眼里,沒腦子并不稀奇?!?/br>
    “你今日倒對她不客氣,”江詠絮看了眼韓清荷,“韓侍妾如此氣魄,我往日竟是看走眼了?!?/br>
    “江側(cè)妃機敏聰慧,什么時候看走眼過?”韓清荷淺笑著起身對江詠絮福了福,“奴不過是識時務(wù)罷了,這還是跟側(cè)妃您學(xué)得,奴可要好好謝謝您呢?!?/br>
    江詠絮勾了勾嘴角,不咸不淡道:“韓侍妾不必這么客氣,我不過想好好過日子罷了,你我不過是井水與河水之誼,還是免了這些客套吧?!?/br>
    韓清荷嗤笑一聲,再度福了福,“既然如此,奴便告辭了?!?/br>
    “不送,”江詠絮微微頷首,看著韓清荷的身影消失在門后。

    半晌后,艾綠才開口道:“主子,韓侍妾這是什么意思?”

    “她這是向王妃表忠心打探我心思呢,”江詠絮嗤笑一聲,“等著吧,明日就有那位馮側(cè)妃好瞧的?!?/br>
    “天要欲其亡,必先使其狂,”江詠絮站起身,“她狂得太久,忘了自個兒身份,被王妃收拾也不冤枉?!?/br>
    艾綠想問明明是馮側(cè)妃處處挑釁,才釀成災(zāi)禍,怎么會是王妃收拾馮側(cè)妃。但是見主子不再開口,便老實的閉上了嘴。

    ☆、哀求

    馮側(cè)妃囂張跋扈,摔壞王爺送給王妃的八寶琉璃燈,當(dāng)夜便傳遍了整個王府,那些心里暗恨馮側(cè)妃的人皆在內(nèi)心拍手稱快,就等著她倒這個大霉。

    誰知到了第二日,正院里沒有任何動靜,王妃甚至沒有傳出任何責(zé)備的話來,有些被馮子矜欺辱過的下人有些失望,難不成這事就這般揭過去了?

    又過了兩天,府里的傳言已經(jīng)開始慢慢平靜,偏偏這個時候馮家來人了。馮側(cè)妃父親是個三品工部侍郎,這個品級在京城也算不得什么大官,更何況還只是任職工部,不是戶部禮部這等重要部門。

    馮家的人帖子還沒轉(zhuǎn)到正院,就被王爺?shù)娜私亓讼聛?,只說府里暫時不接待外客,這下子馮家的人別說拜見王爺王妃,就是連東西也沒能留下,便被趕了出去。

    這下子府里又熱鬧起來,王爺這么不給馮家人面子,是不是代表著對馮側(cè)妃極其不滿?這廂還不等大家反映過來,馮側(cè)妃便被遷居到王府西角落的小院子里,用度全部減半,雖還是被稱作側(cè)妃,但用度已經(jīng)與侍妾無異,隨即便有消息傳出,王爺要壓馮側(cè)妃為侍妾了。

    這側(cè)妃的名頭,無非是叫起來好聽罷了,說難聽些也不過是出生好點的姨娘,王爺?shù)呐顺送蹂苓M皇室族譜,再無別人。今日王爺能讓下面人稱你為側(cè)妃,明日便能讓下人稱另一人為側(cè)妃,這側(cè)室再貴,那也比不上正房半個手掌。

    正院中,曲輕裾看著賀珩親手捧上來的盒子,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賀珩:“王爺這盒子放著什么好東西,這般神秘不是逗著妾好玩?”

    賀珩指了指門窗,對下人道:“你們把門窗關(guān)好,讓屋里昏暗些。”

    冬日里因為天氣原因,屋里比其他季節(jié)要昏暗一些,這門窗一關(guān)上,屋里頓時昏暗下來,一時讓人有些不適應(yīng)。

    “打開看看,”賀珩微笑著看著曲輕裾,示意她打開盒子。

    曲輕裾對賀珩挑眉笑了笑,食指指腹輕輕摩挲了幾下盒蓋,在賀珩期待的目光下打開了盒子,盒子打開的瞬間,柔和的光芒從盒子中透出,頓時整個屋子變得明亮起來。

    手指微頓,曲輕裾眼睛微微睜大,盒子里放著一盞羊脂玉燈,燈座雕作展翅的青鸞外形,青鸞的嘴里含著一支荷花,荷花的花蕊以及青鸞的翅膀都發(fā)出了柔和的光芒。

    曲輕裾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盞燈,這花蕊里放著的那顆嬰兒拳頭大小的東西就是夜明珠?還有那翅膀上鑲嵌的顆顆拇指大小的珠子,也是夜明珠?還有這燈座明顯是塊整玉雕琢而成,這要多大一塊玉才能弄出成品?這朵荷花不小,整體重量幾乎要超過燈座了,是怎么與燈座保持平衡的?

    明明夜明珠的光芒是柔和的,曲輕裾卻在這盞燈上,看到了土豪金般的光輝。古代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在這瞬間,來自現(xiàn)代真鄉(xiāng)巴佬的某人跪倒在偉大的文明之下。

    之前的琉璃燈雖然做工精美,但是看慣現(xiàn)代各種玻璃制品的曲輕裾,倒還不至于到嘆為觀止的地步,今天這盞夜明珠燈一出場,曲輕裾就只有膜拜的份了。

    見曲輕裾驚嘆的模樣,賀珩笑著道:“這盞燈是前兩年我搬出宮建府時父皇賜下的,據(jù)說是百年前一位名匠所作。雖沒有星月光輝點綴漂亮,但我瞧著這玉燈雕工不錯,留著你睡眠時用也很合適。”

    屋里幾個下人早已經(jīng)驚呆了,夜明珠已經(jīng)是珍貴不凡的東西,這盞燈更是是價值連城,王爺對王妃可真是夠重視。

    “神話故事里說,青鸞乃是王母娘娘身邊的報喜鳥,又說青鸞情深,一生只為尋得有情人,”曲輕裾的臉在光芒下顯得格外柔和,雙眼似乎也染上夜明珠的光芒,“得遇王爺,乃妾此生大幸。”

    賀珩微微垂首,不去看那帶著光芒的雙眼,溫柔的開口:“不過是件死物,只要輕裾喜歡,便是它最大的功德。”

    撫著青鸞溫潤的翅膀,曲輕裾的手指留在那翅膀上鑲嵌的夜明珠上,“王爺好意,妾心領(lǐng)了,只是這么貴重的東西……”

    “東西再貴重,也不及輕裾在我心中地位,”賀珩伸手握住她的手,“你不用想太多,只要喜歡就好。”

    把青鸞銜荷玉燈重新放回盒中,屋子里再度變得昏暗起來,賀珩看見曲輕裾似乎怔怔看著自己,握得用力了些。

    下人們打開門窗,屋子里光亮起來,賀珩松開曲輕裾的手,“之前宮里來了旨意,我再等一會兒要入宮,夜里回得晚,你不必等我早些睡?!?/br>
    “好,”曲輕裾笑著點了點頭,起身把盒子小心放到一邊,“既然如此,還是早些準(zhǔn)備,免得去晚了引得父皇不喜?!?/br>
    賀珩點了點頭,又握了下曲輕裾的手,才帶著自己的人出了正院。

    曲輕裾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表情平淡的坐回貴妃椅上,“木槿,把這盞燈擺到我臥室中,擺得小心些,免得磕碰著。”不管賀珩的心意如何,這盞燈既然她喜歡,就該放在賞心悅目的地方。

    作為王府主母的房間,不是誰都能進去的,木槿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捧進了屋內(nèi),唯恐碰著了。

    沒過一會兒,曲輕裾一盞熱茶用完還沒有多久,就見黃楊匆匆進來,“王妃,馮側(cè)妃跪在院門外給您請罪?!?/br>
    曲輕裾挑了挑眉:“她來請罪?”沉吟片刻道,“王爺出府了嗎?”

    “方才已經(jīng)出府了,”黃楊想了想,“馮側(cè)妃衣著樸素,說是誠心悔過,還求王妃饒了她?!?/br>
    “好戲上場,正主卻不在府里,”曲輕裾嗤笑一聲,起身道,“我倒是想看看,她怎么個誠心悔過法?!?/br>
    披上一件狐皮披風(fēng),曲輕裾帶著大大小小好些人到了院門口,就見馮子矜身著青衣帶著一個小丫頭跪在門口,或許是因為衣服穿得不夠厚實,臉色有些青,見到她出來時,馮子矜泛青的臉上多了幾分懊悔,重重磕了一個頭,“奴無知犯下大錯,求王妃恕罪。”

    “馮側(cè)妃這是做什么?”曲輕裾走到門口的石階上站定,平靜的看著馮子矜這幅模樣,“我可不曾對馮側(cè)妃做過什么,你這番舉動是何用意?!?/br>
    “王妃,求王妃恕罪,往日皆是奴無禮,是奴不知進退,”馮子矜又砰砰磕了幾個頭,跪行到曲輕裾跟前,“求王妃勸勸王爺,不要貶了奴,求王妃替奴說說好話吧?!?/br>
    曲輕裾這才看到,不過幾日時間,馮子矜翹起來憔悴了不少,眼中還帶著血絲,全然不見前些日子的水靈與囂張。往日里此人一直高高在上,可曾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不過,賀珩竟然要貶側(cè)妃為姨娘,這算是明著告訴全府上下,這個王府中,除了他這個王爺,便只有身為王妃的自己是王府主人?

    早就知道賀珩是個理智又聰明的人,不過他既然能這么利落的決定這事,還故意讓馮子矜知曉,不就是想著可能有現(xiàn)在一幕嗎?

    那個男人是想讓自己解氣,順便讓京城的人都知道,他端王有多敬重嫡妻,品質(zhì)有多端正?由端做此人的封號,從面上看,還真是在合適不過。

    垂眸看著不停向自己磕頭的人,曲輕裾慢慢的開口問道:“馮氏,你覺得我是誰?”

    馮子矜一愣,停下磕頭的動作,抬頭怔怔的仰視這個自己從未放在眼中的女人。

    “我是端王府的女主人,是王爺?shù)牡掌?,”曲輕裾彎腰伸手抬著馮子矜的下巴,“可是為何你總是忘記這個事實?”

    馮子矜驀地睜大眼,憶起曲輕裾曾經(jīng)也這般侮辱的抬起她下巴,那時候她覺得憤怒,覺得羞辱??墒堑搅爽F(xiàn)在,卻覺得全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寒意,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無害的白兔,是勾人的狐貍精,是歹毒的蛇蝎。

    滿意的看著馮子矜開始瑟瑟發(fā)抖起來,曲輕裾輕笑一聲,緩緩站起身,用手帕慢慢的、一根一根的擦著手指,“我記得當(dāng)初病重時,恍惚聽到你在外面說,要死不死真是煩人?!?/br>
    馮子矜顫抖得越更加厲害了,連牙齒都開始打顫。

    “我這個未亡人,怎擔(dān)得起你的哀求?”曲輕裾嘴角的笑意溫柔得似乎能掐出水,揚聲道,“馮側(cè)妃這是做什么,地上涼快些起來,不管何事王爺自有決斷,你這樣我也很為難啊?!?/br>
    “賤……”馮子矜的恐懼到了頂點,變作憤怒,還未來得及開罵,就被銀柳一把捂住了嘴。

    “對了,我還忘了,馮氏一族也是有些臉面的,想必家教規(guī)矩甚嚴,不知你的其他堂姐妹們性子是否如你這般爽利?”

    馮子矜頓時愣住,隨即無力跪坐在了地上,她怔怔的看著微笑著的曲輕裾,喃喃低語道:“你要挾我?”

    曲輕裾聞言用手帕掩著嘴角輕笑出聲:“馮側(cè)妃別開玩笑了,咱們內(nèi)宅女子最重要的不過個名聲,外面的事情可不好多管,沒的丟了臉面?!?/br>
    馮子矜嘴張了張,再說不出話來,她不明白,明明她是最受寵的側(cè)妃,怎么就落得今天在這一步?

    王爺不是不喜歡王妃嗎,怎么會變成這樣?

    淺笑著目送馮子矜被人扶著離開,曲輕裾嘴角的笑意漸漸散開,冷冷的看著她的背影,一絲暖意也無。

    ☆、妯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