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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何為賢妻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喲,半夏姑娘可真把自己當成主子了?”一個微胖的嬤嬤譏笑道:“不過是個通房,是個奴才,真把自己當那面上的人了?也不照照鏡子瞧瞧自己。那丟了的東西放在屋子里,只有你經(jīng)過,除了是你拿了,還能有誰?”

    “呸!”半夏啐了一口,“你們一個個不過是瞧著王妃如今受寵,就跑來為難我,想到王妃面前討好。你們也不瞧瞧王妃能看得上你們,一個個狗奴才,偏當自己是衙門的捕快,裝什么正經(jīng)呢!待明日王妃失了寵,不定又要去討好誰!”

    跟在曲輕裾身邊的木槿聽到這話說著不像,冷冷開口道:“今兒這里是在演什么戲呢,好好一個園子,吵什么樣了?”

    幾人回頭一看,嚇得變了臉色,頓時都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只剩下叫半夏的女人還站著。

    曲輕裾面無表情的打量這個半夏,挑眉道:“這是鬧什么呢?”

    自己選的路,就算是跪著也要走完。云傾如此,半夏也是如此。半夏當初既然做出背主的事,就要想到可能有這一天。她這個王妃受寵了,即便不清算她,也會有人因為討好她這個王妃,而去為難她一個算不得主子的通房。

    有些選擇是回不了頭的,曲輕裾看著仍舊站著的半夏,不知她現(xiàn)在是否后悔了?

    ☆、20·獨一無二

    曲輕裾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叫半夏的丫頭,除了樣子有些狼狽外,容貌卻是很不錯,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毛,說話時嘴角似乎隱隱約約有兩個小酒窩,看起來一副天真可愛的樣子,若不是剛才親耳聽到她說話時的兇悍勁兒,曲輕裾還真不相信她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花園里人來人往的,你們吵吵嚷嚷的成什么樣子,”木槿冷冷的看了眼跪著的幾人,又看向半夏,“半夏姑娘倒也是好氣魄,王爺與王妃如何也是你議論的?”

    半夏見到曲輕裾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有些害怕了,但是瞧著木槿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憶起當初兩人都是丫頭,木槿不過是仗著王妃受寵才這般得意,頓時又心生不忿,不過是王妃身邊的丫鬟,憑什么端著一副教訓(xùn)人的樣子?

    “不是meimei有好氣魄,而是木槿jiejie越發(fā)威風(fēng)了,”半夏撩開臉頰旁散亂的頭發(fā),“怪不得這些狗奴才各個上趕著討好呢,當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聽到這話,曲輕裾挑了挑眉,扶著金盞的手在一旁的石桌上坐下,她可不想與一個通房吵嘴。

    “半夏姑娘這嘴倒越來越利,可這規(guī)矩越發(fā)見不得人了,”木槿也不怒,淡笑著,“通房半夏,無視府中規(guī)矩,以下犯上,掌嘴三十?!?/br>
    木槿話一說完,原本跪在地上的一個嬤嬤忙站起身,討好道:“木槿姑娘請退開兩步,別讓臟東西濺著你?!闭f完,轉(zhuǎn)過身便給半夏一個耳光子。

    “王妃,你心思歹毒,我……”

    另一個丫鬟從地上快速爬起,拿出手絹塞進她嘴里,一把揪住那散亂的頭發(fā),把半夏的臉全部露了出來,以便讓嬤嬤打得更順手。

    曲輕裾瞇眼看著石桌上的紋路,聽著耳邊的啪啪聲,用手絹擦了擦手,才悠悠開口:“你一個小小通房,便這般猖狂,不知是誰給你的膽子?”她抬頭,看著半夏的眼神變得凌厲,“還是說我往日的寬容讓你忘了本分,沒規(guī)矩到讓你隨意談?wù)撝髯拥牡夭搅??你雖不是富貴人家出身,好歹也是清白人家女兒,怎么這般不知所謂,簡直為你父母蒙羞!”

    半夏被堵住了嘴,聽到曲輕裾提到自己家人,嗚嗚了幾聲,滿滿老實下來。

    “不用再打了,好好一張臉別花了,”曲輕裾收回視線,耳光聲已經(jīng)停了下來,“通房半夏以上犯上,罰至洗衣房當差?!闭f到這,她看著半夏,“你也不用去找王爺,這事我會親自轉(zhuǎn)告王爺?!?/br>
    木槿看了王妃一眼,轉(zhuǎn)而對眼前幾個丫鬟嬤嬤道:“你們?nèi)桶胂墓媚飽|西收好,送她去洗衣房下人住處去,可別累著半夏姑娘了。”

    “木槿姑娘請放心,咱們一定好好照顧半夏姑娘,”打耳光的嬤嬤笑著稱是,帶著人給曲輕裾行禮后,便拖著還堵著嘴的半夏退下了。

    待這些人走干凈后,金盞擔憂的開口:“王妃,半夏此人實在可惡,為何不把她趕出府,何必還留著礙眼。”

    曲輕裾扶著她的身站起身:“洗衣房是什么地方?美人也是需要嬌養(yǎng)的,那種地方再漂亮的美人也會磋磨成村姑,王爺再見她能起什么旖旎心思?能讓男人眼前一亮的女人要越變越美,而不是越變越丑。”所以世界上才有那么多嫌棄發(fā)妻寵愛小妾的男人,女人養(yǎng)育孩子cao持家務(wù),上贍養(yǎng)老人,中間管理小妾,下面養(yǎng)自己或是別人的孩子,等老了憔悴了,最后男人還要嫌棄她不解風(fēng)情。

    她可做不來這樣的賢妻,這樣取悅男人,不如取悅她自個兒。

    “可不是這個理兒,日后王爺見著那個小蹄子,只會心生嫌棄,哪里還想得起她往日的好,”銀柳低聲恨道,“背信棄主,這樣還算便宜了她!”

    木槿看了眼四周,見無人聽到銀柳的話,才道:“王妃,這背陰處坐久了對身子不好,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走走?”

    曲輕裾點了點頭,“金盞你去問問王爺這會兒是不是在忙,若是不忙,我去王爺那里去看看。”

    金盞點了點頭,快步先走了出去。

    花園另一處,江詠絮似笑非笑的看著被幾個人硬拖著出了花園的半夏,直至人影已經(jīng)瞧不見,才低聲吐出兩個字:“蠢貨?!?/br>
    她身邊的丫頭笑著道:“主子真是算無遺策,這個半夏果然沒有猖狂幾日?!?/br>
    江詠絮看了她一眼:“從她背主那一刻,就注定了有今日。別的府上也不是沒有她這樣的奴才,但誰沒有她這么性急,王妃入府不過月余,她便急著爬床。落得這樣的下場,已經(jīng)算是王妃仁慈了。艾綠,你要記著,日后遇到這樣的人,要離得遠遠的,背信棄主的人,往往都不會有好下場的?!?/br>
    艾綠垂下眼瞼,恭謹?shù)溃骸爸髯臃判模居浵铝??!?/br>
    江詠絮見她這個模樣,滿意的點了點頭,笑看著王妃往王爺書房的方向走去。

    王妃曲氏輕裾,是一個聰明理智的女人,她這輩子也不想和這樣的女人作對。反正她這輩子一個側(cè)妃也到頂了,還是順著這樣的人好,至少她日后不會比囂張的馮氏更凄慘。

    “江南鹽政現(xiàn)在是越來越混亂了,”賀珩合起手上的報告,對站在書案下方的手下道,“這些事先派人看著,這里面有老大和老三的人,他們兩派人爭得頭破血流,本王可不去做影響他們興致的惡人?!?/br>
    站在下方的人是賀珩的一個門客,名叫王昌名,貌不出眾,但是很會打聽消息,腦子也很機靈,所以在賀珩面前也能混個眼熟。

    “王爺,屬下在江南還打聽到,瑞王爺?shù)娜嗽谙旅娣刨J,”王昌名皺眉道,“但全是以別人的名義放貸,屬下一時間找不到確切的證據(jù)。”

    “老三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自然花銀子,”賀珩食指點著桌面,沉吟道,“此事我們不予理會,他平日花銷皇上看在眼里,皇上沒有說話,本王這個做兄長的怎能代為管理。日后找個機會傳到寧王耳中去,俗話說長兄如父,這事交給老大去管再合適不過?!?/br>
    “是,王爺英明,”王昌名應(yīng)下了,“寧王殿下威風(fēng)赫赫,定能好好教導(dǎo)瑞王殿下的。”

    賀珩被這話引得勾了勾唇角,抬頭便見明和端著一個托盤進來,斂了臉上的笑意道:“何事?”

    “王爺,王妃在外面,說若是您不忙的話,她有事要與你商談,”明和看眼站在一旁的王昌名,把手里的托盤舉高了些,“王妃還說,若是您這會兒正忙,便用碗乳鴿湯羹再忙事情。”

    賀珩神色緩和一些,示意明和把托盤放下,轉(zhuǎn)而對王昌名道:“你先退下?!?/br>
    王昌名躬身退下,出門時把頭埋得極低,只看到門口不遠處繡著祥云的裙擺,以及那隱隱約約露在裙擺外的珍珠云錦鞋,他聞著對方身上淡淡的花草香,把頭埋得更低,行以一禮匆匆埋首退開。

    不去看那離開的青衣人,曲輕裾見明和出來引她進屋,扶著木槿的手進了書房,看到賀珩正坐在書案前用羹湯,便笑著上前道:“聽聞這羹湯極補腦,王爺平日政務(wù)忙,偶爾用一用對身子好?!?/br>
    幾大口把羹湯用完,賀珩接過明和呈上的帕子擦完嘴,才起身走到曲輕裾面前,伸手親昵的撫了撫她鬢邊的發(fā)釵:“平日里這樣補那么補,再過兩年,本王就要成大胖子了。”

    曲輕裾身子往后一仰,上下把人打量一番:“王爺要成胖子很難,但若真成了胖子倒好了,”她眉眼一勾,頓時無限魅惑,“王爺胖了后,就該少些美人投懷送抱了。王爺難道沒有聽說這句話么,喜歡一個人就要用各種美食養(yǎng)肥他,這樣就沒人來搶了?!?/br>
    “原來我的輕裾有著這般險惡心思,”賀珩輕笑出聲,埋首在曲輕裾頸間輕嗅,“不過我倒是愛聽這句,至少輕裾心里掛念著我呢?!?/br>
    曲輕裾伸手拉著賀珩腰間的玉扣腰帶,把頭埋在他頸間,在他耳邊笑著輕聲道:“就是不知王爺心里有沒有妾呢?”

    一把把人摟進懷里,賀珩轉(zhuǎn)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讓曲輕裾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掌輕輕從曲輕裾后背劃落在腰間,笑著在那水潤的腮邊親了一口:“我的心輕裾還看不出來么?”

    曲輕裾眨了眨眼睛,用手在賀珩胸口輕輕畫著圈:“妾的眼睛可沒那么厲害,隔著肌膚便能看到王爺?shù)男模蝗敉鯛斪屾犚宦??!彼耦^往賀珩胸口處蹭去,心頭冷笑,想玩浪漫,當姐是傻白甜小女生?

    明和與木槿等人見兩位主子言行親昵,默默退出書房,掩好門后還能聽到里面隱隱約約的說笑聲。

    兩人交換一個眼神,十分有默契的再往旁邊退了退。

    屋里的曲、賀二人并不如外面下人想的那樣,進行了什么不和諧運動,兩人鬧過一陣后,便壓下了上升的欲/望。

    賀珩環(huán)著曲輕裾的腰,讓她在腿上能坐得舒服一些:“你說今年呈給父皇的禮重兩分,倒也有道理,畢竟如今我也是成家的人了,以前怎么送無所謂,日后只怕就要你費心思了?!?/br>
    “我也只是這么一想,王爺你沒意見,我就讓下面的人去辦,年結(jié)也快到了,早些準備才好,”曲輕裾笑著靠在賀珩懷中,“王爺這般信任妾,是妾的福氣。”

    “夫妻本是一體,輕裾何出此言,”賀珩把人輕輕擁住,“后院交給你,我再信任不過?!?/br>
    曲輕裾笑了笑,“那可好,若是妾罰了誰,王爺可別心疼?!?/br>
    “那些人不過是上不得臺面的妾侍,罰了便罰了,何來心疼,”賀珩不甚在意,轉(zhuǎn)而道,“輕裾的名字可是取自《洛神賦》里,踐遠游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

    曲輕裾笑道:“妾以為昌德公用《洛神賦》為子女取名的事,已經(jīng)聞名京城了。”這算不得什么光彩的事,一個男人用寫給女人的情書內(nèi)容來給孩子取名,放小說話本里是浪漫,放在世家貴族里,那就是笑話。

    賀珩明白她話中的意思,溫柔笑道:“輕裾不用想太多,在我眼中,你的名字獨一無二,人自然更是天下無雙?!?/br>
    曲輕裾聽到這話,禁不住抬頭看向賀珩,瞬間笑顏如花。

    當然是獨一無二了,整個大隆朝世家貴族,誰還取這么沒水平的名字?她心里如是想著。

    ☆、百媚生

    曲輕裾走出書房時,已經(jīng)是大半個時辰后的事了,她扶了扶有些歪斜的發(fā)釵,站在門口瞇眼看著西落的太陽,笑著回首,只看到賀珩立在書案前挺直的身影。

    陰暗中的人光明處的人,總是覺得對方格外耀眼,賀珩抬頭時,正好看到這個笑容,眼睛一花,驀地生出幾分驚艷之感,他似乎明白何為美人一笑百媚生了。

    “王妃,”玉簪上前,給曲輕裾加了一件薄薄的披風(fēng),彎腰邊系披風(fēng)邊道,天色涼了,王妃要顧惜身子。“

    微微抬起下巴,讓玉簪系得更順手,曲輕裾笑道:“你們幾個丫頭,真把我當成那易碎的瓷人了?”

    “王妃前些日子病了,奴婢們可是擔心了好一陣,如今總算大安了,可不得多小心。”玉簪系好披風(fēng),笑著屈了屈膝走到曲輕裾身旁,扶住了她的手。

    曲輕裾笑著搖了搖頭,抬腳下了石階,“我想起有個荷包只繡了一半,回去吧?!?/br>
    明和看著王妃帶著幾個丫頭離開,躬身帶著其他下人道:“王妃慢走?!?/br>
    曲輕裾停下腳步回頭對他點了點頭,才又繼續(x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