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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變天在線閱讀 - 第146節(jié)

第146節(jié)

    “我說,你吃了這么多的棉籽油,這輩子別想有第二個孩子了!”聞秋生笑道,突然又看向了旁邊的一個人:“我們今天早上離開知州府的時候,不是帶上了一桶棉籽油嗎?我們拿一些,給福王嘗嘗吧!”

    當時他們帶上這棉籽油,是打算帶著齊文宇逃出城以后繼續(xù)給他吃,畢竟這棉籽油要吃多了才有效,而按照他們原來的計劃,就是想讓齊文宇吃慣了棉籽油以后,帶上不少棉籽油離開繼續(xù)吃的,要是齊文宇能多找些人來吃,或者推廣這種棉籽油,那他們就更高興了。

    至于現(xiàn)在么……他們沒能逃出城,還被圍了起來,自然是怎么樣能折騰齊文宇好,就怎么折騰他了!

    棉籽油散發(fā)著堅果的清香,用來炸東西比用菜油好很多,也比一冷就會凝結的葷油更合適做菜,但是直接吃,這樣油膩的東西絕對不好吃,偏偏聞秋生捏住了齊文宇的嘴,卻用一個大勺子拼命往他嘴里灌。

    在聞秋生說明了棉籽油的作用以后,齊文宇就有些恍惚了。

    他今年不過二十歲,之前從未擔心過子嗣問題,雖然第一個孩子是個女孩,但他一直覺得駱尋瑤還會幫他生好幾個,里面肯定就會有男孩,卻沒想到竟然聽到了這樣話。

    他都已經(jīng)落到這個地步了,這些前朝余孽實在沒必要騙他,而且他們確實很早就混進了知州府了,但是除了棉籽油,卻沒有做任何事情……

    這棉籽油真的有問題?油膩的油有很多被灌進了喉嚨,也有更多順著他的臉往下滑,讓他衣服上、胸膛上油膩一片。

    吃菜一向重油的齊文宇第一次這樣厭惡油膩,幾欲作嘔卻毫無辦法。

    雖然齊文宇一直在努力把灌到自己嘴里的油往外吐,但是在聞秋生和另外一個人的挾制之下,想要做到這一點真的很難,最后,齊文宇到底還是喝下了不少油,身上同樣沾染了不少,整個人就跟從油里撈起來的一樣。

    “水……”喉嚨里火辣辣的,齊文宇忍不住開口。

    “水?你還想喝水?現(xiàn)在天都快黑了,衙門卻還沒把我們的人放出來……要喝水沒有,你想要喝油,倒是可以的?!甭勄锷湫Φ?。

    齊文宇不再開口,同時也看到了透過窗戶的金色的余暉,當初他躺在雪地里,覺得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沒時間多想什么,只覺得又冷又疼,但是這次,他卻想了很多很多。

    他從小不受重視,兄弟之間的關系也不好,這三年對他來說無疑使最幸福的,但現(xiàn)在,這份幸福卻就要消失了?

    躺在油膩里,本來很喜歡的棉籽油,現(xiàn)在卻成了催命的毒藥,身上也火辣辣的痛。

    捆綁他的粗糙的身子本就已經(jīng)傷了他的皮膚了,現(xiàn)在,他身上卻又紅腫了起來,甚至滲出了血絲,就像被火炙烤著一樣。

    “秋生,你給他下了毒?”和齊文宇一起被帶來的他身邊的侍衛(wèi)都已經(jīng)被綁在了外面,程濤殺雞儆猴過,又指使那些官兵拆除了他附近的建筑砍到了他附近的樹,讓他們的視野異常開闊以后,就回到了屋子里,結果卻正好砍到了齊文宇身上紅腫的模樣。

    “陳明說了不能給他下毒免得他死了,我又哪會這么做?”聞秋生開口,然后饒有興致地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齊文宇:“除了棉籽油,我可沒讓他吃過別的,難不成這棉籽油有毒?”

    如今的百姓,吃東西大多用燉煮,而在這些菜里,除了鹽他們不會放其他的東西,偶爾炒個什么吃,能放一勺子的油就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他們?yōu)榱俗屓俗⒁獾矫拮延驮尵茦怯眠@種油做菜,但并沒有人吃出問題來,現(xiàn)在看來,之所以沒有吃出問題,完全是因為吃的量少?

    倒是這個王爺,之前就每天又是煎的又是炸的吃了無數(shù)平民百姓一年都舍不得吃上一回的耗油的菜,剛才又被他灌了不少油下去……

    “說不定就是這樣,這世上有毒的東西很多,不過大部分東西,都要吃多了才有毒性?!鄙俪渣c是藥,多吃點變毒的東西可一直不少,程濤憐憫地看了一眼齊文宇,棉籽油里頭到底是什么毒根本沒人知道。

    齊文宇雖然渾身難受,頭暈目眩全身無力,但并沒有昏迷過去,聞秋生和程濤的對話,自然也聽到了。

    中毒?自己竟然還中毒了?齊文宇咬緊了牙關,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女,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和大哥,也就只有這樣,他才能撐得下去。

    齊文宇可以說正經(jīng)歷著自己這輩子最痛苦的時光之一,而這個時候,也有其他人同樣不好受。

    京城的天空還沒有完全暗下來,明德帝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竟然有些看不清自己面前的東西了。

    “賀喜!”有些驚慌地叫了一聲,有人扶住了他以后,明德帝才終于放松下來。

    “陛下?!辟R喜開口:“我扶著陛下走。”明德帝的身體一直不太好,最近卻越來越差了,常常口干舌燥身體無力不說,眼睛也慢慢地看不見了……

    御醫(yī)在明德帝面前斟酌著說話,但并不會瞞著他,也會刻意通過他把真話傳給明德帝,去年的時候,這些人說明德帝還有兩三年好活,但是現(xiàn)在,這些人卻都表示,明德帝怕是只能活上半年了。

    半年……賀喜已經(jīng)給駱尋瑤去了信,雖然現(xiàn)在明德帝每天喝參茶,照樣上朝,并未露出什么不對勁來,但賀喜卻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個自己伺候了三十年的人的變化——如今這人的身上,都已經(jīng)沒有多少rou了!

    “早上還好,到了下午,我就愈發(fā)看不清了……”緊挨著賀喜,明德帝嘆息著開口,他不愿意讓那些大臣知道自己的情況,因此一直強撐著,但是在賀喜面前,卻并沒有隱藏的打算,事實上,他的事情瞞得過別人,卻是絕對瞞不過賀喜的。

    “陛下應該好好休息,不能再cao勞了?!辟R喜勸道。

    明德帝并未說話,過了一會兒,才道:“今天已經(jīng)是中秋了……以往每次過中秋,還覺得一群人太過吵鬧,可眼下兩年沒過中秋,倒是有些想念了……”去年的中秋,正好齊文浩齊文俊相繼出事的時候,而今年的中秋……齊文俊還被他關在暗房里,齊文浩齊文宇卻都不在他身邊……

    齊文毅這些日子倒是整天往他身邊湊,但是他伺候人的時候,根本就沒多少真心,明德帝自然也就不喜歡他在身邊煩心。

    “陛下若是想念了,可以將安王福王都召回來?!?/br>
    “你說的沒錯,等會兒你就去擬個旨意,把他們都叫回來吧……等文宇回來了,我也就能好好休息幾天了。”

    賀喜低下了頭,他知道,要不了多久,這天,恐怕就要變了。

    明德帝在京城惦記著自己的兩個兒子,而遠在南疆,同樣有人惦記著。

    安王妃名叫魏穎,她十七歲嫁給齊文浩,如今已經(jīng)十多年了。

    她嫁給齊文浩的時候,齊文浩身邊的宮女就已經(jīng)有人有了身孕并生下了一個女兒,幸好她一舉得男,才能站穩(wěn)了腳跟,但那個時候,齊文浩身邊又已經(jīng)有了別的深受他的寵愛的女人了……

    雖然齊文浩身邊有名分的女人現(xiàn)在其實也就只有七個,但沒名分只是跟著他的呢?齊文浩身份高貴,有的是想要爬床的女人,偏偏他又不會坐懷不亂。

    她以前當大皇子妃的時候,還住在宮里,每天都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早晚的請安更是少不了,好不容易搬出了宮,成了太子妃,卻只過了一年的風光的日子,然后又不得不來了這南疆……可以說,嫁給齊文宇以后,她就沒過過多少安生日子。

    若是還在京城,魏穎絕對沒膽子跟齊文浩頂嘴,但是到了南疆這地方以后,她卻再也不能忍了,只是,她跟齊文浩爭執(zhí)不過是想讓齊文浩多惦記惦記自己,多惦記惦記他們的孩子,想法子讓孩子有個好前程,齊文浩倒好,竟然在跟她吵過以后就跑了,連中秋佳節(jié)都沒回來!

    在如今這個雖然建的非常宏偉,但是除了翡翠擺設什么都缺,連點像樣的家具都沒有的安王府里,魏穎帶著一群女人孩子一起過中秋,而在座的人,就沒一個臉色好的,那個比魏穎還要大上好幾歲的幫齊文浩生下了第一個孩子的侍妾,更是對著魏穎哭訴了一番——她的女兒如今也有十四了,到了相看婆家的時候,但是在南疆這地方,哪有可以相看的人?

    看到這些人哭喪著臉的樣子,魏穎的臉色更加難看,直到目光落在自己的兒子身上以后,眼里才有了暖意,隨即又失落起來。

    她的這個兒子自幼聰穎,還很得明德帝的喜愛,在一年多以前,她還以為她的兒子以后能當上皇帝,可現(xiàn)在呢?在南疆這地方,她兒子就算想要找個好點的先生都難……

    一頓飯,安王府里的人全都吃的食不下咽,而剛剛吃完,魏敏竟然就接到了京城送來的特產(chǎn)以及一封信。

    東西和信是誠王齊文毅差人送來的,顯然跟公務有關,若是以往,她就算可以看信也不會看,但今天,心情非常不好的她,卻在將東西都收進了庫房以后,又將那封信拿回了房間,然后偷偷地打開了,翻出了信紙。

    “母親,信上寫的是什么?”皇長孫齊曄問道,短短的一年,從備受關注的太子嫡長子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長了很多。

    “曄兒,你看看吧?!蔽好舻氖侄读硕?,到底還是將自己手里的信紙給了自己的兒子,在這封信里,齊文毅表示,齊文宇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他看著齊文浩和齊文俊斗,并在其中推波助瀾,假意跟齊文浩交好,等著接受齊文浩留下的人……

    這些事情,并非有理有據(jù),但齊文毅卻寫的信誓旦旦的,信里還提到了趙平英,說駱尋瑤本人也是一個非常難纏的人,吳家就是她斗倒的。

    魏敏其實對齊文宇并不討厭,甚至還有些感激,但是駱尋瑤就不一樣了,她不喜歡駱尋瑤左右逢源的樣子,更不喜歡齊文浩的母親和jiejie對自己冷淡卻對駱尋瑤熱情……這個駱尋瑤,肯定不簡單。

    齊曄并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的想法,他看著信,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突然就想到了當初他們還被圈禁的時候,他的皇爺爺和四皇叔一起來看他們,當時齊文宇臉上的笑容異常燦爛。

    其他地方的事情,閩州的人當然不會知道,如今,官府的人已經(jīng)跟那些前朝余孽對峙了起來。

    一開始還沒有齊文宇的蹤跡,不能確定齊文宇的安危的時候,齊文浩和陳明嘮叨了很久,就為了拖延時間,但是在齊文宇和那幾個前朝余孽的藏身之所被確定下來以后,繼續(xù)念叨也就成了毫無必要的事情,最重要的,還是要盡快把齊文宇救出來。

    那棟幾乎已經(jīng)不再住人的房子周圍,原有的圍墻之類,都已經(jīng)在那些前朝余孽的要求之下完全被拆除,周圍密密麻麻地圍了上千的士兵,但卻完全沒人敢靠近。

    而在那間木屋前面,兩個木頭柱子上正綁著兩個人,不久前,這兩人還在大聲呼痛喝罵,現(xiàn)在他們卻已經(jīng)沒什么聲音了——為了威脅那些官兵,他們都被砍了幾個手指,雖然止了血,但卻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再罵人了。

    這些前朝余孽,算上陳明一共也就只有四個人,但是齊文宇在他們手上,他們就無懼千軍萬馬。

    駱尋瑤也來了這里,遠遠地看到那情況,忍不住咬緊了牙關。

    如今,齊文浩已經(jīng)將他們之前抓到的前朝余孽一個不少地全部從牢里提了出來,現(xiàn)在就被他們綁在一邊,但雙方卻又僵持住了。

    那些前朝余孽堅持要安全了以后才會放了齊文宇,但誰能保證這些人真的會放?怎么樣的情況才算安全?就算他們留下了人質,想來他們一不會介意拼著死幾個人殺了齊文宇,既然如此,他們又哪敢輕易放人?

    而對于那些前朝余孽來說,他們的人太少了,官兵一方卻有無數(shù)人,在給他們的馬車上動點手腳或者找人跟著他們,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他們自然也擔心官兵們出爾反爾,更打算好好把握住齊文宇。

    毫無疑問,這又成了一個僵局。

    駱尋瑤坐在馬車里,身邊跟著珠艷和兩個丫頭,懷里抱著丹彩,而那些禁衛(wèi)軍層層疊疊地圍著她,將她圍得水泄不通。

    她靜靜地看著遠處的情況,咬的嘴唇都出了血,突然就想起了上輩子的事情,那時候,宮里一道圣旨,駱家就沒了,而她們這些女人,就算再怎么哭泣哀求,依然毫無作用……

    重來一次,她花了多少功夫,才走到如今這一步?偏偏這一切,卻完全是依托在齊文宇身上的,要是齊文宇沒了的話,那她,還保的下如今這一切嗎?

    她能讓駱尋謹在夏州建功立業(yè)嗎?她能讓駱成和徐秀珠過得無憂無慮嗎?她能讓丹彩以后不被欺負嗎?當然,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齊文宇簡直已經(jīng)到了生死關頭!

    駱尋瑤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量還是不夠,或許,也就只有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才是可靠的吧?

    站在前朝余孽的位置上想想,他們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肯定是怎么樣都不會放過齊文宇的,這些人曾經(jīng)也跟齊文俊混過,必然知道如今京城的情況,齊文宇要是真的出了事,京城恐怕就亂了,之前他們是因為有所忌憚,怕自己人死光了才不敢動手,但是到了現(xiàn)在……

    駱尋瑤突然有些后悔,也許她當初就不該去抓那些前朝余孽,又或許,她之前就該更加小心一些,多在齊文宇身邊安排一些人……

    很久以前,駱尋瑤曾經(jīng)覺得自己的人手不夠用,但是隨著齊文宇的地位越來越高,陳芷那里又培養(yǎng)出了不少人,漸漸地,她也就沒了這樣的想法了,可現(xiàn)在,她卻覺得自己想的太簡單了,這世間永遠不缺少意外,她也永遠不該覺得自己做的已經(jīng)足夠多了!

    “福王已經(jīng)中了我們下的毒了,你們最好快點準備好我們要用的馬車和船,不然他就撐不下去了!”那些前朝余孽響亮的聲音傳來,因為距離太遠,駱尋瑤看不到齊文宇的情況,但也知道,齊文宇現(xiàn)在一定不好過。

    他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又特別怕痛,當初跌斷腿的事情,就讓他一直心有余悸,偶爾還會做個噩夢,而這次,比上次恐怕更為嚴重吧?

    駱尋瑤挺直了背脊,她和齊文宇,從初遇開始,大多都是她計劃好的,平常一言一行,更是照著齊文宇的喜好來,就為了讓齊文宇對自己更加上心。

    一次次的算計,慢慢地滲透,她最終成了齊文宇最重要的人之一,可與此同時,齊文宇何嘗又不是成了她最重要的人之一?即便不是愛情,幾年相處下來,他們也已經(jīng)有了親情了。

    懷里的丹彩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有多么緊急,“咿呀咿呀”地蹭著駱尋瑤的胸,駱尋瑤卻是突然站起來,帶著丫頭走下了馬車,然后看向了就在她不遠處的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和閩州刺史。

    如今跟著齊文宇來這里的禁衛(wèi)軍,是由這位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帶著的,而那些閩州的官兵,卻全是閩州刺史的手下。

    “兩位大人,軍中可有擅長單打獨斗的人?最好是心思靈活,一個人能對付好幾個人餓,手段陰險毒辣也無妨?!瘪槍が庨_口問道。

    之前駱尋瑤一直很安靜,這時候突然出現(xiàn),倒是讓這兩個有些驚訝,而其中,那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率先反應過來:“王妃,禁衛(wèi)軍全是以一當十的好漢!絕不陰險!”

    “我想找不帶任何刀槍之后還很能打,有打斗經(jīng)驗,什么樣的手段都會用什么樣的陰損手段都會使的人。”駱尋瑤又道。

    禁衛(wèi)軍的確都很有本事,但是這些人也全是靠著鎧甲武器的,而且軍中禁止私斗,他們訓練之時也講究合作……那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一時間甚至有些卡殼了,反倒是那閩州刺史鐘厚志,突然道:“王妃是想找人去救王爺?我軍中倒是有幾個擅長打斗的,以前沒從軍的時候,就是這閩州地界的小霸王!那前朝余孽眼下就只剩下四個人,我看他們也不是會打架的,只要我軍中的好手可以接近,只要兩個人,應該就能拿下他們了,但是那些前朝余孽看的緊,之前有人靠近,他們就已經(jīng)在福王身上劃了一道口子了,還有那房子做屏障……想要抓住他們不傷到王爺很難?!?/br>
    齊文宇在那個前朝余孽手上,似乎還中了毒,稍有不慎就會出事,他們又不是話本里那會飛檐走壁的人,哪還敢動手?

    “你把那些人給我叫來。”駱尋瑤卻道。

    鐘厚志不敢怠慢,很快就把人叫了來,那幾個據(jù)說會打架的人都是虎背熊腰之輩,但其中卻也有兩個人較為瘦小,駱尋瑤的目光頓時就落到了這兩人身上。

    “王妃,這兩人是閩州的孤兒,以前就是在這閩州地界偷雞摸狗混日子的,雖然看不大出來,但打架確實厲害,各種陰損的招數(shù)更是層出不窮。”鐘厚志又道。

    那兩人聽到鐘厚志的話,臉上閃過了一絲赧然,正擔心駱尋瑤會露出厭惡的表情來,卻不想駱尋瑤竟然問道:“你們兩個,哪個更厲害一些?”

    這兩人有些驚訝,過了一會兒,那高個子才道:“以往打架都是我贏?!?/br>
    “若是你靠近了那些前朝余孽,不用武器能對付幾個?”

    “如果可以準備點東西,我應該能對付兩三個人?!蹦歉邆€子又道,其實平常遇上了,他對付四個也不是問題,但是如今他卻不敢說大話。

    “你有沒有膽子拼一把?你可能會遇到危險,但是如果事情能成,必然保你高官厚祿!”駱尋瑤斬釘截鐵地開口。

    安王妃,真的想要去救人?聽到駱尋瑤的話的幾個人全都驚了驚,很快卻又想通了——現(xiàn)在齊文浩已經(jīng)不得不派人去準備船只食物,時間不多了。

    若是真把這些人放走,他們再做什么就晚了!

    “王妃,你有辦法讓我們的人靠近他們?”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問道。

    “是有辦法?!?/br>
    “我去!”那高個子堅定地開口,他知道駱尋瑤說的是真話,畢竟他要是真的能救出齊文宇,高官厚祿絕對少不了。眼下,想要靠近是最難的,但如果真的靠近了……

    當官,這樣的誘惑,絕對沒幾個人能拒絕!

    “好,你跟我來,你要換身衣服,練習一下才行……武器不能帶,那你需要什么?石灰?”駱尋瑤問道,當初在勾欄院,女人打架可是什么陰險的招數(shù)都會用的!

    那高個子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13年的最后一天~提前祝所有陪我走過1314的姑娘新年快樂萬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