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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威武在線閱讀 - 第228節(jié)

第228節(jié)

    莊煜卻沒有絲毫的生氣,只是淡淡一笑,剛才他就懷疑那座帳篷是個假象,這才用火箭試上一試的。若陣眼這么容易被找到,他豈不是早就將這大陣給破了。

    “休要多言,隨本王殺上那座山頭……”莊煜用馬鞭指著前方不遠處的山包大聲下令,然后率先沖了出去。只有搶占了至高點,才能將整個大陣看的更清楚。

    柔然軍此時只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座詭異的陣法之上,他們按著軍師的吩咐守在原位不動,那怕是被大燕軍砍死,也得死在自己的位置之上。當然,他們也不至于真的一動不動等著被大燕軍砍死,還是憑著本能跑幾步的,只不過餓了這么久,便是跑也跑不了幾步的。

    藏在陣眼之中的軍師杜陵親眼看到莊煜率軍沖到了那個小山包,心中著實又急又恨。自從伏龍山設伏未果直到現(xiàn)在,杜陵數(shù)次受創(chuàng)。最讓杜陵郁悶的是每次受創(chuàng),對方還都不是有意為之,他在半年之內(nèi)連著吐血昏厥數(shù)次,如今早就元氣大傷,現(xiàn)在僅僅能維持一個高深莫測的表面假象而已。

    可嘆杜陵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最為自傲的是蠱毒兩道,對于大燕軍的正副先鋒兩位郡王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這兩人早就被石院判關照的百毒不侵了。

    杜陵牙一咬心一橫,狠命的捶打自己的胸口,只見兩條筷子粗細的透明小蛇從他的鼻孔中爬了出來,盤在了杜陵的手指之上。杜陵遙遙指著站在山包之上觀察的莊煜,然后撮起嘴唇發(fā)出一陣極細極尖,人耳幾乎不能聽到的怪異音節(jié),那兩條小蛇立刻從杜陵手指上彈出,貼伏在地面上,如鬼魅一般向莊煜游去。

    正在尋找陣眼的莊煜并不知道有兩個透明小蛇正沖向自己,他仔細的察看柔然大陣之后指著杜陵藏身的大概方向喝道:“眾軍聽令,以火箭集射那地勢最低洼之處,三輪火箭射完,立刻沖擊掩殺。”

    眾軍轟然應是,立刻張弓搭箭向那低洼之處射去。杜陵一見站在山包上的大燕將士全都用著火的箭頭指向自己,不由大駭,他萬萬沒有想到莊煜竟然如此輕易便看破陣眼所在,密集的火箭射下,他的掩體與帳篷都會被燒成灰燼。母陣陣眼一毀,各個子陣之間的聯(lián)結就會被切斷,無法起到首尾相顧互為依托的作用。

    眼看著火箭將要如雨點一般落到自己的藏身之處,杜陵趕緊悄悄向安全之處轉移。只要他還活著,就有反敗為勝的機會。同時,杜陵對自己的兩條本命小蛇有絕對的信心,只要山包上的那個大燕將軍被咬中就會立刻斃命,到時敵軍群龍無首,他必能反敗為勝。

    那兩條透明小蛇悄無聲息的游到莊煜的附近,卻沒有急于咬傷莊煜。事實是不是這兩條小蛇不想咬,而是它們一時找不到下口之處。原來莊煜身上穿的是特制的牛皮魚鱗細甲,內(nèi)襯的是無憂以絞絲錦親手縫制的立領中衣,那套絞絲錦中衣韌性極佳,只憑那兩條小蛇的蛇牙,還有那個本事一口咬破這兩重保護。內(nèi)外兩套衣裳將莊煜保護的密不透風,只有大半張臉暴露在空中。小蛇想咬中莊煜,只能咬他的臉。

    順著莊煜的盔甲,兩條小蛇悄悄往上爬,爬到莊煜的腰間之時,莊煜還是沒有發(fā)覺,可是那兩小條蛇卻突然自莊煜腰間跌落。原來自到達鎖云山之后,嚴信便下令每名士兵都要隨身攜帶一些雄黃,以防備鎖云山中的蛇蟲鼠蟻,莊煜自然不會例外。

    杜陵逃到一旁,發(fā)覺到現(xiàn)在敵方將領都沒有動靜,便又撮起唇吹了起來。那尖細的聲音人聽不到,可兩條透明小蛇卻燥動不安起來,它們竟是什么都不顧了,沿著莊煜的身子飛快往上爬去。

    正在指揮手下士兵放火箭的莊煜突然覺得左側面頰好象被蚊子叮了一下,他抬手便拍到自己的面頰之上,因為面頰麻癢的很,所以莊煜拍的這一記力氣不小,他只覺得手套之下仿佛拍到了什么異樣的東西,甚至還發(fā)出“噗……”的一聲。

    莊煜驚訝的將手移開低頭一看,只見手套上赫然一攤冰藍色的液體,還有什么東西在那冰藍色的液體中蠕動,莊煜皺了皺眉頭,嘟囔了一句:“什么鬼東西!”便將手套上的臟東西甩掉,繼續(xù)指揮將士們射最后一輪火箭,這一輪射完之后,等火勢漸小之后他就要率軍往下沖殺了。

    就在莊煜一巴掌拍死那兩條透明小蛇之時,已經(jīng)轉移到相對安全之處的杜陵突然狂噴鮮血倒地不起。在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活生生摘走一般,那種疼任什么人都無法忍受。

    杜陵身邊自然是有柔然衛(wèi)兵貼身保護的,因為他不僅僅是軍師,更是這座大陣真正的陣眼所在。也就是說只要杜陵還有一口氣,大燕軍就不能徹底的摧毀柔然大陣。

    “軍師,軍師……”看到杜陵口噴鮮血直挺挺的跌倒在地,那些保護他的柔然衛(wèi)兵可都嚇壞了,趕緊上前去搶救??墒嵌帕昃拖笫且恢皇M鮮血的大口袋被打開一般,不停的大口大口吐著鮮血,以這樣的吐血情形來看,不消一刻鐘他就會把全身的血都吐光了。

    莊煜并不知道自己在不經(jīng)意之間竟將敵方軍師的本命神蛇打死,徹底斷了杜陵的生計,他此時正站在山包之上與手下的將士們一起品評火勢的情況,隨時準備沖下山去。

    就在杜陵吐血昏厥之時,其他幾路沖陣的大燕將士都覺得身上承受的來自陣法的壓力忽然減輕了許多,他們沖殺起來越發(fā)的暢快,柔然軍也越發(fā)的不堪一擊。

    “大王子,大王子,不好了,軍師昏死了……”杜陵的衛(wèi)兵見軍師吐血的情況實在太過嚴重,也不敢再動手救他,只能四人合力將直挺挺的杜陵抬起來飛奔去向主帥哈赤丹大王子稟報。

    哈赤丹聞言心中已經(jīng)暗驚,等看到如血人一般的杜陵,他甚至都藏不住自己的震驚了,厲聲大叫道:“快將軍師送進醫(yī)帳?!?/br>
    四名衛(wèi)兵趕緊再將杜陵抬著送入醫(yī)帳之中。他們這些人本來就餓的前心貼后背,又扛著杜陵跑了幾步,此時身上已經(jīng)是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其中一人腳下一軟便摔倒在地。他這一摔倒,其他三個穩(wěn)不住平衡,也都紛紛摔倒,杜陵便重重跌到地上,好巧不巧腦袋又撞在一塊有角有棱的大石頭上,杜陵這下更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兒了。而破陣的大燕將士們感覺又輕松了許多。

    此時莊煜也率軍從山包上沖下來,將士們沖入陣中一路砍殺,而莊煜并沒有如此,他一門心思去尋找陣眼的所在。只是在那低洼之處找了好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陣眼,莊煜心中不免有些著急,他若是沒能盡快找到陣眼并且摧毀,那么其他破陣的大燕將士便有可能會有更多的犧牲。

    “王爺,剛沖進來時那種壓力沒了!會不會是陣眼已經(jīng)被破了?”莊煜的一名親兵突然驚喜的大叫。

    莊煜猛的停了下來,所頭問道:“當真?”也許是因為莊煜的身手太好的緣故,所以這陣法對他來說并沒有造成太大的壓力。反而普通士兵的感受會更加敏銳一些。

    “真的,王爺,我們也覺得輕松了許多,特別是那種跑起來的粘滯之感沒有了?!蔽挥谇f煜附近的幾名親兵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莊煜點點頭,高聲叫道:“那便好,柔然軍興兵犯我疆土,大家犯不著對他們手下留情,這一次不狠狠打疼他們,他們就不知道我們大燕鐵騎的厲害,都去殺敵吧!”

    眾將士轟然應是,立刻四散開去各自殺敵。此時一名年紀尚小的親兵小聲嘟囔道:“那投降的兵殺不殺?”

    在這名小親兵身邊的一個老兵油子踹了他一腳,沒好氣的罵道:“還能讓他們說話,那就太沒用了!”

    小親兵重重點頭,大聲道:“明白了!”

    所有的大燕將士如同出柙的猛虎一般,又如收割莊稼的農(nóng)人一般收割著柔然軍卒的生命。不到一個時辰,觸目所及之處便已經(jīng)全是大燕將士了。

    而莊煜也與無忌還有其他的將軍們在柔然軍營里圍出一個包圍圈,這個包圍圈的中心就是哈赤丹大王子的中軍大帳以及周圍的數(shù)頂小帳篷,在那些小帳篷中當然也包括醫(yī)帳,在醫(yī)帳里,還有剛剛被送進醫(yī)帳,陷入深度昏迷之中的杜陵。

    “姐夫……”無忌一看到莊煜便提馬飛奔過來,莊煜見無忌的身上沾了許多血跡,可是無忌的臉色卻很好,極為紅潤不說,還透著一種異樣興奮的神采。莊煜便知道無忌沒有受傷,心里也踏實了許多,只拍了拍無忌的肩膀,微笑著點了點頭。

    無忌跑到莊煜的面前,突然伸出手在莊煜的臉上用力蹭了蹭,莊煜還以為無忌是在擦濺到自己臉上的血污,便笑著說道:“無忌,不用擦,等回營洗洗就干凈了?!?/br>
    無忌卻搖頭道:“不對不對,姐夫你別動。”說完便扯出中衣袖子去擦莊煜的臉。

    莊煜奇道:“無忌,我臉上有什么?”

    無忌擦了幾下,皺眉問道:“五哥,你被什么東西咬了?怎么半邊兒臉都青了,看上去象中毒似的?!?/br>
    無忌這么一說莊煜便想起來了,立刻說道:“剛才是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當時有點兒麻癢,其他的倒也沒有什么?!?/br>
    無忌皺著眉頭仔細看著莊煜臉上那片青色,象個大人似的叮囑,“姐夫,回營之后一定讓隨軍大夫仔細檢查一番。”

    莊煜揮手笑道:“知道了,先收拾了敵方主帥,這等小事回營再說?!?/br>
    身披金甲的哈赤丹大王子見敵方兩名將軍如同沒事人似的聊起天來,不由氣的怒火直沖腦門,他手持一對烏黑锃亮的八棱金瓜錘,用雙錘指著大燕諸將怒喝道:“你等要戰(zhàn)便戰(zhàn),說廢話做甚!”那對錘頭看上去比成年男子的腦袋還大些,可見這哈赤丹大王子是個力氣極大之人。

    無忌也是天生神力之人,他一看到哈赤丹大王子那雙八棱金瓜錘,眼睛立刻亮了,立刻大聲叫道:“誰都別和我爭,這黑大個兒是我的!”

    無忌雖然貴為郡王,可是在軍中從來不擺架子,不論對將軍還是士兵都笑嘻嘻的,主動和大家打成一片。日子久了,大燕軍中還真沒人不喜歡他的,雖然大家都知道無忌是王爺,可私下里大家還是把他看成個孩子,特別那些將軍們都不由自主的把無忌當子侄輩看待,總想給他更多的寵溺和寬容。所以無忌這么一叫,眾將立刻轟然應道:“王爺放心,末將不和您爭……末將給您掠陣……”

    哈赤丹一聽大燕諸將管這個拍馬上前,看樣子個頭還到自己的胸口的少年竟然是王爺,眼中也閃過一抹異樣的神彩。大燕年紀這么小的王爺應該不是別人,就是那忠勇郡王季無忌。聽說大燕皇帝極為看重這小郡王,倘若將他擒住,豈不是有了威脅大燕皇帝的籌碼。

    想到這里,哈赤丹得意的哈哈一笑,立刻拍馬上前指著無忌叫道:“小毛孩子受死……”話音未落,他便掄起手中的雙錘向無忌身上的坐騎閃電砸去。哈赤丹想的挺美,先砸死無忌的坐騎,讓無忌跌到地上,他就能生擒這位小郡王了。

    可哈赤丹那里知道無忌坐下的可不是普通戰(zhàn)馬,而是最為桀驁不遜的天山龍駒,可是大燕閃電也就聽無忌無憂莊煜三個人的,其他人但凡心有歹意,可是連閃電身邊的一丈之地都不能靠近的。

    果然哈赤丹的心思被閃電感覺到了,它竟突然向前躥出半個馬身,雙蹄騰空人立起來,直直的踹向哈赤丹跨下的坐騎。

    此時整個戰(zhàn)場靜的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所有人都眼睜睜看著無忌座下的閃電將哈赤丹大王子的坐騎踹翻在地,而無忌也在哈赤丹王子隨之倒地的同時將那一雙烏黑锃亮的八棱金瓜錘搶到了手中。

    大燕與柔然兩方的所有將士全都傻眼了,他們算是久經(jīng)戰(zhàn)陣之人,可從來沒有見過這般交戰(zhàn)的,連一個回合都不到,一方的坐騎就把另一方的坐騎踹翻在地還得狠狠踏上一蹄子,這也在匪夷所思了。

    哈赤丹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中的武器便被奪走了,他正想跳起身來,胸口已經(jīng)被自己的大錘給壓的動彈不得。無忌輕蔑的哼一聲,甩著鼻音說道:“我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

    哈赤丹再怎么也是一國王儲,如今卻被個半大孩子羞辱,他頓時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臉上,頭都要漲暴了。

    莊煜見無忌已經(jīng)擒下哈赤丹,便高聲喊道:“無忌別玩了!”

    無忌扭頭應了一聲,一腳踢昏哈赤丹之后才讓親兵用牛筋費繩將他五花大綁起來。僅剩不多的柔然軍一見主帥都被人家抓了,立刻全都跪地投降,這一場決戰(zhàn)便以這種出乎意料的迅捷速度結束了。此時東方破曉,天色才亮了起來。

    接下來打掃戰(zhàn)場收攏殘兵等事就簡單多了,莊煜將這些事情交待給一名副將,他則準備帶著無忌和其他將領回營復命。

    莊煜無忌等人剛剛轉身,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咬牙切齒的怒罵:“不男不女的狗雜碎,我殺了你……”

    莊煜無忌立刻回身去看。只見一個胡子拉碴骨瘦如柴的老蒼頭突然掙開正在捆綁他的大燕士兵,如瘋了一般的伸著雙手沖向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少年。

    莊煜與眾將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他們都看出那少年并不是高鼻深目的柔然人,從相貌上看,這少年是地道的大燕人。

    無忌素來看不得弱者受欺負,他大喝一聲“住手……”便撥腳向那少年走去??墒菬o忌只走了一步就被突然出手的莊煜拉住。

    “無忌別過去!”莊煜低聲喝了一句,果然讓無忌停了下來。無忌不解的說道:“姐夫,那人象是我們大燕人?!?/br>
    莊煜低聲道:“別急,看看再說?!睙o忌聽話的站到一旁,大燕眾將便站在原地看著那老蒼頭死死掐住那個柔弱少年的頸子,直掐的他的臉色發(fā)紫眼珠子往外鼓,看上去馬上就要被掐死一般。

    “姐夫……”無忌著急的低低叫了一聲。

    莊煜卻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道:“再等等?!?/br>
    無忌不太明白姐夫的用意,便開始認真的觀察。這一看之下,倒真讓無忌看出些端倪。

    而被那老蒼頭掐著的少年已經(jīng)快被他掙昏了,此時理智已經(jīng)完全不能做主,那少年突然抬起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那老蒼頭前胸狠狠一擊,那個老蒼頭立刻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此時莊煜厲喝一聲:“無忌,打他膻中!”

    無忌應了一聲,從馬上縱身飛起,一腳踢中那少年的胸口,那少年慘叫一聲跌倒在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莊煜命人上前將那少年綁起來與哈赤丹一起押回大營。

    無忌催馬來到莊煜身邊,壓低聲音問道:“姐夫,你認識這個人?”

    莊煜擰眉道:“不認識,可是有些眼熟,無忌,這事你最好不問。”

    無忌悶悶的“哦”了一聲,盡管心中好奇的很,他還真的就不問了。

    回到大一扶起,朗慶功酒宴,更快"之時,嚴信已經(jīng)親自迎到營門,莊爆無忌等人上前復命,大笑道:'‘好好好,快快到帳中痛飲一番。我大燕好將士好男兒,都是好樣的,嚴信將大家一本帥已經(jīng)擺下營聲,更新眾月銘卜笑著應聲稱是,唯有莊熔眉宇之間卻藏著一抹陰郁之色。嚴信自然是看在眼中,他知道莊熔必是在柔然大營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于是走到莊熔身邊,拍拍莊濕的肩膀笑著說道:”熔兒,其他的事放一放,先一起慶功,如今已經(jīng)大敗柔然軍,其他事樓主雙節(jié)幣爭刀侶侶班7

    ☆、第二百八十八章虛驚一場

    無忌到底惦記著姐夫臉上的傷,他立刻擠到嚴信和莊煜的身邊,拉著莊煜對嚴信叫道:“師傅,徒兒和姐夫有話說,等會兒再過來?!?/br>
    嚴信對無忌向來很寬容,便笑著點頭道:“好好,去吧,快些回來?!?/br>
    莊煜早把臉上的傷給忘記了,他邊任無忌拉著自己走邊問道:“無忌,你要做什么?”

    無忌急道:“找隨軍大夫啊,姐夫你臉上還有傷呢?!?/br>
    莊煜不以為意的笑笑,他是為了無忌安心才隨著進了隨軍大夫的營帳。

    “虞大夫!”無忌一進帳便高聲叫了起來。

    一個正彎腰低頭整理藥箱的男子聞聲連頭都不抬,邊整理醫(yī)箱邊笑著說道:“季王爺,大軍就快還朝了,下官這里的荔枝干也沒啦,等回京之后,下官一定備上幾筐子送給王爺……”

    無忌臉上一紅,羞惱的叫道:“誰來找你要荔枝干的,快來看看我姐夫的傷!”原來無忌到底還是小孩子心性,閑著沒事兒的時候常跑到虞大夫的帳篷之中翻些荔枝干糖蓮子什么的當零食吃,所以虞大夫才會這么同他開玩笑。

    虞大夫一聽這話立刻撂下手中的東西,三步并做兩步?jīng)_到莊煜面前,一雙眼睛從頭到腳將莊煜掃視一遍,緊張的問道:“王爺,您哪里受傷了,快請坐下,讓下官仔細診治?!?/br>
    莊煜擺擺手笑道:“虞大夫不必緊張,本王在戰(zhàn)場上不知被什么東西叮了一口,季王爺不放心,非拉本王過來讓你給瞧瞧。”

    虞大夫打量莊煜一回,便將目光停留在莊煜的臉上。除了臉,莊煜實在沒有什么暴露在外面的皮膚。而莊煜的臉上除了那片青黑之外,還有好些煙灰和血跡,所以虞大夫只用眼睛什么都看不出來。

    無忌趕緊用袖子使勁兒的蹭了蹭莊煜的臉,指給虞大夫看道:“虞大夫你看,就是這里?!?/br>
    虞大夫的視力不是特別好,他湊到莊煜的臉前仔細的看了一回,臉上原本的笑意凝結起來,他飛快扯開無忌的手,著急的說道:“季王爺別動!”

    無忌被嚇了一跳,忙問道:“虞大夫怎么了?”

    虞大夫飛快從藥箱中抄出一把極鋒利的剪刀對無忌說道:“季王爺,快把那只袖子除下來?!?/br>
    無忌皺著眉頭將給莊煜擦臉的那只袖子脫了下來,虞大夫立刻剪掉了無忌自肘關節(jié)以下的半只袖子,小心翼翼的拎著一角將之放在旁邊的銅盆之中。那盆里原來盛了些清水,虞大夫將無忌的半截袖子一放進去,那盆水立刻變成了漆黑一片。無忌探頭一看,立刻驚叫了一聲。

    莊煜扭頭一看,也是吃了一驚,他立刻沉聲問道:“有毒?”

    虞大夫點點頭道:“王爺,若下官判斷的不錯,這是蛇毒。”

    無忌立刻搶著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一定是蛇毒?”

    虞大夫立刻從藥箱中拿出一只水晶放大鏡,對無忌說道:“季王爺你來看,睿王爺臉上的傷口雖然很細小,卻是極為典型的蛇牙咬出的傷口,這傷口竟如此細小,咬傷王爺?shù)纳弑囟ㄒ埠堋?/br>
    “虞大夫,你想什么呢,還不快給我姐夫解毒,姐夫,你感覺怎么樣,哪里不舒服?”無忌一聽姐夫中了毒,急的臉都黃了,抓著莊煜胳膊的手都顫抖起來。

    莊煜仔細感受了一下,還真沒有一丁點兒中毒的感覺,便笑著安撫無忌道:“無忌,姐夫沒事,真的,一點兒不適之感都沒有,你別擔心?!?/br>
    虞大夫捋著胡子點頭道:“王爺說的很是,以下官之見,王爺?shù)拇_沒有中毒,這傷口附近雖然發(fā)黑,可是顏色卻只在表面肌膚,并非從皮膚底下透出來的。傷口處亦沒有紅腫發(fā)黑的情況?!?/br>
    可是不論莊煜與虞大夫怎么說無忌都不相信,他著急的大叫道:“臉都青成這樣了怎么會沒中毒,虞大夫你快給我姐夫解毒,若解了毒便也罷了,解不了毒,我……我要了你的命!”

    虞大夫知道無忌與莊煜感情極深,而且他又是個最沒有脾氣的好好先生,只微笑著對無忌說道:“季王爺,您別著急,先讓下官給睿王爺清理傷口如何?”

    無忌這才不再鬧騰了,只站到莊煜身邊,緊緊抓著莊煜的手臂。虞大夫立刻取出烈酒給莊煜擦洗傷口。一連用了兩壺烈酒都沒能將莊煜臉上的青黑擦掉。無忌看到這種情形,臉色更差了。

    莊煜突然想起一事,他立刻將手掌攤開對虞大夫說道:“虞大夫,被咬的時候本王只覺得臉上有些麻癢,便打了一巴掌,你來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