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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威武在線閱讀 - 第84節(jié)

第84節(jié)

    “那老夫人一定不知道皇上已經(jīng)封五殿下為??ね醢桑€有,忠勇郡王爵可以世襲罔替,而麗妃娘娘卻被貶為恭嬪,還被禁足于錦棠宮右偏殿,六殿下也因在御前失儀摔斷了腿,沒辦法自由行動了?!崩顙邒咭豢跉庹f了起來。

    陳老夫人心中大驚,那日時宮朝賀,她與錦鄉(xiāng)侯夫人搭上線后暗中接觸了幾次,想走麗妃的路子讓季重慎得到起復(fù),這事她是瞞著太后的,可李嬤嬤這話的意思分明是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舉動。這讓陳老夫人如何不暗自心驚。

    敲打完陳老夫人,李嬤嬤也沒有時間再在靖國公府停留了,她還要趕去安國公府,安撫安國公夫妻才是她此次出宮的目的。

    夜已經(jīng)深了,而安國公府的上房卻依然亮著燈,安國公岳沐風(fēng)臉色極為黑沉,看著坐在一旁流淚的妻子,不耐煩的喝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用么?”

    安國公夫人忙用帕子拭了淚,她的眼睛已經(jīng)哭紅腫了,卻絲毫不掩她容貌的嬌美,反而更添了些楚楚動人的味道,安國公吼完之后,一看妻子的容顏,聲音便不由自主的和緩了許多,他緩聲道:“如玉,你看看你眼睛都哭紅了,讓我心里怎么好受?!?/br>
    安國公夫人抽泣著說道:“國公爺,妾身不值什么,一想到珊兒,妾身就……原本都說好的事,怎么一下子就變了卦,這讓妾身和珊兒以后怎么見人啊?!?/br>
    安國公皺眉道:“怎么,你和人說過珊兒之事?”

    安國公夫人搖了搖頭,低聲道:“妾身并沒有說過,只是妾身回絕了好幾位夫人相看珊兒的意思,她們都有些不高興。若然珊兒做不成五皇子妃,可就再難找到好親事了?!?/br>
    安國公心中越發(fā)煩亂,只粗聲道:“是哪幾位夫人?”

    安國公夫人正欲回答之時,她的貼身丫鬟在簾外輕聲說道:“回老爺夫人,李嬤嬤來了?!?/br>
    安國公暗暗松了口氣,對妻子說道:“夫人,我不便與李嬤嬤見面,你去見她,看她有什么解釋。”

    安國公夫人點點頭,她原本想回房補妝,可想了片刻后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就是要讓李嬤嬤看到她有多么的傷心。安國公點了點頭,抽身進了里間。

    少時安國公夫人將李嬤嬤迎進上房,將丫鬟嬤嬤們都趕了下去,安國公夫人便氣憤的說道:“太后娘娘不是囑意我們珊兒做五皇子妃么,怎么現(xiàn)在卻換成了萱華郡主?”

    李嬤嬤笑道:“夫人且息怒,您也知道這賜婚詔書是皇上下的,之前并沒有同太后娘娘商議,太后娘娘得到這個消息也極為震驚。不過那萱華郡主年紀(jì)小,而明年五殿下就要出宮建府,到時必得先娶側(cè)妃,娘娘說了,先委屈珊兒小姐做側(cè)妃,只要先進了門,抓緊機會生下兒子,憑珊兒小姐的才情品貌,還怕五殿下會記得什么萱華郡主么。到時候正妃之位必然唾手可得。”

    安國公夫人急道:“可我們說好的是正妃,珊兒是國公府嫡出大小姐,憑什么只能做側(cè)妃,這太委屈珊兒了,珊兒的性情剛烈,她怎么能受此委屈!”

    李嬤嬤皺眉道:“夫人慎言,珊兒小姐是國公府嫡出大小姐沒錯,可萱華郡主還是皇上御封的一品郡主,論身份,珊兒小姐到底比她差了一些。”

    安國公夫人氣急叫道:“可那萱華郡主還在五不娶之列,喪母之女不娶,難道連這點子規(guī)矩都不顧了么?”

    李嬤嬤倒是一愣,然后心生喜意,太后和她都把這一層給忘記了,可不是喪母之女不娶么,那萱華郡主小小年紀(jì)便死了爹娘,這命得有多硬啊,刑克之說可不是隨便說著玩的。

    “夫人所言極是,如今只是賜婚,連小定都沒有放,說不定還有轉(zhuǎn)機,您也不必著急,總是有辦法的,太后娘娘極為喜愛珊兒小姐,自然要選她做孫子媳婦?!?/br>
    安國公夫人聽了這話心中才略略踏實一些,忙握住李嬤嬤的手道:“還請嬤嬤一定在太后娘娘面前為我們珊兒美言幾句,我們安國公府記著嬤嬤的好?!?/br>
    在握手之時,安國公夫人已經(jīng)將一個裝了兩顆龍眼大小寶珠的荷包塞到了李嬤嬤的手中。幾番接觸下來,安國公夫人才明白什么叫有其主必有其仆,這李嬤嬤和太后一樣,都是極貪財?shù)娜?。說句不很過份的話,只要塞足了好處,要她們做什么都行。

    李嬤嬤經(jīng)手的金銀財寶無數(shù),一上手便試出來荷包中裝的兩顆寶珠,她笑瞇瞇的握住荷包,對安國公夫人道:“夫人放心,只有珊兒小姐這樣的大家閨秀才配做五皇子妃,其他人誰都不配?!?/br>
    安國公夫人這才松了手,李嬤嬤飛快的將荷包放入袖袋之中,今兒這趟差使辦的順利不說,好處也是足足的。李嬤嬤雖然沒看到那兩顆珠子,只用手一試,便知道沒個千兒八百兩的拿不下來。

    安撫好安國公夫妻,李嬤嬤知道安國公就躲在里間,她只是沒有說破罷了。李嬤嬤趕緊離開安國公府,繞了個大圈子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后,李嬤嬤才悄悄回到慈安宮向太后回稟。

    太后聽說安國公夫妻還算安穩(wěn),心里才松了口氣,若然安國公夫人把這事兒鬧開了,可就壞了太后的大事。蜀中那邊正是用銀子的時候,太后可不想在此時斷了蜀中吳王府的財路。若沒巨額銀錢支持,吳王怎么能開礦鑄鐵招兵買馬,若沒有足夠的兵力,吳王斷斷不能出川逼宮。

    李嬤嬤回到慈安宮之時夜已經(jīng)深了,可東宮書房中的燈卻還亮著,太子正在等消息。果然李嬤嬤回宮不多久,一個相貌極為普通,丟到人堆里都找不出來的中年太監(jiān)來到了東宮書房。

    “回稟太子殿下,李嬤嬤出宮后先去了靖國公府,奴才潛入其中,聽得李嬤嬤傳太后懿旨,命陳氏明日遞牌子進宮。李嬤嬤還將五殿下被封為睿郡王,郡主被賜婚于五殿下,恭嬪被貶,七殿下摔斷腿之事都說了?!蹦侵心晏O(jiān)牙口干脆利落,幾句話便將李嬤嬤去靖國公府所說之事說了個清楚明白。

    太子點了點頭,沉聲道:“只是去了靖國公府?”

    那中年太監(jiān)忙道:“回太子殿下,李嬤嬤還去了安國公府?!?/br>
    “安國公府,她去安國公府做什么?”太子沉聲問道。那安國公從前也是帶兵之人,難道太后與岳沐風(fēng)也有勾結(jié),這讓太子不能不有些緊張。

    中年太監(jiān)低頭道:“安國公府守衛(wèi)森嚴(yán),安國公又是習(xí)武之人,奴才怕打草驚蛇,故而沒能靠近上房。不過奴才注意到李嬤嬤進安國公府之時神色沉郁,出來之時卻面帶喜色?!?/br>
    太子皺眉道:“孤知道了,你派人盯緊了安國公府,有任何異動立刻回報?!?/br>
    那中年太監(jiān)答應(yīng)一聲,便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太子獨自坐在桌前,自言自語道:“安國公自交出兵權(quán)之后便很少與親貴往來,太后與他之間有什么事要半夜三更之時秘密商議,真是讓人費解。看來還是要加強對這些人的監(jiān)管,都不省心??!”

    次日一早,陳老夫人果然裝扮起來命人備車轎好到遞牌子進宮。她正要起身,便見胡子拉碴沒精打彩的兒子前來問安。一看到季重慎那頹廢的樣子,陳老夫人便極為心痛,同時越發(fā)痛恨季光慎和無憂無忌姐弟。

    就算到了現(xiàn)在,陳老夫人也認(rèn)為自己的兒子沒有錯,錯的是季光慎和無憂姐弟,若不是他們狠毒無情,季重慎又怎么會被貶為庶民,每日沒臉出門見人,只能躲在家中整日喝酒。這才兩個月,季重慎便瘦了近二十斤,整個人虛弱的風(fēng)一吹就倒,這讓陳老夫人看了怎么能不心疼。

    “重慎,怎么不在屋子里歇著,這早晚的暑氣毒,你身子弱,用不著每天來請安的。珍珠碧璽還不快扶著你們老爺。”陳老夫人急急的叫了起來。

    珍珠碧璽扶著季重慎坐下,季重慎揮了揮手,她們趕緊識趣的退了下去。

    “母親這是遞牌子進宮?”季重慎見母親換了品服,便急切的問了起來。他絕不甘心只做個平頭百姓,還巴望著太后開恩讓他重新做官。自從上次圣壽節(jié)大赦之后,季重慎便被放出刑部大牢,一得了自由,季重慎便又貪圖更進一步了。

    陳老夫人點頭道:“是啊,有日子沒有進宮了,去陪太后娘娘說說話兒,打聽打聽最近有沒有什么消息?!标惱戏蛉酥纼鹤訉o憂姐弟和季光慎恨之入骨,因怕刺激他,所以沒敢說出無憂已經(jīng)被賜婚給皇煜之事。

    季重慎聽到果然是進宮,立刻身子向前傾,急切的問道:“母親,一定要替兒子求求太后娘娘啊?!?/br>
    陳老夫人點頭道:“這個自然,重慎,你好生養(yǎng)著身子,少喝點兒酒,若是太后賞了恩典,你卻沒個好身子也沒有用啊。”

    季重慎立刻道:“是是,母親放心,兒子不再那么吃酒了?!?/br>
    陳老夫人點點頭,聽到外頭回話說是車轎已經(jīng)備好了。便對季重慎說道:“重慎,前兒大夫診了脈,你媳婦懷的是個男胎,你且讓著她些吧,好歹讓她給你生個嫡子。咱們這樣的人家,一千個庶子也抵不上一個嫡子?!?/br>
    季重慎臉上一紅,忙說道:“兒子知道輕重?!标惱戏蛉恕班拧绷艘宦暎@才快步走出慈萱堂,季重慎也跟著她走了出去。因為精神有了寄托,季重慎的氣色顯的略好了幾分,他將陳老夫人送出門,便去了欣泰院去看柳氏。他也是盼著柳氏腹中嫡子能平安出生的。

    只是進了欣泰院,季重慎便遇到穿著一襲桃紅皺紗衣裙的鄧香雪,那桃紅皺紗很是輕薄,季重慎都能看到鄧香雪里頭穿的繡著鴛鴦戲水圖案的粉色抹胸,香雪扭腰走到季重慎的面前,千嬌百媚的喚了一句:“老爺……”那聲音勾的季重慎心里直發(fā)癢,再聞到鄧香雪身上那股他最迷戀的特別香氣,季重慎可就什么都丟到腦后了。

    摟著鄧香雪的纖腰,季重慎在那一痕雪脯之上捏了一把,果然聽到鄧香雪那嬌的不行的輕笑,季重慎就這么被鄧香雪引進了她的房間。

    欣泰院正房,面對敞開的窗戶而坐的柳氏分明看到鄧香雪向自己甩了一個示威的眼神。可是她并不生氣,對于季重慎,柳氏已經(jīng)徹底失望了,反正服下大量棉籽油的季重慎就算是勉強能一振雄風(fēng),也不能讓鄧香雪懷上孩子了,她且讓鄧香雪再猖狂幾個月,等她平安生下孩子坐完月子,再好好收拾鄧香雪不遲。

    一旁的宋嬤嬤見柳氏并沒有發(fā)怒,不免悄悄松了口氣,趕緊上前將窗戶關(guān)了起來,免得西跨院那yin聲艷語傳進來,污了氏的耳朵,柳氏懷著孩子,可不能聽那些個亂七八糟的聲音,那樣對腹中的胎兒極為不好。

    “夫人,今兒天氣還不算太熱,老奴扶您去花園走走?”宋嬤嬤輕聲建議起來。她知道季重慎和鄧香雪總是會鬧出很大的動靜,讓她們這些積年的老嬤嬤們聽了都受不了。

    柳氏點點頭,正要讓宋嬤嬤扶自己起來,卻聽到“嘭”的一聲響,她的房門被人撞開了,柳氏定睛一看,見是大女兒季繡云沖了進來。

    柳氏皺眉輕斥道:“繡姐兒,你跑的這樣猛做什么,回頭再撞著?!?/br>
    季繡云卻不理這此,只沖著柳氏大叫道:“娘親,季無憂被剛婚于睿郡王了?!?/br>
    柳氏一愣,喃喃道:“什么時候出來個??ね?,我怎么沒有聽說???”

    季繡云氣惱的說道:“??ね蹙褪俏寤首??;噬喜欧馑麨轭?ね醯?。”

    柳氏輕輕“啊”了一聲,看著大女兒氣的通紅的臉,雙眉漸漸皺了起來。

    自從懷上孩子之后,柳氏在宋嬤嬤的勸說開導(dǎo)之下心緒平和了許多,也認(rèn)清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對于從前的那些個執(zhí)念,柳氏已經(jīng)放下了許多。所以她不再象從前那樣一門心思想讓女兒嫁入高門貴府,反而想給季繡云季弄云姐妹找個普通人家,最要緊的是夫婿對她們好。

    只是季繡云和季弄云都不可能愿意,她們到現(xiàn)在都還覺得自己是身份高貴的國公府小姐,不是什么低賤的平民丫頭。

    “繡姐兒,郡主被賜婚是好事,他們年紀(jì)相當(dāng)門第相配,本……”柳氏話沒完,便被季繡云一聲尖叫打斷了。

    “娘,您在說什么,憑什么她就被賜婚于睿郡王,我不服氣,她季無憂有什么好!”季繡云氣的整張臉都扭曲了,看上去很是嚇人。

    柳氏驚的說不出話來,她看著季繡云,象是看個陌生人一般。

    宋嬤嬤忙說道:“大小姐,夫人懷著身孕呢?!?/br>
    季繡云瞪了宋嬤嬤一眼,怒道:“主子說話豈有做奴才插嘴的份?!?/br>
    宋嬤嬤臉上一僵,沉著臉退到了柳氏的身邊,就連柳氏都不曾用這樣重的語氣同她說話,忠心了一輩子的宋嬤嬤很傷心。

    柳氏立刻斥道:“繡姐兒,怎么和嬤嬤說話的,你的規(guī)矩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

    “規(guī)矩規(guī)矩,娘你整天就會說規(guī)矩,可學(xué)那些規(guī)矩有什么用,不照樣找不著好婆家!”季繡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多多的出門做客,可是柳氏懷著身孕,而祖母又不出門,所以沒有人帶他進入京城貴婦的社交圈,所以季繡云心里很著急。

    季繡云正是因為沒有出門,所以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不是國公府小姐,她只是個平民的女兒。那個嫁入高門做夫人的美夢,永遠(yuǎn)沒有實現(xiàn)的那一天。

    柳氏心中苦澀難當(dāng),她此時真真是追悔莫及,當(dāng)初若沒有暗做手腳,大嫂楊氏還平平安安的活著,憑楊氏的性子,大房絕對不會分府別居,那么她就能讓楊氏帶著無憂出門做客的時候把季繡云和季弄云姐妹一起帶上,別人說起來也會稱季繡云和季弄云一聲忠勇郡王府的小姐,若是那樣,什么樣的好親事攀不上呢。

    只是世上沒有后悔藥,柳氏便是悔斷腸子也沒有用了。一想到楊氏,柳氏的心里便不安穩(wěn),她一把攥住宋嬤嬤的手道:“嬤嬤,我好難受?!?/br>
    宋嬤嬤大驚,忙扶柳氏到床上躺著,用帕子拭去柳氏頭上的汗,小心的問道:“夫人,要請大夫么?”

    柳氏搖了搖頭,飛快的說道:“嬤嬤,快替我念經(jīng)?!?/br>
    宋嬤嬤輕嘆一聲,走到季繡云面前道:“大小姐請回吧,夫人得休息了。”

    季繡云氣憤的一跺腳,轉(zhuǎn)身跑了出去。宋嬤嬤則從柳氏的枕旁拿起一本經(jīng)書,跪在床前念了起來。隨著宋嬤嬤虔誠的頌經(jīng)之聲響起,柳氏才漸漸安穩(wěn)下來,她慢慢合上眼睛,呼吸也均了許多。

    宋嬤嬤念了許久,雙腿已經(jīng)麻木的失去了知覺,她才將經(jīng)書合上放回柳氏的身邊。然后費力的坐在床前的腳榻上,輕輕捏揉著自己的腿。自從柳氏有孕以來,她幾乎每天都要這樣跪經(jīng)好幾次,才能讓柳氏在頌經(jīng)聲中安穩(wěn)的休息,若一日不念經(jīng),柳氏便一日不能安枕。

    宋嬤嬤自然知道這是為什么,只是她不難說出來,只能每天虔誠的為柳氏跪經(jīng),希望能抵消柳氏種下的惡果。只可惜善惡到頭終有報,柳氏已做下大惡,又豈是旁人為她跪經(jīng)能抵消的。這惡果,最終必將報應(yīng)到柳氏自己或她的孩子們的身上。只是柳氏現(xiàn)在還沒有認(rèn)識到這一點罷了。

    “jiejie,你只不聽我說的,是不是碰壁了?”季繡云剛沖出柳氏的房門,便被季弄云看了個正著,季弄去眼含關(guān)切,心藏譏諷的笑著問了起來。

    “哼,娘現(xiàn)在有身子不方便,等弟弟出生了,她一定不會再這樣對我?!奔纠C云硬撐著說了一句,便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間。

    季弄云沒再說什么,只是看向西跨院的方向,一雙淡色柳眉擰了起來??磥磉@個爹爹已經(jīng)是徹底指望不上了。季弄云心念急轉(zhuǎn),想出了一個能實現(xiàn)她的夢想的好辦法。

    ☆、第九十九章

    今年大燕北疆的秋季來的特別,剛進七月天氣便迅速轉(zhuǎn)涼,早晚需得穿上夾衣方能抵擋草原是吹來的秋風(fēng)。蒲璩奀曉

    隆興帝也已經(jīng)與各部族可汗簽定了會盟和約,彼此約定十年之間互不侵犯,并在漠南關(guān)下劃出方圓十里的草原,做為榷場以供通商,大燕百姓和草原上牧民可以自由交易。

    隆興帝還設(shè)立了安榷宣撫司,由大燕和各部可汗共同派人坐鎮(zhèn)榷場,以保證交易的公平公正,維護雙方的正當(dāng)利益。安榷宣撫司的正使由漠南關(guān)鎮(zhèn)關(guān)將軍兼任,如此一來,季光慎又升了一級,成為正四品安榷宣撫司正使兼云門偏將。

    除了韃韃部,其他各部對大燕隆興帝無不感恩戴德,要知道草原上的牧民們?nèi)粘I铍x不開的鹽和茶都要信賴從大燕買進,兩方戰(zhàn)事一起,受苦最深的是草原上的普通牧民。如今開榷場通商,他們就不必再花極高的價錢去買走私商販?zhǔn)种械母邇r鹽和茶,而且他們的牛馬毛皮以及寶石藥材也都可以在榷場上賣個好價錢,不必被走私販子們往死里壓價。

    所以當(dāng)各部可汗將開榷場的消息告訴族人,各族牧民無不歡欣鼓舞,他們紛紛來到漠南關(guān)下,向著城頭行禮,獻(xiàn)上潔白的哈達(dá),不過三四天的工夫,整個漠南關(guān)的城門仿佛披上一件潔白的披風(fēng)一般。

    看到這一幕,隆興帝深有感觸的說道:“從來百姓都不愿意打仗,但凡能有點子活路,誰不想好好活著,朕為君,每日當(dāng)思如何讓百姓富足安康,卿等為臣,也當(dāng)將百姓社稷時時掛在心上?!?/br>
    眾臣聽到隆興帝把百姓放在社稷的前頭,無不為之動容,齊齊躬身道:“臣等謹(jǐn)遵皇上教導(dǎo)?!?/br>
    隆興帝笑笑,對季光慎道:“季卿,朕委你做安榷宣撫司正使,責(zé)任重大,不要辜負(fù)了朕的期望。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善之善也。”

    季光慎立刻上前跪下道:“臣領(lǐng)旨,必當(dāng)竭盡全力以保漠南平安?!?/br>
    隆興帝笑笑道:“天也涼了,等與韃韃部簽完盟約,朕便要起程返京了?!?/br>
    一聽隆興帝之言,鴻臚寺卿曹昭德趕緊上前跪下道:“回皇上,那韃韃部很是刁蠻,提出了許多不合理的要求,臣與之商談了五日,都未能談出結(jié)果。”

    隆興帝眼神一凜,看著遠(yuǎn)處韃韃人的營地,沉聲問道:“竟有此事,眾卿可有什么高見?”

    眾大臣面面相覷,那韃韃的蒙瑪可汗就是個渾不吝,他們一干文人對上這么個東西,真的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季光慎想了一會兒,上前對隆興帝說道:“皇上,臣有一計或許能有些作用?!?/br>
    隆興帝笑道:“季卿快快講來?!?/br>
    “皇上,每年中元節(jié)漠南關(guān)都會舉行祭奠陣亡將士的活動,臣建議今年提前舉行,除了晚上祭奠和放焰口之外,白天可以請諸位可汗到漠南關(guān)中參加皇上檢閱三軍的活動?!?/br>
    隆興帝笑著點了點頭,草原部族以實力為尊,既然那韃韃可汗心有不服,那就讓他見識見識大燕鐵騎的實力,不要以為只有草原上的人才是天生的騎術(shù)高手。

    眾臣一聽這事有門兒,便齊聲附和起來。隆興帝立刻傳下旨意,約請所有的汗王們于七月初十之日進漠南關(guān)觀摩大燕皇帝檢閱三軍之盛舉。

    除了韃韃部之外,其他各部都已經(jīng)與大燕簽定了為期十年的友好和約,所以隆興帝有請,他們自是樂意前來觀摩,只是韃韃的蒙瑪可汗心中不踏實,他生怕隆興帝在漠南關(guān)中設(shè)下埋伏,好將他擒住以威脅韃韃部族。于是蒙瑪可汗便打算推辭不去。

    得到消息的蒙娜大妃忙趕到王帳之中勸道:“大汗,如今只有我們沒和大燕簽定盟約,若是大燕此時攻打我們,草原上的各部能不出兵幫著大燕只在一旁觀望都已經(jīng)是給足了我們面子,何況我還聽說他們簽定的盟約中有大燕有戰(zhàn)事,若需各部要派出兵馬相助,各部不得拒絕。大汗,如今情勢逼人,我們韃韃現(xiàn)在加起來都不到一萬人,豈是大燕的對手,不如借著進漠南關(guān)觀賞閱軍的時機把盟約簽了吧,總好過被大燕滅族啊,十年休養(yǎng)生息,夠我們緩口氣了。等日后我們有了實力,一紙盟約又怎么能擋著住我們的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