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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威武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季繡云扶了扶頭上戴的鎏金梅花簪,正正了鬢邊簪的大朵粉紅牡丹絹花,走向季光慎葉氏,福身道:“繡云給三叔三嬸請安?!?/br>
    季光慎嗯了一聲,葉氏依禮伸手相扶,不想手剛伸到季繡云的面前,就被季繡云一把死死拽住,摸著葉氏腕上的赤金鐲子叫道:“這不是我看中的那對赤金絞絲寶石鐲子!”

    葉氏眉頭一皺,她極不喜季繡云這樣的行為,也極討厭季繡云說出的話,便毫不客氣的用力抽回手,向后坐回椅子,對季繡云旁邊的季弄云道:“起來吧?!?/br>
    季繡云立刻變了臉色,氣鼓鼓的看向祖母爹娘,卻見這三人同時黑沉了臉,季重慎惱羞成怒的喝道:“繡姐兒,你做什么?!?/br>
    季繡云委屈的說道:“爹爹,女兒只是夸贊三嬸的鐲子好看,這鐲子我原見過的,上回去點石軒女兒就看中了,娘不給女兒買?!?/br>
    柳氏一聽就知道了,她曾經(jīng)帶季繡云去點石軒添首飾,季繡云看中了許多精美的首飾,其中就有一對赤金絞絲鑲著七色寶石的鐲子,那對鐲子只上品赤金絲便用了三四兩,再加上點綴了許多精工磨制的寶石,一對鐲子開價八百兩,這是如今的柳氏根本負擔(dān)不起的,當(dāng)時她只能季繡云買了一對鎏金梅花簪,一對豆粒兒大小的赤金梅花耳墜,一只鎏金纓珞和一對細巧的蝦須鐲子,這還都是些點石軒里的便宜貨,也用了柳氏近三百兩銀子。

    季繡云對于漂亮的首飾有著極度偏執(zhí)的熱愛,自那日之后,她就沒少惦記著那對赤金鉸絲鑲寶手鐲。今日既在三嬸葉氏手腕上看到了,季繡云怎么可能不打主意。

    “你娘給你買的東西已經(jīng)夠多的了,還不快住口!”季重慎憤憤的大喝了一聲。

    陳老夫人見卻季光慎和葉氏象是沒有聽到季重慎和季繡云的對話,兩人只是向最后上來行禮的季延云點了點頭,緩聲叫他起來,葉氏可是再不伸手去扶了。誰知道這季延云是不是也和他jiejie一樣不靠譜沒有規(guī)矩呢。

    柳氏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青,大女兒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貪婪讓她極沒有面子,百葉氏沒有順手擼下鐲子平息了此事更讓柳氏心中怨憤難平。不過就是個鐲子,原本她就該給見面禮的。呸,沒有錢還裝什么闊!

    葉氏自然不是沒有錢,大燕軍隊中有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所有參戰(zhàn)軍卒可分得戰(zhàn)利品的一成,季光慎身為將軍,分的東西自然不會少。此番擊垮韃韃人,季光慎分得的戰(zhàn)利品便有兩大箱子,這還是他把自己一半以上的戰(zhàn)利品都分給了受傷了戰(zhàn)士之后所剩下的。韃韃人向來喜歡在身上佩戴份量十足的金銀玉石之物,所以只此一役,季光慎便有上萬兩銀子的進帳。季光慎自己并不留錢,將所有的獲都交給了葉氏。葉氏現(xiàn)在的身家可是不菲。

    只是再有錢,葉氏也不想用在對自己一家心存惡念的人身上,所以此番與季光慎來見陳老夫人,葉氏準(zhǔn)備的禮物并不貴重,不過是些布匹毛皮南北干貨,也就值個百十兩銀子罷了。至于能季光慎三個孩子的見面禮,葉氏準(zhǔn)備的則是荷包尺頭等物,她可沒興趣做冤大頭,靖國公府的人值得她對她們好。

    葉氏向跟在身邊的海棠點了點頭,海棠立刻快步走了出去。少傾便帶著四個小丫鬟進來,這四個小丫鬟手中只端一只托盤。

    葉氏起身從最前頭的小丫鬟托著的托盤中拿過一張禮單,送到陳老夫人面前,淡笑說道:“我們老爺在漠南得了些土產(chǎn),請老夫人笑納?!?/br>
    陳老夫人抬眼掃了葉氏一下,方伸手拿過禮單,鄧嬤嬤忙把水晶眼鏡送上,陳老夫人打開禮單一看,這氣可就不打一處來了。她真想把禮單摔到葉氏的臉上。禮單上盡是些什么猞猁玄狐一斗珠灰鼠皮毛四領(lǐng)漠南葛緞四匹,風(fēng)干狍子rou兩具,黃羊兩具,這是送禮么,分明是打發(fā)窮親戚!陳老夫人這會兒可忘記了自己當(dāng)初是怎么樣對待庶子季光慎一家的了。要是依著無忌,連這些東西都嫌給多了,少說要砍掉一半才解氣。

    葉氏并不理會陳老夫人氣成什么樣子,又拿了一份禮單遞給柳氏,淡笑道:“知道二嫂什么都不缺,只是我們的一點子心意,二嫂別嫌少?!?/br>
    柳氏瞄了禮單一眼,心中氣的不行,敢情這葉氏說是的實話,并非謙虛之辭,這份禮單還真是輕的不行呢。只有玄狐灰鼠皮毛二領(lǐng)漠南葛緞二匹,不錯,真正是從漠南帶回來的“土產(chǎn)”!漠南金礦里的金子可不見季光慎送些過來。

    葉氏送完禮單便坐了下來,對海棠道:“海棠,把給大少爺大小姐二小姐的見面禮送上?!?/br>
    海棠脆聲應(yīng)了,接過一個托盤走到季延云的面前,蹲下來笑道:“大少爺,這是我們夫人送您的見面禮?!?/br>
    季繡云立刻探頭去看,只見那托盤上放的是一只荷包一只金項圈,還有一匣湖筆和一方硯臺。季延云忙惶恐的上前行禮道謝。然后將接過托盤,將東西交給跟在身邊身邊的嬤嬤。

    季光慎和葉氏看到季延云怯怯的樣子,不由都暗暗嘆了口氣,就算是府中唯一的男丁又如何,只要是庶出的,還是不得待見。

    海棠托了最后一只托盤走到季繡云季弄云姐妹的面前,俯身道:“這是給兩位小姐的?!?/br>
    季繡云見托盤是兩只荷包和兩只小匣子,便立刻將兩個小匣子搶到手中打開來看,季弄云眼見jiejie如此,只低下頭緊緊的抿著嘴,片刻之后才抬起頭來,眼中盡是委屈之色,她上前向季光慎和葉氏行禮道:“謝三叔三嬸?!?/br>
    季繡云打開匣子,只見一只是牡丹珠花一只是芍藥珠花,都很漂亮別致,她兩個都想要,便將匣子蓋上沖著季弄云叫道:“荷包給你這兩個給我?!?/br>
    季重慎實在受不了大女兒的膚淺,氣的大叫道:“繡姐兒,把東西放下!”

    季繡云最愛的就是些個漂亮首飾,如何肯聽父親的話,只向柳氏撅嘴叫道:“娘……”

    兒氏就算再寵大女兒,也不可能讓季重慎下不來抬,只瞪了季繡云一眼道:“繡姐兒,聽你爹的話?!?/br>
    季繡云癟了癟嘴,扭過頭去下死力看了葉氏的手鐲一眼,這才將那個放芍藥珠花的匣子放了下來。憤憤的拽過一個荷包。便嘟著嘴拉長了臉站在柳氏的旁邊。

    讓季光慎和葉氏看到了家丑,陳老夫人和季重慎夫妻越發(fā)不自在,陳老夫人深深看了季光慎一眼,眼光在他身上的從四品官服停留了許久,方才緩聲道:“老二家的,帶你弟妹和孩子們出去玩吧?!?/br>
    柳氏知道這是陳老夫人要說正事兒,便扶著腰站起來,招呼葉氏帶著五個孩子出了上房。

    陳老夫人看著門簾子不再搖晃,這才緩緩說道:“老三,你這兩年干的不錯?!?/br>
    季光慎沉穩(wěn)的說道:“全仗皇上信任,要不然光慎也無有今日?!?/br>
    陳老夫人淡淡道:“是么,老身卻聽說憂姐兒幫了你不少?。俊?/br>
    “老夫人這是從哪里聽說的?可不能這么說啊,郡主雖有誥封,可到底是個女孩兒家,她又一直帶著弟弟守孝。出孝之前從來不外出的。老夫人這話可是會陷郡主于不義之地,請老夫人萬萬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奔竟馍髂樕粍C,立刻沉聲反擊。他一家子受了無憂的幫助,這事季光慎沒有一天忘記過,只是在靖國公府里,他絕對不能承認。倘若一但承認了,就給了陳老夫人死逼著無憂姐弟拉拔季重慎的口實,他絕不能給無憂無忌惹下這等麻煩。

    季重慎一聽這話心里的醋意便壓不住了,只酸不溜丟的說道:“老三,這話我可不愛聽,若沒有憂姐兒幫你,只憑你,不到兩年就升到從四品,你騙鬼去吧!”

    季光慎騰的站了起來,怒視季重慎道:“二哥這么說是在指責(zé)皇上不辨賢愚任人唯親么?”

    季重慎被嚇了一跳,本能的向后一縮,季光慎又接著喝道:“這兩年我在漠南出生入死,憑的是實打?qū)嵉能姽?,皇上因功封賞于我,我季光慎受之無愧。這與無憂有什么關(guān)系。二哥今日不說清楚了,明日便與我一起上殿面君,請皇上一證我的清白?!?/br>
    季重慎的臉色頓時黑成一團,他如今是六品小官,便是大朝會都沒有資格參加,何況是只召見一小部分高官的小朝會。

    陳老夫人一見兒子吃癟,立刻沉聲怒道:“季光慎,你便昌立下再大的功勞,也是我靖國公府的庶子,怎敢對嫡兄如此無禮!老身看你輕狂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季光慎轉(zhuǎn)身看著陳老夫人,冷冷說道:“我是先老國公爺?shù)挠H生骨rou,當(dāng)今皇上御封的從四品云門偏將,四年之前靖國公府三房分家,我季光慎從此便是家中頂門立戶的老爺,葉氏的丈夫,如姐兒揚哥兒的父親。老夫人,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么?”

    陳老夫人被季光慎問的啞口無言,自從徹底分家那日開始,季光慎和靖國公府便再沒了關(guān)系,他放棄了國公府庶出三爺?shù)纳矸?,以平民之身從軍,累立軍功,如今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奮斗得來的,與靖國公府毫不相干。陳老夫人雖然是名義上的嫡母,卻已經(jīng)對季光慎沒有任何約束力了。

    此時的季光慎完全可以到宗族中要求獨立一枝,他便是新分出這一枝的宗長。到那里季光慎便能光明正大的供奉自己的親生母親,并且為她請誥封,讓她堂堂正正的成為老國公爺?shù)亩糠蛉恕?/br>
    季光慎已經(jīng)想到了這些,只是陳老夫人和季重慎始終認為季光慎還是從前那個沒有出息的庶子,壓根兒不會往那上頭去想。

    說罷那一番話,季光慎復(fù)又坐回客座,冷冷的看著陳老夫人和季重慎,一個字都不再多說。

    陳老夫人和季重慎都被季光慎的氣勢鎮(zhèn)住了,大腦一片空白,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這樣,慈萱堂陷入了一片讓人窒息的沉靜。

    過了幾乎有一盞茶的時間,陳老夫人才干澀的開口道:“老三啊,你說的沒錯?!?/br>
    季重慎一聽這話不由愣了,他瞪大眼睛看著陳老夫人,不相信這話是從自己母親口中說出來的。

    季光慎卻是一絲表情都沒有,只冷冷的板著一張臉。他心中暗道:“難道自己是是三歲孩子,幾句軟話就能打發(fā)了?!?/br>
    “老三,老身知道你這些年受委屈了?!标惱戏蛉说恼Z氣更加和緩,甚至聽上去都有了幾份慈愛之意??墒羌竟馍餍睦锖芮宄@只不過是假象,陳老夫人的話越是軟和,她所求的便越大。

    果不其然,陳老夫人又接著說道:“老三,自古道打虎親兄弟上陣你子兵,如今你大哥已經(jīng)不在了,就剩下你二哥和你兩兄弟,你們兄弟不互幫互助,還能指望誰呢?你是武將,要在外頭打仗的,若是朝中沒個靠的住的官員支持,你便是打仗都打不安心?!?/br>
    季光慎淡淡一笑,他便是要找支持,難道皇上不是他的支持,忠勇郡王府,衛(wèi)國公府不是他的支持,卻非要找一個連上朝都沒有資格的六品工部小官兒做支持么,這話說出去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

    陳老夫人還以為自己說動了季光慎,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忙向季重慎使眼色。

    季重慎這會兒也明白過來了,立刻附和道:“是啊,三弟,母親說的極是,我們是親兄弟,天生合該相互扶持的。”

    季光慎聽罷挑眉笑道:“不知道二哥打算如何扶持我這個弟弟?”

    季重慎臉上一滯,他這會兒若是有扶持季光慎的能力,又何必對他低聲下氣呢,不就是因為沒有那個能力才得求著季光慎么。

    陳老夫人立刻說道:“老三,行軍打仗最要緊的是糧餉,你二哥正有意進戶部,只要他進了戶部,這糧餉之事你以后就再也不用擔(dān)心了?!?/br>
    季光慎心中暗笑,戶部是何等要緊的地方,皇上絕對不可能讓任何一個非心腹進入刑部,那怕是一個最小的戶部書辦,也得是皇上能信任的人。可季重慎,他絕對不在皇上信任的名單之中。要不然也不能官兒越做越小,白混也那么多年,現(xiàn)在只混個了六品小官,還是工部的,說出去真不怕丟人。

    “是么,原來二哥要進戶部,那我得恭喜二哥了,戶部可是好去處?!奔竟馍鞑粺o譏諷的淡淡說了一句。氣得季重慎心中大怒,卻還不得不強自壓抑著怒氣。

    陳老夫人也生氣,可她比季重慎的定力要高一些,只說道:“老三,你知道老身的意思,重慎是你的親哥哥?!?/br>
    季光慎冷笑起來,親哥哥,虧陳老夫人說的出來,也不知道當(dāng)初是誰把自己當(dāng)成奴才非打既罵,若不是大哥當(dāng)時出手相護,只怕自己早就被季重慎折磨死了,有這樣的親哥哥么?陳老夫人怎么說的出口。

    季重慎也有些接受不了母親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自己是季光慎的親哥哥,在他的心里,季光慎就是個賤奴,再沒資格做他的親弟弟。

    陳老夫人臉色漸沉,聲音里也帶了怒意,“老三,和重慎身上都流著老國公爺?shù)难?。?/br>
    季光慎直視陳老夫人,冷冷道:“老夫人終于承認我也是父親的兒子么,那么當(dāng)年我叫父親,老夫人何以非逼著我改口叫老爺!”

    陳老夫人一愣,片刻之后都喃喃道:“你還記恨著這件事?”

    季光慎站起來怒道:“我怎么能忘記,老夫人說過的話,我一句都沒忘!”

    陳老夫人大駭,她猛的站了起來,怒視季光慎道:“這么說來你是不打算幫重慎了?”

    季光慎冷道:“當(dāng)今圣上是有道明君,二哥有本事,萬歲自不會不用他,若他沒有用,萬歲也不會白養(yǎng)個廢物!”

    季重慎大怒,沖到季光慎面前喝道:“你說誰是廢物!”

    季光慎挺起胸膛,以極度清楚的聲音喝道:“誰是沒用之人誰就是廢物!”自小的苦難生活早就教會了季光慎,他不會給自己留下一點點可以讓人攻擊的口實。

    陳老夫人一把抓起手邊的茶盞狠狠和季光慎的頭砸去,季光慎如今是身負武功之人,他完全可以躲過這一下子,可是他沒有躲,只直挺挺的站著,任那茶盞砸向自己的頭。碎瓷片擦著季光慎左側(cè)眉際飛過,劃出一道血口子。

    瓷盞落地發(fā)出當(dāng)啷一聲脆響,而季光慎左眉上方的血口子也流出了鮮血。

    正房里的動靜驚動了在東廂房里相處的很不愉快的柳氏葉氏還有五個孩子。葉氏最怕季光慎吃虧,她將兒子往江嬤嬤手中一塞,撂下一句“照顧好少爺小姐”,便沖出房門沖進了上房。

    此時,季光慎正冷冷的看著陳老夫人,一句話都沒有說。而陳老夫人沒想到季光慎連躲都不躲,已經(jīng)傻了眼。

    葉氏沖起來,見地上是碎瓷片子,季光慎的左臉上流了許多血,不由驚叫道:“老爺,你怎么了,傷在哪里?”

    季光慎抓住葉氏的雙手,淡淡道:“夫人別慌,流這點血死不了人,方才老夫人生氣,用杯子砸了為夫,為夫是個命大的,還沒被砸死?!?/br>
    葉氏心中最重視的是就丈夫,她一聽這話眼都紅了,一邊用帕子去擦季光慎臉上的血,一邊狠狠的瞪著陳老夫人,憤然道:“我們老爺若有個好歹,我必去敲登聞鼓,那怕死在釘板上,也要告御狀為老爺討個公道?!?/br>
    陳老夫人何曾受過葉氏這個庶子媳婦的氣,立時臉色大變,指著葉氏喝罵道:“賤婦,你敢這樣同老身說話。老身才要告你不孝。”

    葉氏冷哼一聲,用帕子擦干季光慎臉上的血跡,發(fā)現(xiàn)只是左眉上方被碎瓷片劃了個半寸多長的口子,傷口并不深,心中才暗暗松了口氣。

    她將帕子按在季光慎的左眉上方,輕聲道:“老爺,我們回家上藥吧?!?/br>
    季光慎點了點頭,同妻子一起看向陳老夫人,冷冷道:“老夫人好生頤養(yǎng)天年罷?!?/br>
    這話本是句好話,只是從季光慎口中說出來,怎么聽怎么帶著煞氣。陳老夫人氣極,恨恨叫道:“滾,給老身滾出去。”

    季光慎意味深長的看了呆若木雞的季重慎一眼,這才葉氏一起出了上房,季維如和季維揚一見他們的爹爹臉上有血跡,便撲上來大叫道:“爹爹,你怎么受傷了?”

    季光慎摸摸女兒的頭,又單手將兒子抱起來,笑著說道:“沒事兒,如兒,揚兒,咱們回家?!?/br>
    柳氏因為有孕在身不敢快走,此時才走了出來,季繡云季弄云跟在她的身旁,季繡云還是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葉氏手腕上的赤金絞絲嵌寶鐲子,仿佛想用眼神把那對鐲子拔下來一般。

    “三弟,三弟妹這是怎么了?就要走么,府中里備了酒宴啊?!绷嫌蟻聿煌床话W的說了幾句,做做面子情。

    季光慎沒有理會柳氏,葉氏則冷淡的說道:“這才坐了一小會兒我們老爺便受了傷,誰還敢再用府上的宴席。靖國公府門高勢大,我們小門小戶的人來不起?!?/br>
    說罷,季光慎和葉氏便帶著一雙兒女堂堂正正的離開了靖國公府。季光慎一路走出去,許多靖國公府的下人都看到他額頭上受了傷。等與許五貴他們會合,許五貴等人一見季光慎受了傷,無不暴跳如雷,叫囔著要找迎兇手算帳。

    季光慎伸手攔住他們,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算了,這是本將嫡母砸的,罷了。”

    季光慎這話是在靖國公府大門口說的,此時經(jīng)過靖國公府大門的人都聽到清清楚楚,季光慎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再做,就已經(jīng)夠陳老夫人喝一壺的了。毆打朝庭從四品云門偏將,這個罪名可是小不了的。

    陳老夫人用杯子砸了季光慎,這個消息在季光慎葉氏一行還沒有回到自己家的時候便已經(jīng)傳到了無憂姐弟的耳中。無憂大吃一驚,立刻命人備下車轎急急去了季府。季府與王府離的很近,不過盞茶工夫無憂姐弟便已經(jīng)到了季府大門外,正遇上從靖國公府歸來的季光慎一行。

    無忌見三叔臉上還帶著血跡,立刻憤怒的大叫道:“三叔,真是老夫人砸傷了你?傷的要不要緊?”

    季光慎笑笑道:“三叔沒事,我們到家里說話?!?/br>
    眾人進了季府正廳,葉氏忙命人打水清洗季光慎的額頭,季光慎卻笑道:“不用這么麻煩,只拿燒酒一擦就行了。在漠南的時候我們都這么干?!?/br>
    葉氏眼圈兒紅紅的,卻是執(zhí)意不肯,定要用溫水清洗傷口,然后灑上金創(chuàng)藥,再細細的包扎起來。季光慎笑道:“不過就一點小口子,何至于包成這樣子,若讓不知情的人瞧見,還不定以為我的頭傷的多重呢。”

    葉氏含淚道:“老爺,你在邊關(guān)殺敵受傷,那是為國為民,妾身雖然心疼,卻也知道那是老爺在盡自己的本份,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我們依著禮數(shù)上門問安,她便是再看不慣老爺,也不能這樣拿杯子砸老爺啊,老爺這傷受的實在冤枉!”

    季光慎輕輕握住葉氏的手,對氣憤難平的無憂無忌輕松的說道:“其實三叔是故意讓老夫人砸中的,要不是三叔有意為之,憑老夫人的身手,她連三叔的一根汗毛都碰不著。”

    季無憂聽到這里才淺淺笑了起來,“三叔算無遺策,果然好計?!?/br>
    無忌急道:“jiejie,你和三叔在說什么???”

    季光慎剛要開口解釋,卻聽無憂笑著說道:“無忌,你自己想,jiejie也是剛剛想明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