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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郡主威武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陳老夫人忙道:“讓陸總管見笑了,我們府上出了這種事情,真真是丟死人了,如何敢污了圣聽?既然已經(jīng)有了單子,便照價算銀子,丟了多少便由我們補上好了。便是自家吃些虧,也不能傷了我們府里的名聲啊,求總管大人體諒些吧?!?/br>
    陸柄還想說話,卻見季無憂悄悄給了他一個眼色,陸柄便沒有張口,只是沉沉的看著陳老夫人。

    陳老夫人不得不向季無憂問道:“憂姐兒,那單子上頭的東西得合多少銀子?”

    季無憂搖搖頭道:“孫女兒不懂經(jīng)濟,確實不知能合多少銀子,從前聽爹爹說陸總管最有眼力,不如您給掌個眼?”

    陸柄立刻說道:“回郡主,咱家剛剛合了一下,少說也得值二十萬兩白銀!”

    陸柄話一出口,站在一旁的柳氏便“啊……”的大叫一聲暈倒在地上……

    ☆、第三十九章分家產(chǎn)(上)

    陳老夫人見二兒媳婦突然暈倒,便想借機脫身,立刻大聲叫道:“老二家的你怎么了,老二,還不快去請大夫!”

    季重慎忙應(yīng)了一聲,撥腿便往外走,只是他剛走了兩步,便聽常嬤嬤喚道:“季大人請留步?!?/br>
    常嬤嬤是皇后面前的紅人,她的話季重慎不敢不聽,只得停下轉(zhuǎn)過身來,苦哈哈的問道:“不知嬤嬤有何見教?”

    季嬤嬤笑笑道:“適才老奴瞧二夫人的氣色尚好,想來只是一時迷了心,老奴有個萬試萬靈的方子能喚醒突然暈倒之人,不如讓老奴先試試,若是不行再請大夫也不遲?”

    身為皇后身邊最得力的嬤嬤,常嬤嬤自是要懂些個精淺的醫(yī)術(shù),而且她素來體察入微,一眼便能看出柳氏是裝暈,自然不會讓柳氏得了逞去。

    季重慎不敢拒絕,只得點頭道:“那就有勞嬤嬤了?!?/br>
    常嬤嬤上前一手搭在柳氏的手腕上,另一手就便撥下柳氏頭上簪的一丈青銀簪,那銀簪是新制的,簪鋌尖頭雪亮尖細(xì),還泛著淡淡的銀光。常嬤嬤診了脈心中更加有數(shù),只見她下手既穩(wěn)且快,不偏不倚的正刺在柳氏的人中之處,疼的柳氏尖叫一聲,險些兒從地上跳起來。

    常嬤嬤將那枚一丈青銀簪放到旁邊的圈足海棠八瓣幾上,向陳老夫人和季重慎說了一句:“二夫人只是迷了心,如今已經(jīng)醒了便不會有事?!闭f罷她就退回到季無憂的身邊,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做過一般。

    陳老夫人臉色陰沉,狠狠瞪了柳氏一眼,然后向季無憂說道:“憂姐兒,你二嬸身子不適,不如今日先到這里,有什么等明天再說吧。橫豎也不急在一時?!?/br>
    季無憂輕蹙眉頭遲疑的輕聲說道:“祖母說的是,只是皇上命陸總管前來,若不把事情辦完,他回宮可怎么復(fù)旨呢?又不好請陸總管在府里留宿???無憂年紀(jì)小不曉事,還請祖母教導(dǎo)。”

    陳老夫人被堵的都快喘不上氣來了,她死死盯著季無憂,那眼神不是看孫女兒的眼神,而是冰冷的怨毒的眼神。

    陸柄聽了這話點點頭,深以為然的說道:“郡主所言極是。老夫人許不知道,適才咱家出宮之前,皇上曾有旨意,說是咱家能辦便辦,若是咱家辦不了,那少不得要請淳親王爺和衛(wèi)國公爺勞動一番了。”

    那淳親王爺是如今皇上僅存的一位皇叔,專管皇親及宗廟之事,淳親王爺性子最是護(hù)短,剛巧淳親王跟前唯一的女兒是無憂姐弟的表舅媽。衛(wèi)國公嚴(yán)信就更不必說了。若由淳親王爺和衛(wèi)國公主持,只怕能將七成的靖國公府全都劃給無憂姐弟。

    陳老夫人心中暗恨,卻也知道此時再不能不讓步了。只得咬牙說道:“適才不知道寧氏那個賤人到底偷了多少東西,既然陸總管已經(jīng)算出來了,那就由老身和老二拿二十萬出來以補這份損失,憂姐兒,這樣總行了吧?”

    季無憂仍是雙眉蹙起,略帶憂慮的說道:“祖母這話無憂當(dāng)不起,大房的損失怎好讓祖母和二叔補呢,無憂只想追回屬于大房的東西啊?!?/br>
    陳老夫人牙咬的更緊,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憂姐兒不必在意,這是祖母和你二叔心甘情愿的。”

    季無憂想了想,仍是輕皺眉頭小聲道:“長者賜不敢辭,無憂謝謝祖母和二叔的厚意。”

    陳老夫人一聽這話便立刻道:“翡翠,去帳上支取二十萬兩銀票過來?!?/br>
    季無憂一聽這話便立刻出聲道:“祖母且慢?!?/br>
    陳老夫人本就心里憋著火,一聽季無憂阻止,便沒好氣的喝問道:“你還要如何?”

    季無憂卻是不急不燥,只用輕輕淡淡的聲音說道:“無憂曾聽先父說過,當(dāng)日祖父過世之前曾有過安排,已經(jīng)給先父和二叔三叔分了家。只是……”

    “不可能!”陳老夫人不等季無憂說完便厲喝一聲,打斷了季無憂的話。季無憂的這一句話在陳老夫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季無憂竟然連這等隱密之事都知道。

    事實上不論前世還是今生,八歲的季無憂的確不知道這件事。那還是前世季無憂出嫁之后,才從她的丈夫,也就是陳老夫人的侄孫口中聽說了這個消息。只是那時,她已經(jīng)一腳邁進(jìn)了閻王殿。

    “祖母可否容無憂將話說完?”季無憂不軟不硬,不卑不亢的問了一句,問的陳老夫人尷尬不已,只用那要吃人的眼光死死瞪著季無憂,此時她看季無憂,是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陸柄聽了這話初時也是吃了一驚,既而便是暗自贊嘆,贊嘆過后又有些傷感,若非季之慎早亡,如何要季無憂這個才八歲的小姑娘來頂起這般的重?fù)?dān)。

    “季無憂你是失心瘋了不成,連這種無稽之言也能編的出來,你不要以為有皇上和娘娘護(hù)著就能為所欲為!”陳老夫人氣紅了眼,指著季無憂便罵了起來。

    季無憂眼中含淚,搖了搖頭悲聲道:“祖母這么說真是讓無憂死無葬身之地了。祖父臨終分家,確是先父告知的,并且請了老興國公爺做見證,祖母,難道這也是無憂能編出來的么?”

    陳老夫人心里大驚,當(dāng)初請老興國公見證,此事知道的人極少,若非季之慎告訴她,季無憂再不可能知道的。一想到大兒子竟然留了這么一手,陳老夫人心中的恨意便如翻江倒海一般不可遏止。她氣的渾身亂顫,憤怒的大叫道:“誰不知道老興國公爺去年就死了,你倒會討巧,竟拿個死人說話。季無憂,季之慎是你的父親,卻也是我的兒子!”

    季無憂想的就是和祖母二叔徹底斷絕關(guān)系,自然不會退讓,只堅持道:“老國公爺雖然過世,可書信憑證卻不會過世,老國公夫人也沒有過世,此事一查便可?!?/br>
    陳老夫人惱羞成怒,氣的說不出話來。一直沒有說話的季重慎此時痛心疾首的悲聲道:“無憂,你不要再說了,你想要什么就都列出來好了!”

    季無憂輕聲道:“二叔,無憂只要先父應(yīng)得的?!?/br>
    季重慎此時再也不敢小看季無憂這個剛剛八歲的侄女兒,當(dāng)日分家之事他自然是知道的,想到六成家業(yè)盡歸大哥,自己只得三成,還有一成得給庶出的三弟,季重慎心疼的都揪了起來。

    柳氏替楊氏管了近一年的家,對府中的家底子自是再清楚不過的,她也知道當(dāng)初分家之事,所以在管家之時可沒少做手腳,如今聽了季無憂要分家產(chǎn)之事,柳氏不免暗自得意,若非她有先見之明,偌大家私豈不能歸了大房的兩個小毛孩子。

    柳氏看向季重慎,向他打了眼色,季重慎對于妻子虧空公中財產(chǎn)之事也不是不知道的,見了妻子的眼神,他心里才算略略踏實了一些,只沉著臉道:“無憂,既然你鬧著要分家,全不顧你父親的母子手足之情,那便分罷!”

    ☆、第三十九章分家產(chǎn)(中)

    季無憂聽完二叔季重慎之言,便看向祖母陳老夫人。陳老夫人心知此時情勢比人強,由不得她不低頭,只得鐵青著臉撂下一個字“分”,便再也不說一句話了。

    少時柳氏著人將府中的帳冊取來,打開后剛說了一句:“今年府中事多花銷大,如今公中帳上只余白銀二十七萬兩三千六百五十一兩七百錢?!?/br>
    季無憂便皺起眉頭出言打斷道:“二嬸且慢往下報,請略等一等。”

    柳氏心中一沉,立刻抬頭看向季無憂,不高興的說道:“憂姐兒,你如今打斷長輩之言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么,怎么我們一說話你就打岔子?”

    陳老夫人和季重慎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柳氏之言,然后同時瞪向季無憂。

    季無憂并不在意這些,她只用略沉的聲音問道:“先母有喜之后將家務(wù)移交給二嬸,當(dāng)時是和二嬸對過帳的吧?”

    柳氏還沒有想到季無憂的用意,只微微撇了撇嘴輕哼道:“這個自然?!倍惱戏蛉藚s已經(jīng)想到了季無憂要說的是什么,臉上頓現(xiàn)厲色,立刻高聲叫了一句:“憂姐兒……”

    陳老夫人說的慢了一步,到底沒有攔住季無憂的話,只見她輕輕點頭,揚聲喚道:“春草,把當(dāng)初與二夫人對帳的底冊拿來?!?/br>
    柳氏臉色大變,當(dāng)初接帳之時,公中余銀足有百萬之巨,如今才一年工夫便只剩下二十七萬兩,說破大天也沒有相信,便是個瞎子都能看出柳氏從中動了多少的手腳。

    陳老夫人臉色也大變,她以和自己年紀(jì)不相符的敏捷飛速奪過柳氏手中的帳冊,假意掃了一眼便急急喝道:“老二家的你這是什么眼力,帳上余銀分明是一百二十七萬兩。”

    陸柄和常嬤嬤等人都是見慣世事的,豈能不明白,只是有些時候明白也不必說破,心里有數(shù)就好。陸柄暗暗觀察季無憂的神色,見她也沒有將柳氏往死里治的意思,心里就更加明白了。

    陸柄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到底是老夫人眼力好?!比缓蟊闶裁炊疾徽f了,繼續(xù)攏著手站在季無憂旁邊。

    季無憂聽了陳老夫人報的數(shù)字,在心中暗暗一對,雖比當(dāng)初交帳之時少了幾萬兩,不過也差不多了。便輕聲說道:“祖母說多少便是多少。”

    陳老夫人立刻道:“扣除二十萬兩,剩下的六成分與大房,三成半分與老二,半成分與老三。庫中財物和莊子鋪面土地也如此分。”

    季重慎和柳氏如同被人狠狠從心口挖下一塊rou的,疼的揪心扯肝,若季無憂不提分家之事,他本想將此事混過去,便可一房獨得靖國公府所有的財產(chǎn)。可季無憂偏偏說話了,說的也不多,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便讓他的財產(chǎn)立時縮了六成半。

    柳氏怨毒的瞪著季無憂,那眼神象是要活吃了她一般。季無憂卻不在意,只疑惑的說道:“祖母,無憂有兩個不解,請祖母為無憂解惑?!?/br>
    陳老夫人差點兒要把牙根咬斷,才勉強擠出個“講”字。

    季無憂絕不客氣,只條理清晰的問道:“第一,為何祖母要扣下二十萬兩?”

    陳老夫人立刻沒好氣的說道:“那是我們補給你的損失。是看著你們姐弟兩個可憐的份上,你二叔才肯吃的虧?!?/br>
    季無憂立刻搖頭道:“祖母也說是二叔被給我們姐弟的,緣何從公中出?不是應(yīng)該分完之后再由二叔補給我們么?”

    柳氏一聽這話立時如同被摘了心肝兒一般,她狠狠的補向季無憂,勾起尖尖的指尖便往季無憂臉上抓去,此時柳氏什么都想不了了,只一門心思抓花季無憂那張令她憤怒至極的臉。

    然而柳氏注定不能成功,站在季無憂身邊的陸柄可是身負(fù)極高武功的高手。他身子都不用動,只是左手食指微微一曲,一道凌厲指風(fēng)便打中柳氏腿上的麻xue,柳氏腳下一軟便以五體投地之式仆倒在季無憂的面前,狠狠的啃了一嘴地衣毛絨。

    因為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除了陸柄就沒人知道柳氏是怎么了。陳老夫人憋了一肚子的火卻不能向季無憂發(fā)泄,只能將柳氏當(dāng)做出氣筒,她狠狠罵道:“沒用的東西,還不與我滾下去?!?/br>
    宋嬤嬤忙上前將柳氏扶起來,幾乎是半拉半拽的,硬將她拉了出去。柳氏猶自不依,一個勁兒的要回來。宋嬤嬤只得在她在耳畔低聲道:“好小姐,老夫人都吃了大虧,您還能占著便宜?快回房讓老奴看看可曾摔傷了沒有,橫豎有老夫人和老爺在呢,您這會出這個頭算怎么個事兒。”

    柳氏平日最聽宋嬤嬤的話,這才氣咻咻的讓宋嬤嬤扶著走了。

    季無憂并沒有揪著柳氏的行為不放,只平靜的看著陳老夫人和季重慎,面上無悲無喜,象是看不相干的外人一般。

    陳老夫人心知來硬的不行,便先軟了態(tài)度,緩聲道:“無憂,你總不能讓你二叔活不下去吧?”

    季無憂臉上立刻籠起很受傷的表情,含悲輕聲道:“無憂豈有那般想法,無憂一直沒有說要二叔補償,只是要追回失卻的財物,是二叔要無憂顧著府中的體面,不許無憂追討失物,還一再表示要自己補償?shù)模婺?,剛才您可是都聽見的?!?/br>
    陳老夫人剛想說什么,卻見陸柄抬眼看了自己一下,她心里咯噔一聲,整個人立刻從對財物的貪婪中清醒過來,立刻說道:“好,就依無憂你的意思,先分,然后讓你二叔再給你二十萬兩。”

    季重慎急了,本來他只能分得三十幾萬兩銀子,這還沒到手要就拿出二十萬,他如何能舍得。季重慎叫道:“母親……”

    陳老夫人橫了他一眼,威嚴(yán)的沉聲道:“就這么分?!?/br>
    季無憂又說話了,“祖母,當(dāng)初聽先父說祖父分給三叔的是一成家業(yè)。”

    陳老夫便是再能忍,此時也忍不住了,只厲聲道:“季無憂,你太過份了!”

    季無憂并不害怕,只皺著眉頭自說自話道:“難道是無憂想錯了,嗯,看來還是要請老國公夫人將老國公爺?shù)臅拍脕韺σ粚Σ藕谩!?/br>
    陳老夫人聽著這明晃晃赤果果的威脅,真是活吃了季無憂的心都有。季無憂所說的沒錯,當(dāng)初老國公爺分給三房的的確是一成家業(yè),而非陳老夫人剛才說的半成。事實上當(dāng)初老國公分給大房的是七成家業(yè),二房二成三房一成,季無憂之所沒在剛才沒有提出來,就是要替三房爭取應(yīng)得的一成,至于大房少了的那一成,季無憂以后自有辦法得回來,卻也不必急于一時。

    季無憂說的如此清楚,陳老夫人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她狠狠剜了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如同隱形人一般的庶子庶光慎,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好,給老三一成?!?/br>
    季光慎本就沒打算能從嫡母手中得到什么財產(chǎn),如今見季無憂硬是替自己多爭了半成,心中豈能不感激,只是他很清楚此時不能對季無憂有任何的表示,便走出來向嫡母陳老夫人跪下,誠誠懇懇的說道:“謝母親大人?!?/br>
    分家方案便這么定了下來,季無憂心知陳老夫人等人會在庫房里動手腳,便早早將當(dāng)初母親與柳氏交接之時的帳冊當(dāng)著陳老夫人等人的面交給陸柄,請他暫時代為保管。陳老夫人見了便什么手腳都不敢做了。

    季無憂知道有些財產(chǎn)已經(jīng)被陳老夫人和柳氏轉(zhuǎn)移了,她們需要時間將這些東西退回原處。于是季無憂便說道:“今日天色已經(jīng)晚,不如明日上午進(jìn)行交接,祖母以為如何?”

    陳老夫人正想這么說,聽了季無憂的話自是無不答應(yīng),甚至還暗暗慶幸,心中略略松了口氣。若是立時交接,那她可真是要丟人丟大發(fā)了。

    陸柄見狀心中極是欣慰,向季無憂姐弟行禮道:“郡主,小王爺,既然事情已經(jīng)定下來了,那咱家便回宮復(fù)旨,明日若得奉旨,必來為郡主和小王爺做個見證?!?/br>
    季無憂和季無忌同時頜首為禮,陸柄心念一轉(zhuǎn),便有意多說了一句:“哦,還有一事要回郡主和小王爺,適才郡主所賜的鑰匙并不能打開庫房門鎖,咱家倒是從一個管庫的嬤嬤處搜到了鑰匙?!?/br>
    陳老夫人和季重慎一聽這話魂都飛了,剛才那么緊張,她們生把這一節(jié)給忘記了,這可赤果果的把柄??!

    陸柄見目的達(dá)到,方才帶著兩個小太監(jiān)告辭而去,至于常嬤嬤和四名女宮八名太監(jiān),則被陸柄留下來保護(hù)季無憂姐弟,免得今夜再生出什么事端。

    ☆、第三十九章分家產(chǎn)(下)

    眾人各自回房,一直憋著沒說話的季無忌眨著那雙困惑的大眼睛直看著季無憂,季無憂見弟弟一副想說又不能開口的憋屈小模樣兒,不由抿嘴輕笑,蹲下來看著季無忌的雙眼道:“無忌,現(xiàn)在想什么都行啦。”

    季無忌大大的松了口氣,抓著jiejie的手連珠炮似的問了起來,“jiejie,剛才祖母好奇怪,明明二嬸說只有帳上只有二十七萬兩銀子,怎么jiejie只說了一句話,祖母就立刻改了口呢?難道帳也可以說多少就是多少的么?還有,是不是我們搬出去之后就再也不見祖母二叔他們了?”

    季無憂見弟弟聰慧,心里自是高興,她牽著季無忌的小手到椅上坐下,輕聲細(xì)語的給季無忌解釋起來。

    “無忌,本來咱們娘親交帳之時,帳上的余銀足有一百三十多萬兩,而府中一年的銷也就在五萬兩上下,是以怎么都不可能一年之中就花銷了上百萬兩銀子。二嬸欺我們姐弟年紀(jì)小不懂這些,想占我們的便宜,才會那樣報帳。jiejie只提一提當(dāng)初交帳時的數(shù)字,祖母便知道jiejie是知道內(nèi)情的,有皇上派的陸總管在跟前看著,祖母自然不能將這事鬧將出來,所以才會立刻改了口?!?/br>
    季無忌一聽祖母和二叔二嬸欺負(fù)自己姐弟,氣的小臉通紅,噌的跳下椅子揮舞著小拳頭憤怒的叫道:“氣死我了,jiejie,我要找他們算帳!”

    季無憂看著弟弟通紅的小臉兒,不由苑爾道:“傻無忌,jiejie不已經(jīng)和他們算過帳了么,你倒想想看,剛才咱們姐弟可曾吃虧了么?”

    邊說,季無憂邊將弟弟拽到身邊,按下他的小拳頭,仍將他拉到身邊坐著。

    季無忌細(xì)細(xì)一想,方才自己姐弟的確沒有吃虧,好象生氣的只是祖母和二嬸,這才撅著小嘴挨著jiejie坐了下來。

    “無忌,你雖然才四歲,可是咱們家就只剩下我們姐弟兩個,所以不論什么事jiejie都不會瞞著你。你現(xiàn)在跟jiejie去昊極院,我們邊看邊說。”季無憂不想給祖母和二叔一絲的可乘之機,讓他們有哄騙季無忌的機會,當(dāng)下便帶著季無忌去了昊極院。

    現(xiàn)在守著昊極院的是陸柄帶來的小太監(jiān)中的四人。至于原本那些被陳老夫人派到昊極院的心腹則被隔離在昊極院的門房之中。

    進(jìn)了昊極院,季無憂帶著弟弟直奔西院庫房,她并不說什么,只讓趙嬤嬤將季無忌抱起來,讓他看庫房的房門和鎖。

    季無忌看了一會兒,指著庫房門問道:“jiejie,這門被砸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