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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侯歸來時在線閱讀 - 第112節(jié)

第112節(jié)

    他聞言神色略有變化,伸手接了,與余下的信件作比。

    觀正風(fēng)武夫出身,字跡算不上飄逸遒美,可勁力十足,透紙而出。

    然而這封異常的信雖同樣書法普通,字里行間卻虛浮不定,錯字也更多一些。

    “也就是說。”觀亭月深沉道,“當年事情的始末,其實還有第三個人知曉?!?/br>
    燕山眉頭微動,“第三個人……”

    那人寫——

    “西宮近日不思飲食。”

    中間火燎了半截文字。

    最末是,“感念昔年善舉,雪中送炭之恩,無以為報?!?/br>
    “愿‘老宅秘密’終能重見天日?!?/br>
    第88章 縱生于荊棘,仍舊燦爛?!?/br>
    燈燭“啪”地爆了一朵星火。

    他們倆隔著信紙相顧無言。

    料峭春風(fēng)裹挾花香而入, 在觀亭月鼻尖打了個轉(zhuǎn),她忽然覺得有些癢,于是偏頭輕嚏一聲。

    燕山頓時回過神來, 看見窗子正高高支起, 忙上前放下,不由薄責(zé)道:“身體沒好還開那么大的窗。”

    “是花香太濃了。”她不著痕跡地摩挲嘴唇遮掩。

    “信的事情且先放在一邊?!毖嗌桨褨|西遞還給她, “金家主七日前就停了你外敷的藥,我瞧瞧現(xiàn)下傷口愈合得怎么樣了?!?/br>
    觀亭月點點頭,依言放好了信件,側(cè)對著坐在床上。

    夜間她穿得隨意, 春衫輕薄,絲綢寬松。拆下衣帶把袖子往后一挽,整片后背便露了出來。

    燕山斜坐在旁,抬手輕輕撩起幾縷烏發(fā)。

    觀亭月的青絲很長, 早已長過了腰際, 她卻并未去修理,偶爾得閑心情好會編些花樣, 但大多時候都是披散的。

    黑亮的長發(fā)光潤如緞,柔軟的燭光又將她肌膚照得極細膩。

    假若不是滿背猙獰縱橫的傷, 她裸背應(yīng)該會很好看。

    畢竟腰身細,細而有力,顯得張揚卻不失美感。

    燕山的目光幽暗, 從她頸椎一寸一寸落到最下面。

    上次在懷恩城外, 他也這么瞧過一回,但沒有敢太仔細,只記得她傷多,如今認真地數(shù)下來, 從上到下,共是五條疤。

    前不久的暗器傷已經(jīng)只剩淡淡的白痕,是新長出來的皮膚。

    而那道刀傷劃得之深,連愈合后也如山脈河流,褶皺而起。

    觀亭月半晌沒聽見他說話,轉(zhuǎn)目瞥了一眼,不以為意地開口。

    “你不會是嚇到了吧?”

    她淡笑,“好像二嫂身上亦有許多燙傷,我二哥可是一點不嫌棄?!?/br>
    “我有說嫌棄么?”

    察覺到他的手指輕撫過背脊上陳年蕭索的舊傷疤,語氣不屑,“你二嫂還會為這種事躊躇猶豫,數(shù)月畏懼不前?!?/br>
    “你我之間便不需要擔心這些,將來即使有那么一日,不必開口問,我的心思你應(yīng)該知道。”

    觀亭月聞言,散漫地調(diào)侃,“別咒我,我不想有那一天的?!?/br>
    話還未說完,后背的舊傷忽然被某種溫軟之物覆住,潤澤繾綣,和煦得像春光一樣。

    她怔愣住,肌膚反應(yīng)之快,瞬間起了一層顯而易見的雞皮疙瘩。

    燕山的唇微微帶濕,發(fā)梢也濕,掃在身上癢癢的。

    他似乎也僅是純粹的貼著,有近乎虔誠的意味在里面,良久才輕輕舔舐一下。

    “你又干什么?”她偏過頭,無可奈何地笑。

    這不是燕山第一次了。

    現(xiàn)在看來,上回他八成也是借口給自己清理傷毒才以口相就的。

    “……不干什么?!毖嗌铰掏痰仄鹕?,仍舊摸了摸她那些傷痕,“就是,喜歡你這些疤?!?/br>
    觀亭月從沒聽過如此匪夷所思的癖好,啼笑皆非:“人家都愛膚如凝脂,皓腕凝霜雪的姑娘,你倒好,喜歡滿背帶疤的?”

    是不是哪里有???

    她挺想嘲他,最后還是作罷。

    青年只是譏諷地哼了一聲,似乎對此很輕蔑,他將衣裳拉上她肩頭,自后伸手擁住,頷首埋在觀亭月發(fā)絲里眷戀地嗅著。

    “不行嗎?”

    燕山知道世間有許多女人。

    溫婉大氣,千嬌百媚,嬌蠻可愛。

    千人千面,他見過不少。

    但不知為何,對于這些人,他見過也就見過,從來難以動情。

    無論是養(yǎng)在深閨,還是掙扎于市井的女子,似乎與他總隔了有山海那么遙遠。

    再美好,卻終究不是自己這個世界的人。

    他喜歡的,永遠恣意颯爽,永遠意氣風(fēng)發(fā)。

    知進退,明輕重,也從不輕易妥協(xié)。

    縱生于荊棘,仍舊燦爛。

    只能觀亭月。

    就只能是她。

    *

    半個月前寄給大哥的信,終于等到了回復(fù)。

    觀長河在信中高度贊揚了她撿哥哥的速度和能力,對自己尋找數(shù)年卻不及她一年有成效深感挫敗,順便還問候了一番二弟媳婦,言辭明里暗里都透出一股很想和金家做生意的期待。

    而信件的結(jié)尾,大哥則提到一個早些年在觀家侍候他們娘的嬤嬤。

    “你們?nèi)粝胫傈c什么舊過往,不妨去找她問一問。老太太住在京城,我特地安排了人給她養(yǎng)老,眼下應(yīng)該健在?!?/br>
    金府花園旁有一小片雅致的去處,精心打造過的光滑長石為桌,圓石凳為椅,左側(cè)可看盡園中景色,右側(cè)翠竹蒼蒼,下植紅梅與桃,此刻長得堪稱繁華,滿眼鮮嫩綺麗的緋色花光。

    觀亭月正坐在桌前,就著一盤玲瓏剔透的櫻桃,和燕山念信上的內(nèi)容。

    “‘應(yīng)該’健在……看來,我大哥也不是常有這位老嬤嬤的消息?!?/br>
    “屆時到了京城再抽空繞去瞧瞧?!毖嗌街е怙嫴瑁胺凑陌谚€匙而今都已有了著落,不急一時?!?/br>
    言語間頭頂一道小小的陰影飄過。

    是只畫技不怎么能入人眼的紙鳶——說紙鳶都抬舉它了,頂多算是紙。

    這幾天氣候不錯,春陽晴好,微風(fēng)徐徐,是適合放風(fēng)箏的好日子。

    雙橋拽著她自制的紙鳶在花園中瘋跑,陪她玩的倒不是江流。江流自詡成熟穩(wěn)重,不玩如此幼稚的把戲。

    所以,同她一并玩風(fēng)箏的,是人不輕狂枉少年的觀家三少爺。

    這位爺輕功好,溜著條長蟲的風(fēng)箏,在天空能被他挽出朵花兒來。

    “哈哈,怎么樣?小丫頭?!?/br>
    他欺負小朋友半分不會臉紅內(nèi)疚。

    “本公子還能更快呢。”

    底下的少女仰首沖他齜牙咧嘴。

    江流:“……”

    不知怎的,他站在邊上總感覺有點丟人。

    燕山余光瞥見觀亭月拖起下巴,神色溫和地看著花園中的一幫熊孩子在笑,自己也就跟著看了她一會兒。

    “誒。”

    過了不久,觀亭月的臂膀便被某個人試探性地拍了拍。

    “嗯?”她轉(zhuǎn)頭時只見燕山的手虛虛搭在桌上,無端挨近了自己些許,一副不自在的模樣。

    觀亭月:“怎么?”

    “你送了雙橋那么多東西。”他視線落在一旁,似乎有點別扭,“連江流也顧及到了。”

    “一路走來,我卻什么都沒有?!?/br>
    這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觀亭月的秀眉高高地抬了一抬,倒是挺從諫如流:“那說吧。”

    “你想要什么?”

    仿佛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燕山當即把手挪開,將一塊形狀詭異的木頭樁子推到觀亭月眼前,別有深意地沖她一笑。

    后者擰著眉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琢磨,五官都快皺在一處,也沒看出名堂。

    “這什么鬼……”

    “東西”二字還未出口,觀亭月就從她不算太久遠的記憶里找回了印象。

    此物依稀是……

    當初在嘉定找著大哥后,被她毅然決然丟回給燕山的那只半成品木雕。

    因為一朝暴富,從此自己就再沒動手刻過木頭了,難得重溫老本行,怪懷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