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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傾天闌在線閱讀 - 第185節(jié)

第185節(jié)

    那腿還是腿嗎……那個角度能用到的力氣有限,可是她的腿,掃上來的時候,就像生鐵鑄成的鐵棍!還是千年重鐵鑄的那種!

    如果不是半跪姿勢,稍稍護住了重點部位,此刻他懷疑某些要緊處,已經被她這一腿撞碎!

    “關門……關門……”他在劇痛中縮成一團,猶自不忘嘶聲大叫。

    不是為了留住他們,而是怕這一對狼公虎婆一旦竄出來,他小命必定不保,還會死得很慘。

    上頭監(jiān)視并掌握機關的人似乎也被這驚人一幕驚呆,趕緊放下柵欄,“砰”一聲,柵欄壓死。

    太史闌喘了一口氣,她也不后悔,剛才柵欄這點空余,紀連城又擋在面前,她和容楚兩個想要出去很難,搞不好會被千斤柵欄壓死。相比之下,抓緊時間給紀連城來一記狠的,上算。

    剛才拼盡全力,抬腿飛踢,明明全身發(fā)軟,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想必是被紀連城激起的怒火,讓她一瞬間超常發(fā)揮,此刻她再次脫力,身子向后一仰,落在容楚懷里。

    容楚接住她,手臂有點僵硬,太史闌迷迷糊糊中想起,這貨莫名其妙從天而降,到現在還沒對她說一句話,這是怎么了,脫線?

    “喂……你……”她手在水下,摸著他大腿,掐他,“氣瘋了?”

    “喲……”容楚在她身后,茫然地,喃喃道,“我的天,闌闌,你什么時候練了這鐵腿神功?這一腿……嘖嘖……連我都覺得痛了……”

    太史闌摸摸她自己的腿,也覺得堅實超乎尋常,大概是那個圣甲蟲遇寒終于發(fā)揮了功效,錘煉了她腿部的骨骼經脈,才能有剛才閃電般兇猛霹靂的一腿……嗯,如果再有機會錘煉全身,她會不會變成金剛女超人?

    “可怕……可怕……”容楚還在目光發(fā)直,“這腿,要用在我身上……太史闌,我警告你,你可不許對我用這腿……”

    “是極?!碧逢@枕著他的肩,懶洋洋地道,“我的鐵腿,對上你的豆腐腰,甚好,甚好?!?/br>
    身后容楚嘶地吸了一口氣,臉都似乎扭曲了……

    太史闌提到他的腰,才想起這水牢的水奇寒徹骨,容楚這豆腐腰哪里經得起?他明明知道他的腰受不得寒,居然也就這么掉了下來,還有,這山莊守衛(wèi)森嚴,道路奇詭,他是怎么一路到了這里,竟然還找到了水牢?

    太史闌想著她一路來路,想著容楚的身份,自己都覺得幾乎這是不可能辦到的事,她雖然留下了標記,可內心深處,也沒指望容楚能來,只是想著,或許蘇亞會從三公處求來救兵,她心細,也許能發(fā)現。

    沒想到,他真的來了,從天而降,噗通一聲就給了她一個背后的擁抱。

    每次他救她,都不復原先的翩翩風流,尊榮華貴,王子一般的風華。一次比一次狼狽,一次比一次兇險,她的眼角瞥到水面上飄著的麻袋——剛才他竟然是被麻袋裝著從上頭扔下來的?

    王子駕著馬車帶著鮮花向你求*不稀奇,稀奇難得是王子孤身一人跳入水中伴你共歷生死之險。

    水很涼,她心底卻微熱,不熟悉的熱度,卻沸騰不休,冒著小小的晶瑩的泡兒,每個泡兒的弧形截面上,都是他的笑影,每個泡兒炸開,都炸出一份欣慰和歡喜。

    身后容楚在笑,在吸氣,在唏噓,“我說,我怎么每次救你,都是在水里?偏偏我還碰不得水,你說,你是不是老天派下來,專門來折騰我的?”

    “放心。”她反手摸摸他的腰,含含糊糊地道,“你也瞅見了,我確實是老天派下來的,既然來了可不會隨便走,還沒折騰完呢。”

    容楚輕笑,呼吸吐在她頸后,一陣陣的癢,又把住她的脈,將一股真力輸送給她,那股霸道的真氣進入她的身體,她嗡嗡作響的腦袋清醒了些,視力聽力都好了些,隨即瞥見一大群人沖進來,搬起倒地慘叫的紀連城,又急急地沖了出去。再過會兒,又聽見上頭混亂喧囂,隱約還有康王的咆哮聲,又過了一會兒,門口人影一閃,一個人向著底下,大叫:“太史闌!太史闌!”

    太史闌一怔,身后容楚冷哼了一聲。

    上頭的人還在叫,太史闌努力聚攏意識,聽了半晌,才愕然喃喃道:“司空昱?他怎么會在這里?”

    “我怎么知道?!蹦硞€無良的人懶懶地道,將腦袋擱在她肩膀,“許是來游玩的?!?/br>
    “咦……不對?!碧逢@張大眼睛,瞅了半天,疑惑地道,“他好像挾持著人……啊,康王!他竟然把康王挾持住了!”

    “算他有點本事?!比莩緡伒馈?/br>
    “你這話……你和他一起來的?”太史闌聽出不對。

    “嗯,我讓他幫個小忙?!蹦橙藷o恥地答,“不過他總是拖后腿,就撇開他自己來了。”

    太史闌瞥他一眼,她就算腦子現在不太清楚,也能猜到大概,容楚這個身份,是不可能混進康王山莊一步的,很明顯借助了司空昱的身份。

    “郭大仁!郭大仁!”司空昱聽不到太史闌回答,又轉而叫容楚,“你在里面嗎?我逼住康王了!多虧你提醒,這家伙屋子里好多機關,難怪敢和我同處一室!”

    “郭大仁……”太史闌險些噴出來,嘆氣,“人家比你老實多了,你怎么這么壞?!?/br>
    身后抱住她的手臂忽然一緊,容楚咬著她的耳垂,聲音忽然變得陰惻惻的,“我倒覺得,真正不老實的,是某人吧?”

    “???”太史闌理直氣壯反問。

    “容楚!容楚!”可憐的盾牌君司空昱還在叫。

    “我在!”容楚揚起頭,聲音比司空昱還氣喘吁吁,“司空兄,堅持一會!好好看住康王!我這里有要緊事,?。√逢@……”

    他話說半截,止住了,抓緊時間去啃太史闌,“啊什么?。空l許你瞞著我掀起康王貪賄案的?這天大的馬蜂窩你不通過我就掀?啊你咬我——”

    “太史闌怎么了?怎么了?”司空昱跳腳,又不能下去瞧,他手里拖著康王呢?!澳愕故钦f話呀!她怎么了!康王,快點下令開牢!”

    “做夢!”康王怒喝聲傳來,“你要么現在放了我,否則我馬上命人在牢里放毒藥毒蛇!”

    “滾你的,開牢!”

    “放我!免你一死!”

    ……

    上頭在僵持,可憐的司空昱一人面對康王千軍,這邊某個無恥的心安理得地在審案。

    “你敢不告訴我……”他舌尖卷著她的耳垂,自從知道了這是她的敏感帶,他便對此表現了極大的興趣,果然每次都是敏感的,一碰就微紅,漂亮得像個珊瑚珠兒,此刻黑暗里瞧不太清楚,卻能感覺到耳垂微微的熱度,他想象著她冷著臉卻紅著頰邊和耳朵,頓時覺得更開心。

    “我不告訴你?你還不是什么都不告訴我!”太史闌一偏頭,咬住了容楚肩頭,“放開我的耳朵!我警告你!”

    “咬??!用力點!”容楚一步不讓,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耳垂,“幾日不見,你好像甜了……別讓……給我說清楚,什么叫我什么都不告訴你?我有什么瞞著你了?”

    “你自己有數!”太史闌終究沒有把他肩膀咬穿,恨恨咬住他衣服在扯,“你怎么能讓世濤去做臥底,還是在紀連城手下!你知道他過的是什么日子?你有沒有想過罪囚營是個什么地方?你到底是什么心思?容楚!別讓我怨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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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過的是什么日子?”就在山下,正有人這樣問。

    “吃糠咽菜,起早貪黑,做最苦力的事情,隨時準備去替人死。”有人在黑暗里幽幽答。

    “還不是替貴人死,也許也不過是一個無職無銜的小兵。”另一人憤然道,吐了一口口水。

    “這次不是輪上機會了么?”有人冷笑道,“精兵營的護衛(wèi)跟著少帥上山了,咱們在山下接應,說是給個機會給咱們立功,連個帳篷都不給,蚊叮蟲咬,我呸!”

    “喂?!庇腥似^對外面努了努嘴,“看外頭那小子?!?/br>
    眾人探頭,看見不遠處樹下盤膝坐著的少年,只是一個背影,衣衫同樣破爛,但不知怎的,那背影看起來就渾厚雄偉,自有巍然之氣。

    “怎么了?邰世濤嘛,一個怪人?!?/br>
    “我總覺得他好像是在練功?!毕阮^說話的人道,“好幾次我半夜起來撒尿,都看見他坐著,頭頂和鼻孔里,還有青氣冒出來。莫不是在練什么要緊功夫吧?”

    “少扯了,混到咱罪囚營來的人,怎么可能會有什么絕世功夫秘笈?有那本事用得著在這里吃苦?”

    “話不是這么說,也許這小子有奇遇呢?再說聽說他原本出身大家,有些什么好東西也正常吧?!?/br>
    “對了,還有他那個腰帶,咱們這些破衣爛衫的用什么腰帶,只有他整天束著,那腰帶上好像有鑲嵌物,被這小子用不知道從哪撿來的紅布寶貝一樣包著,這么怕人看,別是鑲的寶石吧?”

    眾人忽然都沉默了一下,隨即互相望望,都在對方眼神里發(fā)現幽幽閃動的陰火。

    在罪囚營這樣一個極致嚴酷的地方,人與人之間因為長久的苦難,已經失去了溫情和人間一切美好的情緒,這里充斥著暴戾、憤恨、不滿、渴望,和所有壓抑扭曲的欲望,每個人都在想辦法掠奪別人,好讓自己過得好一點,每個人都在想法子討好精兵營或者表現自己,好有機會脫離苦海。

    所以這一霎,每個人盤算的主意都是“奪了秘笈自己練功!”或者“奪了他的好東西,獻給精兵營的誰誰,把我弄出去!”

    紀連城設置這樣一個營,也就是為了激發(fā)出一些士兵內心的暴戾之氣,關鍵時刻能悍不畏死作戰(zhàn)。

    “少帥在山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來,咱們等在這里也是白等,不如,玩玩?”一個人忽然提議。

    其余人對望一眼,在原來罪囚營,他們還有點顧忌,此刻精兵營部分看守他們的士兵正在吃飯,不如就趁此刻。

    對于邰世濤,眾人不知道深淺,但想來一個少年,再怎么也抗不過這十幾個虎狼之兵。

    大家都點點頭,有人咧開大嘴笑了笑,嘴角猩紅。

    十幾個人悄悄站起,往那邊樹下去,無聲無息包圍了邰世濤。

    也有幾個沒動的,警惕地睜開眼,望著那些人的背影。

    入定的邰世濤忽然睜開了眼睛。

    隨即他看見十幾張充滿惡意的臉。

    “你們要干什么?”少年幾乎立即警覺,雖然不信他們會無緣無故突然下手,但依舊迅速要站起身,伸手去拔腰后的刀。

    但是已經遲了。

    一個漢子忽然將手一撒,一張大網兜頭兜臉對他撒了下來,將他罩住。

    隨即兩個漢子沖過來,反手扭住他胳膊,將他的刀給卸了。

    邰世濤抬腿,一霎那少年飛腿如電,竟然帶著網飛起,眼看就要踢到那出網的大漢的眼睛。

    那大漢沒想到邰世濤纏著網還能飛腿,急忙后退,手中抽繩狠狠一抽。

    繩子一抽,網口一緊,邰世濤兩腿被絞住,不由自主摔倒在地。

    他翻身帶著網一滾,網上帶著倒刺,頓時刺得他血跡斑斑,少年卻好像不知道痛,隔著網又一腳踹到那撒網男子腿上,踹得他一聲大叫,踉蹌后撞了好幾人。

    邰世濤的兇悍驚到了眾人,卻也更引起這些暴戾漢子的殺心,他們更加確定,這個邰世濤,身手這么嫻熟,一定有不傳法門!

    “按住他!”十幾個漢子發(fā)一聲喊,疊羅漢似地紛紛撲上,壓在邰世濤身上。十幾人的重量壓下來,邰世濤再也動彈不得。

    “扒了這小子褲子!”又有人呼喝,這是他們常玩的把戲,想要制服或者羞辱某個人,扒了他的衣服,比什么都有用,失去衣服的遮蔽,人會立即失去尊嚴和勇氣。

    “正好!瞧瞧你這個是什么寶貝!”一個大漢獰笑著,伸手去抓邰世濤的腰帶。

    少年忽然拼命地掙扎起來。

    “放手!滾開!”他腿蹬,手撕,頭撞,甚至用嘴咬,拼命抗拒著想拿他腰帶的人,鼻翼咻咻眼眸赤紅,泛著猙獰兇狠的光,“滾——滾——別碰我的東西——”

    這少年平日脾氣極好,斯文溫和,此刻勢若瘋虎的可怕模樣,驚得眾人手一松,都覺得真要動了這東西,這少年必然要不顧一切拼命。

    到底是什么要緊東西?

    眾人對望一眼,眼神越發(fā)灼灼,邰世濤這么拿命相護,死都不肯給人碰一下的模樣,肯定是個極其要緊的寶貝!

    眾人一心認為這是寶貝,也沒想過別的,因為之前也有人發(fā)現過這個古怪的腰帶,也有意無意碰到過,從來也沒發(fā)生什么事兒。

    “按倒!”

    一聲呼喝,眾人再次發(fā)力,幾個人按手,幾個人按腳,將邰世濤平平按倒在地,一個大漢脫下襪子,順手塞在邰世濤嘴里。

    一直躲在一邊幾個沒參與的,忽然互相使了個眼色,隨即一個矮個子少年帶頭,也無聲無息悄悄圍了上來。

    “毛頭小子,逞什么能!”一個壓住邰世濤腿的漢子吐了口唾沫,伸手一撕,將腰帶蒙著的那層紅布撕了下來。

    眾人都趕緊去看到底什么寶貝,一看之下,都瞪大了眼珠子,隨即哄然大笑。

    “我的天……這……這是個啥?”

    “這是……這是女人的奶子!”

    “我說你這么拼命藏著掩著……原來是這玩意!”

    “小子看起來老實,原來也是個角色!干起私活兒來,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