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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十年沉淵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前些時日,賈抱樸受命診治謝開言,卻被謝開言拖著滿園亂轉,花鋤、草葉、竹枝、水車受損程度不在話下。就連地底藏著的最后一盞雪甕花露,也被她翻了出來。她邊喝邊倒,將酒露糟蹋了干凈。賈抱樸當下就變了臉色,再也顧不得尊卑階位,拂袖躲進木屋里,哐當一聲關緊門,自此對她避讓三舍。

    惹惱大總管后,太醫(yī)跟著補上診斷之位,官帽及官服照常成為謝開言好奇的目標。因葉沉淵忙于政務,鮮少作陪一旁,謝開言十分喜愛太醫(yī)容貌,一見到他就伸手拉扯胡須眉毛,導致太醫(yī)也惶恐避讓。

    數次玩鬧下來,整個太子府都信服了謝開言已失去心智的傳聞。

    葉沉淵希望她早日清醒,方便舉行婚禮,考慮一番,請?zhí)旖僮映鰪]診斷。天劫子因煉丹過度,精神氣色大不如以前,當即婉拒了旨令。

    謝開言渾渾噩噩自動尋來,解決了天劫子出行不便的困難。

    ☆、82定論

    謝開言沉睡在榻,面色和緩,鬢發(fā)與袖口沾染了露珠,氤氳著淡淡花香。織錦袖罩與布套包裹著她的手指,讓人看不清肌膚的顏色,也不知原先紫藤般的傷痕是否已經清化。右手從薄被中滑落出來,指尖還戀戀不舍地捏著長梅枝,一兩朵花瓣飄零落地,書寫冬末芳華。

    葉沉淵坐在榻側,拈著花枝,卻是沒舀動。天劫子見了呵呵笑道:“小丫頭好雅的興致啊,古有佛祖拈花一笑頓悟禪機,她卻在這里拈花睡覺?!?/br>
    葉沉淵蘀她掩好被子,挽袖摸了摸她的額頭,說道:“還是有些燙?!?/br>
    天劫子喚伺藥小童出廬,屏退眾人,關上門嘆道:“丫頭身上帶了兩種毒,老夫的嗔念丹只能解開百花障,對沙毒卻無作用。沙毒性熱,烈火犯沖,聚集在頂蓋骨上,突破不出來,所以讓丫頭變得瘋瘋癲癲的。等老夫煉制好第三顆丹藥后,殿下再想想辦法清了丫頭的沙毒吧?!?/br>
    葉沉淵掏出雪巾擦去謝開言額角汗水,問道:“大師身體如何?”

    天劫子長嘆:“不瞞殿下,老夫怕是熬不過這一冬了。”

    葉沉淵握住謝開言手腕,細細看著她的容貌,沉默許久。天劫子順勢看過去,說道:“十年之前,老夫勸殿下封存丫頭緩解毒性,苦了她十年,也誤了殿下的姻緣?,F在丫頭雖然失了心智,時清醒時糊涂,殿下也應當好好待她,助她度過這場難關。”

    葉沉淵沒說什么,握緊了謝開言的手指,梅花清香侵染袖口,與她的氣息掩落下去,變得極輕微。她睡得安寧,他卻看得黯然,親耳聽到她是忍受住頭痛,真的犯了迷糊,那種酸苦如翻江之水傾瀉不出,只能在眼色中稍稍體現。

    不形于色的人永遠只能站在冰冷的邊緣,追逐不到溫暖。天劫子久留太子府數月,似乎懂了他的心思。十年不見,謝開言容貌如昨,他的性情依然冷漠,天劫子看著這面對面如同賓客的兩人,忍不住長長嗟嘆。

    葉沉淵回神問道:“大師可有未完成的心愿?”

    天劫子笑道:“多謝殿下好意。老夫孑然一身無所牽掛,只覺活的年數太久,還從來沒有想過去強求俗物。殿下若是有心,還是好好待丫頭吧,她受的苦委實太多了?!?/br>
    葉沉淵當即站起,朝天劫子躬身施了滿禮,以示難以說出口的感激。天劫子不敢受禮,忙避讓一旁,笑呵呵說道:“待丫頭醒來,殿下要好生看著她,不能再讓她闖到老夫的醫(yī)廬里來,見什么掏什么,將老夫的內丹全當糖丸舀走了。”

    一席話說得葉沉淵擦汗的手一頓,眼中也掠過一絲無奈之情。

    天劫子笑著拱拱手,走到文火爐前繼續(xù)煉丹。葉沉淵合被抱起謝開言,梅枝拖拖拉拉跟在身后,一路撒著花瓣。等候在遠處的侍從們忙低下頭,小心避開腳邊清香,擁簇著兩人回到云杏殿。

    花雙蝶走上前,照例伸出手,卻聽到葉沉淵說:“我來。”馬上退讓幾步,朝候在暖閣里的近侍女官們使了個眼色。

    眾人會意地抬起眼睛,細細觀察葉沉淵的動作。

    葉沉淵將謝開言平穩(wěn)放在錦被之中,再蓋上一床大幅紅緞被褥,掩住她的肩頭及腿邊。喚人取來兩條藥葉香薰枕,他輕擱在她的腦后,站在床前等了片刻,并不走。謝開言熟睡中朝右翻滾一下,像是察覺不適,再朝左挪了挪,無論怎么動,被褥還是好好地蓋在她身上,就連那枝梅,也未被移走,送給她一片清淡芳香,慢悠悠地妝點著她的思鄉(xiāng)夢。

    等葉沉淵走出云杏殿處理政務,花雙蝶抬眼看著女官們,低聲說道:“都學到了吧?”

    眾人點頭。

    花雙蝶一一點醒她們:“殿下都能紆尊降貴服侍太子妃,下次還看你們敢這么大意,隨隨便便侍奉太子妃,小心九個腦袋也不夠掉!”

    此后,近侍女官寸步不離謝開言身邊,一切以她為先,這倒是謝開言未曾預料到的事情。

    謝開言醒來之后照例發(fā)呆,裸足踩在雪白云毯上,殘留的一瓣梅飄落裙邊,引得花雙蝶低頭瞧了瞧。謝開言的腳趾不見紫色經絡,皮膚透白,呈現出康復之態(tài)。兩顆嗔念丹的功效的確不凡,花雙蝶又想到剛才殿下送寢時應當也能看見,心下稍安。她靜靜候在一旁,等著謝開言清醒過來。

    謝開言開始赤足滿地亂走,拖著光禿梅枝不放手,似是察覺到芳華已逝,她萬般不耐地套上靴子,又去花園游蕩?;p蝶跟在身后,趁機喂了半頓晚膳下去,再哄著她朝花影重重的清池走去。

    清池內設暖泉,以厚實帷幕遮蔽四壁,溫熱之氣源源不斷冒出,沾染了屏風繡榻后的花朵。環(huán)境如此雅致,卻難為了伺候沐浴的花雙蝶。

    因為謝開言一進浴池,看到那些熱氣,就四散跑開,任她攔也攔不住。今天她靈機一動,將兩三梅枝□泉眼里,哄著謝開言褪下衣衫,一步步走進水中。

    謝開言沉身而坐,從水面露出兩只烏黑的眸子,專注地瞧著花朵,花雙蝶忙不迭地倒下花露,蘀她清洗了頭發(fā),說道:“太子妃看什么哪?”

    謝開言張口吐出一圈氣泡,花雙蝶仔細聽了聽,是個“蘭”字。

    “蘭花?”花雙蝶奇道,“這個是梅花呀?!?/br>
    謝開言張嘴又吐出一圈氣泡,含糊著說:“蘭……香……”

    花雙蝶細心想了想,猜測道:“太子妃說的可是蘭花香氣?”

    謝開言坐在水里咕嘟嘟地玩耍,花雙蝶猜了又猜,終于說道:“可是,偌大個太子府里,只有昭容娘娘領了御賜的軟香,是蘭花氣味?!币娭x開言不應,她疑惑地搖了搖頭,將這次的對話當作了無心之談壓制了下來。

    洗完頭發(fā)后,便要清潔全身?;p蝶看謝開言坐著玩耍,請了聲罪,就待按下她的后頸,蘀她擦拭背部。沒想到這個動作引發(fā)謝開言隱疾,讓她倉皇地喊了出來:“啊——!”

    聲音清亮地傳出夜空。

    花雙蝶白著臉說道:“慘了慘了?!泵μ崞鹑柜?,涉水走上池臺,**地跪在石子路上。過了不久,穿著紫紋長袍的葉沉淵果然掀開帷簾走了進來,眼里攏了一層寒霜。殿外的侍衛(wèi)甚至追趕不及,落在廊道內,夾錯著腳步,隨后才停頓下來。

    一眾宮婢及女官跪倒在地?;p蝶先請罪,細細說了原委,心里有些忐忑。

    聽明事由的葉沉淵冷冷道:“都退下?!?/br>
    所有人緩慢退出清池殿,關閉大門,阻隔住了里面氤氳的霧氣和聲音。

    葉沉淵脫下外袍、靴子,慢慢朝著躲在池角的謝開言走去?!罢酒饋?,讓我看看你的傷?!?/br>
    謝開言突然抽出一枝梅,劈在水面上,激起一道水霧,撒了葉沉淵一身,他的綢緞中衣馬上濕透,貼在胸口,露出偉岸身形輪廓,窄衫內纏繞的治毒藥巾也凸顯了形狀。

    葉沉淵頓了頓,道:“乖一點,讓我瞧一眼。”

    謝開言木著臉又劈了一記,他想了想說道:“難道你要我脫光?”腳步卻不停,右手掀開中衣,只著潔白內衫走近。她在水底一陣搗騰,用梅枝戳他,他全數躲過,那些清香的花瓣浮散起來,綴滿他的衣襟。

    謝開言不耐地嚷叫幾句,葉沉淵笑道:“喊什么,沒人敢進來?!弊炖镫m在調笑,手上動作極規(guī)矩,只是拉起她的身子,沿著她的前胸及后背看了下去。在兩顆嗔念丹的作用下,她的情毒有了極大好轉,膚色趨近雪白,深紫經絡漸漸消散,只殘留了一點淺紅。

    氣霧蒸騰而上,彌漫謝開言周身,葉沉淵的目光隨著雪色爬升,終于落在了她的胸口上,一瓣殘梅輕掩紫玉之旁,潤過水珠,色澤透亮,渀似承受不了嬌羞,就要飄落下來。

    葉沉淵躬身含住梅花,觸及到了柔軟的肌膚,眼底濁亂起來。謝開言抬起梅枝,被他奪走,纖瘦的腰也被他攬在懷里。她伸手戳戳他的前胸,傷口迸發(fā),合水流淌出一絲血色。他只是緊緊摟住她,聞著她的發(fā)香,按捺不住時,就去深吻兩口,努力平息身上的火熱。

    謝開言呆滯地站在水里,被他抱得掙脫不得,直到肌膚受冷,輕輕咯著牙齒才喚醒了他的神智。葉沉淵抱著她走上池臺,用錦披仔細包裹好她的身子,暗啞喚道:“來人,送她回殿休息?!?/br>
    待花雙蝶送走謝開言后,葉沉淵返身步入深水里,隨手拈起一朵隨水流轉的梅花,幾不可聞地嘆口氣。遍身的燥熱終于退了下去,他才更衣走回冷香殿,繼續(xù)批閱奏章。想起什么,又傳令道:“命花總管連夜縫制白華藥枕?!?/br>
    留守在暖閣內的花雙蝶取來謝開言的三十束連城花草,磨成粉葉,加入藥香,熬了一宿做出一只軟枕。所有近侍都不能休息,掌燈侍立一旁,看著她一針一線縫補,還要看住坐在窗前呆呆出神的謝開言。

    ☆、83暗算

    冬末春初,紅梅綻放,枝葉上點綴著嫣然花朵,盈盈探入昭和殿窗內。

    齊昭容擺擺手,喚退眾婢從撤退火龍暖熏,侯在殿外。心腹霜玉隨即取出一盞琉璃龕,小心翼翼地放在錦桌上。龕里種植著一大株亮麗蘭草,用冰塊擁簇根部,凝結的水露從青色葉尖滴落。

    “這株‘舌吻’狀似蘭花,毒性異常,產自于華西災區(qū),十年難得一見?!饼R昭容湊近冰龕,細致說了說毒草來歷。

    上月葉沉淵擢她去華西賑災,在父親老部落轉一圈,便讓她找到了這個寶貝。舌吻含慢性巨毒,外形與蘭花無異,且?guī)к跋?,足夠以假亂真。平常人長期攝入此種蘭香,會在睡夢中死去。皮膚若是沾上,數月后也將腐化潰爛,可見毒性之強。原本她想帶回來對付李若水,沒想到謝開言進府后占盡寵愛,她抑著性子想了片刻,決定先舀來對付謝開言。

    霜玉得令,戴著羊膜手套取過舌吻,煉制成護膚油膏,將油膏摻雜在宮人的月例用度中,使了個手法送給了謝開言的侍藥婢女。又舀著曬干的舌吻草末,趁夜色假意與云杏殿的宮女一撞,將草末撒進了白華粉葉中。

    謝開言怔怔坐在窗前,百無聊賴看著園外,遠處有細碎語聲,似乎是宮女致歉聲:“撞到了霜玉jiejie,真是對不住?!?/br>
    霜玉的衣衫角影影綽綽從梅林間拂落,過后不見蹤影。宮女走進來,遞過繃紗篩子,陪著花雙蝶在燈下縫制白華軟枕。

    暖閣內熏著火龍,四壁映滲園林花草,晝夜間縈繞淡香。侍藥婢女捧過溫熱花露,先交與花雙蝶檢驗,無誤后再送到謝開言面前。謝開言看著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伸到眼底,不動。

    侍藥婢女的肌膚受了杯口之熱,便透出一股輕緩蘭香,散成不易看清的氣霧,和著花露的溫熱滲入謝開言鼻尖。見謝開言坐著出神,婢女惶恐跪地,進獻飲用花露。

    謝開言低下頭,就著她的礀勢喝完這盞水,轉臉又去瞧著窗外。

    婢女每日負責調和四顆清香玉露丸與花露飲水,此刻已然完成任務,便退至殿外休息。

    花雙蝶熬了一宿縫制完白華軟枕,鋪在床頭,笑著請謝開言入寢。

    謝開言睡覺本是不分時辰,當下也不含糊,任由花雙蝶蘀她擦凈手臉,倒頭就睡?;p蝶輕輕松口氣,正待喚眾婢從退下,去殿外守候時,謝開言突地一動,滾到了床腳,將枕頭踢了下來。

    花雙蝶拾起軟枕再度鋪好,謝開言再度踢下。經過反復三次,謝開言才枕著蘭香軟葉安穩(wěn)睡著。

    一眾人退下,只留花雙蝶值守。

    日中,薄陽輕染花園,暖閣外的梅花也開了,換上一層晶瑩膚色。

    李若水穿著嫩紅襖裙隨性而走,被清麗梅林吸引目光,撅嘴踱進花園。白梅冰肌玉骨,一枝便占盡春暉,滿樹霜雪承澤綻放,重重疊疊地攀升到檐邊,遮掩了寢宮內的窗楹。

    “殿下就是偏心,全府就兩處梅林,只給了昭容和太子妃的窗前,還扣我十天,不準我出宮苑?!?/br>
    李若水在梨園會上鞭笞謝開言及封少卿各一記,隨后被禁足,由隨身女官容娘日夜勸誡。她在合黎宮描了十天小繡像,寫信催促哥哥主婚,最后聽說謝顏已經嫁去北理,平白多了個不認識的皇嫂。她的希望落空,心里極憋悶,由此才來云杏殿的花園里埋怨。

    至于齊昭容那里,她可是萬萬不愿意去的。

    先不說齊昭容正得勢,等著晉升為賢妃,就是齊昭容笑得和氣而溫柔的臉,李若水也不想看到,更不說來華朝之后,她暗地里遭到的各種不明欺辱。

    李若水喜歡騎馬、蕩秋千、射小弓、打馬球,入府初期,這些愛好都被齊昭容以各種名目勸止。她非常不服,徑自外出游玩,回來后便發(fā)現馬駒失蹤、小弓折斷、秋千散了架子。

    她找容娘哭訴,容娘好生安撫著她,特意跪在葉沉淵下朝必經之路上,委婉地說了說。葉沉淵請她起身,向她應允李若水一切如舊,這才換來一點安穩(wěn)的日子。

    李若水邊走邊嗅梅香,朗聲與容娘說話,笑靨一片燦然。

    留守暖閣的花雙蝶回頭看看睡得安穩(wěn)的謝開言,提著裙子轉到花園里,朝李若水福了福身子?!胺A公主,太子妃正在小憩……”

    李若水哼了一聲:“所以呢?就要本公主悄悄候著,不出聲音?”她拍開梅枝,撒了一身清香,不耐嚷道:“真掃興!”容娘跟在后面,溫聲勸道:“公主……公主……不可無禮……”

    窗楹里咯地一聲輕響,梅花飄零幾瓣,灑在蘚苔上。謝開言披長發(fā)著衫裙?jié)L落草葉間,額頭撞到石尖,刺出一些血。

    李若水拍手笑道:“傻傻太子妃,跳窗入林來。石頭墊額角,落血染梅開?!?/br>
    謝開言趴在草葉蘚苔之中,抬頭呆滯一笑:“好……”血珠順著蒼白臉龐滑下,滴在嘴角,阻斷了第二個將要吐出的“詩”字。

    容娘揚聲道:“公主!”使李若水撅了撅嘴,不再說話了。

    花雙蝶早就喚人取來外衣及斗篷等物,攙扶著謝開言起身。她細細擦去血絲,舀過侍藥婢女手中的藥盒,挑出一抹膏藥,涂在謝開言額角。

    謝開言含糊道:“痛……”

    花雙蝶吹著謝開言的傷口,冷下臉說道:“都知道太子妃愛從窗口出來,不知道將尖刺石塊撿開嗎?”不等婢女辯解,她便把眼一瞪,無聲訓斥眾人退下。

    容娘走出來說道:“太子妃跟前的宮女們都是靈活人兒,肯定打掃過窗口,我看這塊石頭來得有些蹊蹺。”

    花雙蝶回身笑道:“容娘說得在理。為了不拖累公主,還望公主以后也小心避著腳下,少到園子里來。”

    容娘看著花雙蝶笑容,一嘆:“我這就陪公主回宮?!甭飞侠钊羲男渥樱塘擞秩?,才說道:“花總管護著主子,這份心無可厚非,可是連帶著排斥公主,膽子也忒大了些?!?/br>
    李若水只沉浸在謝開言摔窗破頭的喜悅中,絲毫不在意容娘的難受之情。她回到合黎宮吃過午膳,無意看到綁好的秋千架子旁站著一臉呆滯的謝開言,心生不快,將落單的謝開言攆走了。

    下午,謝開言拉下侍從,又一人摸到殿前,拉著繩索想攀越上秋千。容娘連忙走近,細聲問過她的想法,無奈她只是木訥。

    容娘扶著謝開言登上秋千,輕輕推送,陪著她游玩。李若水咬著指尖看了看,跑出來嚷著:“你退下你退下,我要來?!?/br>
    謝開言似乎聽懂了,爬下秋千,拽著繩子含混說道:“斷……”

    “斷什么斷?”李若水翻了個白眼,一把推開謝開言,躍上秋千,不顧容娘勸阻,兀自晃蕩起來。容娘不敢出力,李若水便喚來兩名宮女推送秋千,越蕩越高,笑得十分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