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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是隊(duì)長對那女兵動心了,也說不過去啊,如果真的動心了,就更加不會讓她加入了吧,畢竟他們都是天天把命捏在手里過日子的。 不過這些疑問,就算憋死,凌驍勇也沒有膽子問出來,只是繼續(xù)默默地跟著皇甫閆回宿舍。 。 納蘭府。 厚重布置的書房內(nèi),此時顯得格外的壓抑。 確定了?陰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滄桑,讓整個書房更加地壓抑了。 確定了,考核很快就會開始了。說話的是個青年人。 確保她入選。 是。 好了,你先回去吧,有情況我會再跟你聯(lián)系。 是。 青年人答應(yīng)著向外走去,走到書房門口,正好遇到了迎面而來的納蘭承。 納蘭承看到他,臉色一沉。 大少爺。那人看向納蘭承,微微彎腰。 納蘭承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徑直走向書房門口。 輕輕叩門。 進(jìn)來。 隨著納蘭滄的聲音,納蘭承才推門走進(jìn)了書房內(nèi)。 納蘭滄正坐在書桌前,手里是一張泛黃的照片。 納蘭承看了一眼,眼神微微一暗,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納蘭滄滿是皺紋的手輕撫過那張照片,陰鷙的眼中滿是愛意,許久才輕輕將照片收了起來,看向納蘭承,什么事? 納蘭承這才走到納蘭承面前,爺爺,你真的想讓小凝入飛豹隊(duì)嗎? 是。納蘭滄伸手拿過一旁的拐杖,拄著拐杖站了起來,怎么,你舍不得? 納蘭滄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陰毒,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樣子。 爺爺,加入飛豹隊(duì)意味著什么,您應(yīng)該知道,小凝畢竟是我meimei。納蘭承說到最后,聲音略微低沉了下去。 meimei?納蘭滄輕笑出聲,語氣滿是不屑,我看你入戲太深了。 納蘭承抬頭,對上納蘭滄的眼神,后脊一凜,有些話就沒有說出口。 納蘭滄看著納蘭承,拄著拐杖,沉步走到他身側(cè),你是納蘭家的長子,別把心思放在棋子身上,不然你知道我會怎么做。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書房。 納蘭承捏緊了雙拳,一個人站在書房中,眼中滿是復(fù)雜的情緒。 027 緊急集合 新兵營接近尾聲,三位連長接到營長通知,所有新兵都將接受一次考核,考核采取淘汰制。 雖然營長再三表示只是想看一下各位新兵在新兵營的訓(xùn)練情況,但是所有人都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考核,還淘汰制,營長這是想干嘛?不會是想選什么人吧。郝天瑞看著任文山和皇甫鈺,微皺著眉頭問道。 管它呢,我們做好分內(nèi)的事就對了,是吧,皇甫。任文山說著,用胳膊肘輕戳了一下皇甫鈺。 啊?什么?皇甫鈺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兩人問道。 皇甫,你這是怎么了,這兩天好像老是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什么難事了?郝天瑞看著皇甫鈺,關(guān)心地問道。 哪有,我能遇到什么難事啊,就是她們不是快要離開了嘛,不免有些傷感?;矢︹曊伊藗€理由說道。 帶了這么多屆新兵也沒見你傷感過,怎么,該不會是舍不得那個納蘭凝吧?郝天瑞追問道。 皇甫鈺深吸了一口氣,她這段時間耿耿于懷的就是納蘭凝,因?yàn)樽约杭疾蝗缢?,因?yàn)樽约汉退_(dá)成的協(xié)議,只是讓她覺得奇怪的是比賽后的那個周末,她在辦公室等了納蘭凝一天,她都沒有出現(xiàn)。 也正是因?yàn)樗龥]有出現(xiàn),讓皇甫鈺更加后悔自己跟她的交易,原本輸了也就輸了,技不如人,她至少行的光明磊落,但是現(xiàn)在,如果她把真相公諸于世,自己就真的沒臉了。 也正是因?yàn)檫@個原因,皇甫鈺這段時間一直在刻苦訓(xùn)練,就為了能有一天光明正大地打敗她。 此刻,面對郝天瑞的問題,她也不想逃避了,確實(shí)舍不得,畢竟這樣的對手太難得了,我甚至覺得她那次是故意讓我的。 不至于吧,郝天瑞聽著皇甫鈺的話臉上滿是震驚,她一個新兵能跟你僵持到那種程度已經(jīng)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怎么可能會是讓你的。 就是,我們都可在旁邊看著呢,她絕對是卯著勁想贏你的,只是最后還是輸了。任文山也附和道。 讓他們相信一個新兵讓他們的神槍手,他們心理上都接受不了。 我只是有這種感覺?;矢︹曇娝麄儍蓚€這么斬釘截鐵,只能笑著打哈哈。 別瞎感覺了,不信你就在她走之前再跟她比一次。任文山提議道。 呃,我確實(shí)有這個想法。如果納蘭凝就這么離開了新兵營,這件事可能會成為自己一輩子的心結(jié),所以她真的很想重新找一個機(jī)會跟納蘭凝公平地比試一次,順便看看她到底有多厲害。 那還不簡單,我再幫你去跟營長申請一次就是了,就說最近新兵們氣勢低落,需要這樣的比賽刺激心跳。任文山看著皇甫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