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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他們男的都可以這么自作主張,他們憑什么左右她的選擇。 宋莘芷,你過分了!閻長擴沒有想到宋莘芷會說出這種話來,臉色猛地一變,言辭也變得激烈起來。 是我過分了嗎?閻長擴,我為了你,多少個通宵的夜晚一個人苦練,甚至昏死在草坪上,我為了你,原本細嫩的手上現(xiàn)在全是老繭,可是這些我都不在意,只要是為了你,我都愿意,可是你呢,就因為一句話,就可以背棄我! 宋莘芷說著,眼眶紅了,她為了這份卑微的愛付出太多,壓抑太多了,積壓在心內(nèi)的情緒如果不找到合適的渠道宣泄的話,早晚會形成難以挽回的局面。 所以在每次宋莘芷覺得自己快要奔潰的時候,她就會逼著自己瘋了一般地去訓練,用透支體力來緩解自己內(nèi)心的痛苦。 閻長擴看著她這個樣子,喉結滾動,幾次想要出口安慰,卻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 訓練場上的人不多了,偶爾有幾道目光傳來都讓閻長擴如芒刺在背。 宋莘芷紅著眼睛看著閻長擴,她在等著他的回答,可是等了半天,卻只等來閻長擴的一句話,去吃飯吧。 說完這句話,閻長擴幾乎是落荒而逃。 宋莘芷看著閻長擴的背影,眼淚終于抑制不住,奪眶而出,雙拳更是緊緊攥在了一起。 這個中午,宋莘芷沒有去吃飯,而是在后山跑了許久,直到自己再也沒有力氣向前邁一步的時候,才放任自己癱坐在了地上。 過去的一切在自己面前飛快地放映而過,宋莘芷掩面哭了起來。 從一開始走到今天,她從未像今天這般覺得這么累,覺得這么絕望。 026 只是棋子 射擊比賽這個插曲過去之后,新兵營的一切又再度恢復了往常,雖然納蘭凝輸了比賽,但是納蘭凝的名號早已傳開,甚至有時候走在路上,都有男兵激動地說這就是納蘭凝之類的話。 而對于這種情況,納蘭凝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新兵營為期兩個月,不長,眼看著,新兵營的訓練就接近尾聲了,每個人心里想的都開始不一樣起來。 有的想趕緊混完剩余的日子回家,有的想要繼續(xù)下連隊闖出些名堂來,也有的隨波逐流,想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不到那一天,就不愿意去多想。 而納蘭凝則是希望可以下連隊去深造的,因為顯然自己現(xiàn)在這樣的成就并不足以讓爺爺感到驕傲,她要的是像二哥和爸爸一樣,成為納蘭家的驕傲。 。 營長辦公室。 封思淼雙眉皺著,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皇甫閆,凝重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你是認真的? 嗯?;矢﹂Z看著封思淼,面無表情地應道。 可是,這不合規(guī)矩啊。封思淼臉上的表情依舊嚴峻,新兵營結束一般都不會有特別嚴格的考核,而皇甫閆要的那種程度的考核,對于新兵來說,顯得太過于嚴苛了。 如果你的新兵營,能有人進特戰(zhàn)偵察營,你覺得對你來說 你別誘惑我,皇甫閆話還沒說完就被封思淼給打斷了,你不過就是想要那個納蘭凝而已嘛,直接收入你們飛豹隊不就好了,何必這么麻煩。 進飛豹隊,她現(xiàn)在還沒有資格?;矢﹂Z一臉嚴肅地說道。 所以你才想讓她進特戰(zhàn)偵察營? 是,我需要時間來判斷她是不是真的適合。 所以,我不答應都不行,是嗎? 是。皇甫閆直截了當。 封思淼把茶杯往茶幾上一放,嘆了口氣,你確定你這是在跟我商量? 只是說說,免得你下不來臺。 封思淼突然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交友不慎。 記得最后幾個項目的難度系數(shù)?;矢﹂Z一邊起身整理著軍裝,一邊說道。 是,長官。封思淼看著皇甫閆,說道。 一旁的凌驍勇見封思淼這個樣子,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了聲,立刻就迎來了封思淼的眼刀子。 而此時,皇甫閆已經(jīng)起身向外走了,凌驍勇也沒敢耽擱,立刻追了上去。 回宿舍的路上,凌驍勇一直沉默地跟在皇甫閆身后,幾次想要說什么,都被自己強壓了下去。 想問什么,說吧。皇甫閆突然放緩了腳步,說道。 凌驍勇微微一愣,加快腳步追上,走到皇甫閆身側,隊長,你真的覺得她可以 你懷疑她的能力?皇甫閆神色平靜,看向凌驍勇,問道。 也不是,但是特種兵需要的全方面的素質(zhì),如果只是射擊厲害,心理素質(zhì)不過關的話,到時候可能反而會成為累贅。 凌驍勇看著皇甫閆,將內(nèi)心深處的擔心說了出來,他看得出來,皇甫閆是真的有心想把納蘭凝收入飛豹隊,這年頭,能讓皇甫閆上心的人和事不多,而納蘭凝算一個。 所以我才會需要時間觀察。皇甫閆看向凌驍勇說道。 凌驍勇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其實他內(nèi)心真的想問的是,當時自己剛進飛豹隊的時候,皇甫閆就當眾親口說明了飛豹隊絕對不會收女兵,那么現(xiàn)在又是什么讓他改變了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