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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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了期待,所以時間過得特別快,演出的時間周六的晚上,周五放學(xué)之前,班長就帶著人去禮堂把燈光弄好了。 大家約定好集合的時間后,就各自回去準備了,南牧在校門口等待的時候,看到弟弟一臉喜悅的模樣,不由得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開心?!?/br> 南昭湊近他耳邊,神秘兮兮地說:“我們班明天有演出?” “什么演出?機會不是給了你們隔壁班嗎?”南牧還記得,前幾天南昭為這事郁悶得厲害。 司機把車開過來了,南昭打開了車門,把書包往里面一扔,回頭說道,“是我們班自己辦的節(jié)目。” “在哪里?”南牧打開了另一側(cè)的車門,跟著坐了進去,“之前怎么沒聽你說過?” “就在學(xué)校禮堂。”南昭系上了安全帶,把具體情況都說了,哂然一笑道:“雖然沒有觀眾,不過大家都很用心準備的。” 南牧突然覺得有點心疼,摸了摸弟弟的腦袋說:“沒事,哥去給你們當觀眾。” 南昭抱著他的手臂蹭了蹭說:“哥你最好了。” 回到家里,南昭從衣柜里找了幾套小西服出來,打算選一套合適的明天上臺穿。 阿姨端著點心路過的時候,往里面瞅了一眼,發(fā)現(xiàn)南昭一臉糾結(jié)模樣,就敲門問了一句:“小少爺這是怎么了?怎么把禮服都翻出來了?” 南昭說:“我明天有一場演出,想挑一套衣服?!?/br> 阿姨溫和地說:“這樣啊,你選好哪一套了嗎?待會兒我?guī)湍沆僖幌??!?/br> 南昭看著床上的衣服,有點發(fā)愁地說:“還沒呢,不知道選哪一套好?!?/br> 阿姨笑道:“小少爺長得那么好看,穿哪一套都好,要是選不出來,可以問問大少爺啊。” “我哥那種只穿運動服的人,才不會幫我挑呢?!蹦险褤湓诖采希冻霭霃埿∧樥f:“我待會兒問問同學(xué)吧。” 明天南昭是跟時秋一組登臺的,兩人打算重新演奏一次之前那首西北民歌,讓它綻放新的色彩。 時秋穿什么衣服呢?他們倆一組的,應(yīng)該要搭配好才行。 這么想著,南昭立馬就拿出手機發(fā)了條信息。 糯米團子:秋秋,你明天穿什么衣服呢? 時秋正在幫顧大爺開面糊,聽到手機震動,趕緊洗了手,回了條信息。 秋秋:我也不知道唉,除了校服之外,我好像沒什么好看的衣服。 南昭拍了張照片發(fā)過去,接著問道:我把禮服翻出來了?不知道該選哪一套。 時秋沒有回信息,過了兩分鐘后,直接打了語音通話過來,一開口就是驚呼聲。 “我的天啊,南昭,你怎么那么多小禮服,也太好看了吧?!?/br> 南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都是我爸媽給我買的,以前去演出的時候穿過?!?/br> 時秋嘟囔道:“你也太幸福了,我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呢?!?/br> 南昭大方地說:“我可以借給你啊,我們倆一樣高,你可以穿我的衣服?!?/br> “真的嗎?你不介意嗎?” “有什么好介意的,我們是好朋友啊?!蹦险褵崆械卣f:“你喜歡哪一套,要不我讓我哥給你送過去?” “不了!不用!” 那頭的時秋打了個激靈說:“別麻煩你哥了,你明天給我?guī)Щ貙W(xué)校就行。” 時秋眉開眼笑地掛了電話,正在洗菜的顧誓瞄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問:“明晚幾點鐘?” “什么?”時秋沒反應(yīng)過來。 顧誓不耐煩道:“演出。” 時秋這種小喇叭,完全藏不住事,事情一定下來后,回家就一直念叨,他想不知道都難。 “明晚七點半?!?/br> 顧誓眼神動了動,端起洗干凈的菜進了廚房,不再說話。 第二天下午,南昭換好了衣服,把自己收拾得妥當后,背上二胡出門了。南牧把他送到了學(xué)校門口,突然說隊里臨時有事,要晚點再過來。 南昭告別了他,獨自走進了校門,學(xué)校保安似乎知道他們班的事了,不僅放了他進去,還說了兩句鼓勵的話。 周末的校園很冷清,除了保安和住校的老師之外,基本上不會有人在這里,沒人打掃的落葉堆了一地,風(fēng)過時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南昭直接去了學(xué)校禮堂,發(fā)現(xiàn)班上大部分的同學(xué)都回來了,女孩們在后臺忙著化妝,男孩在前臺忙著排練,各種聲音交雜在一起,鬧哄哄的一片。 哪怕沒有觀眾,每個人都在用心的準備,這種感覺真好。 時秋最先看到了走進來的南昭后,連忙放下了手里的嗩吶,打量了他一眼說:“南昭,你今天真好看?!?/br> 唐倩聽到聲音后回過頭后,也發(fā)出了驚呼聲:“我去!這也太精致了吧,我一女的都自愧不如。” 小胖也夸獎道:“真的變成小王子了。” 南昭今天選了一套英倫風(fēng)的小西裝,里面搭配襯衫和小馬甲,腳上是同色系的小皮鞋,整體看起來有種精致的美感,像是從童話故事里走出來的小王子。 南昭謙虛地接下了別人的贊美,把裝著衣服的袋子遞給時秋說:“你去試試合不合身?!?/br> “謝謝你啊?!睍r秋開心地接過衣服,一溜煙地跑進了更衣室里。 唐倩拿著氣墊湊過來,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要不我再給你化個妝,錦上添花?” “才不要。”南昭抗拒地往后退了兩步,逃似的跑去找時秋了。 太陽逐漸落山了,班上召集了所有人,進行最后一次大合奏的排練,大家都帶著自己的樂器上了臺,按指引站好了位置。 燈光亮起時,現(xiàn)場突然安靜了,看著臺下那一排排的空座位,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藏不住的失落。 幸好班長及時調(diào)整氣氛,再次激起了大家的激情,每個人又投入了認真的狀態(tài),最后一次排練堪稱完美。 天色漸黑,距離節(jié)目開始還有半個小時,冷寂的校園里,突然出現(xiàn)很多身影。 校門口的門衛(wèi)看到陸陸續(xù)續(xù)進來的人后,疑惑地低語道:“今天怎么回事?怎么都跑學(xué)校來了?!?/br> 而禮堂后臺里,文藝委員拿著節(jié)目單四處亂竄,再次確定每一組的出場順序。 按照流程,南昭跟時秋是第一組表演的,因為上次兩人配合得很好,文藝委員特意安排他們來開場。 秒針一下一下地跳動著,后臺這邊忙得飛起,而前臺的觀眾席卻傳來了隱隱的動靜,作為報幕的文藝委員出去看了一眼,卻被外面的情形震驚了。 一切準備妥當后,只留時秋和南昭這組在后面準備登臺,班長帶著其他人出去當觀眾,剛走到臺前,同樣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南昭剛給琴弦上完松香,正在試音,時秋在旁邊配合他,聽到報幕響起后,就從后面登上臺,在幕布后面擺好了姿勢。 “下面,請讓我們欣賞,南昭和時秋同學(xué)共同帶來的曲子……” 隨著報幕聲,幕布緩緩拉開了,南昭和時秋往臺下一張望,都被驚呆了。 只見原來空蕩蕩的觀眾席,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滿了人,每個人都鼓著掌看著臺上,目光里充滿了期待。 舞臺上,南昭和時秋顯然沒預(yù)想到這種情況,都呆愣了一下。 坐在第一排的南牧以為他們緊張,就站起來鼓勵道:“昭昭,加油,你最棒了。” 說著,他又指著旁邊的時秋說:“還有你,小喇叭。” 聽到這個稱呼后,時秋背脊一顫,有些驚惶地看著他。 南牧輕哼了一聲,挑了挑眉說:“給我好好表現(xiàn)?!?/br> 南昭往臺下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臺下座無虛席,基本上大半個學(xué)校的人都來了,仔細瞧了瞧,卻沒發(fā)現(xiàn)那個冷清的人影。 班長在催了,兩人不能耽擱太久,南昭連忙收回了目光,再次擺好了姿勢。 演出正式開始,時秋用嗩吶吹響了前奏,嘹亮的聲音在禮堂回響,高昂綿長的調(diào)子,似乎把人帶進了遼闊的高原。 接著,二胡悠揚的琴聲響起,婉轉(zhuǎn)連綿,像藍天上漂浮不定的白云,引人入境。 兩人配合得很好,嗩吶嘹亮激揚,二胡低緩蒼涼,兩種聲音融合在一起,循序漸進,升騰跌宕,把樂曲帶上了高潮。 底下的觀眾的心情跟著調(diào)子起伏,儼然沉浸在這場聽覺的盛宴里,有的人舉著手機,全場錄像,記錄著臺上的精彩演出。 禮堂的邊上,有個身影隱藏在黑暗中,看著舞臺上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深沉的目光少了點往日的凌厲。 曲子逐漸進入了尾聲,嗩吶的聲音先慢慢休止,二胡的聲音也慢慢降低,欲斷又連,像山谷里蜿蜒而下的小溪,消失在天地間。 南昭跟時秋相視了一眼,放下了樂器,站在一起往臺下鞠了個躬。 觀眾席里安靜了兩秒,隨后發(fā)出了雷鳴般的掌聲。南牧激動地站起來,有點嘚瑟地對旁邊的人說:“看到?jīng)],那是我弟弟,多厲害!” “還有旁邊那個小喇叭,表現(xiàn)得也挺好?!?/br> 旁邊有人善意提醒道:“牧哥,那玩意兒叫嗩吶。” 南牧一巴掌呼過去:“我特么能不知道嗎?用你瞎提醒?!?/br> 謝幕過后,南昭和時秋按班長的提示退場了,不料在走下臺階的時候,南昭不小心踩空,一個踉蹌后,整個人往下?lián)淙ァ?/br> “昭昭!” 變故來得太突然了,場上的人都嚇了一跳,南牧最先反應(yīng)過來,想沖過去接人,不料有個身影比他更快,一個箭步向前就將南昭給撈住了。 南昭下意識地抱著他的脖子,一抬眼,撞進了一片墨色的海洋里。 看清楚那人的臉后,一瞬間全場嘩然,某些女生的眼底還綻放出某種不和諧的光芒,只有南牧的臉黑得像鍋底一樣,眼睛都快冒火了。 特么放開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