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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明珠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后手

    一時間,屋里無人敢說一句話,空曠而寂靜的大廳里,只聽到唐秀月含糊的哭喊,以及巴掌落在臉上清脆的聲音。

    鄭明珠看著婆子在數(shù)數(shù):“一、二、三……”待數(shù)到十五時,鄭明珠道:“停!”

    婆子停了手,唐秀月已經(jīng)雙頰高高腫起,頭發(fā)散亂,滿臉涕淚,委頓在地,鄭明珠冷笑道:“看在文閣老的面子上,今天剩下的數(shù)兒暫且記下,文閣老這樣的名聲,怎么竟教出這樣沒教養(yǎng)沒禮數(shù)的媳婦,今后若是再犯,便把今日的一塊兒打了!”

    唐秀月只知哭泣,再不敢說一句話,眼中卻是滿是怨毒之色。

    墨煙道:“唐氏還不謝過縣主!”

    唐秀月說話之聲含糊至極,只模模糊糊的聽到‘謝縣主’三個字。

    鄭明珠便頷首,讓他們出去。

    那邊幾個嬸娘巴不得這一聲兒,連滾帶爬的過來,扶了唐秀月出去。

    唐菱月這樣的膽識都被這場面嚇到了,有點回不過神來,倒是琳姐兒駭笑:“你還真不給文家臉面呢?虧你下得了手?!?/br>
    鄭明珠笑道:“jiejie,這熱鬧可好看?我沒說錯吧?”

    琳姐兒忍俊不禁:“這一頓巴掌,也真是絕了,這么些年來,也就是莊慧公主這樣子做過。那一陣子,也很是熱鬧了一番呢?!?/br>
    她當然知道,這事絕對不會是鄭明珠一時心血來潮,她自有她的原因,是以琳姐兒也不予置評,只是覺得看了一場好戲罷了。

    鄭明珠笑道:“我可不敢比公主,jiejie,這熱鬧可不是白看的,說不得jiejie還得幫幫我?!?/br>
    這琳姐兒也是個靈透人,心領(lǐng)神會的笑道:“這是自然,便是你不說,我也明白?!?/br>
    這熱鬧還真不是白看的,琳姐兒立刻明白了鄭明珠的意思。

    在這里打了她一頓還不算,還得在上流社交圈里徹底羞辱唐秀月,從此抬不起頭來,唐秀月失勢,唐家三房便失勢,今日這一頓打,唐家族人也就該重新掂量一下唐家長房和三房的分量了。

    琳姐兒笑了,雖不知鄭明珠為什么這樣幫著唐菱月,但這手段確實值得贊賞,唐秀月被打落塵埃,長房自然就無人再敢輕視了。

    琳姐兒自然樂意,唐秀月如此丟臉,在文家還怎么抬得起頭來,對自家妹子來說,這可是一件好事。

    鄭明珠又笑著去拉拉唐菱月,與她嘀咕了幾句話,唐菱月先是一驚,然后臉慢慢就變紅了,垂下頭一聲不吭。

    鄭明珠好笑,又催她。

    唐菱月才紅著臉搖搖頭,鄭明珠又和她說了幾句話,才告辭與琳姐兒出來。

    因時辰也不早了,兩人各自分手,回自己府上去。

    回到甘蘭院,沒想到陳頤安竟然早到家了,如今天氣越發(fā)的熱了,他已經(jīng)換了件靛青松江布的家常衣服,歪在炕上。

    大約是憋了許久的憤怒釋放了出來,鄭明珠心中輕快的很,俏臉上都是放光的,雙目燦然,說不出的容光煥發(fā),看到陳頤安閑適的歪在炕上,又想到這縣主是陳頤安給她討來的,越發(fā)覺得他好,言語間自然更殷勤。

    陳頤安也覺得好笑,他的耳目自然不是鄭明珠可比的,鄭明珠還沒到家,陳頤安早就把唐家的一舉一動都聽到了耳朵里,見鄭明珠一副旗開得勝的模樣兒回來,殷殷勤勤的敘了寒溫,眉梢眼角都是飛揚,便笑道:“我說怎么覺著有七彩祥云呢,原來是縣主回來了?!?/br>
    鄭明珠撲的就笑出來,坐到他身邊,笑道:“還得多謝你呢,要沒有你,我也沒這威風呀?!?/br>
    陳頤安打量她一下,笑道:“怎么唐家的事你就這樣上心呢?我瞧著,你嫁妝里頭虧空那些,你還眼睛都不眨一下呢?!?/br>
    鄭明珠覆在袖子底下的手不受控制的僵了一下,心跳仿佛突然停了一下似的難受,后背迅速的沁出冷汗來。

    她早知陳頤安敏感,卻沒想到他敏感如斯,大約涉及唐家之事,自己實在有些急切和過于關(guān)注了。

    陳頤安卻并未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漫不經(jīng)心的笑道:“那唐氏這樣叫你煩呢?”

    鄭明珠腦中有點嗡嗡的,面上卻總算緩了過來,笑道:“她都要順天府拿我了,我不給她一個教訓,她還當這世上除了她文家就沒人了?!?/br>
    陳頤安笑道:“打的好,清流最好顏面,你這一手光明正大,從禮儀入手,正好打的他顏面無存,明兒再參他一本,文閣老這陣子也是太順了些,如今也該叫他知道,血本無歸是什么意思?!?/br>
    血本無歸?難道還有什么后手?一想到陳頤安那些本事和手段,鄭明珠心中雖依然在砰砰的跳,可是卻還是忍不住關(guān)心:“參他什么?”

    總不至于今天的事還要拿出來說一番吧?那樣雖說文家顏面大跌,可自己又有什么好呢?都打了人了,還這樣不依不饒。

    陳頤安當然沒有讓她失望,只是笑道:“當然不會是這件事,有王家的二少奶奶在外頭放風聲,這件事已經(jīng)足夠了,唐氏徹底沒臉,唐家三房就此失勢,唐家眾人也不是傻子,縣主都特地在唐家收拾了唐氏了,誰還去靠著三房不成?”

    就這樣就完了?

    鄭明珠原本如此揪心,讓她輾轉(zhuǎn)反側(cè),憂心不已的事,在陳頤安的運作之下,就這樣完了?

    恍惚間,她竟然有一種十分荒謬的感覺。

    “當然還沒完?!痹瓉磬嵜髦椴恢挥X間竟把這句話說了出來,陳頤安笑道:“我只是說唐氏這里完了,我也不至于揪著一個婦人窮追猛打,對文閣老卻沒完,唐家的事,自然還有一個注腳才解決得掉。”

    鄭明珠深吸一口氣,定一定神,力圖表現(xiàn)的更自然一點:“我都給你繞糊涂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陳頤安倒是知道鄭明珠那點本事,便笑著解釋道:“就是我先前說的彈劾文閣老呀?!?/br>
    陳頤安愜意的動了動,又不知不覺的握住鄭明珠柔軟的手輕輕的磨挲,笑道:“我如今覺著,你實在頗有能耐。”

    鄭明珠簡直莫名其妙,陳頤安這沒頭沒腦的贊自己這句,連她都沒搞明白有什么能耐了,便笑道:“我怎么了?”

    陳頤安笑道:“我原本以為你出去一趟,下一下唐氏的面子也就罷了,沒承想你這般有本事,你是怎么撩撥的唐氏那蠢貨去找順天府拿人的?真是妙絕!一無品級婦人,竟能使動正三品的大員,公器私用,置朝廷于何地?順天府尹臣節(jié)何在?這樣的把柄遞到我跟前,此時不參他,如何對得起縣主受的委屈?”

    鄭明珠噗的一聲笑:“我受了什么委屈,誰能委屈得了我?”

    陳頤安笑道:“說的也是,有我在,自然沒有人能委屈得了你,只對外頭,一無品級婦人竟敢自持婆家勢力,頂撞縣主,言語不敬,那自然是咱們縣主受了委屈,回來還氣了好幾日?!?/br>
    真狠!

    唐秀月這下子越發(fā)有排頭吃了,她一時跋扈,張口閉口順天府府尹是文閣老的門生,又叫了順天府的人來拿縣主,只怕要害的這位順天府府尹挪個位子了。

    若是平日里,或許拿一兩個小官兒頂缸也就罷了,可此時陳頤安有意運作,文閣老眼看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怪不得陳頤安贊她妙呢,原來是這樣,能換下順天府府尹,顯然是此事的意外收獲。

    鄭明珠聽他慢慢解釋,倒是很老實的說:“我并不是有意要搞成那種場面的,實在是唐秀月太忘形了些?!?/br>
    這才真是蠢貨呢,文閣老不知要多懊惱。

    陳頤安笑道:“我猜你也想不到這么多,橫豎你鬧你的,我自然有法子替你收拾便是?!?/br>
    鄭明珠就甜蜜蜜的討好道:“我知道大爺對我好,我收拾唐秀月的時候也就有了底氣了。你接著說,然后呢?”

    陳頤安不由笑道:“也簡單,如今唐家小姐回來一鬧,砸實了三房搶奪家產(chǎn)的意圖,自然有言官風聞上本,參文閣老一本?!?/br>
    “參他奪人家財?可是文閣老沒有出面啊,這也能參?”鄭明珠虛心求教。

    陳頤安笑道:“言官風聞奏本無罪,是不需要真憑實據(jù)的,且唐家是文閣老正經(jīng)姻親,他們家有什么事,自然就能說到仗姻親之勢上,誰還拿真憑實據(jù)不成?再說了,今天你這一出手,仗閣老之勢,不敬縣主這條已經(jīng)板上釘釘,連縣主都不敬,何況族人?如此便有仗勢欺壓族人這一條,自然叫人信服,誰還去查不成?”

    嗯,原來是借今天此事造勢!

    鄭明珠懂了:“那文閣老被彈劾,也就要約束姻親,所以唐家三房在這雙重打擊之下,自然再不能動作,那菱月meimei就能開始接手唐家的資產(chǎn)了?!?/br>
    “不錯?!标愵U安頗為贊賞:“有的事需細水長流慢慢籌劃施行,有的事又得給予雷霆一擊,迅即之間,把事情鬧開來,造利己之勢!不與對手反彈之機,此事便是如此,先有唐家小姐大鬧祠堂,今日你已出手在前,明日又有彈劾在后,指文閣老的姻親仗閣老之勢,連縣主都不放在眼里,更別論欺壓族人,霸占族人家產(chǎn),這樣一來,別說三房來搶了,便是雙手送給他,他也不敢要。”

    原來是這樣,文閣老真要了,就坐實了彈劾的罪名,他這個位子,天下自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有的是人愿意看著他拿了幾百萬銀子,好把他拉下馬來。

    事情捂著,悄悄的給他,他當然要,可如今鬧到言官上本的地步了,他自然不敢要了。

    原來真的,就這樣解決了。

    鄭明珠感嘆,百姓之難,可見一斑,唐菱月鬧也只能在唐家鬧,如何上達天聽?就算告官,文閣老也自然捂得住,只怕還能隨手安插一個罪名,就能解決掉她,可是此事一旦落在陳頤安手里,略為策劃運作,便打了文閣老一個措手不及,他哪里能想到,一個無權(quán)無勢,毫無根基的外來女子,竟能搭上天梯。

    這便是機會,陳頤安不聲不響,雷霆一擊,便給七皇子派一個絕妙的打擊!

    陳頤安擅用機會這個本事已經(jīng)無數(shù)次讓鄭明珠嘆為觀止了,這一次她想通了之后,依然如此。而對鄭明珠來說,這件事已經(jīng)不僅僅只是一次搶奪家產(chǎn),于她十分重要,是以她還有不少疑問。

    ☆、疑問

    鄭明珠便說:“當初菱月meimei急的那樣,連我都替她急,不承想,在你這兒說起來,倒是這般輕松隨意?!?/br>
    雖然不是什么新奇的奉承,可是這是由自己妻子說出來的,依然奉承的陳頤安頗為舒服,俊美容顏上笑容更為寫意:“唐家這事,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一戶商家爭財罷了,若不是因著是文閣老出手,便是再多銀子,我也懶得管。”

    鄭明珠笑道:“大爺自然是辦大事的,這些小事兒,當然不值得大爺一只手的。只我想到,那天我一說唐家的事兒,大爺就一清二楚,難道原本也是知道的?”

    陳頤安漫不經(jīng)心的捏著她的手玩:“那邊有什么動靜,我自然是知道的,從文閣老與唐家有接觸開始,我就有信兒了,只是沒動罷了,要我說,唐家大小姐也是命薄,若是她在,也就沒這些事了,偏生又是這樣,倒差點讓三房得了手,也虧得她去世前安排了后手,不然縱是我有心,也難挽回?!?/br>
    鄭明珠沉吟了一下,終于問出了心中放了許久的,沉甸甸的疑問:“難道唐家的大小姐是死在他們手里的?”

    便是陳頤安再敏感,她也忍不住要問出這個問題來。

    這個時候,她對陳頤安的信任,遠遠的超過自己的感覺,陳頤安說是,便是,陳頤安說不是,那就不是。

    陳頤安放開她的手,抬起頭來,他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收斂下去,眼睛如星子一般璀璨而明亮,他看著鄭明珠,語氣卻是意外的輕快:“不是?!?/br>
    鄭明珠如卸下了萬斤重擔一般,陡然便輕松起來。

    這三個月間,那一種原本無處不在,鋪天蓋地纏繞著她的那種混合復雜的情緒隨著陳頤安這輕快的兩個字消失無蹤,心中輕快的似乎要跟著這兩個字飄起來一般,那一種感覺,真是難以言喻。

    鄭明珠笑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陳頤安收回目光,他的表情中帶了一絲奇特的憐憫和悲傷,或許是在感嘆一個花季少女的隕落,他輕輕說:“如果唐家大小姐真是死在他們手上,這是一個既有用又隱秘的把柄,或許會在某個時候發(fā)揮意想不到的用處,所以我下令密切的監(jiān)視。”

    陳頤安似乎在解釋似的說:“可惜唐家大小姐實在命薄,纏綿病榻一年,還是無治。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她實在是個不錯的女子,很有頭腦,又有果決,可惜了。”

    鄭明珠笑嘻嘻的,鬼使神差的安慰的摸摸陳頤安的手:“我看二小姐也不錯,且今兒我問準了,她還沒定下人家呢,回頭我給表弟送信去,不怕他不歡喜的跳起來呢?!?/br>
    陳頤安看著自己手上覆蓋著的鄭明珠的手,陳頤安的手,手指修長,保養(yǎng)的極好,仿若玉雕般優(yōu)美,而鄭明珠的手纖若春蔥,細膩如凝脂,交疊在一起,十分好看。

    似乎她還是第一次這樣主動的握住他的手吧,陳頤安有點恍惚,手翻覆而起,與她十指緊扣。

    鄭明珠有點不習慣,微微掙扎了一下,見陳頤安不為所動,她就不好再動,只是姿勢有點別扭,不得不動一下,與他越發(fā)挨的近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間似乎變得有點纏綿起來,有種奇怪的牽扯力,鄭明珠覺得別扭起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話了,正好聽到外頭丫鬟們低聲的嘻嘻笑,陳頤安就問:“誰在外頭呢?”

    很快就見青果掀了簾子進來,臉上還帶著笑:“大爺,奴婢回來回話,在門口聽說大爺正和少夫人說話兒呢,就沒敢進來。”

    陳頤安說:“罷了,正巧這會子你少夫人得空兒,你就一并說了罷?!?/br>
    鄭明珠有點不明白,看看陳頤安。

    陳頤安笑道:“你在外頭威風,我也沒閑著呢,先前就吩咐了這丫頭去文家送藥了?!?/br>
    青果見陳頤安看她一眼,忙笑回道:“先大爺吩咐,待那邊事兒一完,奴婢就往文家跑了一趟,聽說文家五少奶奶剛回府,也沒見出來,奴婢只見到文家夫人并幾位少奶奶,奴婢按照大爺?shù)姆愿腊言捳f了。”

    鄭明珠笑道:“大爺說什么了?”

    青果笑道:“回少夫人,大爺吩咐這樣說的:我們家縣主說了,今日雖說教導了五少奶奶的禮儀,那也是為了五少奶奶好的意思,今日沖撞了我是小事,趕明兒要是得罪了郡主公主王妃,只怕就不能這樣輕易了了,如今這里有些活血化瘀的藥材,是我們縣主命送來給五少奶奶用的,請五少奶奶好生保養(yǎng),別氣惱著了?!?/br>
    鄭明珠聽的睜大了眼睛:“我打了她就罷了,還要趕著去人家府上當面打臉?也虧你做得出來,青果你沒被人趕出來么?”

    陳頤安淡淡道:“縣主要有縣主的傲氣,越是這樣子才越發(fā)顯得你有理,若是悄悄的兒就算了,倒顯得心虛起來,青果替你送藥材去文家,那是縣主賜的,他們家就是恨的要生吃了你,還得好生款待著青果,并謝縣主賞賜,否則便是怨望朝廷,我正好叫言官的參本上順手加這一條?!?/br>
    陳頤安頗為惋惜的笑道:“若是文家有這樣蠢倒是好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