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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著。 這是張晏一生中第一次被人侍弄下體,在這小手一握一擼之間,已是情迷意亂,竟輕呼出聲。 玉笙聽著耳邊的男音,覺得性感至極,身下又涌出一股熱液。但未開葷的少年哪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用那點手段反復(fù)揉摁她的小核,讓她竟覺有些不夠,有什么呼之欲出,又總也達不到個頂點,便手下用力一地磨了一陣,想引起他的注意,又出聲道,“主子……嗯……爺,用力些?!?/br> 張晏本已沉浸在她手下的生澀活計中,猛地被她這么一刺激,只覺得脊背發(fā)麻,又隱約聽到她話中的意思,右手的食指中指下意識地用力一按,又以拇指抵著她的下腹的那片草地、用扣著那牡貝的雙指揉捏著往上一提,便聽她“啊”地嬌喊出聲,玉背挺直竟離了自己的胸膛。 那一按一提,讓玉笙覺得渾身說不出的暢快,酥麻至極,恍若飛仙,連腳尖兒都繃直了,只下身那處不斷抽搐著。偏她那手又正好擼到那物的上方,在這高潮的一瞬,她不覺手掌緊握,拇指指腹向那頂端狠狠一壓—— 宣平小侯爺自是從沒見過女子高潮,本有些為她的反應(yīng)而驚奇,又不妨被她突襲,當(dāng)然把持不住,腰眼一麻,便挺身射了。 宣泄過后的小侯爺靠在浴桶里,只覺得渾身通透,又有那女孩兒尤若無骨地軟軟靠在自己懷里,莫名地覺得有些志得意滿。他雖素日里憋得有些狠了,但也非色中餓鬼,自知男女敦倫,該是雙方都得趣才好。他今日這么弄了弄,才覺得自己以前為了清心寡欲,對此道涉獵甚少,而今做來真有些無從下手之感,是以也不想著急要了她,覺得只今日這般,雖不盡興,卻也滿足,也算完滿。 這般想著就抱著這丫頭站了起來,踏出浴桶,拿了塊布,因不順手,就索性胡亂把彼此的身子抹了抹,又將她放到了床上。張晏自己也睡到了床的外側(cè),把姑娘抱在懷里,手間玩著她的幾縷青絲,問道,“玉笙兒今日可還舒坦么?” 玉笙朦朧間已快睡了,聽他這么問,也顧不得想別的,只含糊地答道,“恩,舒坦……玉笙歡喜的?!?/br> 呵,倒是個實誠的。張晏聞言莞爾,見她已迷糊得不行,就也不再鬧她,將被子向上攏了攏,也一夜好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說好的二更,來得晚了點 我覺得玉笙是個有內(nèi)心腦洞OS的丫頭...... 媽的老子以后再也不寫雛兒了! 少年事(通房X少爺)五【H】 第二日一大早,張晏便起身去給老夫人請安,玉笙平素就習(xí)慣了早起,再加上前晚也算不得太累,便也跟著起了,自行去熟悉這侯爺院中的諸般事宜。 老夫人那處并沒提這通房,只與他絮了絮京中瑣事,便放他回來。因心中有事,張晏也不多逗留,回到自己房中,打起精神,快手快腳將那公務(wù)了了,得了一下午空閑。 張晏對這個下午早有盤算,他聚精會神只埋首于鉆研一物——房中術(shù)。 昨日與玉笙的那番廝磨,讓他頗嘗到了些美妙滋味,便是決心要在今晚把她要了的。只他以往于這事上疏于琢磨,而今既有了這念想,免不得要惡補一番。 張晏用這難得的閑暇看了幾本書籍圖冊,方覺個中自有洞天,原來他本以為不過是泄欲之事竟有這許多講究與花樣兒,而自己素日所知不過是管窺蠡測,當(dāng)真慶幸昨日沒有莽撞行事。 他曾被迫壓抑許久,本是對今晚這事兒有些執(zhí)念,心里將它當(dāng)作一項任務(wù)、一場戰(zhàn)事,不免有些緊張嚴(yán)肅??烧l成想他臨陣磨槍卻磨出了趣味,心中壓力驟減而欲念頓生,光是在用膳的時候往玉笙那雪白的面龐脖頸看上兩眼,身上都止不住地躥邪火兒,連下身之物都有些微微抬頭。 待到好不容易用完了晚膳,看著玉笙叫人把桌子撤了,張晏也就不再克制自己,就勢將那女孩兒一把拉到自己懷里,在上面用下巴磨著她的頭頂,在下面用男物戳著她的腿根兒,才幾下,那本來還只是有些蠢蠢欲動的物什便有些蓄勢待發(fā)。他一手?jǐn)堉耋系募?,一手摟抱著她的腿,用力將她往自己懷里攬了攬,笑道,“玉笙兒你看,本侯餓得狠了,吃不飽呢。玉笙兒你是不是該盡盡自己的本分,再喂本侯一回?” 玉笙本就覺得他在用膳時的眼神兒就有點不對頭,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如今被他這么一拉一抱才明白,這位爺是打算開葷了。她本就明白自己的身份,加之昨晚那番折騰弄得她也挺舒服的,對這事兒也沒有逃避的心,眼下又被他這樣頂弄,只覺得下邊兒酥酥麻麻,又聽到那把那么好聽的聲音貼著自己說話,身上也有點發(fā)熱。想雖是如此想,但畢竟有些不好意思,她便雙手環(huán)了他的腰,往他懷里一歪,蹭著他的肩胛說,“玉笙本就是主子的丫鬟,侯爺您……您想什么時候用,就,就什么時候用?!币痪湓捖曇粼秸f越低,雖說理兒就是這么個理兒,但從自己口中說出來怎么就無端覺得這么羞恥呢。 張晏只是想逗逗她,讓兩人無需那么拘謹(jǐn),哪成想這看著青澀嬌怯的小丫頭嘴里突然冒出這么一句來,弄得他心里的那股火兒蹭地一下就燒大了,腦子里“嗡”地一聲,也不再多說多想,打橫抱著玉笙就往內(nèi)室走。 玉笙覺得他走得很急,急得都讓自己害怕會不會被摔下來,本是二十多步的路,他用了八九步便到了,然后玉笙就被劈頭扔到了床褥上,雖然不疼但那力道挺大,震得她腦袋都有些懵??茨歉吒呤菔莸那嗄晖约荷砩弦粨洌瑑芍淮笫种蓖约旱氖险泻?,玉笙只覺得他今天仿佛格外地急。 宣平侯張晏也沒想到自己會這么急。但他本就是個龍精虎猛的青年,這么些年來憋了一肚子火兒,今日下午又看了半日教那事兒的書,被她這句話這么一撩簡直是讓一顆火苗兒跳到了一庫房的干柴上,想停都停不下來。 張晏一使勁兒便扯掉了她的束腰,右手從那敞開的外衫摸進去,隔著那繡著荷花的肚兜兒狠狠往乳上捏了兩把,權(quán)當(dāng)解渴。跟著就忙不迭地把她剩下的衣物除去,眼下他只想看見光溜溜兒的她,什么都別想擋他的道兒。 玉笙被他的力道弄得狠了,發(fā)出幾聲嚶嚀,但一抬頭看他急得眼都紅了,心里生出幾分憐惜,忙配合著抬身讓他把自己的上衣除了,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張晏見她如此乖覺,心里高興,又見她全身上下只剩了小褲,玉乳挺俏,腰肢纖細(xì),再忍不住,便往她身上一撲,就著她的乳兒親吻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