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他也沒多想,就勢便一探頭,就勢隔著衣物親了那下緣一口,輕聲道:“如今玉笙倒是幫本侯把上半身洗凈了,那這下半身呢?你負不負責?嗯?”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玉笙毫無防備就被他這么親了一口,心里少女那關(guān)乎風月的激蕩多過身體的感受,只覺得腿都有些不穩(wěn)了,小嘴一張,輕呼了一聲“啊”,雖覺得他那聲“嗯”百轉(zhuǎn)千回,好聽得緊,卻連他說了什么也沒有聽清。 張晏看著這般清透的少女發(fā)出那聲透著嬌媚的輕吟,又覺得她那雙小手在自己身上扒得越發(fā)緊,只覺得心都酥了,欲念上頭,也不想理會什么小火什么慢燉了。他伸出舌,憑著本能在那溫軟福地舔了幾口,不待那丫頭反應便驀地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去,將少女橫抱著放進了浴桶內(nèi)。 玉笙伺候侯爺沐浴時沾濕了衣袖,本覺得有些冷,如今被著熱水一溫,只覺得渾身舒坦,腦子也清醒過來。但想著他對自己做的羞人事,還有這身濕答答的衣服,也不知如何是好,只道了句“侯爺”,把頭偏過去、不敢看他。 張晏本就是想著一不做二不休的,雖沒打算在這水里要了她,但也是要泄泄火兒的,見她這樣,便欺身上前,環(huán)著她道:“本侯怎么了你是本侯的通房,本侯有什么做不得的?”見她面有紅暈,似仍拋不開那少女的羞澀,便將頭埋在她頸邊溫言道:“你若不愿,且與本侯言明,我張晏絕非強人所難之人?!边@話倒是真的,小侯爺雖仍有幾分少年的霸道習性,但也不是個不會體諒人的。這人世間誰沒個苦楚難過,很多時候都是得幫且?guī)?。只是他后有補了一句,“若不是不愿,便除了這衣物,讓本侯好好看看。” 玉笙被他這般環(huán)著,溫言軟語,身上也起了火。雖則她尚不知這便是情欲滋味,心里也是想著我若不愿,一早也不會進來嘛。思及那話本兒上說,這男女之事本就是兩個人的事,若一方一味主動、另一方毫無回應,也是索然無趣。張晏身份高貴,對她已是極有耐心的了,她猛地有些擔心主子厭了,趕緊將雙手環(huán)在他的背上,雖覺得有些大膽,仍是貼著他的頭頸蹭了蹭,軟聲道:“奴婢的命都是侯爺?shù)摹!毖韵轮猓徽Z自明。 聽了她這話,張晏也是高興的,便拽著她手忙腳亂地除了那身被水浸濕了的仆裝、扔到盆外。忙完這遭,抬眼只見一片白嫩柔軟的女體,胸前山巒起伏,雙手糯糯地搭在自己腰間,一時間只覺得有些眼花繚亂、不知從何處下手。 玉笙雖早已下定決心,但除了身上的衣物、與他坦誠相對,難免有些尷尬。又感受到他上下打量自己,一雙亮如星辰的眼中閃著光芒,更是不知所措。但忽而想到他也是裸著的,心中又涌上那幾分好奇,索性也就眨著大眼向他望去。 那手臂、胸膛,都是自己已看過的了,她視線下移,便看到了他雙腿之間早已昂揚的勃發(fā)。不同于方才入浴之時,經(jīng)過兩人這么長時間的撩撥,張晏的男根此時已是全然覺醒之勢。玉笙看著那處,除卻怕羞,只覺得那處可真大,但模樣生得仿佛比那畫兒上的要好看些。 張晏卻沒感受到面前丫頭這火熱的視線,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女人赤裸的樣子。他看著那女孩兒被水熏得泛紅的雙頰、那玉頸、那酥胸只覺得奇妙至極。再往下看去,望到她泡在水下的、毛發(fā)掩蓋下的下體,張晏恍然悟到,原來真正的女人那處是這個樣子的。他看著眼前這具嬌軀,覺得無一不好,只想到處都抱抱摸摸,探索一番。但這浴桶畢竟狹窄了些,于是他急道:“來,玉笙,到本侯懷里來?!闭f著便扶著玉笙轉(zhuǎn)了個身,從后面將她擁在了自己懷里。 玉笙一下子便掉到了一個男子火熱的懷抱了,方才只是眼中看著的男體現(xiàn)在是切實地感受到了,那在自己背后的溫熱的胸膛、環(huán)著自己的有力的手臂還有抵著自己腰窩的男物。想著這樣俊又待自己這樣溫柔的侯爺要成自己的男人了,若這男女之事真如書中說得一般好,那么便是一晌貪歡也是不錯,心下竟涌出一絲甜蜜,不知今夕何夕。 恍然間,玉笙感覺到身后的男人正埋在自己頸邊親吻,兩只大手覆上了自己的前胸,用力揉捏,弄得自己又酥又漲,不覺輕哼出聲,直道,“侯爺,輕些?!?/br> 張晏為人再老成,也是個雛兒,連女人都沒見過,哪里知道輕重。但聽她這么說,怕真是把她弄疼了,便放緩了手勁兒,只有時控制不住才重重地捏上一把,覺得那與男子不同的挺立雙峰美得不可盛收,只這么摸著揉著便讓他覺得分外安心。 就是這么時輕時重的手勁兒把玉笙撩得倒頗為舒爽,第一次有人在她身上如此輕狂,那新奇又強烈的感覺讓她輕吟不斷。但時間久了,她也覺得身下有些怪異,暖暖躁躁的,很不得勁兒,她也不甚知曉是為何,只那哼聲中多了幾分難耐。 而那邊張晏好不容易過了把癮,忽而想起還有一處秘地未曾探訪,忙急急把右手離了那玉峰,伸入水中,向那芳草萋萋地探去。一時間探得深了,觸到那xue兒,竟覺著有幾分不同于清水的黏膩。他一怔,腦中又突然浮現(xiàn)出醫(yī)書中的幾句話,聰慧如他,自是明白過來那是女子情動的痕跡,不覺笑道:“呵呵,玉笙兒為本侯濕了呢?!?/br> 猛地聽到這話,玉笙也反應過來,自己被他鬧的竟是像艷書中說得那樣,“流水兒了”,不禁有些惱羞成怒,把頭一歪,在他肩上磕了一口,怒道:“哼,還不是侯爺造的孽?!?/br> 張晏沒想到這丫頭不聲不響間竟如此大膽,但覺得這樣方才多了些意趣,也并不惱。但他沒想在這桶里要了她,又怕把她弄疼,便悄悄將手從xue邊退去,向前探探,摸得一方貝rou,觸手軟膩得要命,竟讓他不想離開,于是他便覆了兩指上去,憑著本能,反復揉摁。 玉笙被他這么一弄,方才覺得是真正得了趣兒,比剛剛他只疼愛那胸不知舒坦了幾多。嘴里也受不住地吟出聲,間或還軟軟地喚著,“侯爺。” 聽她如此,知是舒服了,張晏也放下心來,只由著性子開采。只是先前他一時只顧著探索這迷人的女體,竟連自己的欲求都忘了,此時方才覺得硬得發(fā)疼。便柔聲道,“本侯讓玉笙兒舒坦了,你這好姑娘也幫幫本侯,好不好?” 那話本兒和嫁妝畫畢竟也不是白看的,玉笙聽了一怔,隨即也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雖有些羞澀,但想著遲早有這么一遭,便也放下了心結(jié),將手向后探去,握上他的粗大,覺著摸著溫滑,并不似她想的那般猙獰,也就安心了些,懵懵懂懂地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