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餓狼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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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手腕上的繩結(jié)綁得不算太緊,對方也大意的沒有給行李箱上鎖,讓她就此獲得了一線生機(jī)…… 許攸恒! 此時此刻,舒茜握緊了被雨水淋濕透的拳頭,咬牙切齒的默念著這個名字。 是他,一定是他派人下手干的。 那天夜里,當(dāng)她像垃圾一樣被人扔進(jìn)海里,被冰冷刺骨的海水包圍時; 當(dāng)她萬念俱灰的閉上眼睛,準(zhǔn)備迎接死亡的擁抱時,她想到了很多事情。 她想起,許攸恒頭一次在舒家樓下,看到剛剛出院的舒蔻時,那曖昧的眼神。 她想起,舒蔻頭一次出現(xiàn)在景世頂樓的辦公室,差點傷到許攸恒。許攸恒卻毫不介懷,反而催促自己帶她去洗手間時,那迫切的語氣。 她想起,在大年初一,被許攸恒莫名其妙的叫去加班,許攸恒自己卻神秘失蹤,又陡然在醫(yī)院和母親擦肩而過的事情。 她還想起,許攸恒曾口口聲聲的告訴她,自己有私生子,卻被她不以為然,純粹的當(dāng)作了一個玩笑…… 在垂死之前的一瞬間,舒茜明白了。 尤其在今時今日,目睹到卿卿我我的許攸恒和舒蔻時,她更是什么都明白了。 其實,許攸恒就是那個雇傭舒蔻的“老男人”吧! 從一開始,他看中的就是舒蔻,他關(guān)注,他喜歡,或者說他暗戀的也是舒蔻。 他接近自己,甚至每次提出要送自己回家,都只不過是想見到舒蔻,想看一看離開他掌控后的舒蔻,過得怎么樣,過得好不好? 至于,這男人之所以和她訂婚,搖身成為她的未婚夫,也只不過是給舒蔻接受高額手術(shù),出國讀書,安排一個在外人看來,更光明正大,更順理成章的借口! 呵,舒茜再度從痛苦的回憶里,抽身出來。望著空落寂寥,宛如另一個暗黑世界的天臺,自憐自艾的笑了。 從頭至尾,她只不過是顆用來掩人耳目,任人擺弄的棋子罷了。 誰讓她這顆棋子,不聽棋手的話呢! 不,即便她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安份守己的呆在許攸恒身邊,只要舒蔻一回國,一旦出現(xiàn)在許攸恒的眼前,自己依然擺脫不了被拋棄,被清除的命運。 錯,只錯在她不該身為舒蔻的jiejie,更不該一意孤行的愛上許攸恒…… 至于沛燁……她的沛燁! 舒茜低下頭,追悔莫及的哭泣著,抽噎著。 沛燁是個好男人。 即使自己決意甩掉他,背叛他。在最后一刻,他也不忘打來電話提醒自己,厄運即將降臨! 她只后悔,當(dāng)初沒有聽從沛燁的勸告,遠(yuǎn)離許家,遠(yuǎn)離是非,遠(yuǎn)離許攸恒。 那樣,她至少還能悠閑自在,體面光鮮的活在大洋彼岸的另一個國度里,至少還能小鳥依人般的憧憬,和沛燁可能露出一線曙光的未來。 可如今…… 她抬起手,又摸了下那道駭人的,令她自卑的幾乎無法示人的傷疤。 她很清楚,這樣的自己會嚇到父母,嚇到沛燁。 她更清楚口罩,面紗,圍巾,只能騙過舒蔻,和那個從未見過她的眼科醫(yī)生。 一旦站到許攸恒的面前,那男人大概會毫不猶豫的認(rèn)出她來吧! 所以…… 舒茜又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在黑暗里露出一個陰譎的笑容…… 許攸恒,還有舒蔻,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倆的! 她只把兩個恨入骨髓的名字,生生的咬碎在齒尖…… * “啊——嘁,啊——嘁!”舒蔻坐在許家白色的勞斯萊斯里,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揉了揉發(fā)癢的鼻子,覺得渾身的骨頭泛起一種熟悉的酸痛,肚子也像被什么擰了下,說不出的難受。 她看著坐在旁邊,一直專心駕駛的許攸恒說,“能在附近找個便利店,停一下車嗎?” 許攸恒趁著夜深,路寬車少,抽空瞟了她一眼,“怎么,你要買什么?感冒藥嗎?” 舒蔻不由怨懟的睖了他一眼,振振有詞的念道:“如果不是你非要把司機(jī)趕走,又催著我從車后廂坐到前面來,我也不會下車挨風(fēng)淋雨的?!?/br> “這么柔弱?”許攸恒苛磣她一句,熄了火,把車停在路邊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 說著,他便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去解西裝的紐扣,似乎想脫下來給舒蔻披上。 “不……不用了。許攸恒,你不用脫衣服了,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舒蔻抓住自己上衣的領(lǐng)口,腦子里頓時警鈴大作。 從剛才許攸恒在路口,突然命令許家的司機(jī)下車,可以自行回家后。舒蔻的心,就一直處在懸空的狀態(tài)。 她很清楚,今天晚上這男人,從見到她伊始,就一直像頭饑腸轆轆,欲求不滿的餓狼。 此時,只剩兩個人的豪車車廂,顯然是個享受“美食”的好地方。 空氣在沉淀,心跳和呼吸,卻在昏暗迷離的燈光下,躁動不安。 見許攸恒狐疑的看向自己,正解著紐扣的手,也僵持在胸前。舒蔻嘿嘿一笑,口是心非的補充道,“你……你不要誤會。我……我的意思是,我不冷,把空調(diào)開大一點就可以了?!闭f著,她探前身子,分明是想去尋找調(diào)節(jié)空調(diào)的按鈕。 但…… 許攸恒一伸手,惡劣的扯了她一下,讓她不得不以一個狼狽、尷尬,以及親昵的姿勢,倒在他的腿上。爾后,一只手扳過她的臉,另一只手肆無忌憚的壓住她胸口,還故意沿著隱約可見的曲線,著力的捏了捏,“舒蔻,我偏偏就是誤會了,怎么辦呢?” 呃?舒蔻望著男人那張近在眼前,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俯下身來,親她,吻她的臉龐,頓時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了,直后悔自己剛才怎么忘了系上安全帶? “許攸恒,你……”她滿臉緋紅,想用手去阻止,對方在自己身上恣意游走的指尖。 可許攸恒的手,就像只狡猾透頂?shù)暮?,又像在和她玩鼠逗老貓的小游戲,任由她怎么扭動身體,怎么擺動胳膊,也無法熄滅他用指尖惡意點燃的火苗…… “衣服還算厚,也沒有全濕透,那你剛才干嘛還抱著肩頭打寒戰(zhàn)?”許攸恒突然收手,略帶戲謔的問道。 好像舒蔻表現(xiàn)得越害羞,越無措,他臉上的笑容就越得意,越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