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作繭自縛
書迷正在閱讀:四爺?shù)那謇鋫?cè)福晉、異日浮花、時先生,為了遇上你、差佬的故事、婚寵100天、竹筍燜豬rou(古風(fēng)艷情小說合集)、芙蓉嬌嬌、共妻、快穿之枕玉嘗朱、愛情公寓:開局回報諸葛大力
舒茜的腦子里,可以想像出這樣的一幅畫面,一個清高桀驁的翩翩美少年,在他微微揚(yáng)起的嘴角上,掛著一個費(fèi)解的,略帶慘忍的笑意。 自認(rèn)識許攸恒以來,舒茜只知道這男人是尊貴的,是令人仰視,難以接近的,卻不曾想,在他那張優(yōu)雅的面孔后,竟隱藏著一具如同冷血閻羅的軀體。 “那……難道你就沒有問過他,在笑什么嗎?”她不寒而栗的問道。 “當(dāng)然問過,”許沛燁喃喃自語的答:“那一天的晚上,我們幾個一起去樓上的臥室準(zhǔn)備睡覺前,我meimei沛煜就追在他屁股后面好奇地問,剛才在笑什么,還有……他真的把那女孩推下車了嗎?” “結(jié)果,當(dāng)時他猛的回過頭,居高臨下的瞪著沛煜說,他沒有笑,更沒有推任何人下車!那表情好嚴(yán)峻,好理直氣壯,活像真的不是他把對方推下車的!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明白,沒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來的?!?/br> “也許……”舒茜聽完,囁嚅道:“也許他說得是真的呢!他問心無愧,所以才會若無其事,才會笑得出來?!?/br> “呵,你別傻了。”許沛燁嗤笑,“后來,我聽我父親說過,當(dāng)時車上只有他和司機(jī),然后就是那女孩子,不是他,還會有誰!更何況,綁架是事實,那女孩受了重傷也是事實,在那種情況下,他還能笑得出來,足以證明他毫無人性!” 說著,他趁機(jī)抓住舒茜涼得驚人的手,情之意切的勸道,“所以,舒茜,聽我一句話,去國外吧!這樣,我們倆還有可能在一起。如果你留在國內(nèi),就算大哥會放過你,估計我爺爺,也不會讓你留下肚子里的孩子?!?/br> 不,她才不要去國外,她才不要像meimei舒蔻一樣,委屈求全的躲在國外,當(dāng)個一輩子都抬不起頭的三兒。 舒茜一咬下唇,把心一橫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沛燁,你能幫我做一件事吧!這就算你欠我的?!?/br> 許沛燁英俊的臉上,頓時浮起一個疑惑的表情。 舒茜暗自思忖了片刻,才踟躕不決地說,“你能幫我想辦法把許攸恒灌醉了,再把他帶到這兒來嗎?當(dāng)然,越快越好!” 許沛燁盯著她纖巧動人的面孔,顯得越發(fā)不解。 但他旋即如夢初醒的跳起來,“舒茜,你瘋了嗎?你想讓我把大哥灌醉,然后把他送到你床上,讓他誤以為你肚子里懷的是他的孩子嗎?” “對,沒錯。”舒茜揚(yáng)起下巴,即無懼色,也無愧意,“既然你不能娶我,我也不打算勉強(qiáng)你。難道,我還不能為自己的將來打算嗎?” “你……”許沛燁怒不可遏的揚(yáng)起手,想狠狠的給她一巴掌,打醒這個無藥可救的女人。 但面對舒茜梨花帶雨,滿是淚痕的臉龐,他舉得高高的手,終是落下不去,“舒茜,你瘋了嗎?你沒聽到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嗎?我大哥是個魔鬼,是個殺人都不會眨眼的魔鬼。所以,他從不接近任何女人,也沒打算過要結(jié)婚……” 舒茜猛然揮開他捏住自己肩頭的手,執(zhí)迷不悟地一笑說,“一個女人如果能駕馭,甚至嫁給一個真正的魔鬼,不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嗎!” 許沛燁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仿佛從她帶著血絲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女人無限膨脹的虛榮和自大。 “舒茜!”他大喝一聲,一針見血的指出:“其實,你想嫁的人根本不是我吧!你想嫁的不過是個許太太的頭銜!” 舒茜神色凜然的站了起來,“沒錯!四年前,我就對周圍所有想看我笑話的人發(fā)過誓。這輩子非許攸恒不嫁。既然你無法讓我當(dāng)上許太太,那么我就只有在這條路上走到死?!?/br> 許沛燁倏然一愣,但內(nèi)心充滿了對這個女人的失望,“我不會把我大哥灌醉,他也不是那種會喝得爛醉如泥的人。我更不會把他騙到你這里來,我只有把你送出國這一條路可走,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也無能為力!” 說罷,他義無反顧的走到門口,準(zhǔn)備摔門而去。 “許沛燁!”舒茜跺著腳,在地板上發(fā)出咚咚的聲響,追到門口,“你光顧著說你大哥綁架殺人,難道忘了,你和你父親干下違法交易的那只u盤嗎?” 許沛燁的臉色一變,握住門把的手,觸電似的彈開了。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嗎?”舒茜勝券在握的一笑。客廳窗外的紅霞斜陽,將她拉出一個長長的,貪婪的影子。 “是你喝醉的那天晚上,無意中說出來的。上次你帶我去你公寓,我趁你洗澡時悄悄的偷了出來……”看到許沛燁臉色陰郁的回過頭,她得意洋洋的接著說,“就藏在你書房的一個帶鎖的抽屜里,不是嗎?” 許沛燁的臉色,已經(jīng)接近難看的豬肝色。 “你休想在這間公寓里找到u盤。我藏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去了。所以,要么娶我,要么把許攸恒帶來!” 這是那天下午,舒茜對他說過的最后一句話。 當(dāng)時,看著許攸燁心事重重走出公寓的背影,她以為,她離許家,離許家太太的位置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誰知,幾天后的傍晚。 她接到了許沛燁打來的一個電話…… “舒茜,快離開你的公寓,不要問我為什么,現(xiàn)在,馬上,快!” 那時,她握著手機(jī),還不明就里,“許沛燁,這都快一個禮拜了,我托你辦的事,你都辦了嗎?” “舒茜,別再浪費(fèi)口水了,快,什么也不要拿,現(xiàn)在就走……” 走?她可不會! 舒茜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爾后,馬上把許沛燁的來電刪除清空。 這是她怕許攸恒發(fā)現(xiàn),而養(yǎng)成的一個習(xí)慣。僅管許攸恒從來也沒關(guān)照過她的手機(jī)。 可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接下去的十來分鐘,是她做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在公寓里度過的最后一刻…… 此時,從回憶里走出來的舒茜,蜷在天臺的圍欄下,后悔莫跌的吁了口氣。 她永遠(yuǎn)也忘不了,那天傍晚,后來發(fā)生的事。 四個彪形大漢,兇神惡煞似的闖進(jìn)了她的公寓,她的掙扎在對手面前,只如螳臂當(dāng)車…… 她被五花大綁; 她被塞進(jìn)一只巨大的行李箱里; 她像行李似的,被人大搖大擺的拖出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