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代價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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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王寶昌所提及的這個追魂門的新尊主,她與言謹初都是一頭霧水。 坐在王府她的小院里,喝著花茶,吃著言謹瑜做的糕點,她的嘴還是嘟了起來。 言謹初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伸手在她的唇上輕點了下:“想不明白,也不用如此用力的想,該出現(xiàn)時,自然就會出現(xiàn)了?!?/br> “不是的,你不覺得奇怪嗎?”施畫托著下巴的看著他。 “奇怪?”言謹初不明白。 “追魂門是個做人命買賣的組織,就從王寶昌所說的,三年前的那次劫殺行動來看,應該就是我們遇到的那次,可三年后,這個組織在換了新尊主后,這些人又全部都在清理的范圍內(nèi),這個打法很特別呀……”施畫再次糾起了小臉。 言謹初也不解,從聽到王寶昌的話后,他也一直在琢磨,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還有一點就是,你一直都在追查著,先前卻是一點都不順利的,最后有了線索,也差一點的丟了性命,怎么現(xiàn)在又有人在清理了呢,而且時效卻是從半年前開始的,可這位尊主繼位,可是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吧?!笔┊嬙俚?。 言謹初翻了一下眼:“你不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漏洞嗎?” “什么漏洞?”施畫追問。 言謹初握著她的手:“從那件事發(fā)生后,我一直都在追查,只要他們不再露頭,就算我怎么查,都也只是皮毛而已,再有就是那份名單?!?/br> “你是說清理的名單?”施畫看著他。 “不是,是當時死在望月樓的岳平升手里的那份名單?!毖灾敵踺p點了下她的頭。 “那份名單怎么了?”施畫還是不明白的對他眨了眨眼。 言謹初真是無語了,這丫頭怎么突然就不開竅了呢:“那是一份什么樣的名單?是反叛人員的名單,也就是說,京中有人反叛時,這些人才會出現(xiàn),擁護新皇,還有幫助奪位的人員名單?!?/br> “是呀……哦……”施畫這才反應過來。 “明白了吧,這位尊主是誰呀?怎么會如此神通廣大的為寧王去聯(lián)系這些人,而且還讓岳平升去取回來,并在望月樓里殺了他,這不就是多此一舉嗎?那這個人所做的一切事,是為了什么,揭發(fā)寧王?除掉岳平升?”言謹初對她聳肩的一笑。 “對喲……為什么?白忙一場?”施畫再次困惑了。 言謹初伸手摟著她:“再有一點,岳平升當時出現(xiàn)在望月樓時,可是王寶昌的裝扮,而王寶昌到底是太子的人,還是寧王的人?如果按王寶昌所說的,當時是那位新尊主約的是岳平升在望月樓見面的話,那怎么會又有展鷹閣的人出現(xiàn)呢,而展鷹閣的人,又全都死在了寧王的香月山莊里,同時,太子對于王寶昌的那個東西也是特別感興趣的,這又能說明什么?” “說明,他也是知情人,而且這個新尊主,將這些人都想曝光于人前?!笔┊嬢p聲道。 言謹初將她再往懷里摟了下:“差不多,所以,當時岳平升,到底是在望月樓見誰,真如王寶昌所說的是新尊主?那這位新尊主又是誰?可會是我們所認知的這位?” “當然不會是寧王,他當時也不在京中,想見自然也是見不到的,要是按當時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太子?”施畫最后的兩個字,已經(jīng)行同唇語了。 言謹初點頭:“如果是,還好說,但如果這個王寶昌是一托二的話,這件事,可就繁雜了,寧王已經(jīng)被揭發(fā)出來,現(xiàn)在看來,太子到是安全了?!?/br> “而且先前因為太子的表現(xiàn),而被皇上禁足于府中,他自然也擺脫了嫌疑,寧王會如此大義嗎?”施畫持懷疑態(tài)度的看著他。 言謹初卻撇了下嘴:“這一點嘛……還真不好說。” “為何?寧王如此偉大?”施畫盯著他,眨了眨大眼睛。 言謹初輕笑:“太子與寧王,可是都是皇后娘娘的兒子,都是嫡子。” “?。吭瓉怼沁@樣啊,那要是這么說的話,還真有點可能性了……但也不能太確定吧,寧王真的有那么無私的在為太子謀劃,這也太冒險了?!笔┊嬙俅渭m起了小臉。 他將頭伸過來,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到現(xiàn)在為止,我確是沒有想出來,為什么寧王要如此做,如果是為了自己,就更難想象了?!?/br> 施畫將頭靠在他的懷里,手指在她胸口輕輕的劃著:“你們都說這位寧王殿下體弱多病,是個病殃子,如果他早就已經(jīng)痊愈了呢,只是借著這有病的事,來迷惑所有人,那大家都放松對他的警惕,再來個出其不意,嚇你們一大跳呢!” “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就如慶王所說的,人的野心,是最可怕的?!毖灾敵鯎趹牙?,悠悠的道。 “嗯……這個說法,我認同,人心是最最難琢磨的,往往越是看著不起眼,沒什么威脅的人,卻能干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來,只是如果真是如此,那寧王的代價也太大了,這回可能會搭上性命?!笔┊嬙谒麘牙镩]上了眼。 “小四,可不能睡,還沒吃晚飯呢,再說了,一會兒,母妃會與咱們商量給小離子大婚的禮物,你不參與了?”言謹初將她的身體推正了,兩人的頭抵在一起。 “對喲……說起這件事,我還頭疼呢,嚴離是我的朋友,雪瑤也是我的朋友呀,我是不是要出雙份呀,而且,他們大婚之日,二哥哥能不能回來,如果不能,他的那份,是不是也得我去挑選呢,最不會送禮了,怎么就都讓我攤上了呢……”施畫撒嬌的哼唧了起來。 言謹初哪會放過如此好的時機,頭再向前伸去,吻上她的紅唇,細細的品味著。 他現(xiàn)在有點不太滿足了,只盼著十月初八快些過去,這樣,她的守孝三年期限就到了,好想快些的將她娶回府中,好好的愛著她,不再讓她受苦,也解自己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