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王寶昌的回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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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畫與言謹初安靜的站在牢房外,沒有打擾他的意思。 王寶昌再輕笑的搖了搖頭:“平升是個特別會生活的人,處處都很精致,吃穿用度更是如此,原來我真的沒發(fā)現(xiàn),可后來,在他的影響里,我也有了些變化?!?/br> “可我是朝廷官員,怎么可能與他一起前往那里,時間太長了,必會讓人懷疑,而且我的身份不一樣,不過是太子在兵部的一個說客,就是要讓這些人都擁護他,而非景王,可是我卻一點都不想,武人的性格,哪里會如此的勾心斗角,厭煩不已,很想逃離?!蓖鯇毑恍嫉睦浜咧?/br> “于是,我裝病,買通了幾個知名的大夫,這才與平升一起,前往水藍城,并在那里的水蓮寺住下。”王寶昌再次笑了起來,依舊是那幸福的樣子。 “半年呀……那是我最快樂的時光……”王寶昌感慨著,美滋滋的。 “可是他卻要了你的臉。”施畫輕聲提醒著他。 王寶昌扭頭看著她,再是一笑:“那又如何,就算要我的命,我也會給,他只是在為我解決煩惱?!?/br> “可也不用將你的臉割下,就如你現(xiàn)在所戴的這個,不也一樣嗎?”施畫不解的道。 王寶昌搖頭:“看來,你也只是一知半解,并不是真的都了解,追魂門的絕技,這臉皮,有多薄,官爺可知道,而這假的人皮面具又有多厚,官爺可還知道,完全就是一回事,根本不是?!?/br>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痛,你感受過,生不如死。”施畫再道。 王寶昌再搖頭,還是笑道:“不是,那是重生,重新來過,這張臉在我的臉上,就是我,這張臉在別人的臉上,那人就是我,可明白?” “他真的是在幫你,而不是……奪了你的位置?”施畫再問。 王寶昌笑出聲來:“當然不是,他在幫我,他戴上我的臉,就成了我,而他是商人出身,口才那可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他白天上衙,晚上就會與我在一起,這有什么不好,他特別的能干,衙門里的事,他做的很好,鋪子里的事,也一樣很出色?!?/br> 施畫輕笑起來:“其實準確的說,你們兩個在用同一張臉,該他露面的時候,他戴上你的臉出去顯身,該你出現(xiàn)時,你一樣也可以站在人前,對吧?!?/br> 王寶昌笑著點頭:“你很聰明,確是如此,他不方便出面的,我就會站出來,他太善良了,有時候會被欺負,所以,我得為他撐腰才行?!?/br> “當時,他摘你的臉,就是在水蓮寺?”施畫將話題再轉(zhuǎn)了回來。 王寶昌搖頭:“不是,是在他水藍城的宅院之中,我同意了他的要求,然后他動手為我做的,我在那里又養(yǎng)了一段時間的傷,大約是三個月,突然他接了一個任務(wù),說是要攔劫一個人,可他,不想去?!?/br> “于是,他就戴上了你的臉,裝成你,去了水蓮寺養(yǎng)?。俊笔┊嬔劬﹂W著一道精光。 王寶昌點頭:“對,我們在水蓮寺里待了一個月左右,再回到水藍城后,他再得到了一個消息,攔劫成功,要求所有參與人員,全部蟄伏,不得露出行跡?!?/br> 施畫輕點頭道:“那是三年前的十月初八,對吧?” “對,任務(wù)時間就是十月初八,他接到最后的消息,是在十月十四,從那天起,我們又在水藍城里待了兩個月,才返回京城,而那時,就是他露面了,可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蓖鯇毑L呼了口氣。 “王夫人,一個與你同床共枕的人,怎么可能對于自己的夫君的變化不懷疑,她才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不是你的人,對吧?”施畫挑眉道。 “是,要說這輩子有虧欠,她算一個吧,與我成婚,也不過是太子的一個權(quán)宜之計,她原本也是不愿意的,婚后我處處相讓,她還過的不錯,可平升……卻不然,他很討厭她?!蓖鯇毑裏o奈又竊喜的搖了搖頭。 “這么說,王夫人從那時開始,已經(jīng)過起了獨居的生活了……”施畫也跟著輕笑起來。 “我是對不起她,可她也應(yīng)該明白,當時我們兩個,不過都是太子的棋子罷了,而且還是不能反抗的棋子,她要依仗的是太子妃,其實說白了,只要太子繼承大統(tǒng),太子妃就會是皇后,那她也跟著一起榮耀,而到那個時候,她一樣可以找個好的?!蓖鯇毑俅螣o奈的笑了起來。 “再找?哦……”施畫明白的點了點頭。 王寶昌被她此時的樣子吸引了注意,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 “岳平升頂替你去了望月樓赴約,那當時你們約見的是什么人?”施畫轉(zhuǎn)到了案件中來。 王寶昌沉默了一會,才搖頭:“當時我不想讓他去的,只因……我不相信那個人,而且他會突然的找到他,也是很意外?!?/br> “那個人?這么說,當時你們想見的并非是寧王,也不是太子?!笔┊嬀o盯著王寶昌的雙眼,想從他的目光里,看到她想要的答案。 王寶昌點了下頭:“對,追魂門換了新的尊主這件事,你們可知?” “聽說了。”施畫沒否認。 “就是他,新尊主,而且,我們還得知,這個新尊主上位后,清理了門中很多的人,原因卻不明了,當時他就說過,可能是因為那件事?!蓖鯇毑]了閉眼:“是我錯了,真的應(yīng)該攔下他的……” “那件事?你說的是……”施畫輕閉了下眼,腦中閃過一個可能性,再睜眼看他:“三年前,他沒有參與的那次行動?” “是,因為他說過,有兩個原本是門中他知道的人,已經(jīng)死了,而他當時也是接到過指令的,雖然沒去,可……想必還是在清理的名單里,而且,他還接到了一個任務(wù)?!蓖鯇毑蠡诘闹睋u頭。 “那份名單?”施畫再道。 王寶昌點頭:“這份名單是我與他一起去取回來的,雖然不難,可按時間,卻要在外待夠一個月方能回來,時間也是此人指定的,交付的地點,也是他指定的,可沒想到,他還是沒回來?!?/br> “這位新尊主是個什么樣的人?”施畫再皺眉。 “不知道,沒看到過臉,每次都是一身黑色的長袍,將自己裹的很嚴實,他的功夫很高,出手恨絕,就算十個我,也不是他的對手,算得上當今江湖中強手之列,平升的針,都沒有他的快。”王寶昌再嘆氣。 施畫也長呼了口氣,看來,這里面的事,真的一點都不簡單。 在臨離開前,施畫答應(yīng)了王寶昌,會帶他再去見一面岳平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