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這么暖,這么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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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糖有很久沒有跳舞了,二人一抱住,又怕碰到她突起的肚子,她一往前,又總踩到他的腳,舞步有些潰不成軍。 “對不起?!痹诘诹尾鹊剿?,她有些懊惱地停了下來。 “這樣?!彼π?,把她轉(zhuǎn)過來,從她背后環(huán)住她,帶著她一起輕輕地搖晃著。 冉糖靠在他的懷里,故意踢掉了鞋,把腳踩到他的腳背上來,讓全身的重量都壓到他的身上。 “黎穆寒,不管怎么樣,以后你得為了我和孩子好好的,我愿意為了你做個小女人,和孩子一起陪在你的身邊?!?/br> “好?!彼^臉,在她的耳上輕輕一字,萬鈞之諾! 這么暖,這么燙,這么愛……冉糖輕輕地合上眼睛,把自己完全交給了這個男人,在舞曲里安靜地享受著他給的一切。 …… 齊梓商剛進了停車場,急匆匆地從口袋里拿出了違禁品,還沒開始品嘗呢,就被一只手從背后給摁住了腦袋,用力往前一碰…… 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幾個男人把他從駕駛座拖出來,塞進了后座,一左一右地夾住他,載著他往外駛?cè)ァ?/br>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他才醒過來,腦門鼻子嘴巴都在劇痛,那一下子碰得太厲害了!此時他坐在椅子上,手腳都被捆在椅子上,動彈不了。屋子里只有一盞臺燈,放在墻邊的桌上。 他眨眨眼睛,用力甩了甩頭,看向小桌。 四個男人正坐在小桌邊上打牌,烈性的酒味兒在狹窄潮濕的屋子里充斥著。 “喂,你們是什么人?”他大著膽子叫了一聲。 “唷,醒了?!睅讉€人轉(zhuǎn)過頭來。 面孔都很陌生,看那一直漫延到脖子上的紋身,齊梓商嚇得都快尿出來了,大氣也不敢出。 幾人站起來,全是膀大腰圓的人物,往他面前一占,僅有的光線也都擋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你們是什么人?要,要多少錢,我都,都給……” 齊梓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才說完,啪地一巴掌就打過來了。 “錢,老子有的是,有人出了錢讓老子教訓(xùn)你,看你這窩囊樣兒,還玩別人的女人呢?呆會兒別喊救命啊?!?/br> 幾個人笑起來,有人拿了塊木板過來,拭了試重量,其他人退了兩步,抱著雙臂等著看熱鬧。 “喂,有話好說……” 后面的話成了堵在喉嚨里的嚎叫,這一木板重重地打在他的嘴上,滿口牙掉了一半。 “聽說你這狗嘴特別喜歡哄女人,把你牙打掉了,舌頭剪了,看你怎么哄!” 那人丟了木板,笑著大聲說。 齊梓商痛得命都要沒了,滿口的血往外冒,嗚嗚地求著饒。他玩的女人多了,也不知道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黎穆寒死了,魏嘉也不會有心思來對付他,難道是……沈駱安? “我要見沈總……”他含糊地叫嚷著。 “沈總是你想見就見的嘛?你看看你這賴皮狗的樣子,還想和沈總搶女人?實話告訴你吧,你活不成了!”壯漢在他的臉上拍打了幾下,譏笑他。 “我……我……” 齊梓商再度被嚇尿了,雙腿抖得厲害,被捆住的雙手拼命地扭動著。 “打吧?!?/br> 男人掏出打火機,點了根煙,坐在一邊去欣賞了。 另三個人走過來,撿起了地上的木板,沖他劈頭蓋腦的就是一頓狠揍。 “別,別打了……快打死了……” 齊梓商嚎叫著求饒,聲音越叫越慘。 “來,吃飯了。” 又有人推門進來,大包小包地拎著,大聲叫了一句。 幾人丟下了木板,說說笑笑過去吃飯去了。 齊梓商昏昏沉沉地抬頭,只那五個人圍在桌邊,擺了滿桌的雞鴨魚rou,烈酒的味兒再度濃烈起來。 他輕輕地掙了掙手,手腕上的繩子有些松,他居然掙開了。他頓時大喜,趕緊又裝成昏過去的樣子,想等著機會逃出去。 “打死了嗎?怎么不動了?”有人個過來,抓起他的頭發(fā)看。 有人扭過頭來看了一眼,隨口接道:“打死就拖出去埋了唄,姓鄭的就這樣吩咐的?!?/br> “媽的,那個老女人還挺狠的,聽說她連自己老公也沒放過。” “對啊,要我娶到這么個老婆可就慘了。” “這小白臉瘋了嗎,居然對那種老女人有興趣?” “哈哈哈,有錢嘛,反正關(guān)了燈都一樣?!?/br> “我聽他們家的傭人說了一些,聽說是怕兒子知道了,趕緊滅口?!?/br> “哎,管他的,只要能收到錢,開價還不錯,如果一年來這么兩三件活兒,咱兄弟幾個日子可就好過了?!?/br> “那是,來來,這是從姓鄭的女人家里拿來的茅臺,有五瓶呢,咱們五個,正好一人一瓶。” “這么好的酒……搞到那啥xo才對??!” “有的是機會嘛!” 幾人大聲說笑著,不一會兒,那酒性就上來了,大聲吼叫,大聲唱。 齊梓商心急如焚,只怕他們幾人借著酒意又來把他一陣暴打,那他可就真的玩完了。 這時又有人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 “這小子也算倒霉透頂?shù)模巧线@么個母夜叉,我聽說車子房子全都收回去了,還有銀行里的錢,全都凍住了。他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那女人說也看不順眼……這時候是在國外,若回來了,一并弄死啊,媽的,最毒女人心啊?!?/br> 齊梓商心里一個咯噔,蘇藝涵前幾天回來了,說黎穆寒不在了,要和他一起去別處生活,這時候就在家里呢。 說到底,從始至終只有蘇藝涵一個人對他真心真意,他還真不想把這個女人給弄丟了。 像在烈火煎熬一樣,終于等到那幾個人醉倒了。 他掙脫了繩子,小心地從幾個人身邊走過,有個人哼了一聲,嚇得他魂都掉了,趕緊拔腿就跑,出來的時候,還沒忘了把門從外面給抵住。 他拖著這打得渾身是傷的身體,也跑不了多遠,幸好他的車就停在外面,鑰匙都沒拔掉。往四周看,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在哪個廢舊的廠區(qū)里,遠遠的,看得到路燈。 他也顧不上多想,發(fā)動車就往回跑,才發(fā)動車呢,就聽到身后有人大吼。 “人跑了,快追?!?/br> 他嚇得油門猛地踩到底,拼命往前竄去。 夜燈孤寂,他一口氣跑出了老遠,一身熱血才慢慢回落,從后視鏡里看自己,那臉跟個豬頭一樣,滿口牙沒剩幾顆了,眼睛也腫得看不清東西。 他從車子上摸到自己的手機,上一查,果然帳戶被凍住了。他恨恨地把手機甩開,惡狠狠地罵:“姓鄭的老娘們,你現(xiàn)在得了魏嘉的財產(chǎn),想過河拆橋?沒門!老子也不會讓你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