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我給你服務(wù)你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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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總?!?/br> 秦方找過來了,站在不遠(yuǎn)處叫他。西裝敞著,一手拿著手機(jī),一手沖他用揮。他手機(jī)關(guān)掉,讓外人找不著,只有秦方能找到他的行蹤。 “自己回去休息,我過一會兒就回來,直接回房,別亂跑。” 他把她從馬上抱下來,把韁繩給了工作人員,抱抱她,在她耳邊小聲叮囑幾句。 “又不是小孩子,你別念叨?!?/br> 冉糖掃他一眼,抱著雙臂,勾著頭,快步往酒店的大門走去。 黎穆寒看著她的身影進(jìn)了明亮的燈光深處,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看秦方。 “哎呀,藝涵吵得我頭疼,這事還是你自己和她說吧,我招架不住啊?!鼻胤饺嘀~頭,把自己的手機(jī)給他。 黎穆寒雙瞳黯了黯,拔通蘇藝涵的號碼。 “秦方,找著小舅舅沒?”蘇藝涵焦急的聲音傳過來。 “是我。”黎穆寒看了一眼秦方,慢步往前走。 蘇藝涵只頓了兩秒,立刻就連珠炮似地開炸了,“小舅舅,梓商是不是去找你了,你有沒有為難他???小舅舅,你放過我們吧,我真的很愛齊梓商,我保證以后再不靠近冉糖……” “齊梓商肯定會一無所有,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黎穆寒才說完,蘇藝涵就尖叫了起來。 “小舅舅,你怎么能這樣?你讓他一無所有,你讓我怎么辦?” “你可以養(yǎng)著他,反正你喜歡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錢,你的愛情這么偉大,還需要他有錢嗎?” 黎穆寒訓(xùn)斥了幾句,不無嘲諷。 “小舅舅求求你了,我不要嫁妝,我只求你別動他……” 那邊又哭了,哀求不止。 他不耐煩地擰擰眉,把手機(jī)一掛,遞給了秦方,“他們幾個呢?” “在打斯諾克。你和冉糖怎么樣了?”秦方和他并肩走著,低聲問他。 “好了。”黎穆寒笑起來,一拳輕輕地錘在他的肩上,大步往酒店走去。 “喂……悠著點(diǎn),明天你和約翰還有事要談,別起晚了?!鼻胤皆谒砗蟠舐曊f。 黎穆寒頭也不回地?fù)]了揮手,大步走進(jìn)了明亮燈光之下。 “好吧,只有我一個人了,哪里來個妞陪我?。俊?/br> 秦方嘀咕一句,摸摸后腦勺,慢吞吞往外走,影子拖在他的腿邊,搖搖晃晃,被青草撫動。走著走著,他伸了個懶腰,笑了。人還是簡單一點(diǎn)過才好,像他,拿了報酬,做了事,這叫活得滋潤啊,女人那神奇的物種,他哄不來! …… 推開門。 黎穆寒看到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映著她的身影,水聲嘩啦啦地響著,床上整齊地放著她的衣服。 他在床上坐下,拿了煙出來,點(diǎn)了,指尖優(yōu)雅地夾著,看著玻璃上映出的美妙影子。 她沒跑,并且毫無顧忌地在這里沖洗,她的心,畢竟向他敞開。 水聲停了,開門出來,她勾著頭擦頭發(fā),光著腳,裹著藍(lán)色的浴巾。一抬眼,她的腳步就頓住了,下意識地退了幾步,又停在了原地,有些窘迫地看著他,手里的毛巾也垂下來了,濕漉漉的發(fā)貼在肩上。 “沒有吹風(fēng)嗎?”他掐了煙,盯著她問。 “有……不想吹,把頭發(fā)吹得不好了?!?/br> 她又開始擦,動作卻小多了,還用一手拎著浴巾,明顯不想讓它掉下來。 “過來,我給你擦?!彼戳斯词种?,唇角浮著笑。 “不。”冉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用力在頭上抹了幾下。 只一小會兒,他就過來了,高大的身影投過來。手掌從她的掌心里掠過毛巾,沙啞的聲音從她頭頂飄來。 “好大的架子,我給你服務(wù)你還不要……真這么難伺侯!” 冉糖站在他的身前,動也不敢動,雙手提著浴巾。 “喂,我教你一種擦頭發(fā)的方法,我媽以前常這樣擦。” 他突然就興奮了,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站著。這是他頭一回提他的親生母親,冉糖有點(diǎn)緊張,不敢接話。 “你不想知道?” 她不聲,黎穆寒又搖了搖她的肩。 “什么?”她只好抬起雙眼,輕聲問他。 “來?!?/br> 他唇角慢揚(yáng),一摁她的頭,讓她彎下腰,雙手抓著毛巾的兩頭,在她的長發(fā)上飛快地?fù)哿似饋怼?/br> “……啊” 冉糖尖叫幾聲!這撣頭發(fā),若是自己拿著,怎么撣都好撣。可他是面對她站著撣的,頭發(fā)全往她臉上彈去了,發(fā)絲彈得人疼不說,還有那水珠,四下飛濺。 “沒撣好,再來!” 黎穆寒大笑了起來,雙手抓著毛巾,又準(zhǔn)備開始。 “討厭啊……” 她撩開濕發(fā),踮了腳尖來奪毛巾。 “這下我好好給你擦?!?/br> 黎穆寒笑個不停,毛巾在兩手之間來回地?fù)Q,讓她拿不到。 突然,她身上的浴巾掉了…… 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她就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腰,小聲尖叫:“不許看,你把眼睛閉上?!?/br> 他抓著毛巾的手還高舉著,雖然不讓他看到她正面的美景,卻也讓他格外沸騰! 冉糖也感受到了,身體往后縮了縮,抬手捂他的眼睛,急匆匆,羞澀地說: “黎穆寒,我要睡覺了,你去洗澡?!?/br> “還害羞?!?/br> 他丟了毛巾,轉(zhuǎn)了個身,擁著她倒在床上。人跌下去的時候,他又特地護(hù)住了她的后腦勺。 “唔……” 她把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和他對望著。 “冉糖你告訴我,你晚上唱的那是什么歌?” 他低低地問她。 “什么???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別這樣看著我。” 她抬手掩住他的眼睛,他的眼神真讓她招架不住。 “蝴蝶泉邊……” 他低低喃語。 他拉開了她還掩在他眼上的手指,盯著她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的眼睛,低低地說: “冉冉你知道嗎,你就是一只蝴蝶,停在我的心尖上。你若肯給我一分喜悅,我會回報你十分喜悅……” 他的甜言蜜語,不比別人說得差。女人怎么會不愛這一套?冉糖被他夸贊著,有些迷失了……她又抬手掩住了眼睛,不知如何應(yīng)對。 “過來,陪我去洗?!?/br> 他雙眼微瞇,要拉她下床。 “你自己去,我才不想看著你呢。” 冉糖甩著他的手,往被子里面鉆,嗓子緊得說不出話來。 黎穆寒低笑,果然自己去了。 冉糖整個人都縮在被子里,只羞臊得不知所措。 床往下陷,被子掀開,黎穆寒一手?jǐn)堉难?,呼吸在她的耳畔擦過。 “你不弄干頭發(fā),枕頭都濕了……” 她往床的另一邊縮了縮,臉埋進(jìn)枕頭里,不肯理他。 “冉冉,你為什么總這么安靜?” 他的聲音邪 惡得能讓冉糖的心臟被熱血到爆炸掉,偏他還說得一本正經(jīng)地,讓她耳朵里全是這嗡嗡的聲響。 “你不要說話!” 冉糖捂住了耳朵,使勁扭了扭腰,把自己藏進(jìn)被子里。 “長著嘴巴還不讓說話了?” 他低笑起來,冉糖頓時明白,這男人就是報復(fù)她白天在更衣室里的那番言論……說他不要臉,他就偏要讓她習(xí)慣他在床上的喜好。 他要控制人,那就是方方面面的,都給你鋪好道,整服你,讓你只能跟在他身后走。 要不然,你以為他會白給你低頭?他十七歲起就知道做任何事都得付出代價,要學(xué)會用最小的大代價,完成最大的心愿。 他低個頭而已,冉糖已經(jīng)化了,那不是任他揉捏了嗎?別說冉糖了,就算久經(jīng)沙場的林耀蔡夢婭之流,也不可能在手段上玩得過黎穆寒。 他看著她的神情,低笑起來:“妖 精!你若再敢打我,我就扳斷你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