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要搶未婚夫(二十三)
之沐江頓了下,沒有立刻回答他,在泊絡等的心焦后才慢慢道:“你不是說,男人和男人是不可以的嗎?” 這下?lián)Q泊絡愣住了,從腦海重翻出初見之沐江時說出的話,不禁懊惱的想鉆到地縫里去,他那時還是喜歡女人的哪里能想到最后會跟沐江...... “........男人和男人的話外界是很難接受的,會讓人非議,但是我不在意,沐江你呢?你若是不愿的話,也沒關(guān)系......”泊絡苦笑了一下,但也不想哄騙之沐江,只得實事求是的說了,要是對方不喜歡他,或者不想承擔這份壓力的話,就算了吧。 但如果沐江對他有感情,他希望能在所有人面前和對方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想著自己的積分和任務,之沐江回道:“讓我考慮一下吧?!痹捖?,他站起身,隨口道:“鈴丁丁和鈴東盡還活著嗎?” 本來因之沐江前半句而有些失落的泊絡在后半句立馬回答道:“還活著?!彼t疑了下,“你若是心里芥蒂,我現(xiàn)在便可以除了他們。” 之沐江笑了笑,“鈴東盡就算了,他是你仇人除了也是應該的,鈴丁丁話大概還有機會吧,否則你也不會留到現(xiàn)在?!?/br> 提到鈴丁丁,泊絡的面色頓時就不好看了,他低聲道:“不是,鈴丁丁我會處理的,宗門的弟子不能白死,只不過想暫時留她一留,若是你想的話現(xiàn)在便殺了吧,我不想因為這個讓你不開心?!?/br> “可我也不想讓你因此心里難受?!敝褰瓏@息的摸了摸對方的臉,“我知道你對她那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輕易拋下,我也不會逼你,要是你實在心軟.....不如,就放她走吧?!?/br> “我真的不喜歡她了.....” 泊絡無奈道,他對鈴丁丁,的確已經(jīng)沒多少感情了,要是原來,也許他會為了對方跟那些被害弟子的家人們一個個求情補償,盡力取得他們的原諒,哪怕很艱難也會盡力保下對方的命,但是現(xiàn)在不可能的了,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何況,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一定是要除掉鈴丁丁父親的,要是放走了鈴丁丁,結(jié)合對方父親那些不知道窩藏在哪里的勢力,誰知道會不會對他和沐江以及宗門不利。 不過.....沐江該不會以為他還對鈴丁丁有感情,所有不想跟他成親吧。 之沐江見泊絡陷入苦惱,也沒再多說,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藥房,往地牢走去。 近些日子,宗門里的弟子長老們也都知道了他的存在和泊絡對他的重視,想到傳聞中宗主與曇花仙的婚約,他們便猜想對方會不會成為宗主夫人。 可男男之間到底天理不合,一些遠在外云游的長老們也是頗不贊同,門內(nèi)的長老就更別說了,巴不得做文章把泊絡拉下臺來,但到底對方有實力壓陣,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現(xiàn)在之沐江走在路上,時有弟子跟他問好,他也溫和的應下,一路到了地牢入口。 幾個內(nèi)力深厚的侍衛(wèi)鎮(zhèn)守這里,對于之沐江要進去的請求,他們一時間也躊躇不已,一方面清楚之沐江對宗主的重要性,一方面沒有宗主的命令,他們不敢放對方進去這樣的重地。 “幾位若是擔心,不若派人跟著之某,要是宗主怪罪下來,幾位大可以說是我要求的,斷不會讓幾位擔了責?!敝褰馈?/br> 最后幾人還是放了之沐江進去,為安全,他們也派了個人跟著。 在他進去沒多久后,泊絡就到了。 “沐江剛才來了?”他剛剛在藥房想著,等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之沐江沒了蹤影,他以為對方是拿點什么,結(jié)果許久都沒有人影,才確定對方的確離開了,這才匆忙趕了過來。 “是的宗主,之先生現(xiàn)在還在下面,還未離開。”侍衛(wèi)立馬恭敬道。 泊絡也匆匆揮了揮手,表示知道了,緊接著就往下面的路口走去,他跟著侍從路過幾個轉(zhuǎn)角,便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鈴小姐可知道,無論是你后山弟子之事還是你懷孕之事,都是我引著泊絡發(fā)現(xiàn)的?” 這話中所含的信息讓泊絡瞳孔驟縮,練武人聽力絕佳,他此刻距離之沐江還有好些距離,便慢慢停下腳步藏在了墻后,給身邊的侍衛(wèi)打了個手勢,示意對方退下。 侍衛(wèi)識趣的趕忙離開。 “你.....你應該去死!去死!”鈴丁丁聲音虛弱,顯然是被用了刑,但到底有泊絡這層原因在,也就沒受太大的傷,至少還是很有力氣講話的。 她的聲音滿含怨恨,眼中的毒意仿佛要竄出來將之沐江撕成碎片。 那日回去后,她本計劃著報復一番,卻沒想到在跟父親商談時便暈眩了過去,等醒來后就已經(jīng)在此地了。 本來還不知怎么回事,等那些抓捕她的侍衛(wèi)嘲笑了她一番后,她才知曉,那天表面相信她說著要放過她的之沐江,竟然在她身上下了藥! 這怎能讓她不恨不驚! “你天天裝著張笑臉皮,就不怕哪天被人撕下來!”鈴丁丁本就恨急了,現(xiàn)在知道了自己怎么被懷疑被發(fā)現(xiàn),就越加怨恨。 之沐江依然溫柔,讓人看不出半點算計人時的陰狠,“鈴小姐錯了,該死的不是我,而是您的父親?!?/br> 他半蹲在鈴丁丁面前,看著這昔日的宗主未婚妻,此刻狼狽不堪滿是傷和血口的被鏈條像狗一樣栓了起來。 “鈴小姐也別怨我,哪怕你不喜愛泊絡,但凡不要這般和自己父親算計他,我都不至于這樣揭穿你?!?/br> “那又如何!他自己蠢!他被騙!是他技不如人,是他活該!而你呢!我又哪里得罪過你,你要與我作對!”落到現(xiàn)在這地步,鈴丁丁早就不管不顧了,她憤怒道。 空氣中濃重的血腥氣不期而至一抹熟悉的氣味,之沐江并不意外,嘴角的笑意更加燦爛的幾分,他看著面前的鈴丁丁,道:“鈴小姐可還記得在數(shù)年前,您在池塘放下的藥物?!?/br> 眼神瘋狂的鈴丁丁在驟然聽到此事后直接愣住了。 “看來鈴小姐是沒忘了。”之沐江冷清道:“若不是我命大,怕是已經(jīng)被鈴小姐毒死在水池之中了?!?/br> “你難道不該死嗎!”鈴丁丁震驚于之沐江居然知道那時的事,口中依然怒吼道:“你就是個妖怪!成了精的妖怪!本來就該死!這世上為什么會有你這樣的怪物!” “我該不該死就由不得鈴小姐說了,倒是鈴小姐殺了我,怕是為了這宗主夫人的位置吧,真是歹毒?!敝褰膊簧鷼猓粗薏坏脫渖蟻硭核樗呐?,笑道:“可惜了,失敗了,您說說您,怎得這樣沒本事,沒了我這個阻礙,在泊絡身邊那么多年都沒能讓他愛上你。” “不!泊絡愛....”我。鈴丁丁這話還未說出,便被之沐江打斷了。 “他不愛?!彼?,“要是他愛你,就不會這樣輕易被我勾走了心魂,你知道他如何說的?他要和我成婚,他說可以為了我殺了你?!?/br> 之沐江語言挑釁,哪怕音氣平和也掩蓋不了他話語中的得意。 鈴丁丁被激的猛吐一口血,她深深的喘著氣,那份恨意深入心腔,撞得她生疼,沒忍住又是吐了口血出來。 “那鈴小姐想知道我同意了嗎?”之沐江不饒過對方。 大恨之下,鈴丁丁驟然跳起,她五指成爪,拼著手臂被拉扯的畸形也要殺了之沐江! 戾氣鋪面而來。之沐江對此卻是半點不慌,面色平靜到了極點。 果然,下一刻,一道掌風猛然襲來,將鈴丁丁重重的拍了出去! 一時間,血液仿若血水般漫天灑落,之沐江緩緩從地上站起身,抹去自己臉上的血珠,笑著對護在自己身前的人道:“泊絡?!?/br> 泊絡半響沒有回聲,他現(xiàn)在還回想著之沐江剛才說的話,腦中嗡嗡直響。 之前心里的害怕得到了證實,沐江的確知道鈴丁丁和自己父親的死因有異,而鈴丁丁以前曾在水池投毒,想殺了沐江。 “真是如此?”泊絡道。當年的事情雖然已經(jīng)查出,但這樣的細節(jié)他卻是不曾知道,原來他們?yōu)榱怂阌嬎闶沁€未成人的沐江都要殺死。 “嗯。”之沐江輕輕應下,他走上前,從后抱住泊絡,將頭靠在對方的脊背上,緩緩道:“那時我還沒什么意識,但如今想來卻是恐懼,若是被殺死在那水池之中,怕是再也遇不到你了。” 雖然知道他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并不一定真實,但泊絡還是心疼了,但比心疼感受更大的卻是懊悔和對自己的厭棄。 當初宗門再忙,好好照顧一顆種子也不是不行,他卻是不負責任的將對方丟在了水池,后面又是不管對方又是悔婚。 泊絡突然想到,之沐江那天的殘忍。 對方現(xiàn)在的這樣的性格,是不是也拜他所賜。 被自己的未婚夫拋棄在水池,差點被殺死,好不容易成人,還被退了婚,要看著未婚夫跟別人成親。 泊絡心里揪疼,其實比起鈴丁丁,他更加過分,要是他好好照顧種子,鈴丁丁也不會有可趁之機。 “泊絡!”鈴丁丁受了重傷,她死死的瞪大眼睛,嘶吼道:“你不要被他騙了,我是背叛你不錯,但他也一樣!當初在后山林里,他就勾引我!” 泊絡身形微頓。 之沐江卻是在泊絡看不見的背后,對著鈴丁丁扯起一抹笑,“鈴小姐,我既早知你是我仇人又怎么會勾引你,不過是想借此摸摸你的脈罷了,若是鈴小姐沒有與人茍且,怕是不會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了?!?/br> 泊絡深吸一口氣,他像是下定了決心,抬手便將鈴丁丁斬于刀下。 人頭落地,鮮血四濺,他的手顫抖著,幾乎要握不住劍。 一只手緩緩覆蓋了上來,之沐江握著他不停顫抖的手,低聲道:“別怕,你做的很好了,曾經(jīng)她要殺我,我命大活著了,現(xiàn)在不過是還了回去罷了?!?/br> 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句被逼迫就可以解決的。 鈴丁丁是被鈴東盡逼著不錯,但是虐殺天羽宗弟子有人逼嗎?早早出軌有人逼嗎?而她殺死曇花的時候又是否有手軟,背叛對她真心實意數(shù)年的泊絡又是否心軟。 曇花原身是真的死了,如果之沐江不來,那么天羽和泊絡怕是都要遭殃。 然而之沐江想讓泊絡親手殺掉鈴丁丁,當然不是因為這些理由,他不是圣人,他很自私很自私,他是想,如果他要花著積分留下了,那泊絡無論身心只能完完全全屬于他。 讓泊絡親手殺了鈴丁丁,讓他親手斬斷,那是再好不過了。 哪怕泊絡說過自己已經(jīng)不喜歡鈴丁丁,但是之沐江向來只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 離開了地牢,泊絡有些精神恍惚的帶著之沐江回了院子。 在送對方回去前,他道:“你是如何知道的?!?/br> 之沐江知道對方問的是,他是怎么知道鈴丁丁和鈴東盡有問題的,“沒人會想到一朵花會有意識,他們也不會瞞著花做什么?!?/br> 他給了個模糊的回答,實際上并沒有多少信息來源于曇花的記憶。 兩人在院落前分開,彼此回了自己的房間,半夜時,之沐江聽到了外面的打斗聲被驚醒,隨即習慣的拉過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 又是要來抓他的人。 不過泊絡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何況泊絡本身就在隔壁,之沐江很放心的繼續(xù)睡了。 沒過多久外面的聲音果然消散,而之沐江早早的睡回去了,這時,一個黑影陡然出現(xiàn)在窗前。 他輕聲翻進窗戶,緩步走到之沐江窗前,凝視著對方的睡顏,他的目光有些許復雜。 沒人知道他站了多久,直到外面微光升起,而他的眼神也逐漸釋然,彎身幫之沐江掩好被子,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泊絡有兩天沒來找之沐江了。 看著系統(tǒng)面板上,免費贈送的最后一天倒計時,之沐江幽幽的嘆了口氣,他想也許泊絡受不了他的轉(zhuǎn)變,也或是受不了他的算計,總之,既然泊絡接受不了,那他就要準備離開了。 要說多難受也沒有,只是有些許遺憾,畢竟他還挺喜歡的,但也沒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正在之沐江坐在椅子上,回顧自己這段時間的任務時,一個人突然闖了進來。 是宋鳴。 “喂,你們之間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他一臉疑惑的大步進來,絲毫不客氣的搬了張椅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那架勢,半點沒把自己當外人。 之沐江面對這不請自來的人,慢悠悠的抿了口茶,挑眉示意對方說。 “宗主這兩天,都拉著我喝了兩個晚上的酒了,他自己死不死不要緊,我快要被他折騰死了,喝醉了就一直念你的名字,問原因又不說?!彼硒Q苦惱道。 之沐江眼簾輕顫,“不知道?!?/br> “你會不知道?”宋鳴質(zhì)疑,“在我面前就別這副德行了,你是不是又折騰他了?我跟你說,泊絡就是個死腦筋,你別老玩他,會玩壞的。” “在宋先生眼里,之某就是這樣的人嗎?”之沐江瞥了他一眼,眼神帶著若有若無的哀怨,整的宋鳴整個人抖了抖,“你別!” 嘖,這花有毒,但還是好好看。 “正經(jīng)的,要不你去跟他好好說說?”宋鳴硬著頭皮繼續(xù)道。 之沐江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既然宋先生這樣要求,那之某就應了吧?!本彤斒请x開前的道別好了。 他也沒耍宋鳴,話剛落下,就干脆利落的去了宋鳴的院子。 泊絡不在自己院子,他是跑到宋鳴那喝的,現(xiàn)在人還醉在床上,霸占著宋鳴主臥的床。 一開門就是沖天的酒氣。 “你看看他這副樣子,你忍心玩他嗎?”宋鳴一臉可憐的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泊絡,故作悲傷的說道。 之沐江沒理他,只是道:“行了,你出去吧,別打擾我?!?/br> 既然他人都來了,宋鳴也不擔心了,直接攬過在旁邊候著的男寵瀟灑去了。 木門關(guān)上,吱呀的關(guān)合聲在寂靜的室內(nèi)回響。 之沐江緩步走到床邊在床沿坐下,離得近了,那股酒氣就更濃了,他瞧著對方這模樣,不禁嘆了口氣,不過,對方這酒醉的模樣倒是有點丑了。 心里調(diào)笑著,之沐江伸出手,指尖沿著對方的鼻梁一點點劃下,直到點到那豐滿紅潤的唇上,看他這一動不動,仿若任人拿捏的模樣,之沐江心里有些癢,但是......這酒氣他實在嫌棄。 想著,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只見一邊的桌上擺了各式用品,宋鳴倒是貼心,水盆毛巾糕點等都準備好了,之沐江上前擰了把毛巾,往泊絡臉上擦了擦。 接著就是等了很久,也不見泊絡醒來,之沐江干脆脫了鞋襪,窩在了對方身邊一起睡了起來。 等黃昏時刻,泊絡才悠悠轉(zhuǎn)醒,宿醉的后果自然是頭疼欲裂,他捂了捂腦袋,運轉(zhuǎn)內(nèi)力化解體內(nèi)的些許不適,等身體漸漸恢復后才在轉(zhuǎn)身間發(fā)現(xiàn)躺在身側(cè)的之沐江。 泊絡愣了愣,以為自己在做夢,他拍了拍額頭,感受到疼痛才發(fā)現(xiàn)不是,頓時驚了,心里又是慌亂又是不好意思。 他見對方還在睡著,也不好亂動,只好乖乖的維持原來的姿勢,他側(cè)躺著,看著對方近在咫尺的面容,開始還不好意思的眼神亂飄,久了就不由自主的像是黏上了一般。 之沐江清醒的時候時常笑著,看著就很溫柔,性格隨和,雖然泊絡現(xiàn)在知道不是了,但潛意識還是覺得這是個柔軟的人,可此刻睡著的之沐江,失去了平時的表情,反倒顯得冷清的幾分,薄唇清抿,無端的讓人感到無情。 泊絡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湊了上去,一手微微扶住對方的后腦勺,緩緩的映上了那略顯薄涼的唇。 很涼,也很軟,沒有想象中的冷硬,像果凍一樣。 泊絡不自覺的沉迷了進去,直到眼前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那一閃而逝的冷意和戾氣,讓快要沉溺的泊絡驚醒了過來。 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誰,之沐江瞬間收斂了自己的神情,他眼尾輕佻,“泊絡這是.......在占我便宜嗎?” 曖昧的話讓泊絡把剛才的事拋到了腦后,紅著臉做不出回答。 明明以前跟鈴丁丁的時候克制的很,為什么到了沐江這里,就.......就這樣不受控制。 “唔,如果泊絡喜歡,也不是不行?!敝褰πΓ诓唇j怔愣的目光下,解開了自己的衣帶,白皙的胸膛,圓潤的肩,在順滑的衣服下漸漸浮現(xiàn)。 ‘唰!’泊絡眼疾手快的直接拉了回去,“不.....不行,得成親了才行。”話都結(jié)巴了。 之沐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么個理由,“我們早都這樣了,你擔心什么?” “那次是意外,是我不好?!闭f到這個,泊絡的神情瞬間嚴肅了,“以后不會了,成親以后就可以了?!?/br> 之沐江無言,他好像突然懂了鈴丁丁之前的感受了,不過,“原來泊絡還想著跟我成親?” “當.....當然?!闭f到這個泊絡似乎有些氣餒,“就是,你愿意嗎?” “可是泊絡那天與我提了,兩天都沒來找我,我以為你不愿意了?!?/br> “沒有!”泊絡有些喪氣,他小心翼翼的向之沐江靠了靠,見對方?jīng)]抵觸后,才將人一把抱在了懷里,“我只是想消化一下那些事情,現(xiàn)在一切都過去了,我也什么都知道了,但我還是......很喜歡你?!?/br> 哪怕他能感覺到,沐江還瞞著他許多,也從來沒對他敞開過心扉,但他覺得是他的錯,是他的錯造成了沐江對他的不信任,他想以后對對方好一點,再好一點,也許總有一天對方愿意對他坦白,愿意信任他。 這應該算是泊絡真正意義上的一次告白。 “也許你是有些不一樣,但是你沒傷害過我,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倒是我欠你良多?!?/br> “那你的意思是想補償我?”之沐江的聲音有些冷。 “不是!”泊絡急忙回答,“報答補償?shù)姆绞接泻芏喾N,但我想跟你成親,我喜歡你,我想對你好?!?/br> “像鈴丁丁那樣?” “不一樣,我以前不知道.....不知道,我以為自己喜歡她,但我現(xiàn)在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你,愛你,想跟你成親永遠在一起的愛。”泊絡很急切,他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才能讓之沐江信任他,“對不起,我不能改變過去,就算是殺了鈴丁丁也改變不了,但我對她跟對你,真的不一樣?!?/br> 看他急得都不知道說什么,只是不停的重復,‘喜歡’‘愛’,之沐江沉默片刻,他道:“我今天,本來是想跟你道別的?!?/br> 泊絡的一切動作瞬間停了下來,整個人像是靜止了一般。 兩人安靜許久后,他才道,“不要離開我?!?/br> “對不起,我不想冷落你的,你別離開我,你不喜歡我,我不逼你,你不想成親,我也不會逼你的......你做什么都行,別離開這里?!辈唇j越說聲音越低,他從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 他以為他為鈴丁丁苦惱痛苦已經(jīng)是喜歡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點情緒根本微不足道。之沐江要離開他,光是想想就覺得心臟刺疼,他感到害怕了,這是哪怕失去鈴丁丁也不會有的情緒。 之沐江看著他眼中的隱含的乞求,突然想到自己剛到這里時看到的沉穩(wěn),意氣風發(fā)的人,原來,對方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很突然的,他腦中劃過自己五年前初戀的臉,當時他們分手時,對方也是這樣的神情,在此刻似乎于泊絡交疊。 “沐江.....” 聽著耳邊的聲音,之沐江猛地回神,他微微皺眉把剛才的感覺拋之腦后,看著面前的男人,緩緩揚起笑意。 “好吧,那泊絡,前兩天對我說的話我還想再聽一遍?!?/br> 泊絡微愣,片刻后眼中彌漫上期望,他小心翼翼道:“沐江,你愿意跟我成親嗎?” “嗯,我愿意?!?/br> ※※※※※※※※※※※※※※※※※※※※ 某天拿到了一副有六炸的牌,卻在不小心按了提示當成四帶兩對打出去之后,我的臉遭到了隊友的爛番茄攻擊。 好朋友(不):我給你換了個備注。 我:? 好朋友(不):六帶二怎么樣? 我:今晚暗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