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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他,陸青空頓時挺了挺胸脯,道:“我能cao縱小型行鳶,這樣大家出門就不用去擠行鳶了,還可以省錢?!?/br> 商焉逢在一旁沉默聽著,此時突然道:“我也能不比試就能拿到名額。” 他是日照山最強戰(zhàn)力,每次遇到這種大比,就像是逗孩子玩一樣,輕飄飄一招就能將人甩到臺下去。 易負居也道:我也能。 明燭:“……” 明燭嫉妒得眼睛都要紅了:“夠了啊,信不信我揍你們啊?!?/br> 幾個人一陣打鬧,明燭將嘚瑟的陸青空和沈娣安一手一個按在椅背上,惡狠狠道:“我要把你們揍得不能出門!” 沈娣安連忙求饒:“師兄饒命,饒命啊——??!快看,是負雪!” 明燭手一頓,眼神往下方瞥了瞥,果然瞧見了一身青衫的周負雪面無表情拾階而上。 沈娣安將明燭按在座位上,解釋道:“他運氣不太好,抽到了第二場,對手是外門弟子第一名的封爻?!?/br> 明燭不自禁地有些緊張:“那他……能贏嗎?” 沈娣安搖了搖頭:“不知道?!?/br> 陸青空在一旁和晏雪玉繼續(xù)叨逼:“三師兄,這回在場上的是周負雪和外門第一的封爻,據(jù)說是元嬰后期修為,看來負雪這回兇多吉少啊?!?/br> 晏雪玉沉吟道:“據(jù)說封爻是個寒靈脈?” “對。” 明燭根本沒有時間去分析這些有的沒的,他使勁捶著陸青空的大腿,著急道:“能不能贏啊能不能?。俊?/br> 陸青空痛得齜牙咧嘴,道:“輸了也不會死,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明燭才不管他,越過易負居去抓商焉逢的袖子,道:“五哥,五哥你看看,負雪會不會贏啊?那封爻真的這么厲害嗎?” 商焉逢道:“反正揍你是綽綽有余?!?/br> 明燭:“……” 周負雪拎著劍一步步他在黑靈石的比試臺上,眸子冷淡地看著前方身著普通山服的封爻。 封爻沉著臉,大概是個沉默寡言的人,見到他也只是微微點點頭。 隨著比試臺中央的一顆白玉石微光一閃,兩人身上劍光猛地沖天,封爻單手往上一揮,一把晶瑩的冰劍瞬間出現(xiàn)在面前。 只是一瞬間,整個比試臺上冰雪滿天。 周負雪冷眼旁觀,無心劍被他手指勾著飄至頭頂,接著一分二、二分四,很快便鋪天蓋地煞白一片。 陸青空嘴皮子飛快,道:“封爻寒靈脈果然不同凡響,細看之下,就能發(fā)現(xiàn)整個比試臺都被他的寒氣布滿了,如果周負雪一時不查被那寒氣鉆入經(jīng)脈內(nèi),幾乎是頃刻就會失去行動能力……哎!他們動了,負雪是要硬碰硬?但是他不是金丹修為嗎……” 陸青空還沒說完,就被周負雪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驚住了:“元元嬰?。俊?/br> 周負雪滿臉冷漠,看著比周遭紛紛揚揚落下的大雪還要冷上幾分,日照山紋的布帶被他綁在無心劍上,此時正微微飄蕩著,絲毫不受周遭寒氣的影響。 兩人的速度極快,幾乎是頃刻間便對上數(shù)百招,修為低些的人只能瞧見兩道殘影在飛快交纏,大雪漫天而下,很快便在黑靈石的地面上積了一層薄雪。 明燭緊張地死死掐著陸青空的大腿。 陸青空:“我原本還以為負雪會吃這寒靈脈的虧,不過我看那寒氣似乎對他沒有絲毫影響,而他的無心劍加諸靈力,竟然壓制住了封爻……嘶!大師兄,你要死?。?!要掐掐你自己,掐別人是什么毛?。俊?/br> 明燭心事重重地松了手,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比試臺上,手似乎捏著點東西才能有安全感,沒一會手就掐上了陸青空的手臂,將陸青空掐的暴跳如雷。 商焉逢看得好笑,道:“師兄,不必緊張,勝負已分,是負雪勝了?!?/br> 果不其然,眾人突然聽到一陣冰面破碎聲,比試臺上大雪緩慢落下,顯出兩個人的身影——周負雪單手負在腰后,一只手平伸著掐著一個繁瑣的決,而在他對面,封爻神色狼狽,皺在幾把飛劍圍繞在他命門處。 封爻喘了幾口氣,道:“我輸了。” 周負雪微微頷首,將無心劍收回,道:“承讓?!?/br> 周負雪寵辱不驚,打贏之后轉(zhuǎn)身就要走,封爻突然叫住他,問道:“你是如何不受我寒氣影響的?” 周負雪腳步一頓,微微偏頭。 看臺上,明燭猛然揚聲道:“什么東西?!你再說一遍!” 商焉逢連忙安撫他:“師兄你冷靜一些,是他硬要求我?guī)ズ缎扌虚]關(guān)的,我拗不過他,只好帶他去了,而且我全程在一旁盯著,不會讓他出事的?!?/br> 明燭險些炸了:“不成!這樣也不成!你怎么能這樣?他才多大,修為根本不夠你竟然讓他在寒潭閉了這么久的關(guān)?你你……你要氣死我嗎?” 一旁的沈娣安小聲道:“師兄,但是人家現(xiàn)在修為都趕超你一大截了哦。” 明燭惡狠狠瞪他:“住口!” 商焉逢無奈道:“師兄你也看到了,他現(xiàn)在也沒事,修為更是提升了一大截,而且對上封爻的寒靈脈沒有絲毫吃力,這不是好事兒嗎?” “那寒潭是什么地方?”明燭氣得腦子發(fā)蒙,有氣無力道,“你一個大乘期在里面最多也只能待半年,他當時才是金丹啊,就這么……冒冒失失進去……啊,不行了我要氣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