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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黃河鎮(zhèn)妖司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啊——”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二麻子,只往棺材里看了一眼,便滿臉驚恐,尖叫著向后退開,甚至狼狽的跌坐在地上,半張著嘴巴,指著那口棺材,說不出話來。

    眾人的心里都是一沉,棺材里究竟有什么恐怖東西,竟能把二麻子嚇成這樣?!

    我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擦了擦鼻血,湊到近處,朝棺材里面張望。

    棺材里躺著一具死尸,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待我看清楚死尸模樣的時候,我的腦袋嗡一聲就炸了,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

    棺材里的死尸腐爛程度還不是很嚴重,雖然尸體已經(jīng)腫脹發(fā)黑,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具死尸不是別人,正是二麻子的親爹,麻子叔!

    船上眾人看見這一幕,無不膽戰(zhàn)心驚。

    冷冷的河風吹過甲板,甲板上一片死寂,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二麻子處心積慮想要打撈黃河下面的寶貝,結(jié)果撈到自己親爹的棺材,這可真是作孽啊!

    這件事兒太過古怪!

    二麻子水葬的時候,棺材肯定是往下游漂去的,但是我們的采砂船卻是往上游走的,然而卻撈到了這口往下游漂去的棺材。

    換句話說,這口棺材竟然逆流而上,追上了我們的采砂船?!

    棺材又不是魚,沒有生命,只能隨波逐流,它怎么能夠逆流而上呢?

    我越想越覺得心里發(fā)毛,回頭看了一眼漆黑的河面,從小到大,我原本以為自己很熟悉很了解黃河,然而現(xiàn)在,我感覺黃河竟是那么的陌生。

    我想起老爺子經(jīng)常說的那句話:“黃河古道上的神秘事兒太多太多!你對黃河的認知太少太少!”

    “爹啊——爹啊——”

    死寂的河面上,飄蕩著二麻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也不知道二麻子是因為悲傷,還是因為恐懼,他的聲音顫抖得非常厲害。

    二麻子臉色慘白,在甲板上呆坐了一夜。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他對著棺材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然后讓人合上棺蓋,重新把棺材扔進河里。

    工頭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向二麻子建議說:“麻子哥,昨晚的事情有些邪乎,要不……今兒個……咱們返航吧……”

    二麻子點上一支煙,煙頭忽明忽暗,將他的面容映照得猙獰可怖。

    “返個錘子!”二麻子一聲怒罵,嚇得工頭后退了三米。

    二麻子說:“出來好幾天,工錢發(fā)了不少,什么勞什子都沒搞到,現(xiàn)在返航,豈不是虧大了?”

    “可是昨晚那棺材……”工頭心有余悸。

    “那是我親爹,你怕個球!”二麻子噴了工頭一臉的唾沫星子。

    二麻子不愿返航,也沒人敢違背他的意思,只好硬著頭皮留在船上。

    二麻子讓負責開船的師傅,開著采砂船再往上游走一點,昨晚撈起了自己親爹的棺材,估計他的心里也不太舒服。

    采砂船往上游開了半天,剛停下就有收獲,工頭喜滋滋的跑來報告,說網(wǎng)兜里又網(wǎng)到了一個大物件。

    二麻子說了聲“老爹保佑!”,立即讓人把東西拉上甲板。

    東西一上來,所有人都愣住了,一個個就像木頭樁子般杵在甲板上,任由河風如同鞭子般抽打在身上。

    撈上來的東西……竟然又是一口棺材?!

    跟昨晚那口棺材一模一樣,黑漆漆的,上面沾滿黃泥!

    其時夕陽西下,河面上一片波光粼粼,我們沐浴在緋紅色的余暉中,卻有種如墜冰窖般的刺骨寒冷。

    二麻子雙膝一軟,竟然對著棺材硬生生跪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再也沒有平日的那種威武霸氣。

    二麻子對著棺材咚咚咚的磕頭,腦袋都磕出了一個大包,就跟魔怔了似的,一邊磕一邊喊:“老爹啊……你咋又回來了呀……爹啊……”

    幾個馬仔見狀不妙,趕緊拉住二麻子,勸慰說:“麻子哥,你先不要激動,這口棺材不一定是老爺子的棺材呀,要不咱們打開看看?”

    一個馬仔給二麻子點上一支煙,二麻子狠狠吸了兩口,平復(fù)了一下情緒,仔細想了想,覺得那幾個馬仔的說法好像有點道理,于是把煙頭一丟,咬牙切齒地說:“開棺!”

    幾個人圍著棺材,叮叮當當一陣敲打,很快就掀開棺蓋。

    一個馬仔欣喜地對二麻子喊:“麻子哥,你快看,我就說嘛,棺材里不是老爺子……”

    二麻子湊過去一看,一張臉頓時就像浸水的抹布,一耳光扇得那個馬仔鼻血長流,整個人就像火山爆發(fā)似的,一蹦三尺高,幾乎是從胸腔里吼出的聲音:“這是我老媽!”

    棺材里躺著的是一具上了年紀的女尸,我看得清楚,這具女尸正是麻嫂,也就是二麻子的老媽。

    麻嫂和麻子叔是同時下葬的,兩人的尸體都裝在棺材里面,實行水葬。

    昨晚,麻子叔的棺材逆流而上跑回來了,為了擺脫麻子叔的糾纏,我們的采砂船又往上游開了半天,沒想到又被麻嫂的棺材糾纏上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入黃河里的棺材,怎么會莫名其妙的跑回來?

    我們都被震驚得說不出話,甲板上,只剩下二麻子瘋狂怒吼的聲音。

    對于二麻子,我一點都不同情,這都是他自找的,如果他不是財迷心竅,非要來黃河里撈寶貝,又怎么會撈到自己爹媽的棺材?

    二麻子自己動手合上棺蓋,將棺材重新扔回河里,然后疲憊地坐在甲板上,呆望著夕陽漸漸沉入黃河,這才對工頭揮了揮手,從喉頭里艱澀地說出兩個字:“返航!”

    工頭巴不得聽到返航的指令,趕緊跑去通知開船師傅,但是折騰了半晌,采砂船都沒有動。

    二麻子暴躁的在甲板上走來走去,問怎么還不開船,開船師傅從駕駛艙里走出來,苦著臉說:“走不了了,我們可能碰上‘尸抱船’了!”

    第11章 尸抱船

    尸抱船,是黃河古道上一件古怪而恐怖的事情。

    常年在黃河上跑船的人,十之七八都遭遇過尸抱船。

    所謂“尸抱船”,就是黃河下面的死尸,拖住了行駛的船只,迫使船只無法動彈。

    當然,能夠拖住船只的死尸,肯定不是普通死尸。

    黃河下面的死尸多如牛毛,有些死尸怨氣不散,便成了船員口中的“水拔子”。

    這種水拔子可以在黃河下面行走,尋找替死鬼。

    我聽老爺子講,如果你在黃河下面,看見河底有一串串腳印,那便是水拔子留下的。

    普通水拔子也許只是拖一下船,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松手。

    如果碰上厲害的水拔子,很可能把船都給你弄翻了。

    七十年代末的時候,上游的馬頭村就出過一件大事,一艘機動船,載了二十多個馬頭村村民,要去對岸的集鎮(zhèn)趕集。

    當時是冬天,河面上飄蕩著白茫茫的濃霧,機動船行駛到河中央的時候,發(fā)動機還在轟鳴,船只卻一動不動的定在了水面上。

    據(jù)其他船上的目擊者所述,那艘機動船詭異的在河面上轉(zhuǎn)圈,河里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拖著那艘船,不等附近的船只趕去救援,那艘機動船很快就發(fā)生側(cè)翻,最后船底朝上,倒扣著沉了下去,將船上的二十多個村民全部扣在河底,老老少少一個都沒能活下來。

    有關(guān)部門來調(diào)查事故原因,也沒調(diào)查出個所以然,后來聽有經(jīng)驗的船員說,這艘機動船應(yīng)該是遭遇了恐怖的尸抱船。

    對于尸抱船的傳聞,我們并不陌生,所以當開船師傅說出尸抱船的時候,船上眾人全都變了臉色。

    二麻子常年跑船,也算懂得一些跑船的規(guī)矩,趕緊讓工頭從船艙里提出一只大紅公雞,就地抹了脖子,沿著采砂船走了一圈,將公雞血灑在河里。然后斬下雞頭,取出一只瓷碗,碗里盛滿生米,將滴血的雞頭放在碗里。同時點上一炷香,跪在甲板上拜了三拜,把香插在生米里面,連同那只瓷碗一起扔進黃河。

    有個馬仔好奇的問二麻子這是在做啥咧,二麻子說:“你懂個錘子,這是老一輩跑船人傳授的‘秘方’。如果碰上尸抱船,用雞血加生米,就能驅(qū)走下面的水拔子!”

    大紅公雞血有辟邪驅(qū)煞的功效,二麻子的做法也是合情合理。

    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采砂船依然無法動彈。

    “媽的,誰下去看看,到底是水拔子作怪,機械故障,還是被水草纏住了!”二麻子有些慪火了。

    出來一趟,什么寶貝都沒撈到,反而撈到自己爹媽的棺材,現(xiàn)在想要返航,竟也回不去了,二麻子氣血沖頭,兩只眼睛瞪得通紅。

    如果真的是機械故障,或者是被水草纏住都還好說,萬一真的是水拔子作怪怎么辦?誰下去誰就得死呀!

    所以,面對二麻子的目光,船上眾人紛紛低下頭,沒有人敢下水。

    “一群鼠輩!就你們這點破膽子,怎么跟我混?”二麻子啐了口唾沫,轉(zhuǎn)身從休息艙里提出一個皮箱子,箱子打開,里面碼放著好幾摞鈔票。

    二麻子隨便抽出一摞扔在地上,撂下話,誰敢下去看看情況,這摞鈔票就是誰的。

    俗話說得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有的人是因為貪財,有的人是真的需要錢,為了錢,他們甘愿賣命,甘愿鋌而走險。

    靜默片刻,一個黑黑瘦瘦的工人走出來,收下了那摞錢。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大家都叫他老黑,我聽說老黑的家里挺慘,還有個患病在家的老母親,他掙這筆錢,也許想為老母親治病。

    老黑沒有二話,喝了一口燒刀子,把錢遞給一個工友,讓他幫忙保管好,然后縱身躍入黃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們都在甲板上焦急地等待。

    然而,老黑就像是石沉大海,下去之后便再也沒有音訊,就像消失了一樣。

    我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厲害的水手也許可以在水下憋氣幾分鐘,但不可能憋氣十分鐘,二十分鐘,甚至半個鐘頭吧?

    半個鐘頭以后,工頭抿著嘴唇,幽幽說了句:“老黑……沒了……”

    一陣河風吹過,我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二麻子的臉頰狠狠抽搐了一下,這一次,即使他拿出再多的錢,也沒人敢下水了。

    無奈之下,二麻子讓開船師傅回到駕駛艙,向過往船只發(fā)送求救信號,希望有路過的船只能夠拖我們一把。

    天色漸漸黑沉下去,發(fā)送了數(shù)次求救信號,都沒有受到回復(fù)。

    洪災(zāi)剛剛過去不久,幾乎都沒有人出來跑船,只有我們這艘采砂船,孤零零地漂蕩在黃河上。

    我們躺在船艙里面,翻來覆去睡不著,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太過詭異,沒有人睡得著。

    周波把我叫起來,讓我陪他一起去船尾撒尿。

    我知道周波心里害怕,于是便陪著他出去。

    剛走到船尾,周波正準備扒拉開褲子,忽然看見船尾立著一個人,把我們嚇了一跳。

    我喊了一聲誰在那里,但是那人一聲不吭,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

    我皺起眉頭,朝著那人走過去,沒走兩步,就嚇得一跤摔倒在地上,一邊驚呼一邊往后滾,差點把周波撞下河。

    周波將我拉起來,問我見鬼了嗎,我指著船尾那個人影,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老黑……老黑……”

    “老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