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平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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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琴琴被抓之后,我的罪名就完全洗清了。 周一將方琴琴手上的戒指,與方晶晶尸體上的淤青進行了對比,證實了方琴琴在方晶晶沒死的時候就強烈毆打過她。 后面也證實了我并沒有殺害方晶晶的嫌疑。 一切云開霧散,雨過天晴了! 而方琴琴被抓的時候說的那句話,還讓我記憶深刻,她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和于異聞有什么淵源? 于異聞培養(yǎng)的這些人目前都已經(jīng)抓獲了,但是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人再次出現(xiàn)。 不過我們已經(jīng)有了免疫力,見怪不怪了。 案子結(jié)束之后,霍淼傳來了一個好消息,他的未婚妻懷孕了,他馬上就要做爸爸了,但是現(xiàn)在還是無證上崗的狀態(tài)。 于是他要趕緊辦婚禮,還要休一段時間的陪產(chǎn)假,忙得不可開交。 眼見一年又要過了,天氣逐漸轉(zhuǎn)陰冷,我們幾個窩在工作室里都不肯出門,一個個冷的跟個老大爺似的,兩只手揣在袖子里面。 我們這里面唯一勤快的就是鄭凱易了,他每天沒事兒基本上都不在工作室,都跑去和項亭約會了。 看起來他和項亭發(fā)展的很好,兩人也好事將近了。而錢頤就不一樣了,整天像是一個倭瓜一樣,苦著一張臉躲在工作室里。 我很無奈的問了他一句:“你和邱秋就沒點別的事兒干?” “我也想干啊?!卞X頤委屈巴巴:“邱秋說她最近很忙,臨近年底了,她要搞一個大單子,給她公司的員工發(fā)一筆年終獎大紅包,我只能被她丟在一邊了?!?/br> 夏初四一聽好奇道:“你和邱秋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錢頤認真想了想,用四個字準確概括:“曖昧關(guān)系!” 夏初四白了他一眼:“那不就是了,你對人家曖昧,也沒給人家一點表示和認可,人家為什么非要在你棵樹上吊死,外面好青年一抓一大把,邱秋又有這個姿色。再說了,你之前還故意傷害過人家一次。” 錢頤恍然大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而金瀾這個千年單身狗還是在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游蕩……我和夏初四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把他趕了出去!省的做了我們兩個的電燈泡。 沒過多久,霍淼的婚事將近了。 謝勛趕了過來,拿著一份任命文件風(fēng)風(fēng)火火來的。原來上面下了命令,謝勛因為表現(xiàn)出色,已經(jīng)被調(diào)過來了,暫時接替了霍淼的職位,讓霍淼能夠好好的辦婚事,好好的迎接他的孩子。 第一次認真看霍淼的妻子,看起來兩人是很般配的,一個是冷漠型,一個是高冷型,兩個人站在那里話也不多說半句,但是速度就是比我們誰都快,如今孩子都已經(jīng)有了! 夏初四來參加霍淼的婚禮一直都是不高興的樣子,有些很反感來這里的樣子……我知道夏初四的心思,她是覺得心里很難過,也很失落。 因為她也很想要一個孩子。 我見她委屈巴巴的,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好了,你的心事在我面前是藏不住的,一張臉比苦瓜還要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的是霍淼呢,等下霍淼的老婆誤會的!” “有什么誤會的?!毕某跛臎]好氣道:“他老婆是我爸介紹的,以前我們幾家的長輩都是認識的,說來說去,還算是半個發(fā)小吧。” 原來他們還認識。 我想了想,還是把夏初四拉到一邊安慰了一下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孩子我們遲早是會有的,你不要因為那些人的恐嚇而感到擔(dān)驚受怕,沒事兒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夏初四沒說話,只是忽然抱住了我,將腦袋緊緊埋在我的懷里。 很快婚禮就開始了,司儀站在臺上龍飛鳳舞的講了一堆,新娘和新郎這才遲遲出場,兩人都是高冷型的角色,站在臺上不言不語,差點沒把司儀給急壞來。 最后司儀想了一個辦法緩解氣氛:“那就請新郎和新娘用自己的職業(yè),來向?qū)Ψ奖戆?!?/br> 霍淼一頓,拿著話筒想了半天才道:“要是誰以后對你不好,我就把誰給抓起來。” 臺下頓時一片哄笑。 霍淼的老婆也是一頭霧水,想了半天忽然道:“為了你,我可以挖了別人的墳……” 臺下想笑笑不出,一個個都愣在原地,忽然很尷尬的樣子,司儀也慌了,急急忙忙跑下臺,說這次的錢不要了,直接就跑了! 我差點沒笑岔氣過去,仔細一問夏初四才知道,霍淼的老婆是個考古學(xué)家,每天的任務(wù)基本上就是挖人家的墳,檢查人家的尸體,把人家的一切信息翻個底朝天! 這兩人配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新郎新娘的這出戲終于得到了大家的放過,大家情愿去吃飯,也不愿意再去逗這對無趣的新人了。 而這時候,錢頤抱著一大束玫瑰花上了臺,他當(dāng)眾跪地,竟然向邱秋告白了!邱秋被嚇了一跳,叫錢頤趕緊下來,錢頤不肯,非要聽到答案。 反正兩人磨磨唧唧半天,含情脈脈看了對方許久,終于結(jié)束了這場漫長的曖昧關(guān)系…… 不得不說,邱秋這招欲擒故縱用的還是挺好的,以前向錢頤告白被拒絕了,現(xiàn)在回來,又成功把錢頤引上了勾。 婚禮有了錢頤的助興非常熱鬧,我們一群人也喝了不少,直到傍晚時分,我們才散場。 我們幾個是最后走的,正打算走的時候,霍淼帶著他老婆過來了。 曾子墨眼神冰冷的看了看我們,忽然一下看著我問道:“你就是寧江遠吧?我聽霍淼說過你,你有一個自己的工作室?!?/br> 曾子墨態(tài)度比霍淼還冷,讓我一下就醒酒了:“是啊,怎么了?” 曾子墨直言:“我這兩天有一個比較棘手的案子,我想麻煩你們幫幫忙,現(xiàn)在我懷孕了,非常不方便再去觸碰尸體了。” 我疑惑看著她:“你不是考古學(xué)家嗎,還需要處理什么案子?” 曾子墨冷聲道:“是我家族留下的一個案子,家族有一個很龐大的家族墳,現(xiàn)在正在改造遷墳,墳一挖開,就讓我感覺非常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