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姜太公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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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饑腸轆轆了,只能夠按照錢頤所說的地方,領(lǐng)到了一份盒飯。 吃著盒飯我又想哭又想笑,我怎么感覺我的人生像是唐僧取經(jīng)一樣艱難?這九九八十一關(guān)……我現(xiàn)在才開始歷險。 吃完了盒飯之后,我忽然感覺有人尾隨了我,我立即加快了腳步,從前面繞了一個大圈,將他們甩開,躲在了他們身后。 他們兩個似乎是在校學(xué)生,身上還穿著校服,沒跟上我后非常懊惱:“我敢肯定,那個人就是頭條上的逃犯!” 另一個男生顯然對這個沒興趣:“我覺得你就是看錯了,這頭條上面寫了,這個逃犯眼睛受傷了,是個半瞎子,剛剛那個人走的那么快,瞎子不看路的嗎?”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人在裝瞎!” 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學(xué)生,年紀輕輕就非常有自己的見解,看事兒也非常果斷狠辣,我覺得他高考完了之后,可以直接考慮一下去做偵探或者是警察。 不然真是可惜了。 另外一個男生百般無聊,看了看手機趕緊拉他走:“走吧走吧,我們這都耽誤這么長的時間了,比賽都已經(jīng)開始了,你還看不看啊,再不回去的話,我媽就會打電話來催了?!?/br> 他還是戀戀不舍:“抓住了他,我們不僅立功,還會有一筆獎勵金呢,說不定我們高考的時候會有一些加分?” 他們墨跡了好久,好不容易走了,結(jié)果第二天我在防空洞里面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聽見外面有一群人接近的聲音。 我定睛一看,竟然發(fā)現(xiàn)昨天那個學(xué)生帶著一幫人來了……細細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八個人! 他們八個人竟然組成了一個抓獲小組,專門來抓我的。 我真是欲哭無淚,趕緊給錢頤發(fā)信息,錢頤叫我先待著,他馬上會派人趕過來,把這幾個學(xué)生給弄走。 可是還沒等到錢頤過來,那幾個學(xué)生就遇上麻煩了。 不知道是哪里丟來了一大串爆竹,那些爆竹將那群學(xué)生給炸傷了,他們慌慌張張的跑了,我這才安全了。 緊接著我又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臭味。 是方琴琴來了! 方琴琴一身臭味,外加一身火藥味,像是一個奪命幽靈一樣走了進來,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直接站在門口大喊:“寧江遠,我看你還蠻能耐的,竟然還從警局里面給跑出來了!” 見她來了,我也不躲避,故意裝瞎,摸索著出來了。 這么多天不見,方琴琴衣服都沒換一件,頭發(fā)也沒喜,站在她遠處幾米,我都能夠聞到一股非常刺鼻的臭味。 我故意惹怒她:“你說你也挺有能耐的,這么多天能不換衣服?你不嫌自己臭的慌嗎?” 方琴琴惡狠狠的盯著我,并沒有說話。 隨后她眼睛紅了,竟然咆哮起來:“你知道什么,你從來都沒經(jīng)過我的生活,你憑什么要這樣說我,既然沒人在意我的話,那我就活好自己喜歡的生活就是了,你憑什么在這里指手畫腳的!” 她一邊說一邊哭,哭著哭著竟然開始脫衣服了。 聽見她甩衣服在地上,我趕緊道:“你說就說,脫什么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會對你干什么呢!” 方琴琴不聽,還在脫衣服,她以為我看不見,其實我都看見了,她脫光之后,我看見她身上有很多傷疤和痕跡。 那些傷疤各種各樣,有煙疤,還有刀疤,還有皮鞭疤……反正特別多! 因為那些傷疤沒有得到處理,已經(jīng)變成了黑黑的疤痕,像是一條一條蜈蚣一樣爬滿了她的全身。 她大笑起來:“你知道我身上有多少疤痕嗎,有多少他們留給我的傷痛嗎,我認為這世界上最親的jiejie,竟然也只是把我推出去當擋箭牌!她為了能夠保住自己的貞潔,為了能夠漂漂亮亮的嫁入豪門,她就把我推出去當擋箭牌!” 我沉默著沒說話,任由她發(fā)泄。 “我過了那么多年的陰暗生活,沒有一個人肯愛我,我就只能自己愛自己,后來我就把我的養(yǎng)父和養(yǎng)母殺了,殺了他們我才找回了自己的一點尊嚴,可是,我身上的疤痕還是在屢次提醒我,提醒我是個不干凈的女人,以后是沒有人會愛我的!” “但是我后來遇見了一個真正愛我的人……” “真正愛你的人?” 我心頭一激動,她該不會是要說于異聞吧? 果然,方琴琴說于異聞種種的好,還說他溫柔,說他善良,說他心思非常純凈……他并不是一個壞人,他對所有人都很好。 我真是聽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好了,他對我和夏初四,每一次都是趕盡殺絕! 即使他現(xiàn)在死了,他也還是在害我們! 我真不知道我和于異聞有什么深仇大恨。 等方琴琴發(fā)泄的差不多了,錢頤也已經(jīng)趕到了,錢頤帶著一群人馬出現(xiàn),謝勛帶著一隊警力直接出擊,當場就將方琴琴抓獲了! 在他們趕來的時候,他們很詫異的看著上身赤裸的方琴琴,又看了看我,覺得我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錢頤走過來小聲問了我一句:“什么情況啊,你們兩個聊著聊著怎么還脫了衣服?” 我白了錢頤一眼:“你沒看見嗎,是她自己脫的,我離她還有幾米遠呢,我衣衫整齊,不管我的事兒!” 錢頤一頓:“你眼睛好了?” 我得意道:“好了。” 錢頤很興奮:“好了你還瞞著我們,我還一直擔心你這個瞎子會餓死呢!” 謝勛也笑了起來:“瞞的挺好,滴水不漏啊。”他立即動手,隨便拿東西給方琴琴遮上,準備把她綁走。 可是臨走之時,方琴琴還說了一句:“你知道為什么于異聞要這樣對你嗎?” 我一愣:“為什么,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方琴琴大笑起來:“因為這是你欠他的,現(xiàn)在他雖然死了,我們也都要死了,但是這個秘密我們都帶走了,不會告訴你的?!?/br> 我茫然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為什么說我欠于異聞的,于異聞究竟是誰呢,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