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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偉數(shù)了數(shù)地下的銅盆:“夠了夠了,先這樣吧,這大過年的一直疊元寶好像也不太好?!?/br> 最重要的是,他已經(jīng)拉著人疊了一上午了,再占著,再被陸老板知道了,他說不定會被連夜打包送回去。 周偉蹲下|身子,把所有金元寶一骨碌裝進(jìn)袋子里,跟著溫白就走了進(jìn)去。 進(jìn)了屋子,再帶著雀羽就太燒了,溫白就把雀羽放在了壁櫥里。 站在門口的陰差見了人,立刻有了動作。 “這個,給你的,”陰差從口袋里掏了兩個大紅包出來,遞了一個給周偉后,轉(zhuǎn)頭又遞給溫白,“這個,是小白的?!?/br> 周偉愣了下:“這什么???” “紅包啊?!标幉钤诩t包上點了兩下,“看不出來嗎?這不就是陽間市面上最常見的紅包嗎?也沒買錯啊?!?/br> “我知道這是紅包,我問的是里頭是什么?”周偉又道。 陰差:“錢啊?!?/br> 周偉“啊”了一聲:“你給我錢干嘛?” “不給你錢難道還要給你供香嗎?”陰差被周偉問懵了。 周偉更懵:“陰司還給年終獎的?” “不是啊,人間不是講究壓歲錢嗎?到過年的時候,長輩都要給小輩發(fā)壓歲錢。” 周偉:“???” 小輩? 謝九章在一旁解釋道:“按著陰司的年紀(jì)算,你和小白的確還是小孩子。” 溫白:“……” 周偉:“……” 仔細(xì)想想,好像是這樣。 就連陰司最年輕的陰差,鐘家小太爺,按著年紀(jì)算,也是大他們?nèi)叺拈L輩。 “你們哪來的錢?。俊敝軅ヒ贿呉苫?,一邊藏不住笑,一邊還瘋狂摸著手上那還有點分量的紅包。 想不到他都這么大的人了,竟然還有收紅包的時候。 但陰差們的工資他可是知道的,全都是折算的功德業(yè)績,剩下的就是依著老一套的規(guī)矩,用的元寶銅錢,哪來的人民幣? 陰差們很大氣地擺了擺手,“嗐”了一聲:“想要總有的?!?/br> “就是,這幾天你和小白也辛苦了,我們手頭人間的貨幣也不多,都給你們?!标幉顐児室獍颜Z氣端得有些沉穩(wěn)。 溫白拿著手上的紅包哭笑不得,正要開口,陸征從樓上走了下來:“給了什么?” 陰差們一聽到陸征的聲音,脊背立刻一直,也不敢打趣溫白了,工作匯報似的鏗鏘說了兩句,立刻走人,順帶著還把周偉和鐘時寧給拖走了。 “元元洗完澡了?”溫白把紅包隨手先放在一旁的窗臺上。 陸征點了點頭,見溫白往后看,回道:“沒跟著過來,在牽牛圖里?!?/br> 溫白有些不太信任地看著他男朋友。 進(jìn)牽牛圖里他是信的,可至于是他爹塞進(jìn)去的,還是自己進(jìn)去的,還有待考證。 陸征看出了男朋友眼中的懷疑,笑了下:“去找紙人了?!?/br> 溫白驚喜道:“小紙人醒了?” 陸征:“剛醒?!?/br> 溫白眉眼一彎:“剛好,可以一起過年?!?/br> 紙人養(yǎng)在牽牛圖里是陸征的主意。 陸征從陰司那半座羌岐山牽了條小地脈出來,放進(jìn)了牽牛圖,養(yǎng)著紙人的同時,剛好也填補(bǔ)了牽牛圖的空缺。 牽牛圖是生了畫靈,才使得里頭的牧童和黃牛有了生機(jī)。 可跟大多成精生靈的古畫一樣,古畫雖比一般古物更易遇到機(jī)緣,可局限性也很高。 畫靈可以讓畫上所有東西動起來,可再多的就沒有了。 就像牽牛圖,能動的也只有牧童和黃牛,其他的就超出了它的能力范圍。 畫靈吃了這么多供香,能力已是非常,用畫靈自己的話說,若是先生畫得再多些,它倒也能試著讓它們動動。 可偏偏朱浮懶得畫背景,所以牽牛圖里頭的世界,除了活靈活現(xiàn)的牧童和黃牛外,空白一片。 一切就還是溫白剛開始進(jìn)牽牛圖見到的場景那樣,白茫茫一片。 現(xiàn)在陸征牽了條小地脈進(jìn)去,一邊養(yǎng)小紙人,一邊又讓牽牛圖多了點山景。 這些山景與之前那些隨意落印的文人筆墨不同,是地脈自己幻化的,相當(dāng)于辟出來的另一個小世界。 牧童和黃牛高興,又不會影響到朱浮自身的創(chuàng)作,畫靈自然也樂意。 后來諦聽還把小朱雀也一并扔了進(jìn)去。 朱雀剛開始不放心,知道里頭除了畫靈外,就只有一個牧童和一頭老黃牛之后,更不放心了。 說什么那也是自己親生的小崽子,怎么好送去給一頭黃牛養(yǎng)。 然后諦聽就送朱雀進(jìn)去了一趟。 最后朱雀是僵著臉出來的。 因為他發(fā)現(xiàn),牽牛圖中的牧童和黃牛,都比他會帶孩子。 甚至覺得那黃牛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蔑視。 小紙人醒了,溫白想去看看,兩人便往辦公室走。 溫白猶豫了一下,想著之前的事,輕聲開了口:“元元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陸征頓了下,皺了皺眉:“怎么了?” 溫白搖了搖頭:“沒事?!?/br> 陸征卻上了心。 到了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諦聽恰好從里頭出來。 他揚了揚手上的文件:“來拿個東西?!?/br> 本來沒什么事,可偏偏諦聽的視線在溫白身上停了下,隨即又看了陸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