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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和陸征鬧脾氣的時候,小燈總會說要找他,平日里似乎也更黏他一些,但溫白心里很清楚,小燈離不開陸征。 它說的“最喜歡”,就是“最喜歡”,沒有要在他和陸征間分個高下的意思。 小蓮燈看著有些出神的溫白:“白白你呢?” 溫白:“我什么?” 小蓮燈:“白白喜歡陸征嗎?” 從小蓮燈口中聽到這問題,溫白稍怔了下。 他把蓮燈抱下來,放在窗臺上,以一種面對面的姿勢看著它。 “喜歡啊?!睖匕谆氐?。 小蓮燈歪了歪腦袋,像是在思考什么,最后說道:“最喜歡嗎?” 它其實不太懂“最”這個詞的意義,但它知道在沒遇上白白之前,他最喜歡陸征了,在遇上白白之后,最喜歡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最喜歡”,就代表著能一直在一起,不分開。 就像它和陸征,就像它和白白。 就像陸征和白白。 這么想著,小蓮燈忽然感覺有一點緊張。 直到溫白點了點頭:“嗯?!?/br> 它聽到白白說。 “最喜歡了。” 第78章 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 年關(guān)最后一天, 溫白什么都沒做,就坐在陰司外頭的亭子里,和周偉一起疊了滿筐的金元寶。 朱雀的雀羽在身, 饒是外頭寒風(fēng)亂作的,溫白也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羊絨衫。 這陰司唯二的人類,周偉, 托了小胖燈的福, 也在寒風(fēng)中狂野了一把。 溫白怕他穿著羽絨服行動不利索, 想起諦聽說過的,兒子的小金庫里頭還塞著幾根雀羽, 就對著雀羽拍了張照,讓小燈在玉葫蘆里對著找了一通,最后還真找到了兩根。 不知道是小燈的雀羽厲害些, 還是周偉做了地官,一身正氣的,溫白還要穿件羊絨衫,他就意思意思穿了件短袖, 有一次忙忘了, 出了東泰就遇到山莊執(zhí)勤的保安,那短袖、大褲衩子的,差點沒被當(dāng)成什么可疑人員抓起來。 經(jīng)過那次后,這雀羽也就只敢在陰司里用用了。 小蓮燈則是從那根雀羽中得到了啟發(fā),淘東西淘出了癮, 把所有壓箱底的寶貝全都找了出來,一件一件拿給溫白看, 以致于這幾天陰司一直冒著富貴的氣息。 尤其是有一顆據(jù)說是青龍送的夜明珠,小蓮燈抱著它從玉葫蘆出來的時候, 大白天的,珠子都把整個東泰照得通明,嚇得他們差點以為是金烏沉到陰司里頭了。 這也是他們第一次如此直觀得認(rèn)識到小燈的富貴程度。 就是給他們千八百輩子都修不過來的那種。 “元元呢?今天陰司怎么這么安靜?”周偉把金元寶扔到腳邊的銅盆里,才意識到今天過分安靜了點。 “找東西找了一身的灰,陸征抱著洗澡去了。”溫白回道。 周偉被風(fēng)嗆了一口:“洗澡?溫小元不是紙燈嗎?還洗澡?” 溫白笑了下:“就是用靈力澆一澆。” 周偉這才“哦”了一聲。 兩人已經(jīng)疊了一早上,攢了幾大銅盆的元寶。 周偉疊著疊著,忽然笑了下。 溫白正把腳邊的銅盆移位置,起身的瞬間,見他笑了,也笑著問了句:“笑什么?” 周偉:“就是想起你帶著陸老板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我還被野鬼拘著疊元寶呢?!?/br> 他把手上正疊著的那個元寶的邊角整得筆直:“你還讓我去學(xué)疊元寶的手藝?!?/br> “因為你疊的那一座元寶山,只有一成是有用的?!睖匕渍f道。 周偉晃了晃手上的元寶:“你看現(xiàn)在,閉著眼睛都能疊了。” 周偉做了城隍,老城隍自然不可能讓他這么得過且過。 大到民生供奉的規(guī)矩儀式,小到點祭孤魂用的元寶香燭,一股腦都教給了他。 方便倒是方便了很多,以前老城隍是生怕他疊不夠,現(xiàn)在是怕他疊得元寶重,把孤魂野鬼們撐著了。 “我有時候想想,還跟做夢似的。”周偉嘖了一聲。 “前兩天還收到鐘昊的拜年短信呢。” 這放在以前,能跟鐘家人交好,他想都不敢想。 在陰司時間久了,有時候周偉都忘了自己陽間人的身份,現(xiàn)在這燈籠掛著,對聯(lián)貼著,小白陪著他一起疊著從小到大,逢年過節(jié)就要疊的祭祀孤魂的元寶,周偉才找了點“人氣”回來。 可其實也才過了小半年。 周偉又看了溫白一眼。 比起他,這人感觸應(yīng)該更深吧。 畢竟…小白可是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 周偉突然有些好奇:“唉小白,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沒有入職這陰司,現(xiàn)在會做什么啊?” 溫白想了很久,最后發(fā)現(xiàn)沒有答案。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沒有來這陰司,他會做些什么。 半年前,他還覺得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現(xiàn)在,卻覺得好像也沒什么可做的。 說不可做也不準(zhǔn)確,更準(zhǔn)確些,是做什么好像都不合適。 “不知道啊,”溫白很輕地開口,隨后,又抬眸看著周偉,“那你呢。” 周偉沉默半晌,也回了句:“不知道啊。” 兩人都笑了下。 “怎么都在院子里???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鐘時寧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坐在亭子里的兩人。 溫白看著桌上還剩下的一疊黃紙,看著周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