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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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拿話試我,還是只是跟我提及此事?紫凝暗暗思索,面上卻沒什么特別反應,“這有什么好敬佩的,他們?nèi)绱俗?,也不是第一次,再說銀錢多了,留著也不會生,還是物盡其用的好?!?/br> “你倒了解他們,”君夜離別有深意地一笑,“如今海角小樓很得人心,這倒是提醒了我,得民心者得天下,我只將心力放在與皇室對抗上,幾乎忽略了這一點,倒讓海角小樓搶了先。” 好你個夜離,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還是想讓我承認,我就是海角小樓的主人,我扶助東海國,其實是為了你?“是啊,就算你是戰(zhàn)神,睿智無雙,可這‘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次你輸了一籌,沒得治了?!?/br> 君夜離失笑,看來他的猜測十之八九不會錯,否則依紫凝淡定的性子,為何一提到海角小樓,他稍稍有些對之不敬,她就會跟他抬杠、賭氣,沒有問題才怪?!澳强稍趺崔k?紫凝,你那么聰明,幫為夫想想辦法,為夫一定好好報答,好不好……”說著話,他自動自發(fā)粘上去,目光已變得迷離。 “誰要你報答……”紫凝臉上一熱,但并沒有推開他,而是任由他將自己抱緊,跟著火熱纏綿的吻就落在唇上,“唔……” 君夜離眼睛里是了然的笑意,大手輕揉著她纖細的腰腳,加深這個吻,軟舌極富挑逗性地輕掃過她的貝齒,時輕時重,恰到好處。 這家伙,越來越會戲弄人了。紫凝被吻得呼吸凝窒,鼻端縈繞著干凈的青草味道,她腦子里也有些暈眩,無力地附在他身上,不自覺地,兩只胳膊攀住他的脖頸,反吻回去。 君夜離暗暗歡喜,兩人親熱之時,紫凝已不再被動承受,而是不時主動回應,兩人之間越來越默契,也越來越享受對彼此的親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成功將愛妃拐上床了吧? 這一吻持續(xù)了許久,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才慢慢分開,紫凝雙頰緋紅,看一眼君夜離燦亮而盛滿柔情的眸子,一陣臉紅耳熱,將臉貼在他胸膛上,“別看我……” “你是我的妃,我不看誰看!”君夜離氣鼓鼓的樣子像小孩子,用力抱緊她,“只能是我看!” 紫凝暗暗好笑,同時也決定了一件事:是時候?qū)Ρ舜顺ㄩ_心懷,把所有一切都說出來了,要不然再這樣下去,難免不會產(chǎn)生這樣那樣的誤會,之后再來解釋,豈非麻煩得多。 黃昏時分,無華回府,臉色有些發(fā)白。 夕月看他一眼,皺眉道,“臉色這么難看,出事了?” 無華搖頭,“沒事,不用擔心。” 誰要擔心你。夕月臉一紅,忿忿走開,還說喜歡她,有事情都不對她說,姑爺更是有事情瞞著小姐,男人果然都靠不住么,得提醒小姐,別什么都告訴姑爺,不然會吃虧的。 “真的沒事,你生氣做什么,”無華追上她,不過他明顯不會哄人,急得臉紅脖子粗,“你不相信我嗎?” 夕月原本想賭氣回一句“不相信”,可看到無華這著急的樣子,忽然就很不忍心,無奈道,“我沒有生氣,你是不是要去見姑爺,快去吧,別耽誤正事?!?/br> “哦?!睙o華露出雪白的牙齒笑笑,很歡喜的樣子,“那我去了?!?/br> “去吧?!?/br> 無華轉(zhuǎn)身跑進去,夕月?lián)u搖頭,又覺得很好笑:這人,還真是好哄呢…… 第二天一早,夕月就得到消息,向紫凝稟報,“小姐,昨天晌午過后,司徒靜言被一神秘高手毀容,廢掉武功,現(xiàn)在還沒有醒?!?/br> “哦?”紫凝多少有些意外,“沐府下手這么快?” “小姐就這么肯定,是慶國公府的人動的手嗎?”夕月眉頭一皺,沐玉麟會這么笨嗎,明知道跟益陽王府正梗著,這時候司徒靜言不管出什么事,豈非都跟他們脫不了干系? 紫凝睿智一笑,“是沐煙籮的主意沒錯,不過不是他們動的手,他們還沒這個本事?!?/br> “那,小姐的意思,會是誰?” 話問出來,夕月腦子里驟然浮出現(xiàn)昨日無華匆匆返回的情景,約略猜到了什么,有些無法想像。 “昨日無華跟無極都出去過,不是嗎?”紫凝看了她一眼,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我早說過,他兩個并非尋常侍衛(wèi),出手時一招一式更是凌厲而嚴謹,跟夜離的武功路數(shù)如出一轍,什么樣的人會得夜離如此費心調(diào)教,卻又不想被外面的人知道?” 夕月一驚,“小姐是說,姑爺跟襄王一樣?”襄王私下訓練死士,秘密打造兵器,是為造反,如今已被宣景帝連根拔起,且因為此事而被牽連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在京城引起軒然大波,余威未退,若是姑爺也有如此作為,萬一被皇上知道,豈不糟糕? “夜離絕對有隱藏自己的力量,不過他心性正直,絕不是為了起戰(zhàn)事,”紫凝搖頭,不無憂慮,“不過旁人未必如此想,這種事一個不慎,就會落到萬劫不復的下場,我真擔心……” “直接去問姑爺不行嗎?”夕月暗暗生氣,“小姐跟姑爺現(xiàn)在都這樣了,還有什么是不能說的呢?小姐一定能幫姑爺想出辦法的,不然姑爺若是有事,小姐可怎么辦?” “我有什么不好辦的,”紫凝白她一眼,“何況夜離并非笨蛋,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也絕非一兩天,哪那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不過世事無絕對,多一份防備,就多一分勝算而已?!?/br> 夕月自然了解主子的心性,最忌諱旁人說她是依附誰而活,趕緊乖乖認錯,“是,奴婢說錯話,小姐恕罪?!?/br> “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紫凝話鋒一轉(zhuǎn),隨即站起身來,“是該問清楚了,否則皇上若是問起,我與夜離的話再自相矛盾,豈不讓人笑話?!?/br> 夕月立刻摩拳擦掌地跟上:終于捅破這層窗戶紙了嗎,這段日子,可算是要憋死她了。 來到書房,無華顯然剛剛跟君夜離稟報完事情,看到紫凝進來,立刻行禮,退到一旁站著,回頭被夕月瞪了一眼,頓時莫名其妙:又怎么了,瞪我做什么? “事情稟報完了?”紫凝進門,似笑非笑,“有無華出手,應該不會有任何破綻留下,是嗎?” 君夜離眼神一變,隨即一笑,“紫凝,你何時知道的?又知道多少?”枉他還刻意讓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并一直在想著如何開口跟她解釋,現(xiàn)在看來,她比自己想像得要聰明的多,倒省得他為難了。 “剛剛確定而已,至于知道多少么,”紫凝瞄了無華一眼,后者盡管并沒有心虛之處,還是移開了視線,“無華無極他們,來自修羅谷?”只要確定了這一點,那君夜離的另一重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無華一驚:原來王妃真的已經(jīng)知道了?好厲害…… 君夜離一笑點頭,“是?!背姓J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說出真相,比他想像當中要容易的多,而且這樣一來,他對紫凝而言,就再沒有什么秘密,身心都倍感舒暢。 果然如此。紫凝點頭,意甚輕松,“所以,修羅谷是你的,那些人也只聽命于你,昨日對沐煙籮動手的人,是無華?你有意讓我看出什么,就是想告訴我這些事?” 君夜離點頭,“是。” “明白了,”紫凝揚了揚眉,“夜離,你騙的我好?!?/br> 這是要生氣嗎?無華很是不安,也有些不服氣:王妃明明也有事情瞞著殿下么,怎么就不說? “對不起,”君夜離立刻道歉,態(tài)度誠懇的讓人都不忍心怪他,“紫凝,我并不是要騙你,只是這些事情,我原本是想,你不知道比較好,不過后來我又想,你我既然注定要一生一世在一起,就該福禍與共,不離不棄,我的事,你都應該知道,我希望這不是我一廂情愿的想法?!?/br> 看著他清澈的眸子,紫凝哪里還裝的下去,瞬間笑顏如花,“逗你的,你緊張什么!我沒有生氣,而且你能有此后手,我也更加放心,生于亂世,對付非常人,就得有非常手段,有什么不好說的?!?/br> “王妃英明!”無華驚喜莫名,更是覺得殿下跟王爺簡直是絕配,這下不用擔心啦! 君夜離眼底的笑意彌漫開來,一把將紫凝拉過還,在她唇角親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會明白我,紫凝,謝謝……” “又來了,你多少注意點好不好,”紫凝臉上微一熱,推了推他,“說正經(jīng)的,沐煙籮的事,慶國公會有何動作?” “無非是告到父皇面前去,”君夜離眼神嘲諷,“益陽王也正一肚子火,就讓他們打去,司徒靜言和沐煙籮因此而不參加六國賽,豈非省去很多麻煩?!敝辽俨挥迷僮袷馗蟮募s定,雖然結(jié)果還是他只會娶紫凝一個,但麻煩的事一解決,他也有更多時間跟愛妃親熱不是。 “所以他們兩個若斗個兩敗俱傷,我們好坐收漁人之利?”紫凝滿意地拍拍他的胸膛,“夜離,你這一次出手剛剛好,而且據(jù)我估計,司徒靜言和沐煙籮都不會就此罷休,我們又有事情做了?!?/br> 聽她的話就知道,她必定又有了新的主意對付敵人,君夜離對她的愛慕之情更是不言而喻,又要親下去,“你說的對,所以……”被阻止了,好可惜!“紫凝,我的事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知道,那你的事——” “你其實已經(jīng)猜到,不是嗎?”紫凝一手撐住他的胸膛,仰起臉來看他,眼中自有別樣光華,“我將秦戈送去找我?guī)煾羔t(yī)治,這世上除了一個人,還有誰的醫(yī)術在我之上,配做我的師父?”雖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世上不出世的高人必定存在,她說這話有些大了,但依目前狀況而言,倒也是實情。 君夜離輕輕捏了下她的下巴,低笑道,“海角小樓?” 紫凝但笑不語,還有什么不好承認的。 “紫凝,你果然能時時帶給我驚喜,海角小樓那般神話一樣的存在,你居然是它的主子,我想不驚訝都難,”君夜離抱緊她,唯恐她被人搶走一樣,“不過想來也不奇怪,唯有海角小樓那種仙境,才會與你的絕世風華相配,日后若有機會,我必當親自去拜見你師父天上公子,好生感謝他。” 紫凝一點頭,“會有機會的?!彼故菦]想到,君夜離對海角小樓不但沒有絲毫排斥反感,而且還如此盛贊,兩人之間并沒有因為公開彼此的身份而互生嫌隙之心,反而越發(fā)親密無間,共同對敵,有兩人身后龐大的力量在,他們還有什么可擔憂的! “好?!本闺x一笑,終于逮到機會狠狠親了她一下,在她佯裝憤怒的目光中,哈哈大笑,放開了手。 無華和夕月更是喜不自禁,倆小孩也被主子的柔情蜜意感染,看了彼此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他兩個對于男女情愛,還知之甚少,只是覺得很想跟彼此說話,待在一起,至于一起要做些什么,還真找不著調(diào)。 或者,像殿下對王妃那樣,親一親她,抱一抱她,會不會感覺很好?無華想像著某種畫面,嘴唇有些發(fā)干,突然很期待,就目光炯炯地看向夕月。 夕月給他突然燦亮的眸子驚到,瞪了他一眼:干嘛? 無華傻笑了一下,沒好意思說。 紫凝瞧得分明,暗暗好笑,不過這種事么,當然要他們自己慢慢摸索體會,旁人是教不會的?!罢f到修羅谷,夜離,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要創(chuàng)建一個秘密基地,非朝夕之功,君夜離縱使武功高絕,卻畢竟年紀輕輕,這修羅谷絕對不是從他手上才開始創(chuàng)建,應該是有些淵源的。 君夜離自是明白她的意思,拉著她的手一起坐到桌邊,示意無華在外面看著,道,“若從源頭說起,修羅谷原先只是我外公訓練士兵的地方,從那里出來的鐵騎軍,個個以一擋十,都是把好手,在先鋒突圍、執(zhí)行險惡戰(zhàn)斗任務之時,是一支絕對可怕的力量。” 后來閻正初軍威大盛,鐵騎軍更是一時無與倫比,宣景帝他即隱約有了戒備之心。他半生戎馬,早已見慣官場風浪,在皇上還不對他生出殺心之前,主動將鐵騎軍交出,宣景帝自然龍心大悅,也為防患于未燃,即將鐵騎軍打散,編入各兵營,去了這心腹大患。 “功高蓋主,這是歷來皇室大忌,換做是我,也會這么做?!睂τ谶@一點,紫凝倒不覺得意外,也不認為宣景帝如此做是錯,而且閻正初懂得激流勇退,明哲保身,絕對是明智之舉。 “是,父皇有父皇的考量,”君夜離一笑,紫凝能夠明白為君者的顧慮,也省得他多做解釋,“那時候我西池國已經(jīng)成為西六國之尊,加上外公也漸漸年老,不愿再爭來爭去,交出鐵騎軍后,訓練之地也沒了價值,外公就放棄了那里?!?/br> 而他之前曾跟著閻正初去過那個地方,很喜歡它的幽靜,與世隔絕,心智早熟的他知道宮中險惡,八歲時起就知道該為自己日后做準備。而且進入那里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之前外公所利用的,不過是那處的入口,其內(nèi)錯綜復雜,深不可測,易守難攻,絕對是囤積力量的好地方。 于是他利用靖柔皇后留下的錢財,秘密重建了修羅谷,設置機關無數(shù),專門訓練修羅殺手,以備不時之需。幾年下來,已經(jīng)形成很大的規(guī)模,到了關鍵時刻,有他們出手,天下誰與爭鋒!前幾次出手相助的銀甲侍衛(wèi),都是修羅谷的好手,這一點不必君夜離再說,紫凝也已經(jīng)能夠想到。 后來修羅谷以殺手組織的鐘離,不斷接手生意,錢財也是越賺越多,君夜離更是時時注意宮中變化,隨時做著反擊的準備。這些事情連閻正初和宣景帝都不知道,更不用說別人。宮中之事還是得正面解決,名正言順登上帝位,才能得天下子民愛戴。 “子民要看到的只是一個結(jié)果,一個能夠讓他們安居樂業(yè),給他們好生活的君王,過程并不重要,”紫凝握住他的手,“而且我相信你不會濫殺無辜,這就夠了。何況有時候要成大事,就要不拘小節(jié),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你身在這個位置,想要替更多人謀福利,要某些人做出犧牲,也是無奈之舉,不必想太多?!?/br> 君夜離驚奇地挑高了眉:紫凝怎么知道自己有時會為自己造下太多的殺戮而不安的?莫非……她真是上天派來拯救自己、幫助自己的人嗎?“我知道了,紫凝,謝謝?!?/br> “跟我還說什么謝!”紫凝一揚眉,斗志滿滿,“好了,你我之間已無什么隱瞞,接下來就看司徒靜言和沐煙籮會斗成什么樣,咱們又有事情做了?!?/br> 君夜離寵溺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好。” —— 第二日早朝時候,在等候宣景帝上朝的間隙,群臣都看到益陽王跟慶國公彼此怒目相向,都恨不得要將對方打倒在地的兇狠樣。 君夜離冷眼旁觀,暗暗冷笑,看他們能鬧成什么樣。不過很顯然的,他們都知道在宣景帝面前將事情鬧大,并非明智之舉,就誰都沒有在正陽殿上先開這個口。 早朝結(jié)束之后,群臣也不想惹事上身,各自散去。來到宮門口,司徒震先開口,怒道,“沐玉麟,你好狠的手段,將靜言害到如此地步,簡直人神共憤!” “益陽王,你別血口噴人!”慶國公半步不讓,他還一肚子火呢,“是誰害了誰,你心里清楚!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有臉質(zhì)問我?!” “你血口噴人!”司徒震怒喝一聲,上前就要動手,“明明是你暗中謀害靜言,還放口出狂言!” “你不可理喻!”慶國公大叫,“是你女兒毀了我女兒的臉,魅王殿下親眼所見,你如何抵賴?!” “靜言只是無心之失,你卻對她生出殺念,是不是?!”司徒震咬牙,“所以沐煙籮就對靜言下殺手,把她害到——” “益陽王此言差矣,”君夜離冷冷打斷他們的話,“沐姑娘就算有此心,也絕無這般手段,她的武功不及司徒郡主,如何能將她毀容,廢去武功,這不可能。” “正是如此!”有君夜離替自己說話,慶國公越發(fā)得意,咬牙道,“司徒震,你休想誣蔑煙籮,我們的賬要慢慢算!” 司徒震氣的臉色鐵青,一回眸卻發(fā)現(xiàn)君夜離目光詭異,他心中一動:莫非…… “夠了,”君夜離臉色一沉,“益陽王,慶國公,此事想必另有誤會,兩位要先查清楚,再做定奪,在皇宮吵吵嚷嚷,驚擾到父皇,誰擔當?shù)闷穑俊?/br> “臣知罪!” “臣罪該萬死!” “都退下吧?!本闺x一擺手,兩人隨即離去。如果司徒震夠聰明,應該能夠想明白他方才話里的意思,且看事情會朝哪個方向發(fā)展再說。 群臣邊議論邊離去,等候在一旁的紫凝迎著君夜離過來,皺眉道,“益陽王跟慶國公大人吵些什么?” “都是為了自己女兒之事,”君夜離攬上她的肩,“他們的心情我自是能理解,不過此事諸多疑點,要詳加查證,不可輕易下結(jié)論?!?/br> “原來如此。”紫凝點點頭,并不多問。 兩人才要上馬車,司徒震已走了過來,白著臉道,“魅王殿下,王妃,請恕罪?!?/br> 兩人交換個眼色:魚兒上鉤了。 君夜離回身,淡然道,“何事?” “魅王殿下恕罪,”司徒震咬牙道,“靜言被害成那般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臣若不替她討回公道,豈不枉為人父!還請殿下替臣指條明路,臣是否應將此事稟告皇上?” 你想問的明明不是此事,何必繞彎!君夜離唇角一挑,“你若稟報父皇,父皇必會追查到底,總不能不聞不問,寒了臣子的心?!?/br> 這就是不妥了?司徒震沉默了一會,道,“臣也知道皇上正為六國賽之事日夜cao勞,不敢讓皇上分心。只是小女原也是想替西池國盡一份心力,誰想……那依殿下之見,臣該如何做?”